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他的狗是嗎?”顏子珩咬牙切齒,“我是不是該這樣理解?”
顏清小聲說了句:“差不多,也……也不一定是狗吧。”
“顏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顏子珩揉著眉心,感覺很頭疼?!皫啄昵澳愀抑v,你沒有奴性,甚至很討厭那種上下的階層關(guān)系。只是喜歡這些項目?!?/p>
“……”顏清啞口無言,他是這樣說的。而且他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奴性啊,但白逸的身影就是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
“媽的,姓白的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顏子珩氣得破口大罵,“你最好想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這可跟你以前玩的游戲不一樣。”
顏清小聲哼唧:“沒吃過豬肉我也見過豬跑啊……”
顏子珩快氣炸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說:“我不管你是不是需要冷靜一下,反正我是需要靜靜。顏清,你可千萬別沖動,萬一跟你想得不一樣呢。”
“我就舉一個很小的例子?!鳖佔隅裾f,“如果他讓你在公共場所自慰給所有人看,你愿意嗎?”
沒等顏清回答,顏子珩就掛了電話。
顏清很深地呼了一口氣,他扶著桌子站起身,被貓爪墊蹂躪過的屁股立刻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還沒緩過勁呢,顏子珩又打了電話過來。
“喂……”
“你今天是不是被他打了?”
“……嗯?!?/p>
“我就知道!”顏子珩憤憤不平地又把電話掛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每天晚上顏清都會泡在游戲里,他嘗試把NPC蔣楠改成dom,但是在項目上犯了難,他喜歡的口味太輕了,他又不想加不喜歡的東西。
他決定再去各種公共場所看一看,多看看豬跑。
夢想城的特定公共場所很多,公演大廳,酒吧,露天調(diào)教區(qū),直播間大廳等等。
顏清去看過公演,又去了直播間大廳,它是主奴在同一個調(diào)教室,但對外開直播。顏清邊看邊清算里面出現(xiàn)了多少他不喜歡的項目。
很好,一大堆。
顏清面無表情去了酒吧。酒吧里的人一般不會太赤裸,而且都跪在主人身邊也看不到項目啊。
顏清再次離開,他這一次點了露天調(diào)教區(qū)。
在入口處被人攔住了。
“先生,該區(qū)不可以帶面具,請您理解?!笔陶哒f。
“為什么?”
“區(qū)域規(guī)定。”侍者沒有解釋太多。
顏清摘了面具,徑直走了進去,很快他懂了什么叫露天調(diào)教區(qū)……
準確來說就是這個大街上很多對主奴在露天環(huán)境下的調(diào)教現(xiàn)場。不允許戴面具應該是為了模擬真實感和被注視的快感。
顏清很快就看到了他哥口中的“在公共場所自慰”的香艷現(xiàn)場。顏清移過視線,甚至有點惡心。他受不了這個項目,他會惡心眾人的注視。
顏清沒有面具,感覺很沒有安全感。
有一條小道是專供行人走的,路上有很多人牽著狗走。
這個區(qū)唯一神奇的一點就是不會被人搭訕,應該是區(qū)域規(guī)定。
街兩邊的小店全都開放,顏清點了一杯奶茶緩解內(nèi)心的不適。
他坐在奶茶店二樓,突然聽見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他靠窗往下望,看到了極其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個人——林楓他表哥,也就是酸橙——赤身裸體仰躺在地上,他的大腿和小腿被繩子捆綁到一塊,雙腿大張,雙手也被拷在地面的手環(huán)上。他后穴里插著碩大的按摩棒,轉(zhuǎn)速頻率很高,穴口都被玩得打了沫。
酸橙止不住的呻吟,沙啞卻又勾人。
顏清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能把這個人跟那天在酒吧看見的貴公子聯(lián)系在一塊啊。
他腦子有點混亂,難怪論壇對酸橙的評價只有富豪,完全沒有想給他當狗的表白樓。因為人家是sub??!
dom拿馬鞭抬著酸橙的下巴:“你一個人自娛自樂怎么行?是不是該喊你的朋友們一起來看你的騷樣?”
酸橙的話完全支離破碎:“是的……該喊朋友一起……看我……”
dom的腳尖碾過按摩棒露出來的頭,“吃進去,騷貨?!?/p>
酸橙又叫了一聲,旁邊的路人都在看他。
“你叫的太大聲了?!眃om把口球塞到他嘴里,酸橙只能嗚咽地哭,銀絲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
“真賤啊……”dom掐軟了酸橙抬頭的陰莖,又引來更大聲的嗚咽。
突然空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半透明的鬧鐘開始滴滴答答響,dom伸手把鬧鐘關(guān)了。它又在空中消失。
“真麻煩,半個小時到了,該你了。”dom向旁邊那個人招招手。
顏清隨之往那邊看,瞳孔震驚,那邊居然還有三個人在排隊。
隊伍最前面那個人走過去,剛剛參與調(diào)教的dom離開了。
臥槽!
居然還是多人輪流調(diào)教?!
第二個dom把酸橙嘴里的口球拿走,“叫得這么好聽怎么能堵上呢?”
他把按摩棒的頻率調(diào)小了,開始狠狠抽插,酸橙被刺激得腰往上挺,眼神一片迷離,那根陰莖高高抬頭,終于被刺激得射了,粘稠的精液噴在dom的手上。
酸橙大口喘氣,dom把他射出來的精液抹在穴口。射精后的不應期還沒過,那根按摩棒又開始肆虐地碾過腸道內(nèi)小小的凸起。
“唔……啊……”酸橙很想躲開按摩棒的折磨,他的腰已經(jīng)挺起來了,卻又被快感刺激得砸回地面。
“不要,不要插了……”酸橙的那根陰莖再次抬頭,dom還變本加厲地同時撫那根陰莖,“什么不要,你問過它的想法嗎?”
酸橙搖頭,滿臉淚痕。
“小騷貨,你都不問問它,它明明很想射——”
那根陰莖再次射了,dom掂了掂那軟趴趴的陰莖,然后把按摩棒調(diào)高了一檔。
“啊——?。?!”酸橙掙扎得手腕都被勒出紅印。dom沒有再繼續(xù)抽插,而是解開了酸橙腿上的繩子。
繩子是第一個dom綁的,捆得很緊,第二個dom解下來之后,酸橙的腿上留下非常漂亮的繩印。他把酸橙的手銬解開,讓他自己抱著自己的大腿。
酸橙沒什么力氣,dom就摁著他的腿繼續(xù)抽插,那顫顫巍巍的陰莖再一次抬了頭。
“我不想射了,好疼……”酸橙聲音嘶啞,然而他的陰莖不配合。
dom再次把按摩棒頻率調(diào)高,酸橙的手差點就要松,又被dom死死地摁住。酸橙的大腿差不多是完全貼在小腹上。
這種極限地拉伸疼得他直叫,陰莖也開始疲軟,dom又開始擼那根陰莖,直到它高高昂起頭。
按摩棒又一次肆虐,酸橙第三次射精,精液已經(jīng)很稀薄了,他的力氣也完全耗空,他呈大字躺著。過度虧空帶來的不適大過快感。
就在dom打算再次讓他射精的時候,鬧鐘響了。他念念不舍地看著酸橙,最后還是走了。
酸橙松了一口氣,以為終于逃脫了強制射精,然而第三位dom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繼續(xù)榨精。
他在酸橙驚恐的表情中,撫摸上那根飽受疲憊的陰莖。
“不,不要……換一種玩好不好?”酸橙想躲,但確實沒力氣。
dom花了一點時間給他擼硬,最終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他還是射了。精液淅淅瀝瀝地流下來,射完后的陰莖軟趴趴地躲在酸橙腿間一動不動。毫無快感的射精,疼得他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