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像街邊的乞丐等待其他人的施舍。他的一切都是由主人賜予他。他不敢離開公司,是他知道公司里有溫博年的人。只有呆在這里,他才感覺到被主人圈禁的安全。同時(shí)也只有呆在公司里,那些虎視眈眈,想要他命的人,才無從下手。
只一個(gè)表情,溫博年就看出了凌希寧的想法。
“既然你不是忘不掉我,那你害怕什么呢?你只是被我用照片要脅,才當(dāng)我的sub。難道你害怕愛上我,所以才不敢回來?”溫博年微笑著給了凌希寧一個(gè)很好的臺(tái)階。長達(dá)七年的時(shí)間,從青年到達(dá)成年。溫博年深知凌希寧那不可污染的禁地——忠誠。
凌希寧是個(gè)私生子,也因這個(gè)身份,讓他受到了極其多的傷害。他的生母利用他得到巨額的財(cái)富。他的性別讓家族蒙羞。他的繼母背地里辱罵他。他的生父利用他來換取利益。一切噩夢的源頭,就是他父親的出軌。
哪怕逃跑這件事讓溫博年再怎么生氣,只要一想到凌希寧的身世,他就又無奈又心疼。
溫博年的話,仿佛惡魔的耳語,觸動(dòng)了凌希寧最深處。
是啊,他只是迫于無奈。凌希寧在心里感嘆道。并不是他忘記不了,而是他被這人要脅。這樣想。似乎回到溫博年身邊一切都那么的順理成章。
見凌希寧還在猶豫,溫博年繼續(xù)道:“我沒有濫交的興趣。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huì)給你找女主人。這一點(diǎn)我可以加到契約上?!?/p>
聽到這句話,凌希寧不再緊繃。那糾纏了他大半年的噩夢,三言兩語就被溫博年擊潰。
“嗯?”溫博年的輕輕一聲,宛如最后一根稻草,壓垮了凌希寧。
凌希寧再也抗拒不了身體的本能。他跪倒在地上,熟悉地跪爬到溫博年腿邊,將溫博年手中的平光眼鏡放到桌上。他聲音軟而纏綿,“主人?!?/p>
“規(guī)矩都忘了?”溫博年掃了一眼凌希寧身上的浴袍。
“請(qǐng)?jiān)徟`。主人。”凌希寧將浴袍解開,隨手扔掉搭在脖子上的毛巾。
光滑雪白的身體展露在溫博年眼前。那精心養(yǎng)了七年的身體,每一寸都是溫博年最喜歡的模樣。
溫博年沒有說話,他拍了拍大腿正面。
看到主人的下達(dá)的命令,凌希寧雙眼亮了起來。他將臉貼在溫博年的大腿上,用力地深吸那熟悉的氣息,感受那令人迷戀的溫度。
不介意濕答答的頭發(fā)把西裝褲弄濕,溫博年將手貼在凌希寧的臉上,溫柔摩挲。
這一刻,凌希寧覺得自己就像那漂泊無定的小船終于靠了岸,無比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