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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曾經(jīng)是女仆

鞭打(2/2)


“要對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比缃袼呐呀?jīng)是跨國企業(yè)的總裁了。隨后溫博年笑了下,低頭看了看手機,按了幾下,“好了。發(fā)送成功?!?/p>

凌希寧垂著頭,很不開心,可也沒有辦法。他只能低著頭,“謝主人教導(dǎo)?!?/p>

成長總是伴隨著痛苦,這是無法避免的問題。破繭成蝶有多痛,雛鳥學(xué)飛的恐懼。在自己經(jīng)歷時,才明白它們有多么勇敢,以這種非死即生的做法來讓自己變得更強。

溫博年離開不久,秘書沈才良就抱著一堆檔來到辦公室。

“這一份是今天要處理的,簽完將要掃描傳真。這三份是明天落實的計劃,可以在明天上班前看完。剩下的是明天再處理也可以?!鄙虿帕疾换挪幻Φ胤诸悪n。

凌希寧瞧了一下,確實可以在九點前做完。由于時差,其實也只有那份需要傳真的檔緊急處理。文件他看過幾次,再看一遍沒有大體問題就能簽。三份計劃書可以帶回去再看。

“抱歉,讓你加班了?!绷柘幱X得特別尷尬。如果不是他們做那些事,沈才良五點半就能下班了。

“沒關(guān)系。加班有三倍工資?!鄙虿帕己軇?wù)實地說。他大局上可能有些欠缺,但在人事上很清楚該如何說。尤其是面對凌希寧這種M,他更是能輕而易舉掌控對方的喜怒哀樂。

凌希寧聽到這話,瞬間舒服了不少。工作時間不談友誼,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可一向善解人意的沈才良沒有離開,反而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玩手機。這怪異的一幕讓凌希寧感到莫名的羞恥。他忍不住在心里想,是他衣服沒有穿好嗎?是他臉上的精液沒有洗干凈嗎?還是他看到了溫博年圈子里的照片?

因為體內(nèi)被塞著異物的凌希寧更是坐立不安,這像公開調(diào)教的情況是怎么回事?

凌希寧很想拿手機看看圈子里是否有評論照片,他更想知道沈才良在沙發(fā)上啪啪打字是不是回復(fù)他的照片,又或者圈子的群正在討論著他的照片。沈才良會不會看出他后面幾張照片的皮帶不見了?一定會猜他的皮帶去哪里了吧?那他在辦工桌上被操的事情會不會也知道了?他一直動來動去,沈才良會不會以為主人在他體內(nèi)放了跳蛋?

凌希寧大腦亂糟糟的,看了半天檔一個字沒有看進去。他想拿手機,可沈才良就是在等他看完檔下班。這時候拿手機出來玩,似乎不太好。

“凌總,若是覺得不舒服。可以先把東西取出來。去別墅前再放回去?!鄙虿帕家琅f看著手機,從頭至尾沒有看過一眼凌希寧。

凌希寧仿若遇上晴天霹靂,不由得開口:“你,你怎么知道。”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

“是溫總吩咐的?!鄙虿帕济嫔?jīng),好似他們倆在談?wù)摰氖歉鲊?jīng)濟局勢一般,并不是體內(nèi)放著什么奇怪的物體,“溫總說凌總您這么久沒玩,突然這么激烈可能會不習(xí)慣?!?/p>

沈才良是溫博年派來凌氏公司,一直也沒避諱過他聽從溫博年的事實。無論圈子里,還是圈子外,身為dom和S的沈才良,自然與溫博年才是一路子的人。

“……知道了。我會自己考慮?!绷柘幱X得臉都丟盡了。

哪怕知道對方是圈里人,溫博年和沈才良會時不時一起討論調(diào)教技巧,可是被提醒這種事實在是太恥辱了。

凌希寧又胡思亂想,沈才良會不會已經(jīng)猜出了他身體里放了什么東西。大概他五點沒上來,是知道溫博年要使用他吧?可哪怕分別半年的戀人,見面就開炮也很合理正常。他們只是玩得更刺激一些罷了。

羞恥感不停涌出,凌希寧不斷自我安慰著。最深處的秘密被別人知道,凌希寧覺得異常坐立不安。果然溫博年就是在折磨他。

沈才良的手機(副cp線)

沒聽見凌希寧的回答,沈才良繼續(xù)回到沉默的玩手機狀態(tài)。

瞧見秘書這般淡定的模樣,凌希寧更是不安。沈才良看起來就像一切都知道,偏偏故作沉默的樣子。

凌希寧又坐立不安了好一會兒,最后沒忍住站起身,想將手機偷渡到浴室,私下看看溫博年剛發(fā)的照片。

“凌總,作為您的私人秘書,我想提醒您。取出主人東西后需要及時拍照報告?!鄙虿帕际种缚焖俅蜃?,目光也依舊盯著螢?zāi)弧?/p>

最是這種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態(tài)度,才是最為磨人。凌希寧不信溫博年會打字告訴沈才良這些事情,也不信他們兩個碰面時會聊這么多,可沈才良的態(tài)度,偏偏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凌希寧很想抓狂,可他絕對要忍著,這種私事總不能扯著沈才良的衣領(lǐng)問他你知道多少。

不好意思再去浴室,凌希寧只能忍著折磨,乖乖地看檔。其實他更害怕,取出主人給的禮物,今晚會被罰在公司留宿,等他什么時候不取出才能回去。這么一根小小的鑰匙,又經(jīng)過處理,要說難受,還真有些不可能。他可試過插著兩根電動棒,還要騎一公里自行車的懲罰。所以根本不信主人允許他拿出鑰匙的行為。這明顯就是個圈套。

作為sub的凌希寧,又怎么會明白這是屬于dom才有的氣場。而且凌希寧一直在椅子上動來動去,再加上溫博年吩咐的話,不難猜出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不外乎公開處罰,羞恥調(diào)教之類的事情。溫博年獨占欲強,不愿意凌希寧露出,只有偶爾放置調(diào)教會叫他幫忙看一下,以免發(fā)生危險??稍诰銟凡坷铮虿帕伎催^不少比這更露骨的公開調(diào)教,甚至還有表演各種道具高潮。凌希寧入圈這么多年,還能露出這羞羞答答的模樣,沈才良不得不打從心里佩服溫博年的手段。反觀他的男朋友……

沈才良想歸想,沒有忘記他正和自家男朋友聊天的事情。一張圖片發(fā)來,沈才良看見略縮圖就挑了挑眉。

點開是一個只穿一件白色長褂的男人。照片里的男人躺在病床上,乳頭被醫(yī)用膠布粘成兩個叉。聽診器掛在脖子上,白大褂還別著醫(yī)院胸卡,上面印著醫(yī)院名稱與醫(yī)生姓名,證明他職業(yè)的真實性。然而救死扶傷的醫(yī)生此刻雙腿張開,性器勃起。兩指粗的針筒插進后穴,還能看見針筒里粉色的藥水。他一手按著針筒,另一只手往上伸,顯然是自拍的圖片。圖片下配一句文字:在醫(yī)院值班。

沈才良愣了愣,往上滾動。他確定剛才問的是‘在干嘛?’這幾個字。

歐雨洋是他現(xiàn)在的男朋友,也是他的m。但并不是個sub,只是愿意為了情趣滿足他dom的愛好。歐雨洋人如其名,水特別多,也特別浪。沒畢業(yè),目前是個實習(xí)醫(yī)生,值班的時候沒少騷得在病床上用針筒插自己。尋常人哪能這么大膽,也就歐雨洋仗著醫(yī)院是他家開的,才玩得這么嗨。不知多少醫(yī)用道具被他屁股糟蹋后,轉(zhuǎn)頭就淪落到垃圾桶里。沈才良真擔(dān)心自己也像那些一次性道具,哪天就被歐雨洋給扔了。

沈才良想了想,快速打字回復(fù):用三號肛塞。今晚戴著值班。

不一會兒,又發(fā)來了一張圖。歐雨洋背對著鏡子,張開腿。腿間露出一個粉色粉塞子。塞子中間吊著一條半短不長的線,是個粉色的線,遙控器。歐雨洋又騷又浪,連肛塞都要帶跳蛋的。這種肛塞還有個無線遙控器,在沈才良手上。外連這條遙控器,除了視覺效果外,還能時刻提醒自己體內(nèi)塞著異物。

歐雨洋:謝謝主人賞賜,今天醫(yī)生奴很乖哦。(騷奴提示,灌了四百毫升,不知今天會多多少毫升呢。)

多出的液體自然是歐雨洋流不出的淫水。每次灌腸液都能變多。歐雨洋不算正經(jīng)的奴,只是情趣地叫著。沈才良不會要求對方不能玩自己身體,不像dom那樣全方位管制對方。

沈才良:今晚值班很閑?

歐雨洋家里開的是私立醫(yī)院,價格要貴一些。晚上公立醫(yī)院人不多,不用排隊,大多人更愿意去便宜的公立醫(yī)院看病。偶爾小病小痛不慌不忙,急救重傷輪不到他這個實習(xí)醫(yī)生。歐雨洋值班大多都是閑發(fā)慌,主要為了混個實習(xí)經(jīng)驗。但也是大多數(shù),也有忙的時候。

過了一會,又一張圖片發(fā)過來。歐雨洋穿回正常衣服。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帥氣又一絲不茍??烧掌铮室饫o褲腿,布料下的遙控器清晰可見。

歐雨洋:是啊。現(xiàn)在去巡樓。

戴著跳蛋巡樓,也就只有這種騷貨醫(yī)生了。若不是沈才良與歐雨洋從小一個社區(qū)長大,他真難相信歐雨洋那種刻板禁欲的人,被操過后變成這么騷。

沈才良比歐雨洋大一歲。小時候看著歐雨洋哭鼻子,初中看著歐雨洋拿滿分的臭屁模樣,高中看著歐雨洋一臉不屑地把收到的一堆情書扔進垃圾桶,大學(xué)他們考入不同的學(xué)校……可歐雨洋在沈才良記憶里是高傲的。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與他只是點頭之交。直到后來,他看著歐雨洋被他開苞時哭著求饒的模樣,看著歐雨洋被他操得后穴合不起來下不了床的模樣,看著歐雨洋在罵他變態(tài)后,被他用這些變態(tài)的道具玩得看到它們就發(fā)騷的模樣……

沈才良從不知自己竟然這么無恥。明明對方還有救,可以重回正常人生,卻忍不住將對方拖入同等的黑暗之中。

但想起歐雨洋在他身下浪叫的模樣,沈才良一點都不后悔。

沈才良:跳蛋開了?

這次歐雨洋回得很快:是啊,開了二檔。要扶著墻走,差點軟在地上了。

騷穴被灌了四百毫升還開二檔跳蛋,可見歐雨洋玩得真狠。遙控器在褲子里,被玩得高潮他也沒辦法伸進褲子里關(guān)遙控器。還必須夾緊肛塞,一旦噴出來,四百毫升的水比失禁還要壯觀。

沈才良:去廁所射出來。

歐雨洋:主人真溫柔~愛你喲~

歐雨洋自然明白,沈才良是不想他巡樓這么難受。射過一次后下次能慢一些,足夠他撐到巡樓結(jié)束都不會高潮。

可有人命令,歐雨洋還挺享受這種情趣互動的。總比一個人玩要開心多了。歐雨洋也不是每次都玩,他作為實習(xí)醫(yī)生也很忙。只是忍不住拍照發(fā)過去,看看那個裝模作樣的男人會是怎樣的態(tài)度。明明玩起來比他還色,道具放滿了整個別墅,穿上衣服就跟個正人君子似的。想起那些護士居然說沈才良溫柔的時候,歐雨洋就不由得冷笑。看過沈才良抽人鞭的狠樣,就不會有人再說沈才良溫柔。

歐雨洋滿腦子都是沈才良的禽獸不如的罪行,身體卻誠實地在擼了幾下后射了出來。

對著尿兜里的精液拍了個照,隨口撒了個謊:剛才擼的時候有人走了進來,他還一直看到我射出來。好害怕,回去的時候會不會被病人強奸呢?

沈才良看著這段邏輯不通純粹精蟲上腦的話,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同樣是男友,同樣是受,怎么溫總那個這么省事。歐雨洋發(fā)他這句話,擺明就是暗示他接下班的時候玩次病人強奸醫(yī)生的play。

吵架(副cp線)

沈才良:今晚可能得晚些。我在加班。

其實沈才良也不知道自己幾點下班。溫博年給凌總的最后離開時間是九點,可凌希寧簽完隨時可以走。另外,他也只需要等檔簽完,然后拿著檔去傳真,并不一定是要等到九點。

不過愣神一會,他的螢?zāi)痪退⑺⑺w過去一堆表情。歐雨洋連續(xù)發(fā)了一串的哭泣表情,直接刷滿整個螢?zāi)弧?/p>

歐雨洋:親愛的你是不是被潛規(guī)則了。

歐雨洋:你以前可都是按時下班的。

歐雨洋:難道我要變成奴下奴了嗎?

歐雨洋:嚶嚶嚶。

歐雨洋:主人好壞,人家要用小拳頭錘你胸口口。

沈才良:……

沈才良很想摔手機。歐雨洋絕對在惡心他。

他只要想到一個一米七九的大男人扭扭捏捏地錘他胸口的樣子,就反胃不已。

不得不說歐雨洋太懂沈才良的喜惡,發(fā)完那些話后,又補了一張肌肉飽滿毛發(fā)旺盛的男人拋媚眼的動態(tài)圖。

沈才良:你這是在作死。

用了百分之兩百的自制力,沈才良才忍下拉黑歐雨洋的沖動。然而某人還在不知死活地挑釁。

歐雨洋:好怕怕~主人不要打人家~人家好怕被打~人家一點都不喜歡被打~

嘴上說著害怕,沈才良一點都沒看出哪里看怕。擺明就是大寫加粗的求虐。

他怎么可能忘記歐雨洋是個被鞭打越狠就越爽的抖M呢。鞭打歐雨洋,簡直就是變相的獎勵。

沈才良無力扶額,牙齒咬緊。

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不是生和死,而是自家男朋友張牙舞爪地挑釁他,他卻沒有一點辦法。打歐雨洋只會順了對方的心,不打這人,又三番五次地挑釁他,勾引他。干死歐雨洋,歐雨洋浪叫起來比他都嗨。真用力一些,歐雨洋就裝模作樣。不管不顧地做下去,歐雨洋嚷嚷著他這男朋友不愛他。憐惜歐雨洋停下來,這貨非但不感激還得瑟地告訴他其實沒事。

沈才良真后悔當(dāng)初沒定好契約,就該抓歐雨洋當(dāng)他的sub?,F(xiàn)在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教訓(xùn)這個無法無天的人。大概當(dāng)時套路歐雨洋當(dāng)他的M太順利了,讓他失去了警覺,以致于如今被歐雨洋吃得死死的。

沈才良沒有和歐雨洋再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作為一個男朋友,他還是主動解釋加班的原由。

沈才良對外身份是凌希寧的私人秘書,負(fù)責(zé)處理凌希寧的瑣事事務(wù)。陪老板加班是每個秘書的固定工作內(nèi)容??闪柘幈粶夭┠昱囵B(yǎng)了那么多年時間觀念,每個時間都掐得很準(zhǔn)。在此之前就沒有加班的時候。今天沈才良突然說加班,確實嚇了歐雨洋一跳。

沈才良:是溫少回來了。下午溫少和他的小奴隸玩了一會。

雖然溫博年現(xiàn)在是總裁,但圈里人以前一直叫溫少、大少爺?shù)确Q呼。沈才良說溫少,歐雨洋會更容易聽懂。至于玩什么、怎么玩,圈里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歐雨洋還停留在上一個話題。

歐雨洋:哎呀,主人居然沒有上當(dāng),好可惜啊。

歐雨洋:主人好久沒打我了。是不是都有別的奴隸了?

歐雨洋:主人主人~

嘴上喊著主人,哪有半分的敬畏。若世上的sub都和歐雨洋一樣,那dom絕對會絕種。都是被氣死的。

沈才良:我說過,再發(fā)現(xiàn)你偷偷用針扎自己,就別想被打。

這也是為了歐雨洋身體著想??蓺W雨洋非但沒有一絲悔改之意,還妄想氣瘋他。這個整天上房揭瓦找打的貨。

大概發(fā)現(xiàn)自家男友被他氣得可能又一星期不碰他,歐雨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歐雨洋:哎呀呀,大少爺總算和小女仆團聚了?

歐雨洋:難怪剛刷圈子,看到溫少發(fā)了條怪里怪氣的,說什么‘狗回來了’。

溫博年的喜好圈子里都知道。二十歲前,凌希寧在家只準(zhǔn)穿女仆裝,去過溫博年家的人都知道。這不算什么私密事。

溫博年是獨子,家里有錢。久而久之,就被圈里人稱為大少爺和小女仆。

凌希寧青春期的時候,真小巧可愛,穿上女仆裝雌雄莫辨。許多看過的人第一眼都以為是可愛的女孩子。如今長高也長帥了,雖然穿女仆裝不再合適,可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未嘗不是好事。

這么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沈才良一點都不想接受。但作為男朋友,他還是回了一個字,表示他看到了。

沈才良:嗯。

沈才良沒等到下一串煩人話,反而等來了一個電話。

五點半后聲音自動恢復(fù)常用模式。悅耳的鋼琴聲伴隨著小提琴的清和響起。

看到這個男朋友來電,沈才良不知道自己該接還不該接。他,這算工作時間吧?

聽到電話鈴聲,凌希寧抬頭。瞧見沈才良有些無奈的模樣,凌希寧瞬間明白:“是白執(zhí)事的電話?”

也就只有白執(zhí)事能做出各種讓沈才良措手不及的事情?;鼗囟紝⑦@個有名的dom氣得半死。

凌希寧不知道沈才良戀人的名字,只記得圈里的外號。

沈才良喜歡穿黑衣服,而作為醫(yī)生的歐雨洋因職業(yè)病而偏好白色。他們兩人便被戲稱黑白雙執(zhí)事。雖然也有人吐槽他們是黑白無常,但他們兩人家世在這里擺著,總歸給幾分面子。

“嗯。抱歉。我接個電話。”沈才良也沒有動,就坐在原位。這層樓除了這個辦公室,其他都屬于凌希寧的私人地方。沈才良得呆這里看著,阻止凌希寧拿手機。他不能臨時離開,壞了溫博年的計劃。

“親愛的~別生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钡统翜厝岬纳ひ魪脑捦怖飩鱽?。

不得不說歐雨洋有一副好聲音。沒有一絲女氣,溫柔如風(fēng),讓人輕易沉溺在他溫柔的謊言里。然后在最為放松的一刻,被這個腹黑醫(yī)生狠狠地扎針。

憑借這一招,歐雨洋在為孩子們打針時可以說所向披靡。偏偏他事后總能給顆小糖,讓孩子破涕為笑。很多見識過的人都覺得,歐雨洋未來有可能成為兒科醫(yī)生。只有沈才良肯定這個變態(tài)會選一個絕對變態(tài)的科室。

聽到男朋友的聲音,沈才良的理智拒絕這個惡魔的謊言,可怒氣還是沒由來低了幾分。不過他嘴上卻是回道:“呵呵。”

“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保證再也不犯?!睔W雨洋的聲音很低很輕,讓人輕易產(chǎn)生同情心。

“呵。”他怎么可能相信這人說的鬼話。沈才良拿著手機,視線時不時往凌希寧那邊瞧一眼。被那么輕輕瞧一下,凌希寧的手就連忙從口袋里抽出來,繼續(xù)裝作很認(rèn)真看文件。

果然他的歐雨洋就是圈里的噩夢。畢竟是個從小高傲,對人體和心理都職業(yè)級熟悉的實習(xí)醫(yī)生。哪怕身體上屈服在皮鞭下,精神上依舊自視甚高。

“主人~別生氣。奴隸再也不敢了?!睔W雨洋故意擠出一些哭意,模擬被沈才良操哭時的聲音。

“你瘋了?!鄙虿帕級旱吐曇簦浅獾溃骸澳氵€在巡樓?!?/p>

沈才良還能從電話里聽見腳步聲,以及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聽見自家S的聲音變化,歐雨洋再接再厲:“主人,對不起。我是有偷著玩,可沒有高潮。現(xiàn)在只有你才能讓我射?!?/p>

歐雨洋這話不假。他就像中了沈才良的毒一樣,只有沈才良才能使他高潮。他試過自己玩,也試過找付費的S??啥紱]有沈才良給他的感覺。找的S就更不說,打罵歐雨洋半天,歐雨洋都沒有半點反應(yīng),更談不上其他接觸。甚至還有一些新手S,被歐雨洋只那么看幾眼,就差點跪下來臣服,嚴(yán)重打擊了新手S幼小的自尊心。如今歐雨洋已經(jīng)被業(yè)內(nèi)大多數(shù)S拉入黑名單,拒絕再和這個專門拆臺的歐雨洋有任何聯(lián)系。

“閉嘴?!鄙虿帕济畹?。他就知道,歐雨洋這只狗瘋起來十個人都拉不住。在自己工作地方居然敢主人奴隸地叫。

“我的世界只剩下主人了……”歐雨洋的話說到一半,便被沈才良打斷了。

沈才良用了最無奈的一句話,才讓歐雨洋閉嘴:“再說今晚就沒有醫(yī)鬧play了。”

聽見電話那端瞬間安靜,沈才良無奈極了。永遠(yuǎn)只有獎勵才能讓這人聽話。而懲罰,對于歐雨洋這種抖M也是一種獎勵。

醫(yī)鬧play?凌希寧忍不住的抬頭看了沈才良一眼。

沈才良被凌希寧看得有些尷尬??伤趕ub面前沒有示弱的習(xí)慣。沈才良淡淡地回看了凌希寧一眼,翹起二郎腿,繼續(xù)聊電話。

凌希寧被看得縮了縮腦袋。他心有些虛。八卦別人的私事,確實不太好。而且,如果不是他老分神不好好工作,沈才良現(xiàn)在早就愉快地去和白執(zhí)事玩醫(yī)鬧play了。凌希寧深刻反省自己。

看到乖巧的凌希寧,再對比電話那頭的歐雨洋,沈才良真是被氣得頭疼。偏偏這個歐雨洋還在繼續(xù)挑戰(zhàn)他的忍耐力。

“哎。我就知道親愛的最好了。”歐雨洋神秘兮兮地說:“其實剛才是騙你的。我又走回去了。那些人聲是錄音?!?/p>

說完,歐雨洋再次點擊平板電腦。醫(yī)院的背景音便在科室里響起。醫(yī)院是他家開的,老板的兒子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就不上,沒人敢說什么。

沈才良被氣得腦袋發(fā)疼,最終先撕破了臉:“我說歐雨洋,你非得這樣互相傷害嗎?”

每一次把他弄得提心吊膽,然后再以一句你被騙了作為結(jié)束。

歐雨洋的聲音也不復(fù)剛才的溫柔,帶著些許嘲諷:“沈才良。你別忘了。是你把我拉下來的。”把他的身體變得這么淫蕩,還妄想支配他的思想。

“你有本事拉我下來。可你好像沒本事馴服我。”說完,歐雨洋率先掛了電話。

沈才良被歐雨洋氣得往沙發(fā)一摔手機,嚇了凌希寧一大跳。

辦公室里沉默了半響。

手機提醒收到兩條新消息。沈才良往手機瞄了一眼,看到是歐雨洋的消息。犯賤的他沒忍住又點開了。

依舊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歐雨洋赤裸下體跪在地上,性器半勃起狀態(tài)。那個連著肛塞的跳蛋遙控器被他用透明膠粘在大腿上。粉紅色的線消失在雙腿之間,引人遐想。歐雨洋用麻繩將自己的上身捆綁起來。因為雙手背在身后,沈才良可以猜到歐雨洋的手正拿著繩子的兩頭。多余的繩子被垂地的醫(yī)生長袍掩蓋,瞧著就跟真的被綁起來一樣。歐雨洋側(cè)著臉沒看向鏡頭,依稀可以瞧出他臉上的不馴服,就像真的被綁架一樣。

沈才良只看一眼就硬了。

這種桀驁不馴的人被綁起來強行使用跳蛋,真叫觀看者浴火焚身。白色的醫(yī)生袍與麻繩產(chǎn)生了極大的視覺沖擊,再加上那裸露的下體和跳蛋。沈才良可沒忘記,歐雨洋體內(nèi)還有灌腸液。這讓他想起了歐雨洋當(dāng)初被他強行灌腸的時候,那模樣真是美極了。

欣賞一會,再往下看。

歐雨洋:乖巧地等待親愛的來醫(yī)鬧(⊙v⊙)

沈才良?xì)獾糜职咽謾C往沙發(fā)一摔。

操!剛才他們難道不是在吵架嗎?怎么又聊到床上去了!

回家

意識到自己阻礙了別家情侶玩醫(yī)鬧play的凌希寧快速讓自己進入狀態(tài),十幾分鐘后便簽上名字,讓沈才良給國外公司傳真。

“那個……”凌希寧尷尬了一下,“剩下的文件我?guī)Щ厝タ?。傳真完你就下班吧。別讓白執(zhí)事等了?!?/p>

因為突然加班,害別人一對情侶吵架,怪不好意思的。凌希寧沒頭沒腦聽了一半,以為是他突然加班惹得禍。

“……”沈才良看到凌希寧的模樣,也尷尬了一下,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作為一個dom,在sub面前兩次失控摔手機,實在是太失態(tài)了。

可這間接證明了歐雨洋的超高水準(zhǔn)的氣人能力。

大概是沈才良的模樣太陰郁,凌希寧沒忍住又勸了幾句:“額,情侶吵架哄哄就好。皮鞭什么的,就傷感情了?!?/p>

“……”沈才良很想告訴他這個天真的小上司,歐雨洋那個混蛋就是為了被他鞭打,才故意傷他們兩個感情。

避免凌希寧第三次勸解他,沈才良淡淡地說:“沒事。他還在等我去醫(yī)鬧呢?!焙呛恰?/p>

“……”這回輪到凌希寧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果然床頭打架床尾和。都吵得摔手機了,還能樂呵呵玩醫(yī)鬧play。

“凌總,沒什么事我先工作了?!鄙虿帕夹那椴患选?伤€不想被別的sub安慰。尤其凌希寧是溫博年的奴,感覺就跟嫂子安慰他似的。

這感覺,有點詭異。

“嗯好。你忙吧?!绷柘幠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沈才良,等沈才良一走進電梯,他就立馬掏出手機。

凌希寧擔(dān)驚受怕了半天,這回總算逮到機會可以刷圈子了。

看著電梯慢慢往下,凌希寧微笑著拿出手機。他坐在辦公椅上慢悠悠解鎖手機,打開APP。APP提醒他,說他的主人發(fā)了在圈子里發(fā)了兩條新動態(tài)。

兩條?凌希寧有些詫異。

平時溫博年一個月都不發(fā)一條。今天居然發(fā)了兩條。隨即想到肯定有一條動態(tài)是他的九張照片,就瞬間納悶了。

可惜還沒讓凌希寧納悶完,他接到了溫博年的來電。

“工作做完了?”溫博年明知故問。他瞧見凌希寧的圈子線上,才打的電話。目的是不讓凌希寧玩手機。

“還沒有。不過可以帶回家做。”凌希寧聲音軟軟的,帶著些撒嬌的意味。想到今晚又可以和主人一起睡,就覺得無比開心。

溫博年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忍不住露出笑容:“那下樓吧。”

“好。主人?!甭牭街魅说穆曇?,凌希寧將照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抱著要回家看的文件,匆匆忙忙就走進了電梯。

坐久了沒了感覺,可那么一走起來,后穴里的鑰匙折磨得他忍不住夾緊雙腿。

“怎么了?”溫博年沒錯過那細(xì)小的悶哼聲。

“就是……有點,走路不方便。”凌希寧小小聲地說。

溫博年瞬間想到了他放進去的東西,不知為何,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也不知道笑點在哪里,可好像凌希寧無論說什么廢話,他都能覺得開心。

叮的一聲響起。電梯門打開。

兩個同樣加班到這個時間的女員工走進電梯。

兩個女員工微微低頭,“凌總。”

“嗯。”聲音低沉,從容而不失氣度。凌希寧只微轉(zhuǎn)了一點腦袋,點頭回禮。那冷漠又紳士的樣子,與溫博年聊天時判若兩人。

女員工們大概剛到職場不久,被凌希寧的模樣嚇得不敢再出聲,閃閃縮縮站在一旁,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半分。

好在電梯并不久,很快就到了一樓。兩個女員工趕緊道別離開。

在電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凌希寧又恢復(fù)了笑容,“主人,我準(zhǔn)備到停車場了?!?/p>

“嗯。車亮著燈?!睖夭┠陮α柘庍@種善變的態(tài)度很滿意。他奴隸只對他一個人笑就夠了。

聽到主人的話,凌希寧有些錯楞??伤矝]有想太久,因為剛出電梯,他就看到停車場里有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閃了閃。

司機開跑車來接他,也太奇怪了。

看了四周一圈,凌希寧確定停車場只有那一輛亮著燈,才大步走過去。速度不快,每一步都沉著優(yōu)雅。身在公眾場合,再歸心似箭,他也得保持冷靜。

拉開車門,從容坐到副駕駛上,關(guān)門。凌希寧一抬頭,頓時整個人驚住了。

駕駛座上,竟然是他意想不到的人。

“主、主人?”凌希寧有些不敢相信。

“嗯哼。我來接男朋友下班的。”溫博年笑著看凌希寧,覺得凌希寧這表情有些好玩。

男朋友。凌希寧聽到這三個字,心花怒放,眼睛彎得像小月牙。

“那你男朋友真幸福。”凌希寧說著,將手中的檔放到一旁。

“那是。既幸福,又性福?!睖夭┠暌庥兴傅卣f。

凌希寧剛坐穩(wěn),就見溫博年突然傾身而來。他心頓時漏跳了一拍,待鼻尖幾乎能聞到溫博年的氣息時,他沒忍住閉上眼。內(nèi)心充滿期待。

沒有預(yù)想中的吻。只聽見哢嚓一聲,身上被熟悉的感覺勒緊。凌希寧不由得失望。原來主人是給他扣安全帶而已。

凌希寧睜開眼,滿含失落。

失落感還沒完全升起,凌希寧的嘴巴就被啄了一下。

“車費?!睖夭┠暧行┖眯Φ乜粗粫缫粫甑牧柘?。放了半年,心雖然野了,可性子開朗了不少。規(guī)矩忘了他可以再教,但鞭打永遠(yuǎn)出不了這樣的笑容。

有時候,經(jīng)歷些波折,并不是一件壞事。

汽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凌希寧始終覺得自己在做夢,不敢相信主人竟然來接他。

“主人,你怎么突然……”凌希寧糾結(jié)地捏著指尖,不知道該怎么問。

溫博年不同聽完,就明白凌希寧想問什么。他說:“我只是在做一個男朋友該做的事情。你不是說我連一杯水都沒給你端過嗎?”

聽到凌希寧的質(zhì)問后,溫博年有認(rèn)真考慮自己過去的態(tài)度,思考自己是否哪里沒做好,才讓自己的奴隸這般沒有安全感。

“你是主人。這是應(yīng)該的?!绷柘幍椭^。其實是他無理取鬧了才對。奴隸和主人,本來就該是那樣的關(guān)系。相反,溫博年是個很好的主人,賞罰分明,還關(guān)心他的身體健康。

紅燈,讓車停了下來。

車外商店林立,五光十色。繁華的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行走。有人歡笑,有人失落,有人著急,有人閑適,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沒有重復(fù)。

溫博年想了想,看向凌希寧,表情很認(rèn)真:“希寧。我希望我們之間不僅是主人和奴隸,還是正常的戀人。在未來,我們會結(jié)婚,甚至可能成為孩子的父親?!?/p>

他沒有將凌希寧放在女性的角色上,而是以對待一個同等男人的身份,來看待凌希寧。這份溫柔,讓凌希寧暖進了心里。

“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嗎?我的小奴隸?!睖夭┠瓿柘幧斐鍪郑菩南蛏?。

凌希寧想起了初見溫博年那一天。那天溫博年生日,他穿著一身公主裙,站在舞會里極其惶恐緊張。他知道他被父親賣給了一個喜歡雙性人的變態(tài)。而這個變態(tài)在買下他后,就扔掉他所有衣服,還讓他換上女仆裝。他對溫博年的第一印象差到極致。

晚上還讓他穿著公主裙站在人群中,這情景好比公開羞辱一般讓他難堪。四周的人投向他的眼神,那自以為掩飾很好卻傳到他耳邊的嘲笑聲,都是那么的令他難受。

然而是這個印象極差的人,朝他伸出了手,邀請他跳第一支舞,并挽著他的手臂,與來賓們交談。那模樣,竟然像炫耀自己的專屬一般。

從出生開始,凌希寧就是一個討人嫌的累贅。每個人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唯獨溫博年的眼神不一樣,看他的時候,像發(fā)現(xiàn)了一件絕世珍寶。

是這個眼神,讓凌希寧得到了救贖。

是這個人,讓凌希寧獲得了重生。

“主人真過分。明知道奴隸不能拒絕主人,還故意叫我小奴隸。”凌希寧想用雙手把自己的臉,可那些淚水不聽話一樣從指縫中滴落。

“所以,答案呢?”溫博年將紙巾送到凌希寧手中。

“嗯?!绷柘幉林蹨I,破涕為笑。

他回答的聲音很輕,可溫博年就是聽到了。

綠燈亮起,車流川息。

這個城市很大,這小小的幸福落下大概連水花都無法濺起。可這份小小的幸福,就是凌希寧的全世界。

新家

開進停車場時,凌希寧頻頻望向溫博年,一副有話想說的模樣。溫博年看了一眼,回以溫柔的微笑。

“博年,我、想親你。”凌希寧捏著安全帶,視線四處亂飄,似乎剛才的話并不是出自他一般。

不是主人,而是博年,他的名字。溫博年瞬間就明白,凌希寧是想以男朋友的身份來親他。沒有任何猶豫,溫博年便答應(yīng)了。

他靠在駕駛座上,看著羞澀又別扭,遲遲不靠過來的凌希寧:“怎么,是想我主動嗎?”

“不。”聽見溫博年要主動,凌希寧立刻否決。他也是男人,憑什么每次都被動。而且,他想以男朋友的身份親自己的戀人。如果不是他主動,就沒有意義了。

凌希寧盯著溫博年,鼓起勇氣跨坐到對方身上。

幾乎是聞到凌希寧的氣息,溫博年就有了反應(yīng)。溫博年的手撫上凌希寧那纖細(xì)的腰,感受西裝下的弧度。

兩只手按在椅背上,溫博年的臉近在眼前,凌希寧還沒吻下去,呼吸就情不自禁地加重了。他忍不住動了動臀部?;ㄑ}癢難耐,恨不得立刻被主人干。

他怎么會這么騷。

被戀人送回家,再來一個熱吻。這么簡單又純潔的戀愛橋段,到他這里怎么就變得十八禁了呢。

凌希寧努力忍著自己下體的渴望,將唇輕輕貼在溫博年的唇上,又立即離開。

那些電影里,都是先啄一下,然后再緊貼著。凌希寧想著那些青春校園戀愛片里的戲碼,閉上眼睛,再次貼上去。

那柔軟的唇瓣,鼻尖的氣息。這是他的主人,他的男朋友,他未來的老公。凌希寧堅持了兩秒,便撐不住了。他張開嘴,熟練地用舌頭挑開溫博年的牙齒,進入那讓他迷醉的世界里。他想被這個男人進入,他想完全被對方占有。

凌希寧的吻異常激烈,他將溫博年壓在駕駛座上。溫博年甚至連安全帶都沒來得及解開。

溫博年反而極為君子,一雙手搭在凌希寧的腰上,沒有四處亂摸。但他褲襠里的那部分表示他情緒并沒有看起來的那么冷靜。

一場熱吻直到凌希寧喘不過氣來才停止。

明明強吻的是凌希寧,可他卻面色泛紅,眼睛里滿滿的春意,那唇瓣像雨后的花瓣被滋潤得紅潤亮澤。

“親我可以,但凌先生再這樣,我可得叫非禮了?!睖夭┠隂]有動,只是他的眼睛微微瞇起,帶著些許笑意。

“抱、抱歉。習(xí)慣了?!甭牭綔夭┠甑脑?,凌希寧瞬間鬧了個大紅臉。他將摸在某個部位的手趕緊抽走。可那被拉開的褲鏈證明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切。

“你摸完,輪到我摸了?!睖夭┠陮⒘柘幇催M懷里。這一次,是溫博年吻住了凌希寧。

在停車場吻了十幾分鐘,兩人才乘著電梯上樓。

城東的別墅區(qū)日常并不方便去。溫博年帶凌希寧回的是臨近市中心的一個社區(qū)房。平日里上下班半小時以內(nèi),附近就有大型超市,生活便利。安保還算可以。溫博年與凌希寧也沒有上過什么雜志封面,倒也不擔(dān)心被跟蹤等的問題。

原以為會是個什么復(fù)式豪華房,結(jié)果卻是間窄窄小小的商品房。看到屋里的裝修和格局,凌希寧第一時間以為自己進錯屋了。

門口倒是熟悉的鞋柜玄關(guān)。凌希寧脫了鞋跟著走進去。里面更是小巧得可以。小時候倒是有住過,但自從跟了溫博年后,他的生活比很多人都過得優(yōu)越。

兩房一廳的小格局。一間臥室,一間調(diào)教室。臥室放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雙人床,有一整排的衣柜,和一個落地窗。調(diào)教室的東西都掛在墻上,有張多功能的調(diào)教椅子。都是些基本的道具,對于如今的凌希寧來說,倒是有些小兒科了。廚房是半開放式。屋子小的連飯桌都得用隱藏式,節(jié)省空間??蛷d也同樣不大,倒是鑲嵌在墻壁里的液晶螢?zāi)煌Υ蟮?,坐在沙發(fā)上看大概能有家庭影院的效果??上ㄒ坏年柵_居然在衛(wèi)生間和廚房那一面。雖然剛好能放洗衣機,方便晾衣服方??蛇@樣他就沒有地方享受下午茶,曬太陽了。

“怎么樣。”溫博年從背后摟住凌希寧,在他耳邊問。

“好小?!绷柘帉嵲拰嵳f。他也說不上滿意還是不滿意。裝修各方面他都很喜歡,該有的生活設(shè)施也有??筛藴夭┠甓嗄辏@個房子在凌希寧眼里確實是寒酸了些。只是他想不懂主人的含義。

“等打掃的時候就不覺得小了?!睖夭┠晷χH了凌希寧一口。

“打掃?”凌希寧歪著腦袋看向溫博年,“是調(diào)教嗎?”

想到這房子要他打掃,凌希寧瞬間就不覺得小了。溫博年確實有些特殊愛好,例如看他穿女仆裝塞著跳蛋打掃衛(wèi)生之類的。

“我,和你,一起打掃?!睖夭┠昱c凌希寧腦袋貼著腦袋,“像普通戀人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時候在外面吃,有時候在家里一起做飯。這里沒有傭人,沒有管家,只有我們兩個。”

凌希寧靠在溫博年懷里,看著這四周的一切,覺得異常溫馨。他突然間覺得這屋子是如此的美好。他甚至能夠想像到,他們靠在一起看電視的模樣,一人拿著掃把一人拿著抹布打掃衛(wèi)生的場景,還有廚房里傳來陣陣飯香……

溫博年描繪的未來,讓他無比期待。

“那我們是不是還要養(yǎng)狗啊?”凌希寧看到客廳里的狗盆和狗窩。大概溫博年是想養(yǎng)一只大狗。他雖然不害怕狗,可是這種社區(qū)房估計會不準(zhǔn)養(yǎng)大型犬。

“我已經(jīng)養(yǎng)了。不僅是狗,還是只小奴隸。而且也是我的戀人?!睖夭┠暌г诹柘幍亩股?。

凌希寧笑著瞪了溫博年一眼。凌希寧絕對是瘋了,溫博年說他是狗,他居然還覺得幸福。

“我的小狗,喜歡嗎?”溫博年的聲音帶著誘惑。

“喜歡。”凌希寧抬眼看向溫博年。

“嗯?”溫博年挑挑眉。

“謝謝博年,我很喜歡。”摟住溫博年的脖子,凌希寧踮起腳尖,給他最心愛的戀人獻上一個吻。

蜻蜓點水般的淺吻。凌希寧退后兩步,在溫博年的注視下,解開西裝扣子。

他慢慢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扔在木板上,直到全身赤裸。凌希寧跪在地上,挺直腰桿,雙手背在身后,用那無比虔誠的目光看向溫博年。

“謝謝主人,狗奴很喜歡?!?/p>

狗屋

“去清理干凈。”溫博年下令道。

凌希寧緩緩爬進浴室。浴室還算挺大的。淋浴室,浴缸,各種清理道具一應(yīng)俱全。

使用坐便器時,凌希寧發(fā)現(xiàn)坐便器后的墻上有個明顯的鐵鉤,當(dāng)即漲紅了臉。不需要多問,他也明白這個環(huán)是做什么用的。

再仔細(xì)環(huán)顧四周,過不出其然。很多看似裝飾的東西,其實并不單純是裝飾。

身后傳來腳步聲,凌希寧低頭叫了一聲主人。

凌希寧的表情太明顯,溫博年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要試試嗎?”

凌希寧有些擔(dān)心,可想到這些東西總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就覺得早嘗試過總比受罰再體驗要好。他小聲地回答:“好?!?/p>

溫博年讓凌希寧先坐到坐便器上,然后從柜子里拿出兩雙皮質(zhì)鐐銬。雙手被鐐銬圈在一起,拉至頭頂,恰好扣在鐵環(huán)上。腿則是從膝蓋窩處綁起,往兩邊拉。到最后,凌希寧只剩下屁股和坐便器沾邊,身體處在極度不平衡的狀態(tài)。

溫博年沒有給凌希寧帶來一點點安心,反而讓他感到更多的恐懼。

“這是用來懲罰的。”

在凌希寧害怕的目光中,溫博年慢慢拉下褲鏈。讓他欲仙欲死過上千回的性器被掏出,對準(zhǔn)他。

幾乎透明的液體射在他的身上。

可他知道,這是尿。

凌希寧害怕地側(cè)過頭,但尿液射在坐便器里,沒有到他的身上。

“我說了,這是懲罰?!睖夭┠臧殃柧呤栈睾?,摸了摸凌希寧的腦袋,“今天這么乖,怎么會懲罰你呢?!?/p>

凌希寧被摸得很舒服,想到主人的手沒洗就摸他的腦袋,又忍不住有種半興奮的羞恥感。

還沒有完,溫博年從一旁拿出了一條水管,對著凌希寧身體沖。

溫?zé)岬乃疀_在身上,凌希寧覺得若是剛才的尿液射在他身上,大概是相同的感覺吧?

溫博年給凌希寧清洗得很細(xì)致,也很溫柔,從身體外到身體內(nèi),熟悉得如同不曾分別過這半年。而凌希寧被束縛著,像一坨肉任由別人觸碰玩弄。

光是想想主人即將可能對他做的事情,他就硬了。

給凌希寧清洗了一次后,溫博年就放下了他。

起初凌希寧還有些不明所以,當(dāng)看到溫博年給浴缸放水,并脫衣服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他開心地跪到溫博年身邊,替溫博年脫褲子。

“乖?!睖夭┠戟剟畹孛柘幍哪X袋。

“汪。”

一個字,兩個人都笑了。

浴缸很大,足夠兩個人躺在里面。

溫博年負(fù)責(zé)躺,換成了凌希寧給溫博年清洗。

手觸碰主人的每一寸,凌希寧都恨不得把這一刻記在心中。

“主人,請讓奴隸為您舒解?!绷柘幇牍蛟谠「桌?,眼里充滿著渴望。

“嗯。”溫博年淡淡地回了一個字。

凌希寧背對溫博年,跨趴在溫博年身上。附身而下,腦袋埋進水里,含住了那根性器。騷穴因姿勢而張開,暴露在溫博年面前。

溫博年就泡在浴缸里,享受著奴隸的嘴巴,欣賞著這吃雞巴就能發(fā)騷的賤屁股。

手撫上白嫩的屁股,屁股搖得更歡了。

“騷成這樣?!?/p>

凌希寧的頭從水里抬起,大口大口地喘氣,像是回應(yīng)主人的話。他只是換氣。再次埋頭進水里,伺候主人的性器。

在水里的凌希寧無法得知外界的情況,會忍不住緊張,忍不住想像主人如何玩弄他的騷穴。主人最喜歡看他的騷穴吃奇怪的東西,可能是牙刷,也可能是牙膏,甚至?xí)腔锪锬貌怀鰜淼姆试怼?/p>

主人每回瞧他拿不出肥皂時著急的模樣都特別開心。有次玩得狠了,差點得找醫(yī)生,最后是用五六根大小不一的假陽具操了他兩個多小時把騷穴插松,蹲在地上讓肥皂自己滑下來。后來主人收斂了些,可仍會亂塞東西。

凌希寧對這種玩法又愛又怕,可他偏偏靠著嘴里的性器和靠著幻想都能騷起來。溫博年插根手指進去,就濺出不少淫水。

奇怪的物體從騷穴滑過,有些粗糙,柔軟又帶著韌勁。凌希寧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直覺告訴他,這不是手指。

那東西變得小了些,戳進了他的騷穴里,在他的身體里攪動。

“啊?!绷柘帍乃锾痤^來,難以置信地回頭。

主人真的是在給他口交。

“繼續(xù)?!睖夭┠昱呐牧柘幍钠ü桑屗麆e停下來。

凌希寧聽話將頭埋進水下,以更加熱情的動作伺候主人的性器。然而他太不爭氣了。當(dāng)溫博年第三次舔他的騷穴時,凌希寧就顫抖地高潮,并射了出來。

可這份激動的心情沒有絲毫減退,只要想到主人為他做這種事情,他很快又地勃起。

溫博年沒有射在凌希寧的嘴里,這讓凌希寧有點失落。

凌希寧跪趴在地上,跟著溫博年走出浴室。溫博年簡單地披了一條浴袍,勃起的性器張揚在衣服外,勾引著凌希寧。

“主人,狗奴要如何做才能得到主人賞賜的精液?!绷柘帗u著屁股,滿臉渴望。他被調(diào)教成了一只為主人舒解欲望的專用犬,看到那勃起的性器,就渾身難受。

“作為一條狗,到了新地方要做什么?”溫博年問。

凌希寧看了一眼四周,不太確定地回答,“占領(lǐng)地盤?尿尿?”

“你是一條母狗?!睖夭┠暝俳o提示。

這回凌希寧聽懂了。他難以置信地咽了一下口水,最后還是撅起屁股,求溫博年:“請主人準(zhǔn)許騷母狗展現(xiàn)狗的天性?!?/p>

得到溫博年的準(zhǔn)許后,凌希寧爬到沙發(fā)邊上,用騷穴去摩擦沙發(fā)邊緣。沙發(fā)被騷穴涂上了透明的淫水,變得濕漉漉的。

接著,是茶幾,柜子,冰箱……

好在作為一條狗能碰到的家俱并不多。直到每一件家俱都被他的騷穴摩擦過,被他的淫水沾到,他才算完成了任務(wù)。

“趴在你的房子上面,我來給你留點禮物?!睖夭┠暄劬聪蚰情g狗屋。

凌希寧的身子趴在狗屋上,意外發(fā)現(xiàn)這狗屋還挺結(jié)實的。性器插進狗屋正門的圓孔里,從狗屋背后拿出了一條鐵鏈,剛好扣在項圈上。凌希寧就這樣和狗屋合為了一體。

屁股剛好對著溫博年,溫博年只需要跪在凌希寧身后,就剛好能插進他的騷穴里。

渴望已久的性器終于插進了身體里,凌希寧爽得搖起了屁股。

“狗逼這么濕軟,想被操很久了吧。”溫博年掐著凌希寧的腰就用力抽插,真將凌希寧當(dāng)成一條賤狗往死里干。

凌希寧配合得很,一條腿自覺抬起,搭在狗屋上,讓主人進得更深。嘴里汪汪地叫著,時不時從喉嚨里發(fā)乎難以壓抑的呻吟。

騷穴被插得又軟又爛,淫水流到大腿上。好久沒這般盡情被主人插過,凌希寧爽得連用力夾緊都忘了,一味地享受。

“這么快就插松了。這星期夾著縮陰球上班?!睖夭┠臧l(fā)現(xiàn)凌希寧的陰道越來越松,也不插了,對著那后穴直接用力捅。

其實凌希寧的騷穴也不是真的松,可沒用力夾緊終究差了勁,溫博年從不是個將就的人,便干脆換了個洞。他就愛這種兩個穴的,能換著操。

“啊。汪汪汪……”三聲就是疼了的意思。

溫博年非但沒停,更用力操,“逼都松了,你還有臉說疼。給我受著?!?/p>

“汪汪汪汪?!彼穆暿俏抑e了。

凌希寧收縮肌肉,夾緊那侵入的性器。三個穴都被調(diào)教得適應(yīng)主人隨時使用,只被操了幾下,原本還覺得疼的后穴已經(jīng)快樂地吃主人的大雞巴了,可騷穴好空虛,好想主人再干他。

可主人不干大松貨的事他知道的。凌希寧只能帶著遺憾,用后穴乖乖伺候溫博年。乖乖地聽話,等溫博年下次再操他的騷穴。

哪怕只被插后穴,凌希寧也很快就高潮了。精液射在狗屋里。

等凌希寧射完,溫博年將扣住凌希寧項圈的鐵鏈打開,站著身子,按著凌希寧的腦袋讓凌希寧給他口交。

性器深深插進凌希寧的嘴里,每一下都直到盡頭。凌希寧的鼻子撞在溫博年的腹部,硬硬的肌肉讓他的鼻子生疼??闪柘幉辉诤?,他用盡渾身解數(shù)去伺候這跟沾滿他淫水的性器,只求它能賞賜他神圣的精液。

溫博年當(dāng)真把凌希寧的嘴巴當(dāng)騷穴操,速度快又狠,深深地插進凌希寧的喉嚨里。偶爾還會按著凌希寧的腦袋不動,去享受那喉嚨不覺收縮的緊致感。

“真是條專吃雞巴的賤狗。”

聽到主人的評價,凌希寧會搖動屁股表示開心。

“表情淫蕩點,伺候好這根雞巴,今晚我讓你三個被操松逼都塞滿,開著三檔睡?!?/p>

凌希寧聽到今晚要插假陽具睡,不知該開心還是害怕。能夠被假陽具插著睡確實是他的最淫蕩的渴望,無止盡的高潮到天亮。可他這星期都要夾著縮陰球上班。騷逼被操松后,縮陰球很容易就會掉出來。若是他開會時把縮陰球掉了出來,又或者是接見客戶時被檢查出身體藏有金屬物,完全是另一種折磨。

終究是騷穴的空虛讓淫欲戰(zhàn)勝了理智。凌希寧雙手乖巧地?fù)卧诘厣?,像條狗一樣端坐。他忘我地舔舐那根性器,露出迷醉的表情,身體不自覺扭動起來。津液從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賤狗就是賤狗,三個洞都是看到雞巴就流水的騷穴。吃雞巴都吃得這么開心?!?/p>

凌希寧回應(yīng)般發(fā)出呻吟聲,更加用力吮吸嘴里的大雞巴,用舌頭去舔弄。

溫博年按著凌希寧的腦袋用力抽插,插了十幾下后卻突然抽出,最后把精液射在了狗屋里。

凌希寧一臉地失落。他的伺候沒得到精液賞賜。主人真的是嫌棄他騷穴松了。

鞭打

“去試試你的房子?!睖夭┠昀柘幍捻椚Π蚜柘幫飵А?/p>

狗屋很小,只能供凌希寧乳頭以上的部分進入。纖瘦的腰,圓翹的屁股,修長的雙腿都露在外面。從身后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翹得高高的屁股里的,那股縫中被操得又濕又紅的兩個騷穴。

他和主人的精液就在狗屋里,凌希寧一拱進狗屋就聞到了那濃郁的精液味。真是個好地方。

“剛好。以后洗干凈你就在等我。雙腿要張開,把騷逼露出來。尾巴記得插上,狗要有狗的樣子。”

凌希寧聽話地把雙腿張開,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和等著主人操沒什么兩樣。騷穴忍不住一張一合,像回味著大雞巴操干時的快感。

“騷逼又發(fā)騷了。一刻沒雞巴插都不行?!睖夭┠暧昧Υ蛄艘话驼?,紅色的掌印落在屁股上,“跟我過來,現(xiàn)在就把你這三個淫洞堵上?!?/p>

凌希寧爬進了調(diào)教室里。他被綁在了行刑架上。雙腿打開,跪直在轉(zhuǎn)盤上,雙手被鐵鏈鎖住往上拉伸。

他很恐懼,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還記得欠了幾鞭嗎?”溫博年給凌希寧做著最后的調(diào)整,確認(rèn)道具的安全。

一句話,讓凌希寧想起了今天的錯誤。

“十八鞭。”凌希寧光說這個數(shù)字就生出一陣恐懼。凌希寧是真的怕疼,大概雙性的緣故,皮膚都比較嫩,一鞭子下去他得疼上好幾天。

“再給你一次機會。”溫博年捏著凌希寧的下巴,“從我關(guān)門那一秒開始算起,這次要是準(zhǔn)了,我就不罰你。要是不準(zhǔn),我也不加?!?/p>

“謝主人?!绷柘幃?dāng)即喜笑開顏。無論他能不能做到,主人愿意給他一次機會,就是莫大的幸運。

“想要幾號?”溫博年站在放置假陽具的柜子前。柜子每層都鋪著軟墊,并整齊貼著號碼,仿若精致的藝術(shù)品。但那也是充滿著情色的。

其實幾號都無所謂,那些都是基礎(chǔ)款,這點程度凌希寧都習(xí)慣了。凌希寧看著溫博年,不由得發(fā)自內(nèi)心說了一句:“今天的主人好溫柔。”

溫博年沒有說話,他只是看了凌希寧一眼,選了三個模擬型的假陽具。

凌希寧不知說錯了什么,可還是對主人的突然沉默感到了恐慌。

兩根假陽具輕松塞進騷穴和后穴里,打開開關(guān)。麻麻的,并不激烈。

最后一根被吊在空中,在凌希寧面前,震動著,那些凸起的青色血管讓假陽具更有真實感。

“吞進去。”溫博年的話很平淡,和讓他吃飯一樣隨意。

情欲從身下涌起,凌希寧咽了一口唾沫,顫抖著張開嘴。無論幾次,他都對這種表演性的口交感到羞恥,但主人總是會惡趣味地讓他難堪,然后告訴他,他這個樣子有多淫蕩,比那些有錢就能操的妓女還要騷。

伸出舌頭舔舐,舌頭瞬間被震麻了。假陽具從舌尖上掉下去,凌希寧顧不得羞恥將假陽具含進嘴里。龜頭并不大,凌希寧含得很輕松。

他需要把假陽具弄濕,好讓假陽具不會因為太干而弄傷他的喉嚨。他還要露出一副淫蕩的表情,以取悅主人。

嘖嘖的水聲在并不大的道具房中響起,夾雜著一兩聲的呻吟,赤裸的男人跪在轉(zhuǎn)盤上,雙手被吊起。轉(zhuǎn)盤上有幾滴透明的水珠,他搖擺著插著兩根假陽具的屁股,陶醉地追逐嘴邊的假陽具。那根假陽具濕漉漉的,布滿恐怖的青筋。很難想像這么大的陽具插進這長相俊美的赤裸男人嘴里時會是一番怎樣的美景。

溫博年的心情顯然不怎么好。這樣的景色,他只看了兩眼就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大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凌希寧整個都懵了。

大腦瞬間空白,就剩下面前那根假陽具嗡嗡嗡的震動聲提醒著他這一切是真實的存在。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只知道主人生氣了。

因為他。

黑暗的室內(nèi)只留下一盞從凌希寧頭上打下來的燈,讓凌希寧成為了這個空間里的焦點。這樣的光,也讓凌希寧感到了無比的孤獨,告訴他整個世界就剩下了他。

凌希寧知道主人就在們的外面,可他的心空了。

他擔(dān)心,他害怕,他急切地想要回到主人的身邊,可他被鎖鏈鎖著,哪里都不能去。

兩根假陽具在他的身體里震動著,可凌希寧感覺不到半分性欲。吊在空中的假陽具隨震動不停碰觸他的嘴唇,可凌希寧感覺不到半分羞恥。

沒有了主人,假陽具也仿佛失去了它們的能力,對凌希寧毫無作用。

黑暗中的凌希寧沮喪地垂著頭,不由得回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慢慢回憶和思考自己哪里做錯了,讓主人不開心都不自知。

他不明白主人為何要這樣做。

今天主人所做的一切處在懲罰和獎賞之間,讓他抓摸不透。

像生氣了,又像沒有。

對他表白,許下承諾,還舔他的下體,可又不給他最想要的精液。

主人夸他乖,說不會懲罰他,卻轉(zhuǎn)頭就將他綁起來要懲罰他記錯時間的事情。

凌希寧不明白主人的想法,比天氣還善變,比翻書還要快。

表情冷靜,眼里帶著淡淡的失落,凌希寧將假陽具一點點含進嘴里。假陽具最終將他身上三個騷洞都塞滿,卻不能引起他半分性欲,只是提醒著他還活在這個黑暗的世界里。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黑暗的世界終會迎來光明。

緊閉的門終于打開,溫博年還是那一件簡單的浴袍,可空氣中傳來了飯菜的香味,勾得凌希寧原本就空空的肚子一陣翻騰。

凌希寧跪在地上,看著主人從逆光中一步步走近,如同救世主前來拯救他。

心變得滿滿的,并在這一刻得到了救贖。

“時間?!?/p>

短短的兩個字,問的凌希寧啞口無言。

他完全忘記了在主人關(guān)上門那一刻要心算時間的事情,剛才他滿心都只有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主人是不是生氣了。

答案自然是蒙錯了。

溫博年沒有直接責(zé)罰,反而問:“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

凌希寧搖搖頭,眼里帶著一絲恐懼,像考試不及格時的孩子。

他好蠢,不僅忘記了主人的命令,也猜不出主人這樣做的意圖。什么都沒做對,狗至少還會搖搖尾巴,他比狗還蠢。

溫博年輕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總會有的,無論相處幾年,在一起多久,只要是兩個獨立存在的人,就一定會有彼此無法理解的時候。

“背一次最高守則?!?/p>

最高守則是簽訂主奴契約后再加上去的。這是一條凌駕在一切條約之上的準(zhǔn)則,適用于一切時候。

凌希寧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多么愚蠢的錯誤,小聲地地背道:“奴隸不需要思考,只需要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p>

dom和sub就是一個信任的游戲,奴隸的思考有時候是一種情趣玩法,可更多時候應(yīng)該全然信任主人,服從主人,將身和心都完全交托于主人。否則DS和SM又有什么分別呢?

“對不起,請主人責(zé)罰?!绷柘幋瓜骂^,可心緩緩安靜了下來。他在重新將一切交還給主人。

分別半年,有太多太多的無奈,他肩負(fù)了整個公司的重?fù)?dān),每天都要謹(jǐn)慎思考,恐防一個錯誤而讓公司經(jīng)營不善。

“用一號筆把契約抄一遍。”溫博年按了一下遙控,吊著凌希寧雙手的鐵鏈便開始緩慢旋轉(zhuǎn),連帶著凌希寧本人和轉(zhuǎn)盤也一起轉(zhuǎn)動。

凌希寧背對著溫博年。他知道,懲罰即將開始了。

破風(fēng)聲讓凌希寧先是一緊,發(fā)現(xiàn)鞭子打在地毯后,心頓時松了下來。

如此反復(fù),每一鞭都讓凌希寧顫抖不已,可每一鞭最后都沒打在他身上。

溫博年試了七條鞭子才停下。半年沒用,手生了很多,在國外半年奇跡地沒有找個臨時sub舒緩的想法?;蛟S是嫌臟,也或許是不想玩那種沒有心的游戲,又或許是他的心已經(jīng)在某個人身上了。

主人選鞭選了好久。凌希寧好想回頭看一眼,但還是耐住了性子。

溫博年瞧見小動作越來越多的凌希寧,一鞭子打在距離凌希寧不到一厘米的地毯上。皮膚甚至能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鞭子帶起的風(fēng),凌希寧哆嗦著道歉。

溫博年沒有說話,繼續(xù)選鞭?,F(xiàn)在凌希寧是總裁,又不能打完后放家里養(yǎng)個七八天再上班。他除了要考慮懲罰的程度,還要考慮如今凌希寧的耐受度。麻煩得很。

單純地把暴力施加在人身上誰都會,可作為一個dom,如何運用sub的信任,做到完全掌控對方,這是一門深奧的學(xué)問。

這門學(xué)問,在性愛里叫是BDSM??煞旁诠旧?,是老板取得員工信任后如何帶領(lǐng)員工賺錢。在愛情中,是高情商處理情侶矛盾。在人際交往時,是成為一個萬人迷的關(guān)鍵法寶。

不是每一個dom都有錢,但作為一個好dom,他絕對有能掙錢的能力。

練了一會鞭,溫博年終于打在了凌希寧的背脊上。

凌希寧慘叫出聲,整個人都想往前縮,可手腕上的鐵鏈?zhǔn)`著他。他哪里都不能去。

“一?!绷柘巿髷?shù)時,渾身顫抖著。

白皙的背上留下了一條粉色的鞭痕。鮮紅的血珠從皮膚里緩緩滲出,很小,沒有流下來。

溫博年覺得這力道可以,反手又是一鞭。

兩道鞭痕恰好對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二?!?/p>

左邊又多了一條斜斜的鞭痕,與上一條平行。

“三。”

……

一鞭又一鞭,房間里只剩下鞭子和報數(shù)聲。直到十八鞭落完,凌希寧才松了一口氣。然而一放松,那火辣辣的疼才真正從背脊上蔓延開來。

十八道粉色的鞭痕在背脊上整齊排成兩排,與白皙的皮膚形成殘忍的美。

冰涼的液體滑過從傷口上滑過,不疼。

凌希寧很怕被鞭打。任何疼痛有關(guān)的東西都會讓他回憶起小時候被生母毒打的恐懼。那時候的他只有滿滿的絕望,不知自己為何要降生于這個世界上。兒時的記憶讓他直到今天都對疼痛有莫名的恐懼,無論性有多么美好,帶著疼痛高潮有多么爽,都難以抹去那刻在靈魂上的感覺。

但凌希寧并不討厭被主人打。雖然被打很疼,可每次被打完,主人總是溫柔的。

手指給他輕輕上藥時,那指尖與傷口細(xì)微的碰觸,都會讓他感受到愛。讓凌希寧感受到這個絕望又冰冷的世界中那遙不可及的美好,給他一種原來他還活著,原來他有人疼愛的安心。

束縛被解開,凌希寧倒在了溫博年的懷里。

溫博年緩緩扶凌希寧站起,“站著吧。”

傷在背上,站起來走路比爬行要舒服些。

飯桌上擺好了三菜一湯。都是些清淡的菜色。

兩碗飯,兩雙筷子。溫博年率先坐下。凌希寧沒有坐。

凌希寧跪到溫博年身邊,“主人,我想繼續(xù)做你的狗?!毖劾餄M滿的依戀,他不想坐到冰冷的凳子上,他想留在溫博年身邊。

“懶死你?!睖夭┠曜焐舷訔墸蛇€是把另一碗飯拿過來。

凌希寧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他趴在主人的大腿上,張著嘴巴等主人喂飯。

背上還是火辣辣的疼,可他的心是滿滿的。

他好愛好愛主人。

這一輩子,下一輩子,生生世世,都想和主人在一起。

BDSM里,向來沒有標(biāo)準(zhǔn)。有的只是欲望和契合。哪怕再怎么洗白BDSM幾個字,都不能改變它是性欲的本質(zhì)。

身陷圈子里,就該明白自己這些行為注定無法見光。像活在暗處的鬼魅,不停張望四周,尋找著同類。有些人運氣很好地找到,有些人會運氣極差地屢屢受挫。凌希寧覺得自己屬于運氣極好的那種??擅鎸δ切┿露胍M圈的新人時,他還是想勸新人趕緊回頭。

就像嘗過辣味的人會覺得不辣的東西不好吃,體驗過極限的刺激后也再難回歸平淡生活??赡苡行┤藭?,自己這樣只是忠于自己的欲望,并沒有錯。但享受后,他們又是否能夠接受世俗的偏見,以及自己內(nèi)心的自卑感?

有人想用自己有病這樣的理由來博得圈外人同情。那得到的只會是一句:有病快去治。

退圈后,M需要面對的是正常人能否接受他曾經(jīng)的過往。紋身、刺穿、自己捧在心上的人曾經(jīng)只一個命令就像狗一樣跪舔另一個人,玩得開的更有輪奸與肉便器等。惡心的就更不談了。M就像一條不歸路,越走越遠(yuǎn),無法回頭,也不能回頭。

每每聽到圈子里的事情,凌希寧都心生感慨,幸好溫博年還沒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

S看起來似乎好一點。回頭時,正常人也不會有過度的抵觸。兩者對比起來,S是浪子回頭,M卻是妓女從良。高下立判。

可內(nèi)心上呢?

S面對的是不再有人發(fā)自內(nèi)心崇拜,信任,服從的心理落差。另一半與自己平起平坐時的趾高氣昂。甚至另一半會聲嘶力竭地和S爭吵,為一點點小事喋喋不休,宛如潑婦罵街。S不能再用一個簡單的命令來讓對方停止那些讓S不舒服的行為。說話只會換來無窮無盡的糾纏不清,就像世界失控一樣,最后整個人崩潰。

正常人就像一個圓,誰離了誰都能照樣過。而dom和sub生來就存在缺陷,只有合起來時,才稱得上一個圓。

晚飯過后,兩人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分隔了整整半年,再次睡在主人的懷里,凌希寧莫名睡不著。似乎是一種失而復(fù)得后的不真實感。

主人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凌希寧三個洞都被假陽具塞得滿滿的,只是性欲并沒有那么濃郁。

溫博年瞧見凌希寧平靜的眼神,干脆將他嘴里的假陽具拿出來。

透明的液體連在假陽具和嘴巴的中央,淫靡而色情。但人的欲望很奇怪,有時候再怎么情色都引不起一絲波瀾。

兩人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

“主人?!焙诎抵许懫鹆肆柘幍穆曇簦苄?,如同夢囈。

“嗯?”溫博年知道凌希寧沒有睡,他揉了揉凌希寧的腦袋。

“我就是想叫主人一聲?!绷柘幾ブ蛔?。

“我在?!睖夭┠晷⌒谋苓^凌希寧的傷口,將凌希寧摟進他懷里。

又是一陣寂靜。

溫博年嘆了口氣,“在想什么?”

“想主人?!绷柘幫nD了一會,“在想主人會不會不要我……”

“希寧?!?/p>

“嗯?”很少聽到主人會叫他的名字。

“記住一句話。

奴為主死,主為奴生。

沒有你,就不會有我的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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