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下,顏清感覺自己的小穴肯定腫了,他哭著再次把腿分開。
然而這一次白逸沒再往那狹小的地方抽,反而直直地落在他的臀峰上。
“啊——??!”顏清大叫,手往后伸,但又想到什么,硬生生停在大腿處,沒敢往上捂。
白逸挑眉:“想擋?”
“我,不是,我……我疼……”顏清怕了,他哭得更兇了。
顏清的姿勢還沒調(diào)過來,手還在大腿那貼著,白逸往臀腿處抽下來最后一鞭。
“啊……”顏清癱在地上,還沒等他休息好,身后傳來一聲:“姿勢,跪趴。”
顏清地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他不知道白逸想干什么,因為那一下他亂動,所以要重來嗎?
他跪好后,白逸讓他轉(zhuǎn)過來。
顏清爬著轉(zhuǎn)身,才注意到自己是不是爬近了。
他距離白逸非常近——白逸的雙腿搭得很開,顏清的頭就在他的腿間,他抬起頭愣愣地看著老師。
他老師在打量他,就像在估值一件禮物是否合心意。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低得像一片塵埃。
那股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很快消失了,白逸俯下身給他擦眼淚:“我們的顏小清今天很棒!”
越擦眼淚越多,最后白逸有些無奈地拍拍他的頭,“怎么了?很疼?”
顏清搖搖頭沒說話。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剛剛他在鏡子里看到的老師一直冷冰冰的,全然不像往日那樣溫和。他害怕又無措。
白逸很耐心,把他眼淚擦干后,看著男孩粘濕的睫毛,又像以前那樣調(diào)笑道:“扭頭看看你自己,很漂亮。”
顏清扭過頭,沒感覺到漂亮,反而被嚇到了。
他的屁股是一片均勻的紫色,顏清心想可能除了臀縫,連一點紅都看不見。但他又沒好意思看臀縫。
“你摸摸。”白逸抓著他的右手往后伸,顏清摸到屁股,手心頓時一片火熱。
他好像被燙到了,想縮回去,但白逸堅定地抓著他。
顏清摸到了一道道腫痕,有細(xì)細(xì)的藤條印,還有稍粗的皮拍印。
“給你上點藥。趴上來。”
顏清趴在老師的腿上感受身后的冰涼,他不能理解白逸為什么非要在鏡子前給他抹藥,這樣他微微一側(cè)頭就能從鏡子里看見自己的慘狀。
但他沒眼看,搭在地上的手默默摳木地板縫。
上完藥后,白逸欣賞顏清穿褲子。
顏清……雖然屁股可以勉強(qiáng)塞進(jìn)去牛仔褲,但粗糙的布料讓他扣皮帶的時候手抖。
白逸:“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非要穿牛仔褲過來,受罪的還是你自己。”他遞來一件黑色的外套,讓顏清圍上。
顏清腳趾摳地,他寧愿穿褲子也不想……
白逸輕笑:“你隨意,想穿牛仔褲也行啊。要不,你問問它想穿哪件?”他指了指顏清的屁股。
顏清的臉?biāo)查g紅了,他心一橫,脫了牛仔褲圍上了白逸的外套。兩只袖子被系在顏清的側(cè)腰,透過外套的縫隙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他黑色的內(nèi)褲。
“我給你拿書包,然后先送你回去。”白逸出了辦公室又很快回來,“走吧?!?/p>
明知道全校都在上晚自習(xí),顏清還是害怕,他攥著白逸的手,整個人恨不得縮人家懷里,做賊似的坐上白逸的汽車。
白逸讓他趴在后座上,“你家在哪?”
“香鯨公館,3號樓。”顏清悶悶地說。
風(fēng)信市房價最高的豪宅,白逸好像一點也不意外,他直接通過了門禁,把顏清送到樓底下。顏清根本沒想這么多,下車后由衷地謝謝老師。
白逸給了他一管藥膏,讓他記得早晚抹。他透過車窗,心情很好地說了一句:“我不太能保證你明天坐得下去,但如果你還寫這么少的話,那我可以保證你肯定坐不下了……”
顏清的臉又紅了,索性天色很暗誰也看不見,“知道了,老師?!?/p>
“嗯,上去吧。”
又是嶄新的一天,顏清一整天釘在座位上沒動,連廁所都很少去。
除了中間一個小小的插曲。
白逸的課上,他點名讓顏清回答問題。顏清答得還不錯,白逸還夸了他。以至于顏清坐下去的時候有點得意忘形,疼得差點摔下椅子。
蔣楠總感覺這幾天顏清都怪怪的,晚自習(xí)一直不在。
他問:“……你怎么了?”
顏清一瞬間把表情從齜牙咧嘴換成面帶微笑,還拍了拍一點灰塵都沒有的光滑板凳,“沒事,剛剛椅子上好像有東西?!?/p>
蔣楠狐疑地轉(zhuǎn)過臉。
顏清心想我可真是表情管理大師,一抬頭看見白逸狐貍般的微笑。
故意的吧,這肯定是故意的!顏清敢怒不敢言。
晚上,顏清再次進(jìn)了辦公室。
今天他寫了十頁,還剩最后的十頁,所以還要還賬三十下。
白逸幽幽地問:“你受得住嗎?”
顏清沒吭聲。
白逸牽著他走到鏡子前,又給他找了小毯子,讓他側(cè)著鏡子脫褲子跪好。緊接著給他搬了個椅子當(dāng)桌子用。
“你現(xiàn)在寫。等第二節(jié)晚自習(xí)上課,我們來算算賬。”
顏清老老實實補(bǔ)作業(yè),他這個角度剛好背對白逸。
小屁股還是紫紫的,經(jīng)過一天的發(fā)酵還是沒有完全消腫。白逸的手法很不錯,他能保證顏清雖然疼得想哭,但絕不會做不了生活日常的地步。
第二節(jié)上課鈴打響,白逸走到顏清身邊檢查作業(yè),他寫了四頁。
白逸讓他站起身,“你這不是寫得挺快么?”
顏清低頭不語。
“還債吧?!卑滓葑屗謸卧谝蚊嫔?,椅背抵著小腹,屁股對著鏡子。
還是那把紅木戒尺,凌厲地抽下來。完全沒有快感的疼痛,只有懲罰。
顏清全程鬼哭狼嚎,椅子上全是他的淚水。
一口氣打完,顏清都快喘不過氣了。白逸閑情逸致地問他:“你下次再不寫作業(yè)怎么辦啊?”
顏清條件反射想起第一天的慘狀,立刻回他:“給,給我屁股……抽爛。”
白逸笑笑:“乖,看來挨打挺長記性的?!?/p>
第二天,顏清補(bǔ)完了所有的作業(yè)后,白逸沒再打他,叮囑他記得抹藥后就讓他回去了。
之后的整整一個多星期,顏清屁股上的傷一點點褪去,恢復(fù)如初。白逸再也沒有喊他來辦公室。講臺上的老師依然風(fēng)趣幽默,除了顏清,誰也想不到白逸的另一面。
要不是他確確實實疼了一個星期,每天老老實實抹著白逸給的藥,他甚至感覺一切就像做夢似的。很夢幻地開始,很突兀地結(jié)束。
這幾天他總是做夢,夢見白逸在辦公室變著花樣揍他,還逼他說各種他不想說的話。
就連在夢想城跟NPC蔣楠玩游戲時,他都有點心不在焉。
到底哪里不對勁呢?
又一次做夢之后,顏清受不了了,給他遠(yuǎn)在國外的親哥打了個電話,詳細(xì)地敘述了他因為不寫作業(yè)被老師抽了三頓,然后夜夜做夢。他本質(zhì)上只想傾訴給唯一知道他秘密的哥哥,也沒想著他哥能幫忙解決什么問題。
顏子珩聽完之后問:“你老師叫什么名字?”
“白逸?!?/p>
那頭的顏子珩沉默了一會兒,“行,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后,顏子珩給白逸撥了電話。
“白逸,你什么時候看上我弟弟了?!老實交代,不然我們珍貴的七年同學(xué)情徹底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