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寧的嘴角微微上揚,“為了少爺,我不怕?!?/p>
“這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沒有愉悅,就沒有意義。記住了嗎?”溫博年吻在凌希寧的唇上。
唇齒相依,相互交纏。
溫博年很溫柔,每一個動作都纏綿至極。凌希寧摟住溫博年的脖頸,熱情回應(yīng)。他喜歡少爺親吻他的感覺,心像是被某種東西填滿。
身體漸漸開始發(fā)熱,性器被少爺?shù)氖治兆 D侵淮笫趾軠厝?,圈著水里勃起的性器緩緩移動。凌希寧下意識挺腰,用身體去蹭少爺?shù)纳眢w,本能地尋求更加舒服的感受。
手指滑過敏感的龜頭,在馬眼上挑逗。凌希寧半點克制力都沒有,輕易就在少爺手中繳械投降。
乳白色的精液射在水中,很快就與水融為一體。
“舒服嗎?”溫博年親吻著凌希寧的臉頰,問。
“舒服?!绷柘幍哪樇t紅的,帶著男人高潮后的疲憊。相比起高潮的舒服,在少爺懷里高潮才是最讓他幸福的事情。
凌希寧打了個哈欠,快速困意襲來。原本就是凌晨被吵醒,如今又在溫博年手里射了一回,泡在舒服的暖水里,凌希寧連掙扎都做不到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那這件事情就有意義了。”溫博年像是對凌希寧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溫博年把凌希寧的身體擦干,抱到床上。
兩人赤裸相對,相擁而眠。
清晨,醒來的凌希寧睜眼便看到少爺?shù)娜蓊?,心情愉悅。他靠近溫博年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決定在少爺懷里賴床。
溫博年被凌希寧的動作弄得有些不滿,迷迷糊糊地將人摟進懷里,下體一挺,恰好卡進凌希寧的兩腿之間。他的聲音沙啞,低沉且醉人。他說:“再動我就干死你。”
凌希寧不敢動了。
他怕死。
性器搭在他的大腿間,重重的,可見分量并不小。
凌希寧忽然想,假若這根粗硬的東西和他的性器相互摩擦,會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凌希寧只敢想想,對于溫博年的命令,他是絕對的服從。
直到太陽升高,陽光明媚,溫博年才醒來。
趁換衣服時,凌希寧又偷偷地看了幾眼少爺?shù)男云?。對比起自己的小巧,確實是少爺?shù)哪歉雌饋硇蹅デ腋衲腥艘恍?/p>
溫博年要處理公事,凌希寧一個人吃早餐。從管家口中得知,他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解決了。
只因溫博年在改撫養(yǎng)權(quán)時多留了一個心眼,將凌希寧的國籍改到了大陸,并沒有按原來的想法讓凌希寧拿綠卡。根據(jù)大陸的法律,沒有侵犯男性的法律法規(guī),只能走買賣人口罪。可偏偏有一部分流程是凌父親自走的。若這事成了,凌希寧的父親也逃不了干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從管家口中,凌希寧還得知,溫博年不僅從這事中順利脫身,還以同樣的罪名將韓家折騰得不可開交。
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溫博年這般溫柔的金主,更多的有錢人都是花了錢以后就將人往死里操。有溫博年撐腰,幾個被韓家玩弄過的人控告韓家,拿出了不少有力的證據(jù)。這些證據(jù)放往常不過是錢和時間就能解決的問題。
但溫博年怎會放過這個機會,自然在韓家分身乏術(shù)之際,趁機侵占市場,壯大自己的勢力。
可以說,這是溫博年成年后漂亮的第一仗。
凌希寧聽到這樣的消息,不由得生出一絲自豪。這是他的少爺。
用過午飯,溫博年召集所有傭人到大廳。其中包括凌希寧。
凌希寧有點緊張。他是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溫博年摟在懷里。察覺數(shù)十道或嫉妒,或打量的目光,凌希寧當真一動不敢動。
溫博年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背脊一震。
“說過他壞話的主動站出來,只辭退,不追究其余責任。”這里的他,指的自然是溫博年懷中的凌希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