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后,溫博年也沒有讓凌希寧洗碗,而是下令讓凌希寧休息后,自己挽起手袖在廚房里收拾。
晚餐的分量有些少,凌希寧連半飽都達不到。想到主人和他吃的量差不多,凌希寧猜測主人大概有別的想法。他跪坐在地上,腦袋靠著沙發(fā),聽著主人洗碗的聲音,等待主人的到來。
很多主人都會讓奴隸打掃衛(wèi)生,洗衣做飯。這確實是一種調(diào)教手法,尤其是命令奴隸清潔性道具。想到這些道具用在自己身上時,sub會興奮,想到自己搖著屁股求主人賞賜時,sub會羞恥。用心一件件清洗道具,會加深sub對dom的記憶。
可很多時候,這種勞動也會變成某些居心不良dom省錢的手段。惡性地將sub當(dāng)作免費家政,甚至非打即罵。
凌希寧無權(quán)干涉別人的私房事,可他很感謝自己遇到一個好主人。哪怕他因為長時間跪姿現(xiàn)在雙腿酸痛,也變態(tài)地覺得自己的主人是那么的好。這樣的感覺,就和他無法理解那些愿意為主人被陌生人輪奸,甚至賣淫的sub一樣,同樣無法被正常人理解。
大概是因為溫博年的存在,過了五點秘書沈才良也沒有上來。沈才良是圈里人,屬性dom,生活一絲不茍,典型處女座龜毛型。大事上有些婆媽,可在小事處理上很細心。溫博年才會將沈才良送來當(dāng)他的秘書。放職場上沈才良可能稍有遜色,可他在sub圈卻十分有名。有sub這般形容沈才良,細微到一個毛孔都不會錯過。安全,體貼,讀心術(shù)般知曉sub的一切需求,就是沈才良。
耳邊傳來腳步聲,凌希寧扭頭看向溫博年。溫博年坐在沙發(fā)上,拿著凌希寧的平板年腦查看公司的近況。他雙腿打開,拍拍大腿,從頭到尾沒給過凌希寧一個眼神。
凌希寧并不覺得有任何的問題。主人就是主人,奴隸就該圍繞著主人轉(zhuǎn)。而不是像貓奴那樣追著貓主子當(dāng)鏟屎官。奴隸時刻看著主人,隨時滿足主人的一切需求。主人則能感受到奴隸最純凈的信賴和臣服。
他聽話地將頭靠在溫博年的大腿上,仰著腦袋看著主人。工作上的事情,生活上的事情,被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外。這一刻只有安寧。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又過了十五分鐘。溫博年掐好時間,關(guān)掉平板電腦。察覺主人要起身,凌希寧趕緊跪到一旁。
溫博年往辦公室方向走去,凌希寧像狗一樣在距離主人一步的右側(cè)身后跟爬。這個距離主人眼角一掃就能瞧見,也很適合戴上狗繩被牽引。西裝整齊穿在身上,做的卻是最下賤的動作。光想想他就硬了起來,凌希寧推了一下臉上的眼鏡,想擋住自己的尷尬。
坐到辦公椅上,溫博年翹起腿:“凌總,感覺怎么樣?!?/p>
沒說名字,也沒有稱他為奴隸,而是叫他凌總。凌希寧忍不住喘息,“想被主人操?!?/p>
“我只操乖的奴隸。凌總你是嗎?”溫博年冷笑一聲,不再有剛才吹頭發(fā),喂飯時的溫柔。
凌希寧嚇得一哆嗦。他連忙認錯:“主人,我錯了。奴隸再也不敢逃跑了。求主人您原諒?!?/p>
他也不真認為溫博年會原諒,只求能罰得不那么狠。剛才主人的溫柔讓凌希寧覺得還是很有希望。
溫博年兩指向下,指了指身前的地。凌希寧連忙跪到指定地點。他不由得在想,主人讓他跪在這里是為什么?難道要他為主人口嗎?
心里滿滿的疑惑,動作沒有絲毫緩慢。他跪直在溫博年身前,雙手背在身后,兩腿打開至肩同寬,將最自信且最私密的姿態(tài)展現(xiàn)在主人面前。
主人也沒有給他太久的疑惑。四十三碼的皮鞋踩在凌希寧的性器上,隔著褲子碾壓他敏感的部位。
“啊……”凌希寧疼得忍不住叫出聲來。
“閉嘴?!闭f話間,溫博年踩得更加用力。他用皮鞋將整根性器完整踩在腳下,并左右碾壓。
疼。只有疼。滿滿的都是疼。凌希寧不敢再叫,牙齒緊緊咬著。背在身后雙手往緊緊捏著自己的小臂,才讓他將姿勢保持住。
他甚至不能咬自己的唇,不能用指甲掐。因為他身體每一寸都是屬于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允許,他不能做出傷害自己身體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