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悅瞬間從心里溢出。他簡直想搖著尾巴表示現(xiàn)在的心情。
“夾這么緊,還想被操嗎?”溫博年沒有抽出,反而往里頂了一下,將鑰匙頂?shù)酶由钊搿?/p>
凌希寧被鑰匙頂?shù)糜行╇y受,吃疼地叫了一聲。鑰匙邊緣顯然都打磨過,可金屬總歸不是讓人舒服的東西。溫博年再溫柔都無法避免。更不說,凌希寧確實有些抖M的屬性,有時候溫柔反而是磨人。
“賤狗無時無刻都期待著能被主人使用??匆娭魅?,賤狗就忍不住發(fā)情。只要主人需要,賤狗隨時都可以被主人操?!绷柘幉煌J站o后穴,想將主人的手指留下。
可他的后穴又濕又滑,夾得再緊,溫博年依舊進退輕松,甚至還用手指抽插,讓后穴發(fā)出嘖嘖的水聲。凌希寧聽得又羞恥又刺激,恨不得主人馬上再用性器操他。
花穴還空空的。他想要主人的愛他,想要主人將白色的精液射進他的體內(nèi)。
溫博年并沒有如他的愿,玩了一會后,就抽出手指。
坐到辦公椅上,兩腿張開,溫博年一邊用手帕擦著手,一邊說:“先這樣。九點前處理完工作,我會派司機來接你。”
溫博年記得凌希寧有幾分重要文件得簽。如今的凌希寧不是曾經(jīng)那個一無所有只需要圍著主人轉(zhuǎn)的傻小子,一個不察影響的可是成千上萬的工作。
“好的,主人?!绷柘庬槒牡毓虻綔夭┠陜赏戎虚g,用舌頭為主人舔舐干凈。
作為奴隸,每次性愛完都要伺候主人,清理主人的性器。
凌希寧以前接受不了這種事情,尤其是在使用過他的后穴以后??伤髞砻靼?,只要他清理干凈,就不會有其他味道。但以溫博年的潔癖性格,清理不干凈他絕對不會使用。就連今天飯后也是情況特殊。往常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溫博年低頭看著身下的凌希寧,欣賞他臉上的表情。不夾雜淫蕩,沒有了羞恥。凌希寧雙手背在身后,仿佛他的性器是世界上最神圣的。
用舌頭一點點舔舐干凈主人的身體,凌希寧為主人拉上褲鏈。做完后往后爬了幾步,略微整理一下衣服,恢復(fù)奴隸的標準動作。他雙腿張開跪地,雙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桿,將最好的一面呈現(xiàn)在主人面前。可他滿臉的精液,雙腿寫滿了各種淫穢的文字,再如何挺直都只剩下淫蕩的氣質(zhì)。他還必須夾緊屁股,才能防止精液流出來。
“最后一張照片就這樣好了?!睖夭┠隂]忘記照片的事情,他拿出手機,對著凌希寧拍了一張。
第九張照片只有鼻子以下,胸以上的部分。從照片上可以猜出是個身穿西裝的精英男子,但臉上布滿了可疑的白色液體,讓人不由得聯(lián)想照片外的景象。
溫博年按著手機,飛快地打字。他瞧見凌希寧緊張的模樣,“你害怕?這又沒有露點,也沒有露臉?!?/p>
說完,溫博年把螢?zāi)晦D(zhuǎn)向凌希寧,讓他看一眼。
照片確實沒有露,只是隱晦的色情??闪柘庍€是擔心得很,“這露臉不露臉有什么差別。誰不知道我是您的奴啊?!?/p>
溫博年挑挑眉,頗為意外地看了一眼凌希寧。
“所以呢?我逼你選了?”一句話,將凌希寧堵得啞口無言。
“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比缃袼呐呀?jīng)是跨國企業(yè)的總裁了。隨后溫博年笑了下,低頭看了看手機,按了幾下,“好了。發(fā)送成功?!?/p>
凌希寧垂著頭,很不開心,可也沒有辦法。他只能低著頭,“謝主人教導?!?/p>
成長總是伴隨著痛苦,這是無法避免的問題。破繭成蝶有多痛,雛鳥學飛的恐懼。在自己經(jīng)歷時,才明白它們有多么勇敢,以這種非死即生的做法來讓自己變得更強。
溫博年離開不久,秘書沈才良就抱著一堆檔來到辦公室。
“這一份是今天要處理的,簽完將要掃描傳真。這三份是明天落實的計劃,可以在明天上班前看完。剩下的是明天再處理也可以。”沈才良不慌不忙地分類檔。
凌希寧瞧了一下,確實可以在九點前做完。由于時差,其實也只有那份需要傳真的檔緊急處理。文件他看過幾次,再看一遍沒有大體問題就能簽。三份計劃書可以帶回去再看。
“抱歉,讓你加班了?!绷柘幱X得特別尷尬。如果不是他們做那些事,沈才良五點半就能下班了。
“沒關(guān)系。加班有三倍工資?!鄙虿帕己軇?wù)實地說。他大局上可能有些欠缺,但在人事上很清楚該如何說。尤其是面對凌希寧這種M,他更是能輕而易舉掌控對方的喜怒哀樂。
凌希寧聽到這話,瞬間舒服了不少。工作時間不談友誼,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可一向善解人意的沈才良沒有離開,反而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玩手機。這怪異的一幕讓凌希寧感到莫名的羞恥。他忍不住在心里想,是他衣服沒有穿好嗎?是他臉上的精液沒有洗干凈嗎?還是他看到了溫博年圈子里的照片?
因為體內(nèi)被塞著異物的凌希寧更是坐立不安,這像公開調(diào)教的情況是怎么回事?
凌希寧很想拿手機看看圈子里是否有評論照片,他更想知道沈才良在沙發(fā)上啪啪打字是不是回復(fù)他的照片,又或者圈子的群正在討論著他的照片。沈才良會不會看出他后面幾張照片的皮帶不見了?一定會猜他的皮帶去哪里了吧?那他在辦工桌上被操的事情會不會也知道了?他一直動來動去,沈才良會不會以為主人在他體內(nèi)放了跳蛋?
凌希寧大腦亂糟糟的,看了半天檔一個字沒有看進去。他想拿手機,可沈才良就是在等他看完檔下班。這時候拿手機出來玩,似乎不太好。
“凌總,若是覺得不舒服??梢韵劝褨|西取出來。去別墅前再放回去?!鄙虿帕家琅f看著手機,從頭至尾沒有看過一眼凌希寧。
凌希寧仿若遇上晴天霹靂,不由得開口:“你,你怎么知道?!?/p>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
“是溫總吩咐的?!鄙虿帕济嫔?jīng),好似他們倆在談?wù)摰氖歉鲊?jīng)濟局勢一般,并不是體內(nèi)放著什么奇怪的物體,“溫總說凌總您這么久沒玩,突然這么激烈可能會不習慣?!?/p>
沈才良是溫博年派來凌氏公司,一直也沒避諱過他聽從溫博年的事實。無論圈子里,還是圈子外,身為dom和S的沈才良,自然與溫博年才是一路子的人。
“……知道了。我會自己考慮?!绷柘幱X得臉都丟盡了。
哪怕知道對方是圈里人,溫博年和沈才良會時不時一起討論調(diào)教技巧,可是被提醒這種事實在是太恥辱了。
凌希寧又胡思亂想,沈才良會不會已經(jīng)猜出了他身體里放了什么東西。大概他五點沒上來,是知道溫博年要使用他吧?可哪怕分別半年的戀人,見面就開炮也很合理正常。他們只是玩得更刺激一些罷了。
羞恥感不停涌出,凌希寧不斷自我安慰著。最深處的秘密被別人知道,凌希寧覺得異常坐立不安。果然溫博年就是在折磨他。
沈才良的手機(副cp線)
沒聽見凌希寧的回答,沈才良繼續(xù)回到沉默的玩手機狀態(tài)。
瞧見秘書這般淡定的模樣,凌希寧更是不安。沈才良看起來就像一切都知道,偏偏故作沉默的樣子。
凌希寧又坐立不安了好一會兒,最后沒忍住站起身,想將手機偷渡到浴室,私下看看溫博年剛發(fā)的照片。
“凌總,作為您的私人秘書,我想提醒您。取出主人東西后需要及時拍照報告?!鄙虿帕际种缚焖俅蜃郑抗庖惨琅f盯著螢?zāi)弧?/p>
最是這種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態(tài)度,才是最為磨人。凌希寧不信溫博年會打字告訴沈才良這些事情,也不信他們兩個碰面時會聊這么多,可沈才良的態(tài)度,偏偏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凌希寧很想抓狂,可他絕對要忍著,這種私事總不能扯著沈才良的衣領(lǐng)問他你知道多少。
不好意思再去浴室,凌希寧只能忍著折磨,乖乖地看檔。其實他更害怕,取出主人給的禮物,今晚會被罰在公司留宿,等他什么時候不取出才能回去。這么一根小小的鑰匙,又經(jīng)過處理,要說難受,還真有些不可能。他可試過插著兩根電動棒,還要騎一公里自行車的懲罰。所以根本不信主人允許他拿出鑰匙的行為。這明顯就是個圈套。
作為sub的凌希寧,又怎么會明白這是屬于dom才有的氣場。而且凌希寧一直在椅子上動來動去,再加上溫博年吩咐的話,不難猜出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不外乎公開處罰,羞恥調(diào)教之類的事情。溫博年獨占欲強,不愿意凌希寧露出,只有偶爾放置調(diào)教會叫他幫忙看一下,以免發(fā)生危險??稍诰銟凡坷铮虿帕伎催^不少比這更露骨的公開調(diào)教,甚至還有表演各種道具高潮。凌希寧入圈這么多年,還能露出這羞羞答答的模樣,沈才良不得不打從心里佩服溫博年的手段。反觀他的男朋友……
沈才良想歸想,沒有忘記他正和自家男朋友聊天的事情。一張圖片發(fā)來,沈才良看見略縮圖就挑了挑眉。
點開是一個只穿一件白色長褂的男人。照片里的男人躺在病床上,乳頭被醫(yī)用膠布粘成兩個叉。聽診器掛在脖子上,白大褂還別著醫(yī)院胸卡,上面印著醫(yī)院名稱與醫(yī)生姓名,證明他職業(yè)的真實性。然而救死扶傷的醫(yī)生此刻雙腿張開,性器勃起。兩指粗的針筒插進后穴,還能看見針筒里粉色的藥水。他一手按著針筒,另一只手往上伸,顯然是自拍的圖片。圖片下配一句文字:在醫(yī)院值班。
沈才良愣了愣,往上滾動。他確定剛才問的是‘在干嘛?’這幾個字。
歐雨洋是他現(xiàn)在的男朋友,也是他的m。但并不是個sub,只是愿意為了情趣滿足他dom的愛好。歐雨洋人如其名,水特別多,也特別浪。沒畢業(yè),目前是個實習醫(yī)生,值班的時候沒少騷得在病床上用針筒插自己。尋常人哪能這么大膽,也就歐雨洋仗著醫(yī)院是他家開的,才玩得這么嗨。不知多少醫(yī)用道具被他屁股糟蹋后,轉(zhuǎn)頭就淪落到垃圾桶里。沈才良真擔心自己也像那些一次性道具,哪天就被歐雨洋給扔了。
沈才良想了想,快速打字回復(fù):用三號肛塞。今晚戴著值班。
不一會兒,又發(fā)來了一張圖。歐雨洋背對著鏡子,張開腿。腿間露出一個粉色粉塞子。塞子中間吊著一條半短不長的線,是個粉色的線,遙控器。歐雨洋又騷又浪,連肛塞都要帶跳蛋的。這種肛塞還有個無線遙控器,在沈才良手上。外連這條遙控器,除了視覺效果外,還能時刻提醒自己體內(nèi)塞著異物。
歐雨洋:謝謝主人賞賜,今天醫(yī)生奴很乖哦。(騷奴提示,灌了四百毫升,不知今天會多多少毫升呢。)
多出的液體自然是歐雨洋流不出的淫水。每次灌腸液都能變多。歐雨洋不算正經(jīng)的奴,只是情趣地叫著。沈才良不會要求對方不能玩自己身體,不像dom那樣全方位管制對方。
沈才良:今晚值班很閑?
歐雨洋家里開的是私立醫(yī)院,價格要貴一些。晚上公立醫(yī)院人不多,不用排隊,大多人更愿意去便宜的公立醫(yī)院看病。偶爾小病小痛不慌不忙,急救重傷輪不到他這個實習醫(yī)生。歐雨洋值班大多都是閑發(fā)慌,主要為了混個實習經(jīng)驗。但也是大多數(shù),也有忙的時候。
過了一會,又一張圖片發(fā)過來。歐雨洋穿回正常衣服。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帥氣又一絲不茍。可照片里,他故意拉緊褲腿,布料下的遙控器清晰可見。
歐雨洋:是啊。現(xiàn)在去巡樓。
戴著跳蛋巡樓,也就只有這種騷貨醫(yī)生了。若不是沈才良與歐雨洋從小一個社區(qū)長大,他真難相信歐雨洋那種刻板禁欲的人,被操過后變成這么騷。
沈才良比歐雨洋大一歲。小時候看著歐雨洋哭鼻子,初中看著歐雨洋拿滿分的臭屁模樣,高中看著歐雨洋一臉不屑地把收到的一堆情書扔進垃圾桶,大學他們考入不同的學?!蓺W雨洋在沈才良記憶里是高傲的。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與他只是點頭之交。直到后來,他看著歐雨洋被他開苞時哭著求饒的模樣,看著歐雨洋被他操得后穴合不起來下不了床的模樣,看著歐雨洋在罵他變態(tài)后,被他用這些變態(tài)的道具玩得看到它們就發(fā)騷的模樣……
沈才良從不知自己竟然這么無恥。明明對方還有救,可以重回正常人生,卻忍不住將對方拖入同等的黑暗之中。
但想起歐雨洋在他身下浪叫的模樣,沈才良一點都不后悔。
沈才良:跳蛋開了?
這次歐雨洋回得很快:是啊,開了二檔。要扶著墻走,差點軟在地上了。
騷穴被灌了四百毫升還開二檔跳蛋,可見歐雨洋玩得真狠。遙控器在褲子里,被玩得高潮他也沒辦法伸進褲子里關(guān)遙控器。還必須夾緊肛塞,一旦噴出來,四百毫升的水比失禁還要壯觀。
沈才良:去廁所射出來。
歐雨洋:主人真溫柔~愛你喲~
歐雨洋自然明白,沈才良是不想他巡樓這么難受。射過一次后下次能慢一些,足夠他撐到巡樓結(jié)束都不會高潮。
可有人命令,歐雨洋還挺享受這種情趣互動的??偙纫粋€人玩要開心多了。歐雨洋也不是每次都玩,他作為實習醫(yī)生也很忙。只是忍不住拍照發(fā)過去,看看那個裝模作樣的男人會是怎樣的態(tài)度。明明玩起來比他還色,道具放滿了整個別墅,穿上衣服就跟個正人君子似的。想起那些護士居然說沈才良溫柔的時候,歐雨洋就不由得冷笑??催^沈才良抽人鞭的狠樣,就不會有人再說沈才良溫柔。
歐雨洋滿腦子都是沈才良的禽獸不如的罪行,身體卻誠實地在擼了幾下后射了出來。
對著尿兜里的精液拍了個照,隨口撒了個謊:剛才擼的時候有人走了進來,他還一直看到我射出來。好害怕,回去的時候會不會被病人強奸呢?
沈才良看著這段邏輯不通純粹精蟲上腦的話,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同樣是男友,同樣是受,怎么溫總那個這么省事。歐雨洋發(fā)他這句話,擺明就是暗示他接下班的時候玩次病人強奸醫(yī)生的play。
吵架(副cp線)
沈才良:今晚可能得晚些。我在加班。
其實沈才良也不知道自己幾點下班。溫博年給凌總的最后離開時間是九點,可凌希寧簽完隨時可以走。另外,他也只需要等檔簽完,然后拿著檔去傳真,并不一定是要等到九點。
不過愣神一會,他的螢?zāi)痪退⑺⑺w過去一堆表情。歐雨洋連續(xù)發(fā)了一串的哭泣表情,直接刷滿整個螢?zāi)弧?/p>
歐雨洋:親愛的你是不是被潛規(guī)則了。
歐雨洋:你以前可都是按時下班的。
歐雨洋:難道我要變成奴下奴了嗎?
歐雨洋:嚶嚶嚶。
歐雨洋:主人好壞,人家要用小拳頭錘你胸口口。
沈才良:……
沈才良很想摔手機。歐雨洋絕對在惡心他。
他只要想到一個一米七九的大男人扭扭捏捏地錘他胸口的樣子,就反胃不已。
不得不說歐雨洋太懂沈才良的喜惡,發(fā)完那些話后,又補了一張肌肉飽滿毛發(fā)旺盛的男人拋媚眼的動態(tài)圖。
沈才良:你這是在作死。
用了百分之兩百的自制力,沈才良才忍下拉黑歐雨洋的沖動。然而某人還在不知死活地挑釁。
歐雨洋:好怕怕~主人不要打人家~人家好怕被打~人家一點都不喜歡被打~
嘴上說著害怕,沈才良一點都沒看出哪里看怕。擺明就是大寫加粗的求虐。
他怎么可能忘記歐雨洋是個被鞭打越狠就越爽的抖M呢。鞭打歐雨洋,簡直就是變相的獎勵。
沈才良無力扶額,牙齒咬緊。
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不是生和死,而是自家男朋友張牙舞爪地挑釁他,他卻沒有一點辦法。打歐雨洋只會順了對方的心,不打這人,又三番五次地挑釁他,勾引他。干死歐雨洋,歐雨洋浪叫起來比他都嗨。真用力一些,歐雨洋就裝模作樣。不管不顧地做下去,歐雨洋嚷嚷著他這男朋友不愛他。憐惜歐雨洋停下來,這貨非但不感激還得瑟地告訴他其實沒事。
沈才良真后悔當初沒定好契約,就該抓歐雨洋當他的sub?,F(xiàn)在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教訓這個無法無天的人。大概當時套路歐雨洋當他的M太順利了,讓他失去了警覺,以致于如今被歐雨洋吃得死死的。
沈才良沒有和歐雨洋再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作為一個男朋友,他還是主動解釋加班的原由。
沈才良對外身份是凌希寧的私人秘書,負責處理凌希寧的瑣事事務(wù)。陪老板加班是每個秘書的固定工作內(nèi)容??闪柘幈粶夭┠昱囵B(yǎng)了那么多年時間觀念,每個時間都掐得很準。在此之前就沒有加班的時候。今天沈才良突然說加班,確實嚇了歐雨洋一跳。
沈才良:是溫少回來了。下午溫少和他的小奴隸玩了一會。
雖然溫博年現(xiàn)在是總裁,但圈里人以前一直叫溫少、大少爺?shù)确Q呼。沈才良說溫少,歐雨洋會更容易聽懂。至于玩什么、怎么玩,圈里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歐雨洋還停留在上一個話題。
歐雨洋:哎呀,主人居然沒有上當,好可惜啊。
歐雨洋:主人好久沒打我了。是不是都有別的奴隸了?
歐雨洋:主人主人~
嘴上喊著主人,哪有半分的敬畏。若世上的sub都和歐雨洋一樣,那dom絕對會絕種。都是被氣死的。
沈才良:我說過,再發(fā)現(xiàn)你偷偷用針扎自己,就別想被打。
這也是為了歐雨洋身體著想??蓺W雨洋非但沒有一絲悔改之意,還妄想氣瘋他。這個整天上房揭瓦找打的貨。
大概發(fā)現(xiàn)自家男友被他氣得可能又一星期不碰他,歐雨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歐雨洋:哎呀呀,大少爺總算和小女仆團聚了?
歐雨洋:難怪剛刷圈子,看到溫少發(fā)了條怪里怪氣的,說什么‘狗回來了’。
溫博年的喜好圈子里都知道。二十歲前,凌希寧在家只準穿女仆裝,去過溫博年家的人都知道。這不算什么私密事。
溫博年是獨子,家里有錢。久而久之,就被圈里人稱為大少爺和小女仆。
凌希寧青春期的時候,真小巧可愛,穿上女仆裝雌雄莫辨。許多看過的人第一眼都以為是可愛的女孩子。如今長高也長帥了,雖然穿女仆裝不再合適,可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未嘗不是好事。
這么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沈才良一點都不想接受。但作為男朋友,他還是回了一個字,表示他看到了。
沈才良:嗯。
沈才良沒等到下一串煩人話,反而等來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