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清知道真相后突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白逸了,所以他們一開始就是……這種關系了?!
那這個副本也太坑了吧。
他當初不認錯完全是倔啊,顏清某些方面倔得像一頭驢,那萬一他認錯了,豈不是就要打成BE結局了。顏清盯著公告發(fā)呆,屁股又被捏了一下。
痛。
他扭著屁股嘶氣,把那只亂摸的手移開,突然想到什么,“我是不是還有債沒還?”
白逸瞇起眼睛,如同一頭安然自得的狼,他輕笑:“不急。”
顏清感覺自己的屁股如同敘利亞災后現(xiàn)場,全是凹凸不平的楞子。他回到教室,坐下時差點慘叫出聲。
“嗯……”顏清把頭埋到臂彎里,咽下嘴邊的嗚咽,疼得腿直抖。
還沒緩過勁,文藝委員敲了敲他的桌子,小心翼翼開口:“班長,你還好嗎?”
我很不好。
顏清抬起頭,眼角還有淚花,他嘶了一口氣,問:“怎么了?”
這個女生是班上存在感很低的女孩子,平時與別人說話都很小聲。
“我們班報上去的節(jié)目有三個,兩個話劇和一個鋼琴獨奏。鋼琴獨奏的同學今天腿摔斷了,我問其他同學愿不愿意報節(jié)目了,沒人愿意去。所以,就是……班長……”
【叮咚,選項6:可愛的文藝委員拜托你頂替一下,報個節(jié)目。你打算怎么做呢?A,班長是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頂替那位同學自己上。B,班長無私奉獻,當然要為班級做出貢獻啦~(溫馨提示,如果不會彈鋼琴可以學習小星星這種簡單曲目哦)】
顏清眨眨眼。
合著他又沒有選擇是嗎?
【A?!款伹搴孟虢o系統(tǒng)翻個白眼。
“行,那你把報名表換上我的名字吧,晚會什么時候舉行?”
文藝委員:“后天晚上。”
顏清算了算,他姜盒里只有兩塊姜了,所以晚會那天他可以穿褲子!很不錯!
白逸進來時,全班同學又請假排練,顏清也正兒八經(jīng)跟白逸請假,美名其曰認真練習。
他只身一人去了音樂教室。
副本設計者可能只捏了一些關鍵NPC,音樂教室在很偏僻的教學樓,一個人都沒有。
生銹的門發(fā)出吱呀的聲響,顏清進去之后還覺得有點瘆得慌。
音樂教室里有一架立式鋼琴。
顏清會一點樂器,鋼琴當初是他哥逼著練的,還會一點笛子。
不過高三的時候,顏清很少彈。
他坐下來彈了幾首很短的曲子,感覺太久不練,手指都很生疏。
鋼琴上放著一本五線譜,顏清隨手翻了翻,大多是古典鋼琴曲,他當年考級的時候也彈過。他挑了D大調(diào)卡農(nóng),沒什么別的意義,就是一天之內(nèi)能突擊出來,挺好彈的。
顏清照著譜子彈了一遍,感覺手生嚴重,錯音太多了。彈了兩遍有點煩躁。
顏清對鋼琴不是太感興趣,不然也不會快一年也不摸一下。
他停下來,開始認真考慮要不彈個小星星或者兩只老虎敷衍一下算了。
白逸就是這個時候突然進來的,又是牙酸的吱呀聲,卻把顏清嚇了一跳。
看見是老師,他才松了口氣,氣還沒松完,看到白逸手里有把戒尺,又屏住呼吸。
不會吧?
顏清盯著戒尺看,咽了口水。
“我聽說你后天有獨奏?”白逸撈了把椅子,在他身后坐下,“別緊張,你繼續(xù)練?!?/p>
顏清又磕磕巴巴地彈了一遍,比頭兩次還糟糕。
平均每個小節(jié)錯一次,顏清都深深懷疑自己是不是手指突然殘疾了。
還沒開始下一遍,他就被揪著衣領提起來了。
“錯了多少?”
“我……不知道。”
“那就30下?!卑滓菟闪耸?,“趴你凳子上?!?/p>
敘利亞災后又一次受災。
顏清跪在椅子上,雙手搭著椅背,屁股撅高。
戒尺抽下來,碾過了教鞭的腫痕,屁股如圖果凍一般搖晃幾下,從臀部到腿根都在顫抖。
“啊,疼??!”顏清攥緊了椅背,屁股疼得幾乎不是自己的了。他又不敢躲,只能一點點地把撅高的屁股放下來,直到白逸拿戒尺點他的臀肉。
“起來?!?/p>
顏清哭著說:“老師,好疼……”
白逸挽著他的小腹,利索地抽了十記。
“啊??!不要不要!!老師!”顏清疼得幾乎扒不住椅子,全靠白逸撈著他。
哪管顏清要不要,三十下結結實實抽在小屁股上,屁股的主人哭得稀里嘩啦。
白逸給他摁回椅子上:“你繼續(xù)練?!?/p>
顏清剛坐上去就彈了起來,他靠著鋼琴,揉揉屁股,“老師,別打了好不好?”
眼睛里還有眼淚在打轉,連聲音都是小心翼翼地祈求,甚是可憐。
白逸笑了:“你認真一點,就不打你?!?/p>
顏清要哭不哭地坐回椅子,紅腫的屁股挨著凳面,逼他不得不集中精力。
雙手搭在琴鍵上時,顏清就想起來他小時候因為鋼琴被他哥打過無數(shù)次。
其實最初的最初,顏清的確是有那么一點戀痛的,可能是天生的,只是因為他哥后來跟他嘻嘻哈哈慣了,顏清實在覺得他哥不太適合當那啥意淫對象。
畢竟顏子珩在顏清眼里就像第二個爸,還經(jīng)常刀子嘴豆腐心慣著他。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他居然又因為鋼琴挨揍。
顏清這一次依然錯了不少,他彈完后就嚇得腿抖,感覺白逸又要揍他了。
結果等了十來秒,只等來一句:“繼續(xù)彈啊?!?/p>
顏清就反反復復彈,彈了一晚上,有點疲倦。白逸也沒有再打他。
在顏清又一次開始新的彈奏時,白逸突然說:“明天下午你的姜用完了,后天開始沒有晨訓,你可以正常穿衣服。等你演出完,來換最后一個債。”
顏清彈得漫不經(jīng)心,聽白逸說完,一時間沒想起來最后一個債是什么。
什么來著?
好像是……色誘老師?!
第二天。
又是莫名其妙白逸不上課,全班去排練,顏清在音樂教室練琴。他坐著不太舒服,畢竟再強的恢復力也恢復不了教鞭印,大清早又挨了四十下,給他疼得嗷嗷叫。
他這一次學聰明了,進音樂教室就給門反鎖。
但顏清萬萬沒想到,彈了一上午他肚子餓了,剛開門就被人一把慣到墻上挨揍。
白逸皮笑肉不笑:“鎖門?”
“我!?。?!我鎖門只是為了集中精力彈琴……”
戒尺豎著抽進臀縫,顏清一哆嗦。
“那好,檢查一下成果?!?/p>
白逸揪著他進去,還貼心地給椅子上放了個凹凸不平的坐墊。
“老師……”顏清磨磨蹭蹭,這玩意跟他家那個小貓坐墊一樣痛。
他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紅腫的屁股一挨到它就痛得直抖。
白逸又貼心地摁著顏清坐下去。
“?。。?!”臀肉陷進橡膠凸起里,疼得快要裂開。
顏清邊哭邊彈,委委屈屈錯了不到十個音,又被按在腿上挨巴掌,跟教訓犯錯小孩一樣。
“你的小屁股……”白逸戳戳屁股上被壓下去的印子,“坑坑洼洼的?!?/p>
顏清:“……”
坐墊害人不淺。
清脆的巴掌聲給小屁股抽得直抖,白逸愉悅地說:“明天演出完,去我辦公室光著屁股跪著,你來還最后一個債?!?/p>
顏清哭著答應。
新的一天。
顏清刷牙的時候才想起來今天可以穿褲子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沒有內(nèi)褲,而且校服褲好緊啊。
兩瓣屁股塞進去的時候顏清齜牙咧嘴。他嘶著氣兒慢慢挪進教室,腫脹的屁股不停地摩擦粗糙的布料,沒內(nèi)褲掛空擋的感覺還不如不穿,顏清坐在椅子上還稍稍想了一下,反正全班同學都習慣他不穿褲子了,要不……悄悄脫了?
“班長,你今天……”團支書路過他的座位時突然停住,“今天真帥?。 ?/p>
顏清:?
當?shù)诙荒型瑢W路過他的桌位時,不僅夸他帥還漲紅了臉趕緊跑走時,顏清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
該不會當他穿戴整齊并且沒有被罰的時候,他們班同學對他的態(tài)度就會轉變?
也不知道白逸在干什么,竟然一直沒來看他練琴,這讓顏清稍稍有點郁悶。琴彈得也亂七八糟,他不彈了,跑去找老師。
操場。舞臺剛剛搭建好。
顏清隔著老遠就看見白逸和類似領導的人談話,他還沒走上前,老師就朝他招手。
那位領導看見顏清就夸現(xiàn)在的年輕人前途無量。顏清感覺穿上褲子之后,世界都變友好了。
校長走之后,白逸握住顏清的屁股揉搓,“你怎么來了?”
“嘶……還有人……”顏清側過身想避開他的手,沒想到白逸更變本加厲地抓住屁股蛋,往上提。
顏清疼得一哆嗦,整個人軟在白逸身上。
“有人怎么了?”
“沒,沒怎么?!鳖伹孱^埋他懷里,“你沒來看我練琴,想看看你在干嘛?!?/p>
白逸輕笑:“你很想我嗎?”
顏清感覺很別扭,大庭廣眾之下,他跟白逸貼在一塊跟連體嬰兒似的,一瓣屁股還被人家握在手里把玩。他小聲說:“有點想。”
白逸低頭親了他的嘴角。
兩個人沒膩歪多久,文藝委員就喊顏清換衣服。
學校晚會很簡陋,就搭了個舞臺,衣服都在廁所換。顏清穿著一套銀白色的禮服。
舞臺黑得離譜,伸手不見五指。A班的三個節(jié)目都很靠前,同學們都在幕后等著。顏清就無聊地站在那,突然被人摸了屁股。
“啊——”喊了一半被人捂嘴。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一只手順著衣擺伸進去,羽毛般的觸感,沿股溝摸了下去。
耳邊還是同學們開心的討論聲。
手指一點點地伸到了小穴處,戳了戳穴肉。
如圖被驚擾的蚌殼,小穴緊縮著。手指安撫了幾下就伸了進去。
“唔……”顏清隱約聽到有人在喊他。
“班長是不是也在幕后啊,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今天穿得真俊,我都沒好意思看他,媽耶,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就是就是?!?/p>
顏清一緊張,小穴又絞緊了,手指卡在半路伸不進去。
耳朵被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小穴猝然松開,手指繼續(xù)捅。
顏清還是緊張,周圍連人輪廓都看不清,他只能感覺到左右兩邊的同學離他特別近。
手指摸到了前列腺凸起,輕巧地打轉。
“唔唔……”顏清一瞬間腿軟。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班長你在嗎?!”
給顏清嚇了一跳,與此同時手指狠狠在他敏感處抽插。
“嗯……”他忍不住呻吟,嘴上捂著的手卻挪開了,轉而搭在他肩上。
不遠處的同學還在喊:“班長,班長?”
后穴里的手指不停肆虐,快感刺激得渾身酥麻,顏清強行調(diào)整聲音說:“嗯……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說話的是一個男孩子,“祝你演出順利!”
顏清根本聽不出來這是誰,但小穴里的手指突然剮蹭他那點凸起,耳朵也被咬住廝磨。后穴開始分泌腸液,顏清身體抖個不停。
就在他即將高潮的時候,手指突然離開了。
還連帶著把他褲子扒到大腿根。赤裸的屁股被剝出來,涼嗖嗖的。
身后那人的存在瞬間消失。
高潮沒達到,小穴止不住收縮也無能為力。顏清難受地絞緊腿,他想把褲子拉上去,可又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老師……”顏清雙手捏著褲腰,屁股裸露在外。
“噓,這個姿勢不要動?!?/p>
那只手又離開了,徒留顏清擺著羞恥的姿勢站在人群間。
心跳快得幾乎要飛出去,顏清咬著嘴唇不敢吭聲。
旁邊有同學走路沒看清,撞到了顏清的胳膊。
同學:“對不起對不起?!?/p>
顏清像受驚的貓咪似的,往旁邊挪了一下,結果自己也撞到人了。
周圍實在太暗了,不遠處偷偷帶手機的同學開了手電筒。
顏清嚇了一跳,趕緊把褲子撈上去。
布料擦過紅腫的屁股又是一陣疼痛,他剛提好就聽見白逸在他身后小聲說:“你怎么不聽話呢?”
不聽話的后果是老師給他塞了跳蛋。
演出前,顏清終于挪到有光的地方了,白逸給他系領帶,無比珍重。
珍重到讓顏清有一種上次副本白逸給他帶戒指的感覺。
系完后,白逸的手滑過顏清的臀部,暗示性地在臀縫處來回撫摸,直到主持人報了節(jié)目,白逸才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