有沒有誰,能救救我。
他冒出的冷汗與眼淚已經足以使他脫水,腰下的肉瓣都早就被打得從深紫轉黑,還布著鮮紅的血,一橫一橫的開放性傷口就算愈合也會留下不受待見的猙獰傷疤,弗蘭原就沒有做為性奴討好人的天分,這下連靠著一張皮博取主人疼寵的可能性也就此蕩然無存。
腰部以下全都不受他控制,除了劇痛還是劇痛,他再也忍受不了這般暴虐的毆打,無意識地靠上半身蠕動著,不顧砂礫如何磨傷他光溜溜的皮膚,只一味地往前爬。
才爬出一小段,劊子手抓住他兩只腳踝用力拖回他,順手就往兩側拉到最開,抬高他的腰讓他撅臀,揚起手里的馬鞭,精準的兩下甩在他露出的穴口。剎那之間,以穴口為中心,兩條左右交叉相疊的鞭痕便浮腫起來,外皮完好無缺,皮下出的血卻是一時之間不會歇止,等到里面的傷口愈合,結痂會連著外皮一起掉下,那仿佛昭示著瑕疵品的傷痕卻是永遠都不會消失了。
劊子手陰冷的聲音居高臨下地響起:“還敢,就繼續(xù)爬?!?/p>
弗蘭已經暈死過去,完全沒了反應,哪怕后來東家翻開他的臀肉,命劊子手用刺鞭將那隱密的穴口直至會陰處的烙印都剮得爛成一片,弗蘭也沒再動過一下。
東家并不十分盡興,但這個奴隸他倒是中意的,弗蘭三天昏迷不醒,一醒過來就被告知,他往后是屬于東家的了,他知道后,麻木地睜著眼、麻木地呼吸、麻木地活著。
東家喜愛的是他原本干凈透白的臀部,與將其毀傷的過程,將這個漂亮的屁股變成不堪入目的瑕疵品是東家所沒有設想過的,嘴上還說著喜歡,但現(xiàn)在的弗蘭對他而言已經毫無價值,便被扔到一邊去自生自滅了。
弗蘭養(yǎng)了好一段時間的傷,皮肉之傷不值一提,筋骨恢復的速度卻慢得讓其他奴隸都以為他是裝的,處處欺負他,當他看見有人握著形狀細長的物體都會陷入恐慌,那些欺軟怕硬的奴隸便總是嚇唬他,后來發(fā)現(xiàn)東家根本都快忘了弗蘭這個人,又變本加厲地將那些物體用來抽打他。
弗蘭明白,這些人根本不知道怎么使力,這點疼痛還比不上他胃里長年躦心的咬噬感,但心里的陰影還是攫住他,將他吞沒在恐懼的深海里。
某日,東家終于想起了他,當時商場上樹敵不少的東家正為了資源遭人爭搶而焦頭爛額,用一條活魚塞進弗蘭的身體里發(fā)泄郁悶,笑著觀賞弗蘭崩潰哭嚎的模樣,玩完后心情舒爽,又物盡其用地將他賣回奴隸市場去。雖然既瘦弱又遍體鱗傷的青年奴隸已經貶值得幾乎沒人愿意收購,賣了也沒幾個錢,總好過家里養(yǎng)著個無用的東西。
弗蘭縮在籠子里,當有來客看上他那一頭搶眼的發(fā)色,商人會拉扯他脖子上的鎖鏈逼他抬起臉,來客以為自己運氣好,見到了可遇不可求的尤物,居然還沒被人哄搶,提出要仔細看看。
商人支支吾吾一陣才慢吞吞打開籠門,將弗蘭從籠子里扯出來,商人在他身上踹了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他自動趴好,伏腰抬臀,商人掀開他身上薄薄的紗,來客看見他身下的狀況,厭棄至極:“怎么爛成這樣?太倒胃口了,這能用嗎?”
商人急著想將他銷出去,怕這個病懨懨的奴隸哪天就突然死去,他可虧大了,積極地推薦著:“嘴還是能用的,他的口活是出了名的,也常有人特地上門點他伺候呢!好先生,不如讓他試試?當然,商品試用是免費的!”
來客嘆了口氣,惋惜道:“還是算了吧,讓我看看別的物件??上Я诉@張臉?!?/p>
他在商人的籠子里待了兩個季節(jié),當每一次客人看見他的下身而退卻時,商人都會憤怒地對他拳打腳踢,懊悔當初收購了他。
要是他一直都沒被賣出去,商人會怎么處置他?他不敢想。
直到冬季初雪的那一天來臨,他想,商人會任由他在這個冬天里凍死,就像前些日子還與他關在同一個籠子里的一個小奴隸,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與饑寒交加,悄然無聲的,在弗蘭懷里斷了氣,弗蘭的體溫不足以捂暖越來越冰涼的尸體,一句極其虛弱且悲哀無比的“我好冷”成了那孩子留在世上的最后一道痕跡。
商人對他的耐性也逐漸告罄,下一個將會是他。
他想抬頭看看最后一眼暖陽,卻望見一張熟悉而令他恐懼的臉,那個人沒有提出要檢查他的身體,便將他買下。
商人看準那人就是沖弗蘭來的,敲詐了一大筆,那人似乎沒有發(fā)覺,亦或是不愿意多廢話,干脆地付了。
弗蘭還不知道,那將是一雙將他從絕望的泥沼中拯救出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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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才符合我真正想寫的東西,畢竟我極度鐘愛虐文。
對我而言,弗蘭在未來已經得到幸福,那么過去中那個可憐又悲慘的他,理所當然地能夠成為我隨意蹂躪的對象,用來滿足我自己。反正不論受到怎樣的凌虐,那都已經是發(fā)生在過去里的,我一點罪惡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