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凌希寧果然就將草莓咬住。那雙眼睛還巴巴地看著溫博年,擔心溫博年生氣。
凌希寧昂起頭,將草莓送進溫博年的嘴邊。溫博年側(cè)頭吻在那草莓上,沒有想像中惡心和排斥。他把草莓吃進嘴里,看小臉泛紅的凌希寧,有一點調(diào)戲成功的愉悅。
溫博年按住凌希寧的腦袋,用力吻住那張唇。
其實溫博年也是個什么都不會的新手。他連接吻都是生澀的,除了知道不斷地吸吮掠奪對方的空氣外,便沒有了其他做法。
凌希寧的腦袋被強制側(cè)著本身就不舒服,少爺還要像個吸塵器地把他肺里的空氣吸干,更害怕得掙扎起來。凌希寧忘了用鼻子呼吸,窒息感讓他不停掙扎,直到溫博年放開他,他更是有一種活下來了的感覺。
凌希寧靠在溫博年胸前大口大口地呼吸,不忘蹭著溫博年的脖子撒嬌。屁股下的性器越發(fā)滾燙,鑲嵌在他股溝里時,讓他有點癢癢的感覺。
他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少爺一吻他,凌希寧就有種心都暖起來的感覺。
“還要吃蛋糕嗎?”溫博年問道。他低頭親吻凌希寧的額頭,手捏著凌希寧小巧的乳尖,把玩。
“要?!甭牭接泻贸缘?,凌希寧的注意力又往蛋糕上去了,將那下體發(fā)癢的感覺壓制下來。
“饞貓?!睖夭┠赀@般說,可還是繼續(xù)投喂凌希寧。
將蛋糕吃了四分之三,凌希寧才摸著小肚子說想要休息。
“不撐嗎?”溫博年并不熟悉凌希寧的飯量,所以他沒有刻意制止。
然而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竟然會說:“休息五分鐘,我還能再吃?!?/p>
瞧見凌希寧沒什么難受的表情,溫博年還真驚到了。他并不知道凌希寧晚上沒吃飯,以為是青春期的孩子發(fā)育需要多吃。
每個人的飯量都不同,那些世界級大胃王也并不全是胖子。
等著消食,凌希寧主動找起話題來。他問:“少爺,為什么你會買我?”
經(jīng)過這一天的相處,凌希寧已經(jīng)全然不怕新環(huán)境了。能吃上好吃的,有自己的大房間,還有一個對自己好的少爺,這不比留在凌家好上千百倍么。他只恨自己為什么不被賣早一點。
這問題讓溫博年一愣。他想了一會。
直到凌希寧自娛自樂地坐在他身上晃著小腿時,溫博年才緩緩道:“大概是想要點什么屬于自己的吧?”
“可少爺,這宅子里所有東西都屬于你的啊?!绷柘幷f這話時,夸張地伸開雙臂。
“不一樣。他們都是因為我的錢??赡恪乙膊恢涝趺凑f?!睖夭┠瓯е柘?,佝僂著背,下巴戳在凌希寧的肩上,“大概是我的洋娃娃吧?!?/p>
想要完全地控制一個人,給他打扮,按自己喜好來培養(yǎng)他的成長,對他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溫博年購買凌希寧時,抱著的就是這樣的想法。
要說愛,那是不可能的。
溫博年對凌希寧的好和壞都基于自己的喜好。他能不顧凌希寧的疼痛強行入侵對方,事后不給一點溫存,也能被凌希寧誘惑,不介意地親吻那張誘人的小嘴。
說到底,就是孤獨而已。
他想要一個寵物。
這寵物不僅要聰明,乖巧,回饋他的感情,更要有漫長的壽命,陪他走過未來大半的人生。溫博年選了好多年,終于決定買一個人回來。
而這個人,恰好是凌希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