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有意讓那個在逃通緝犯,背鍋?!?/p>
“如今,那人又殺警察眷屬,天理難容。”
“而且那人曾經(jīng)也是搞地下黨的人!”
“你也許認識?”
“我除了參與文學部,當了酒店小姐,就沒干別的!”
“別生氣! 別生氣!”
“你就當幫我這一回,我還你自由身?!?/p>
“你看,你在我這也干了十幾年了,你這么聰明,又那么有能力,單飛出去還不是老板的料!”
“你不會有把柄在金主身上吧?!”
“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女人!”
“你們絕不能動小智?!?/p>
“如果你們幫我將小智成為那位未婚妻遇害者的養(yǎng)女?!?/p>
“我愿意替你頂這一趟?!?/p>
“好!好!好!我會如實照辦。”
“到時候,你也要乖乖配合我們的腳本就行!”
“千萬不能反悔,你也知道道上很亂,哪個兄弟想以下抗上,一時警力無法管控,到時候還是平民受災(zāi)……”
我只向她要了正職警察的電話。
離開了,出社會就聞膩的二手煙。
我曾想自費出書。
但當我資本疊高,反而寫不出什么好詩出來。
難道要聊肉體愛欲,我看過真實的也看過意淫的。
那種荒謬的存在,每時每秒都發(fā)生在我的人生中。
我不無聊,既使會被判終身監(jiān)禁。
人只要有回憶,就不會寂寞。
取而代之的是思念。
拒絕謊言吧,不去對抗吧。
在人的眼界里,很難脫離現(xiàn)實世界。
可事實上,人們依戀這個世界。
絕大多數(shù)都不愿意離開這個世界。
如果要他們離開,就必須給予足夠的不幸。
到時候,追求愛的力量會迫使生命尋到光點。
每當我回想起大學時期,小智的爸。
我就會再次體驗到真摯的愛戀。
因為回憶是很難形容與述說的,所以人們常說活著很寂寞。
難道不是因為,膽小鬼在面對真摯的情感時,也會退縮成他的偽善面目。
不能輸,不愿輸?shù)钠婀止瘛?/p>
除了在瞬間即逝的圓滿中,得到片刻歡愉。
絕大多數(shù)的人總認為只有實力強大,才不會被人欺負。
孰不知,不重視生命之河的流逝。
嘴巴所謂的公平,都將成為一片片尖利的刀刃。
斥痛人心的是不公平的圓滿。
我依然喜愛有陽光的世界,那里美好與和煦。
不去質(zhì)疑我的存在,就像我真的也存在你心中一樣。
到時候,人的交流應(yīng)該可以突破肉身。
我們也能互相諒解。
對吧?
于是我認為小智需要體驗一下,什么是父愛。
不能只活在媽媽已死去的事實。
而是看向爸爸對生命的創(chuàng)造與存在。
其實男女也無分別,如果用生物性去評判物種強弱。
那這個世界一定也無聊透頂了。
至少對我來說,拒絕謊言,不去對抗。
不失曾經(jīng)愛戀與年輕。
人總是喜歡回想自己的往事。
我想是有他們的珍重,才能讓我想放棄偽善的面目。
隔日一早。
我打電話給正直的警察。
謊報自己是嫌犯。
并對大眾媒體上謊稱他是小智的爸。
大眾對于警察是小智的爸并不覺得離奇。
反而對死去的警察妻子感到惋惜。
我登上法院,確定判刑,流程十分迅速。
也不知怎么搞的,我竟成為嫌犯幫兇。
神不知鬼不覺,我在世間的評價除了戲子無情。
還有反社會分子。
媒體大肆炒作我是對岸特工。
人活在地球這個祖國里,不同地域,免不了生出好勝之徒。
彼此透過說謊,扮成文化人。
隨意的審判我的罪刑。
我知道那些話語已經(jīng)上升到審判人格。
涉及黑色會共產(chǎn)革命。
我猜想這當中有更大的權(quán)錢交易。
我曾想拒絕,實話實說。
但我必須按照腳本說話。
官是一個坑穴里有兩副嘴臉的職位。
在一次與正直警察的會面中。
我只是平靜的訴說我的平生。
而他也沒讓我失望。
他接受我的真誠,也不抵抗我的請托。
我們彼此只是陌生人,卻在一瞬間走過所有的荒謬。
我鄭重地感謝。
不久,結(jié)束了荒誕。
天際有一陣絕響。
我的靈魂不會逗留此間。
因為人們并不知道生命之河的流向。
而那位正直警察會帶著我們名義上的女兒過來替我掃墓。
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們別來掃墓。
我會想問問他們,有去過我曾經(jīng)住過的大廈里。
看到我留下的日記與照片嗎?
那是總結(jié)我平生的記憶,有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一切。
我只差沒有中西合并。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請別走在我后面,因為我可能不會引路;
請別走在我前面,因為我可能不會跟隨;
請走在我的身邊,做我的朋友。
人生除了致敬各種荒誕,我已經(jīng)說不出我的感動。
有空可以多看書。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們記住拒絕謊言,不去對抗。
能在一瞬間走過所有的荒謬。
回應(yīng)我們所愛的世界,美好與和煦。
<人不知而不慍>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