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簾之隔。
被擔(dān)心的小總裁的褲子已經(jīng)被大總裁脫到了膝蓋上。
不比那趴在桌子上就夠不著地面的小女仆,如今他的腿已經(jīng)很長了。小總裁能夠在上半身趴在桌上時,雙腳站地,甚至微微曲著。
可他能做的事情,和當(dāng)年并無差別。
凌希寧趴在桌子上,雙手抓著桌子邊緣,又緊張又性奮地等主人將花插進他的屁股里。
只是當(dāng)年的他,身穿荷葉邊短裙,軟萌又可愛。而現(xiàn)在一身高級定制西裝,凌希寧實在不敢想像主人看到的是什么奇怪畫面。
顯然溫博年沒和凌希寧在一個頻道上。他拿著一朵鵝黃色的玫瑰花,讓花瓣在白嫩的臀部摩擦。
那個跳蛋還在深處劇烈地震動著,小小的后穴因為線的拉扯而微微張開,像刻意告訴溫博年,可以從這個開口處插進去。
玫瑰花細膩的觸感劃過肌膚,凌希寧感到非常熟悉。那個跳蛋是肉體上的折磨,而玫瑰花是精神上的調(diào)教。這是主人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如今在這家酒吧里再次重現(xiàn)。好比緩刑,一點點折磨他的內(nèi)心。他寧可主人立刻脫褲子肏他,也總比這樣要好受一些。
溫博年確實不著急,語速和那朵磨蹭的黃玫瑰一樣叫人猴急,“說起來,這里一草一木,都有我們的美好回憶?!?/p>
“就說這桌子上黃玫瑰,當(dāng)時在餐桌上也用過。”他用花瓣在屁眼上輕輕敲打,像是在回憶著過往,卻給了凌希寧一個問題,“小總裁還記得還有什么嗎?”
凌希寧就知道主人又會來這一套,不停延長時間,看著他慢慢高潮。在他高潮射出精液的那一刻,再沖進來狠狠地肏他。最后在性器不應(yīng)期的時候,單靠那兩個穴就到達高潮。
可知道又能怎么辦。誰叫他愛主人呢。
“刀叉、筷子、餐巾、花瓶、酒杯、??!嗯……”凌希寧才剛數(shù)了個開頭,就被不滿地主人以過分的方式叫停。
溫博年將第一根黃玫瑰插進凌希寧的后穴里,再緩緩地移動到最深處,將所有花枝都塞進溫暖的腸道里,僅僅留下絢爛盛開的花朵。
“我的小女仆,你就這么不想和我懷念回憶嗎?”溫博年從花瓶里又拿了一根黃玫瑰出來。這一次他用花枝貼著彈嫩的屁股,從盛開的黃玫瑰下穿過,輕輕劃動在屁眼上。意思是,若凌希寧一種再說得不好,就要再插一支進去的。
回憶?這跳蛋劇烈的震動讓他要怎么組織語言?
粗細不均勻的花枝被處理過尖刺,但依舊可以感受到它的起伏?;ㄖΡ戎魅说男云鬟€要長上幾分,凌希寧有種被貫穿整個腸道的錯覺。
花枝和跳蛋的碰撞實在是太過刺激了。他甚至不自覺擔(dān)心,要是震得太急了,那些花瓣會不會被跳蛋給震掉。若震掉了,在主人眼里又會是一種怎樣的景象。
聽到主人的問題,雖然內(nèi)心復(fù)雜不已,可凌希寧還是將心底里的感受如實說出。
“我,對不起?!?/p>
凌希寧的道歉讓溫博年無法理解,只聽見凌希寧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不知道那是被跳蛋肏哭的,還是因為心底的情緒,又或者兩者皆有。
“我也很珍惜那些記憶,可是我說不出口?!?/p>
“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主人思考過的,帶著很多我們曾經(jīng)共度過的記憶??墒俏液ε隆:芏嘤洃浿灰徽f出口,就會被提取加工,修飾成最迎合外界的模樣,再被重新印在腦海里。這種經(jīng)過修飾的記憶,就不是我最想保存的記憶了?!?/p>
他只想最客觀如實地將和主人的曾經(jīng)都記在腦海里。無論是哭的,笑的,好看的,丟臉的,甚至是黑歷史,他都想要將這一切留在心里。他想要最真實的,和主人在一起的生活。
溫博年無法反駁凌希寧的話。
重溫過往總是這樣的??赡苤皇呛芷匠5囊患虑?,但經(jīng)過大腦的重復(fù)后,就會一遍遍加固那些痛苦或開心的回憶。而這些重新載入的記憶不僅能覆蓋過往,更可以侵占大腦,將思緒都驅(qū)趕離開。
這種心理操控,在dom里非常常見。
大家都是人,沒有誰能脫俗成仙??赡茉诤芏嗳搜劾?,S是個暴力狂,dom是控制狂,他們都是高高在上,將那些精英踩在腳下。
但事實上,S要吃飯拉屎,在婆媳矛盾上和普通懦弱的男人一樣左右為難。dom也會被上司罵,為失業(yè)而緊張,為能不能還上下個月的信用卡而發(fā)愁。
BDSM的愛好者們,都不過是個有特殊愛好的普通人罷了。
想要全世界的人相信很難,但讓一個人相信非常簡單。
Dom為了鞏固自己的權(quán)力,便會借調(diào)教機會,讓sub一遍遍復(fù)述。直到sub自己都相信。相信主人是最完美的,相信主人是世界上對自己最好的人。
這方式總是有那么點兒精神操控的意味。因此,只要第一任挑不好,sub就再難找到一個滿意的。
新dom必須要忍受sub將自己和前主人不停比較,更需更加強大的控制力,將前主人留下的美好苦痛一一消除。
相比起那些渣男假s不停找處女開苞,玩弄,然后甩掉換新的。dom也不愿意找那些被人調(diào)教過的sub,甚至直言寧可找圈外人。
但感情這事,有時候是無法控制的。
“哪怕我不完美,也不重要嗎?”溫博年此刻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想吻凌希寧??傻K于姿勢,他只能退而捏住凌希寧的手指,在那彈彈的指腹上輕輕按壓。
“我也不完美。加上了主人,才能變成最好的我?!绷柘幍穆曇粼秸f越小聲。他知道自己這個答案是錯誤的。
在BDSM里,奴隸是不能說主人不完美。
想要充當(dāng)主人的人,本身就是想拋開那些受壓迫的現(xiàn)實生活,在這游戲里,像神一樣,掌握一個卑微跪在自己身前這個遠比自己優(yōu)秀的sub的命運,獲得現(xiàn)實生活中的不到的滿足感。
凌希寧像是補救一般,說:“無論主人怎么樣,我都喜歡主人?!?/p>
意外地,溫博年并沒有生氣,而是將那朵花從后穴里拔了出來,站起身,將褲子拉鏈拉下。
“主,主人。這里不準性交啊。”凌希寧嚇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可沒忘記掩蓋地壓低聲音,唯恐外面的人知道他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