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位晗雪堂妹也能參加,但年紀(jì)過小,遂養(yǎng)在閨房中沒有出席。我一想到晗雪堂妹,就聯(lián)想郭妾室之仆所出之女:雪兒姑娘也無法前來參與。雪兒姑娘今年二十歲還未出嫁,人長機靈貌美,可惜出生緣故,遂不能自由參與,可能被留在房中照顧郭妾室吧!
在我靜靜觀察時,喜歡領(lǐng)頭的五妹提議姐妹們也舉辦詩宴,講白了是為接下來迎賓暖身一下。我雖不擅詩詞、文風(fēng)簡樸,但依樣畫葫蘆、參考前人詩作還是能抵擋一二。
在姐妹們風(fēng)雅比詩之際,外頭詩宴也如火如荼,四妹因想觀賞詩斗,早不加入我們姐妹詩會,自己離了廳堂,跑去屏風(fēng)后窗邊細聽外頭交會,我們也指望她最先通報今年誰當(dāng)詩仙。
我雖也想聽聽道凝堂哥的詩詞對答,但首要之急還是摸清姐妹們作詩套路為妙,等會接待宴也不致失守難看。
每人以十二花神為詩體,以抽簽數(shù)字當(dāng)月令,穗婷抽到-四月牡丹、穗寧抽到-十一月山茶花、云雪姑娘抽到-九月菊花、朝雪姑娘抽到-七月蜀葵、招雪堂妹抽到-一月梅花,而我抽到十二月水仙花。
待到我時,不得不說穗婷與穗寧詞風(fēng)穩(wěn)健,比我更甚佳人才子,我也應(yīng)景抽到花令尾聲,便保守回詞:“凌波不理彩云間、浪跡江山多少言。日暮朝陽春草綠、根莖老態(tài)欠周全?!?/p>
穗婷聽完我的詩詞后,便立刻惺惺作態(tài)嘲弄于我,我也反唇相譏、有來有往。
等姐妹們說完后,彼此皆心服口服穗婷成為今年吳家女詩仙,而穗妤也笑顏展開的樂悠悠報喜道: “之凝堂哥成詩仙了!”又歡快的向穗婷恭喜道:“今日真是我們吳家的好日子啊!”
穗婷一聽親姐姐話里話外都在稱贊‘道凝堂哥’,她皮笑心不笑道:“再好,也是大家子齊心協(xié)力所獲得的福份。等等接待宴上就請姐姐代替我們恭賀之凝堂哥吧!”
穗妤一聽立刻挽住我的手臂,親切提議道:“等姐姐起頭祝賀完,在讓我贈一詞:‘送花神令’給予堂哥,既對得住詩宴落幕,也讓我參與一趟姐妹們的雅致。”
我一聽笑道:“甚好,就這么說定了!”
門外,梁氏又來報號,接引我們前往接待宴所。不過多久,外頭的家仆們也要開始送客了。
在吳家男子與王室貴賓互相稱贊、禮儀官說時,大伯也提道吳家的眾女兒們。
我與姐妹們便一同出來,按長幼秩序入席,因大房二伯家唯一女兒早已出嫁,故二房大伯家云雪姑娘與上坐最近,也由她開始介紹與道賀。輪到吳家三房道賀時,由于四妹的送花神詞打動道凝堂哥,他便回作一詞,大家稱贊之余又點名道祖哥接續(xù)。
他也不負大家期望,回了氣勢浩蕩對應(yīng)道凝堂哥詞中的柔情綽態(tài)。
就在眾人笑眼輕松中,便會影響眾姐妹的一生,對于家境平庸的旁枝姐妹來說更是唯一翻本的節(jié)點。
然而至關(guān)重要的還是掌握族長主意!
畢竟,大伯同爺爺一樣具有精準(zhǔn)的商業(yè)頭腦,整個家族的決策皆由他主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