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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曾經(jīng)是女仆

早餐(1/2)


后,聯(lián)系家教開始學(xué)習(xí)知識。中午是一頓美味的午飯,接下來有一個午休時間。下午則按照溫博年的時間安排行程。

溫博年有空時,兩人會待在一起,有時候是拍攝,有時候是放置調(diào)教,甚至可能會是教導(dǎo)凌希寧功課。若溫博年沒空,凌希寧可以自覺安排時間,無論是出門玩,還是繼續(xù)找家教上課,甚至什么都不干,溫博年都不會阻止。到了晚上,凌希寧需要等溫博年一起吃晚飯。溫博年不習(xí)慣有人睡在身邊,作為女仆的凌希寧,大多在伺候完少爺入睡后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休息。這伺候不含任何色情,只是像女仆一樣去鋪床疊被,沐浴更衣。

溫博年如他所說那般,沒有再碰凌希寧。哪怕凌希寧好幾次覺得氣氛融洽,溫博年依舊不為所動。反倒是凌希寧覺得,若是溫博年有要求,他肯定不會拒絕。

凌希寧一點都不討厭溫博年。相反,在不斷熟悉以后,凌希寧萌生了愛慕。哪怕這可能是雛鳥情節(jié),也可能是斯德哥爾摩,但都不能否認(rèn),溫博年足夠地優(yōu)秀。優(yōu)秀到所有認(rèn)識溫博年的適齡女性都愿意生下帶有溫博年優(yōu)秀基因的孩子。

就以變態(tài)愛好而言,凌希寧哪怕覺得溫博年也是個變態(tài),但溫博年的做法讓凌希寧好接受很多。溫博年既沒有亂搞男女關(guān)系,也沒有仗著花了錢就對他呼來喝去,長得好看,能力也強(qiáng)。這種禁欲克己的人給了凌希寧深深的震撼,和凌希寧他那個天天甩錢為跟拜金女性交的哥哥是完全相反的類型。

凌希寧也并非可以隨心所欲,他也有許多不能觸犯的規(guī)矩。最基本的就是要保持身材,尤其是臉一點要保護(hù)好。

只是他能夠和溫博年溝通,說出自己的不滿。溫博年會給出他足夠的時間去適應(yīng),或是調(diào)整規(guī)則。溫博年更側(cè)重于心的感受,凌希寧有拒絕的權(quán)力,讓他有了做人的尊嚴(yán)。這比在凌家,莫名其妙就要被體罰和挨餓的日子好上千百倍。

除了那一整個衣柜讓人無奈的女裝。

可凌希寧本身就是雙性,似乎女裝也不那么難接受。

溫博年很忙,處理仆人的事情暫時擱置下來。他沒有殺雞敬猴,以免讓凌希寧處在離開他就被仆人欺負(fù)的境地。而是選擇了捧高的態(tài)度,讓凌希寧處在一種比所有仆人都高的狀態(tài),讓仆人意識到凌希寧的地位。他讓凌希寧嘗試著在仆人中尋找能正常交流的朋友,再在分派以后,把那一批與凌希寧對立的仆人清理出去。

計劃都是極好的。只是他萬分沒想到,凌家那個老東西竟然反水,勾結(jié)了溫氏企業(yè)的元老,控告他購買未成年人進(jìn)行性交易。

溫博年承認(rèn)自己接觸家族事務(wù)后,做法偶爾過激了。只是他怎么都沒想到,那群老東西會玩這一套。

12月24日,一個并不愉快的日子。

國外的耶誕節(jié)就是華國的春節(jié),象征著一年的末尾,新一年的開始。溫博年雖然是華國身份,但對耶誕節(jié)異常喜愛?;蛘哒f,春節(jié)是一家人的團(tuán)聚,而耶誕節(jié)是他一個人的狂歡。

自這一天早上,宅子里就開始布置圣誕裝飾,一派熱鬧。

凌希寧穿著耶誕節(jié)女仆裝等待溫博年下班,卻沒想到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他的親生父親。

與他父親一同前來的還有幾名員警。

管家原想等溫博年回來再議,但員警出示了搜查令,只好開門讓員警們走進(jìn)來。

明明身在國外,但只有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員警,其余幾名員警都顯然是華人。

凌希寧看到這些華人員警,感到了滿滿的不安。

那些員警在看到凌希寧后,均露出了惡心的目光。就連總覺得凌希寧惡心的凌父,也在瞧見凌希寧時驚訝了地張大了嘴,失了神。

頭頂帶著毛茸茸的鹿角頭箍。有些像女生的短碎發(fā)服帖在兩頰,顯得乖巧又順服。微微的淡妝讓原本就雌雄莫辨的五官更顯立體。鮮紅的顏色讓白皙的肌膚多了幾分紅潤。短裙下筆直的大腿穿上了大腿襪,絕對領(lǐng)域叫人忍不住去探索。更不說凌希寧穿著每一個男人都不會討厭的女仆裝。

哪怕來到此處的人都知曉凌希寧身份證上寫的是男性,還是被如此精致的凌希寧給驚艷到了。

被看管的小女仆

人的外表,一靠衣裝,二靠自信。凌希寧脫下那身皺巴巴的衣服,換上合適發(fā)型后,就變得很美。加上家教對凌希寧的體態(tài)進(jìn)行調(diào)整,原本就不差的凌希寧完全就是發(fā)生了脫胎換骨般的改變。

“有事嗎?”凌希寧剛看到凌父多少還有幾分欣喜,只是目光掃到那些跟在凌父身后的員警時,神情就冷了下來。

凌父可以說是凌家中對他稍好的一個,凌希寧對這份父子情分還有一點期待??伤采钪韪高@番到來,絕不是來和他歡度圣誕。

“小寧,你受苦了。是父親對不起你?!绷韪缸炖镎f著對不起,但那眼睛打量著凌希寧的身體,視線更是沒離開過那裸露在外的絕對領(lǐng)域。

這雙性人可真好看,難怪姓溫的小子花這么多錢買下來。原來早就看到了雙性人的好處。都說姓溫的有眼光,凌父這回可完全相信了。

剎那間,凌父后悔了自己賣斷凌希寧。就算他覺得凌希寧惡心,可就這外貌,這氣質(zhì),多少人像溫博年那般愿意花大錢來玩。更不說臉長得這么好看,衣服不脫,只用嘴來伺候人也是可以的。

凌父心里不停地給凌希寧估價。心想只要這事順利,以后凌希寧回到自己手里,那可就是生錢的搖錢樹了。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在這里過得很好?!绷柘幃?dāng)即退后兩步。他很不喜歡凌父露骨的目光,惡心極了。

“怎么會好呢。姓溫那小東西每天糟蹋你。這可是犯法的。”凌父雙眼一瞇,迫使自己露出慈父的表情,只是那模樣并沒有顯得慈祥,反而更為面目猙獰,“小寧別怕,爸爸這是來救你出去的。來,跟爸爸走。爸爸替你討回公道?!?/p>

瞧見凌父靠近,凌希寧嚇得趕忙往后退。隨時待命的保安們上前攔住凌父,將凌希寧保護(hù)在身后。

“少爺才沒有糟蹋我。他對我可好了?!绷柘幨懿涣肆韪高@惡心的嘴臉,為溫博年辯駁。

當(dāng)初沒問過他意見就賣了他,如今他在溫家過得好,為什么又要來帶他離開。凌希寧光想想回到那個吃不飽穿不暖天天都會撞見凌家父子褻玩女人的地方,就心生恐懼。

他知道自己留在溫家也未必有多好的下場,但至少如今的溫博年是愛惜他的。

這樣也就足夠了。

“這怎么可能對你好呢。姓溫的花那么多錢買你,能不把你往死里干……”凌父看見這些保安一臉厭惡,頓時了然,“小寧別怕,爸爸可是帶了員警來的。他們一定會幫你主持公道?!?/p>

“我不需要。我過得很好?!绷柘幙粗絹碓娇拷娜嗽桨l(fā)恐懼。

這些員警帶著淫穢的目光,雙手懸在半空中,嘴里帶著笑容。凌希寧不敢相信自己落入他們手中會面臨怎樣的對待。

“凌總,還請放尊重一些。雖說他是您的血親,可別忘了他的撫養(yǎng)權(quán)已經(jīng)不在你手中了?!睖丶业墓芗覐倪h(yuǎn)處匆匆趕來,為凌希寧解圍。

管家確實看不起凌希寧這種賣身得寵的人,但也容不得有人帶走少爺?shù)呢敭a(chǎn)。他剛才接到了少爺?shù)碾娫?,知道這事并不簡單,很可能是商業(yè)上的事情。他必須看緊凌希寧,不讓凌希寧被帶走。否則下次再見凌希寧,就是坐在受害人席上控告少爺強(qiáng)奸罪的時候了。

“那,那是我之前被你們溫家逼的。我后悔了,現(xiàn)在我要搶回小寧。長得這么好看,這么點錢就想買他。他是我兒子,我才最有資格養(yǎng)他的人。”凌父說話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那些來此處背好的臺詞已經(jīng)忘得七七八八,眼里只有這棵搖錢樹。

凌父冠冕堂皇的話,配上昭然若揭的嘴臉,讓凌希寧心寒。最后一絲父子親情都斷開,豆大的淚水從眼眶滑落,砸在地上。

“小寧,你還是想回到爸爸身邊的,是不是。來,快過來?!绷韪盖埔娏柘幙?,只覺得搖錢樹在朝他招手。他還沉浸在凌希寧乖巧聽話的幻想中,以為自己只提供了一顆精子,便能夠控制凌希寧的一生,左右凌希寧的想法。

管家瞧見凌希寧突然哭了起來,趕忙吩咐女傭帶凌希寧離開。雖說少爺對凌希寧不差,但人總覺得凌希寧和凌父是父子,定然會選擇凌父。

凌希寧沒有掙扎,哭著被帶離。

一旁的員警看到凌希寧要走,趕緊上前,卻被保安們擋下。

“你們這事什么意思?!绷韪盖埔姄u錢樹離開,也不由得急了起來。這一聲喝,當(dāng)真有幾分總裁的架勢。

“凌總,你這只是搜查令,可不是逮捕令?!惫芗乙膊桓适救?。能當(dāng)溫博年的管家,哪能沒幾分本事。凌父這點小伎倆,還不夠他看。

這自然只是搜查令。凌父是以搜救被囚禁的兒子名義申請的搜查,原以為溫博年花了那么多錢,肯定會把凌希寧玩爛。他帶著幾個員警過去找凌希寧,凌希寧還不感恩戴德地跪到他面前求他帶自己走。

然而凌父完全沒想到溫博年花了這么多錢竟然不玩凌希寧,反而好吃好喝地供著。瞧凌希寧那清純干凈的眼睛,說不得還是處子之身。

想到凌希寧還有處子的可能,凌父目光更亮。這代表他還能把凌希寧賣個好價錢。

凌希寧不跟凌父走,凌父也沒有別的辦法。但凌希寧哭是在場每個人都瞧見的事情,眾人都認(rèn)為凌希寧對凌父還有幾分情分,就連凌父也這么認(rèn)為。只是可能礙于身在溫家,也可能是氣父親將自己賣了,才孩子氣地不跟凌父離開。

回到房間的凌希寧趴在被窩上埋頭痛哭。他希望能用哭來引起他人的安慰,然而并沒有女傭安慰他。

房門哢嚓一聲關(guān)上。反鎖。

凌希寧頓時一驚。他匆忙跑到門邊,趴到地上,將耳朵貼在門縫邊上。

只聽見其中一個女傭說道:“你在這里看著,三小時后我來換班。別讓他跑了。窗邊已經(jīng)有人守著了。”

另一個女傭?qū)@樣的安排沒有半點不滿,只是擔(dān)憂地問:“少爺沒事吧?這賣屁股的就是能惹事?!?/p>

聽到溫博年可能有事,凌希寧也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

“不好說。少爺被拘留了,但國籍問題比較敏感。那邊大概也在考慮用哪國法律告少爺比較合適。”

溫博年還是華人身份,目前身處華盛頓州學(xué)習(xí)。華盛頓州允許結(jié)婚的年齡比較早,年滿十四歲的男性,十二歲的女性便能夠結(jié)婚。溫博年當(dāng)初讓凌父帶凌希寧過來,自然就把這事考慮在內(nèi)。

但美國雖然性開放,對性保護(hù)做得十分充足。哪怕溫博年娶了凌希寧,依舊可以被告婚內(nèi)強(qiáng)奸。

而臺灣法律規(guī)定,對與年滿十四,未滿十六的男女發(fā)生關(guān)系者,判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但這屬于親告罪,凌希寧不告不理。

所以這事可以說全看凌希寧是否狀告溫博年,因此看好凌希寧是關(guān)鍵。

“這賣屁股的要是害少爺坐牢,我一定會讓他好看。”

若害溫博年留下案底,凌希寧也無法原諒自己。

“少說兩句。這幾天對這貨色好點,別讓他到時候反過來誣陷少爺了。今天我瞧他沒跟老東西走,到底是念著少爺?shù)暮?。只要切斷他和凌家的?lián)系,對不了口供,對少爺還是有利的?!?/p>

“對這賤貨好……”聲音突然掐斷,硬生生變得小聲,“他害少爺被拘留,我不虐死他算不錯了。”

“哎,這事不是那么簡單?!甭曇舳嗔诵┰?,可又不得不給蠢材解釋,“你覺得這貨色能起什么風(fēng)浪。就算告少爺強(qiáng)奸,我們?nèi)觽€長得像少爺?shù)娜隧斪?,也費(fèi)不了什么功夫。這年頭什么事情用錢解決不了。關(guān)鍵是韓家那邊想對溫家動手,這不先拿少爺當(dāng)?shù)谝坏??!?/p>

女傭倒抽了一口氣,“那少爺豈不是……老爺呢?”

“老爺說少爺成年了,是該讓他學(xué)會處理事情了。”話到這里,最后化為了意味深長的嘆息。

說是這般說,要是少爺處理不來,那可怎么辦。

凌希寧從地上爬起后,久久不能回神。他從未想過這事情會這么復(fù)雜,牽扯的是兩個家族的商戰(zhàn)。對自己的渺小有一點點失望,又慶幸自己不是拖累少爺?shù)淖锶恕?/p>

窗下果然有侍從看守。那個侍從躺在太陽椅上朝上看,視線恰好對著凌希寧的窗戶。

瞧見凌希寧在窗邊張望,侍從不由得警惕起來。

凌希寧內(nèi)心煩躁,干脆將窗簾拉起來睡覺。

被拘禁的日子并沒有什么不好過的。他依舊有吃有喝,想學(xué)習(xí)時也能找家教來上課。只是電腦的網(wǎng)線被掐斷了,手機(jī)找不到了。凌希寧本身就沒有朋友,唯一給他打電話的人只有溫博年。

一連三天,溫博年都沒有回來。凌希寧有些失落,但無法否認(rèn),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一旦溫博年出事,就逃跑的心理準(zhǔn)備。

他知道,沒有人比溫博年更愛惜他。

第四天一早,他被管家略帶凌亂的敲門聲吵醒。

被問話的小女仆

凌希寧揉著眼睛開門,卻被管家催促換衣服。一套很休閑的男裝,白色的連帽衛(wèi)衣,淺藍(lán)色的牛仔褲,白色板鞋。普通得不能更普通。卻是凌希寧最難的的男裝。

可越是這般,凌希寧越是不安。

從浴室出來時,凌希寧瞧見女傭正往他的臥室放東西。有男裝,棒球,吉他,都是一些比較男性的物品。

“凌少,若是有人問你,溫少爺是否把你當(dāng)作女生對待。您請務(wù)必說,溫少將你當(dāng)作雙性對待。那天您穿女裝,只是為了給少爺一個驚喜,并非少爺要求您的?!惫芗译m然在用敬語,但語氣離帶著疏離和強(qiáng)硬。

“好?!绷柘帥]有任何掙扎就點了頭。

對于管家的態(tài)度,凌希寧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管家既沒有說過他壞話,也沒有不尊重他。管家就是一個敬業(yè)的從業(yè)者,在做這個職業(yè)該做的事情。

凌希寧被帶到餐廳吃早餐。管家如往常般在一旁伺候,只是今天話多了一些,給他說一些最近的事情,包括溫博年已經(jīng)被拘留三天,以及凌父拿到了準(zhǔn)許要凌希寧去做筆錄等。

“我該說什么。”凌希寧有些擔(dān)憂,他害怕自己會說錯話。

“只要說事實就夠了。”管家看了眼時間,沒有催促凌希寧。

“我,我可以替少爺說謊的?!绷柘幫德犨^一點事情,知道買賣他的行為屬于違法的。

可另一個角度而言,溫博年是帶他離開那個地方的救星。

凌希寧一點都不想回到凌家??扇羰菧丶业沽耍芴拥眠^回去的命運(yùn)嗎?

“不需要。一個人說謊和說實話是不同的。你撒謊,反而會讓警方認(rèn)為你被我們控制。證詞不能作實,反而害了少爺?!绷柘幍哪昙o(jì)才是最麻煩的。而且警方想到凌希寧撒謊的可能,也會有所防范。

“我明白了?!绷柘幧钗艘豢跉?,眼里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恍然間,管家竟然從凌希寧身上看到了幾分類似于溫博年的影子。那是一種泰山崩于前依舊從容的氣度。

他對凌希寧并不反感。相對于其他濫交的男男女女,凌希寧可以說是一股清流。模樣周正,可塑造性強(qiáng)。但凌希寧有一個那樣的家庭,又處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歲數(shù),從利益角度出發(fā),買凌希寧回來實在不討好。

但這是溫博年唯一想要的十八歲禮物,長輩們也就由著溫博年胡來一把。

吃過早餐,凌希寧被帶到了警察局做筆錄。

凌希寧原以為自己會被帶去法庭,然后像電視劇里那般救溫博年于水火之中,獲得溫博年的感激??墒聦嵕腿缗畟蛩f的那樣,他并沒有那么大的作用,他就是一個開頭試探溫博年手段的幌子。

審判凌希寧的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白人員警,以及一個頭發(fā)極短的黑人員警。但一旁還是坐了一個身穿西裝的黃種人。

黃種人自稱是翻譯,但具體情況實在不好說。凌希寧不認(rèn)為溫家沒有做準(zhǔn)備,

“凌先生,麻煩把手伸出來。這是測謊儀,對你身體不會有危害?!?/p>

凌希寧這才明白為何管家讓他說事實。他不知道這機(jī)器是真是假,但因為有了管家說的那一番話,凌希寧在看到測謊儀時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

手指被套上儀器。員警照例問了凌希寧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凌希寧一一回答。在被問到是否有被買賣的時候,凌希寧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說他在溫家的生活很好,沒有受到虐待。

“你是否知道自己被買賣?”黑人員警又重點確認(rèn)了一遍。

凌希寧有些害怕。翻譯者的語氣很好,但那名黑人員警顯然不耐煩了。

凌希寧只好略帶慌張地說:“知道。”

“在住進(jìn)溫家后,你有試圖逃跑嗎?”黑人員警又問。

“沒有?!绷柘帗u搖頭。

“為什么?”

“我不想離開。”凌希寧回答完,見對方還在盯著他,只好繼續(xù)說:“我每天都能吃好喝好,還能學(xué)習(xí)。我想留在少爺家里?!?/p>

其后員警又問了一些關(guān)于凌希寧為何穿女裝,是否被羞辱等問題。凌希寧大致按照管家那樣說,但并不否認(rèn)溫博年喜歡看他穿女裝的樣子。

兩名員警交頭接耳起來,語速很快,凌希寧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原以為凌希寧會被繼續(xù)追問溫博年是否有強(qiáng)暴過他之類的事情。卻沒想到員警竟然問他在凌家時的狀況。

凌希寧也都如實回答了,只是在否認(rèn)遭受凌家家人的虐待時,測謊儀響起了。

“凌先生,請問你如實回答你的……家人們是否虐待過你?”翻譯者對于凌希寧這家庭環(huán)境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完全可以用一個亂字來形容。

“不算吧……”測謊儀再次響起,將凌希寧嚇了一跳,“我不知道怎么說。以前媽媽是有打過我,但我被父親接回凌家以后就沒被打過了。就是偶爾我沒做好家務(wù)就沒有飯吃……可我覺得這不算虐待吧。這是我沒做好家務(wù)的懲罰,母親說這樣才能讓我有家教一些?!?/p>

媽媽是指生母。母親是凌家的當(dāng)家主母,也就是凌父的妻子。

兩名員警對視一眼,有了大致的想法。他們沒有再說什么,讓凌希寧回去等消息。只是翻譯者提醒凌希寧,說凌希寧現(xiàn)在是自由的,可以選擇回凌家,或者繼續(xù)呆在溫家。

凌希寧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錯什么話。內(nèi)心忐忑的他正準(zhǔn)備走出警察局,便看見等在門口的車輛。一輛是早上坐來的那臺,溫家的車。另一輛雖然沒見過,但站在車旁張望的那個人是凌家的。

凌希寧仔細(xì)瞧了瞧,溫家只有司機(jī)一個人,凌家卻有三個。并且身后還有兩輛一模一樣的車,凌家來的人顯然不止三個。

害怕父親想要強(qiáng)行把自己捉回去,凌希寧想了想,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不一會兒,警察局門口有一群不良少年罵罵咧咧地走出來。

這群不良少年們戴著粗大的鏈子,手臂有大片的紋身。其中一個身材較矮的少年褲子穿著不合適的帽衫,褲子被扯得破破爛爛的,像叛逆少年喜歡的破洞牛仔,又像被強(qiáng)暴撕扯。

雖說穿著奇怪,但這個矮個子的少年被一個黑人摟抱著,并沒有反抗,讓人想到兩人之間曖昧的關(guān)系。他戴著鴨舌帽,腦袋垂得低低的,看不清眼睛。那白凈的小臉上還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叫人不由得聯(lián)想這群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種不良少年并不罕見,總會有那么幾個搶劫,打架被抓進(jìn)去的。凌家的保鏢看了兩眼便移開了目光,繼續(xù)盯著警察局里出入的人。

倒是溫家的司機(jī)瞧見那個少年的褲子和鞋子,連忙撥打電話。

不良少年們漸行漸遠(yuǎn),直到轉(zhuǎn)彎走進(jìn)一條小巷。

原本和諧融洽的團(tuán)隊立刻分成兩撥。那個矮個子的少年,以及其他不良少年。

矮個子的少年將帽子和帽衫還給對方,露出那精致白凈的臉蛋。

這人正是凌希寧。

他知道凌家的人還將他當(dāng)成那個不會英文的少年,卻不知道他在這段時間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簡單的交流。面對員警審問確實還不行,但和十來歲的小毛孩溝通,實在用不了幾個單詞。就是不知道溫家的人是否認(rèn)出他。

“嘿,小鬼。你長得可真漂亮,要不和哥哥們玩玩?!蹦莻€原本摟抱著凌希寧的黑人一臉的淫蕩。他是個直的,但凌希寧這么漂亮的男人,沒有人會介意性別。

“沒興趣?!绷柘庌D(zhuǎn)身就往巷子深處走。

“操,抓住他?!焙谌讼铝畹馈?/p>

溫家的保鏢剛繞路趕到此處,就看到幾個不良少年要對凌希寧動手,驚恐不已。若是凌希寧受傷,只怕一頓罰跑不了。

哭泣的小女仆

然而擔(dān)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

只見那個靠近凌希寧的不良少年在碰到凌希寧的那一刻,如同發(fā)軟的面條顫抖,倒在了地上。

其余幾名不良少年面面相覷,看著凌希寧手里的那根電擊棒,嘴里罵著臟話,卻沒有一個人敢再靠近凌希寧。

凌希寧冷冷地看了一眼這些人,轉(zhuǎn)身朝保鏢走去。

那眼神冷冶中帶著危險,保鏢不自覺對上的那一刻,不由得從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這寒意并不是來自威嚴(yán),也不是來自生命的恐懼,而是深知眼前這個人是個對世界毫無留戀的瘋子。

實在很難想像,平時軟糯可人的凌希寧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但這樣的眼神并沒有保持多久,回到車上時,凌希寧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干凈清澈,眼里多了幾分疲憊。

“少爺現(xiàn)在怎樣了?”凌希寧問跟在一旁的保鏢。

從做完筆錄道現(xiàn)在,少說也過了半小時。以溫家的家世,這事也該有個的譜了。

“凌少放心,少爺沒事。等手續(xù)辦完很快就能回家了?!痹S是被凌希寧的手段嚇到,保鏢態(tài)度也恭敬了許多。

“希望吧?!绷柘庌D(zhuǎn)頭看向窗外,心煩不已。

距離小巷斜對角有個窗戶,兩個人正在窗戶邊上抽著煙。

在這個位置能瞧清整條巷子,剛凌希寧的那一幕自然也落入了這兩人眼里。

“是個值得培養(yǎng)的好孩子。可惜,被溫小子當(dāng)童養(yǎng)媳養(yǎng)了?!逼渲幸粋€便是剛自稱翻譯的男人。童養(yǎng)媳和下屬自是兩種不同的養(yǎng)法。

警察局里人來人往,他們自然知道凌希寧做了什么,便借著抽煙的時間,早早來到此處。原還當(dāng)凌希寧這是在與虎謀皮,沒想到凌希寧看著單純可愛,卻不是軟柿子。

“不挺好的。把未來的敵人收作夫人。”另一個男人笑著道。

“都說溫小子眼光毒,現(xiàn)在我是真信了?!狈g者話語中帶著一絲的自豪。他們溫家這是能人輩出。

越是危難的時候,越能體現(xiàn)溫博年的管理能力。

哪怕溫博年被拘留,溫家依舊井井有條,并沒有因此有人心惶惶的感受。

只是仆人們對凌希寧的態(tài)度依舊是冷冷的,并沒有任何變化。這讓凌希寧有些失落。證明了他并沒有融入溫家。

凌晨一點,凌希寧是被床前的黑影嚇醒的。

“吵醒你了?”溫博年打開窗邊的臺燈,身上是整齊的西裝,笑容里有著無法忽視的疲憊。

“少爺?”凌希寧呆呆的,打著哈欠,還當(dāng)自己在夢里。

“做得不錯?!睖夭┠耆嗔巳嗔柘幍哪X袋,眼里帶著贊許和欣慰。

意識到是少爺真的回來了,凌希寧猛然扎進(jìn)溫博年的懷里。

“少爺?!绷柘幍难劬Ψ浩鹆怂F,心里滿是委屈。

“我回來了?!睖夭┠険ё×柘帯S腥伺沃貋淼母杏X真好。

“少爺。”凌希寧拽得緊緊的,生怕溫博年消失。

“嗯?”溫博年對這粘人的小東西很是歡喜,就像小奶狗終于養(yǎng)熟了,會對著他搖頭晃腦,趴在門口等他回來。

“我好想你,少爺。今晚別走,好不好。我,我可以……”凌希寧說出邀請時,臉莫名有些發(fā)燙。

他明明不該感到羞恥,可說出這句話時卻莫名地會心跳加速,手腳發(fā)麻。等待回應(yīng)的時刻,心臟更是要跳出胸腔一般,一半是緊張,一半是擔(dān)心被拒絕。

“好。”溫博年低頭親了一口凌希寧的額頭。

那原本震耳欲聾的心跳聲驟然消失,腦袋只剩下一片空白。

可下一刻,溫博年卻是從他懷里離開。凌希寧驚恐地抓住溫博年的衣角,眼里是對溫博年的控訴??卦V溫博年說話不算話。

“我去洗個澡。”溫博年解釋道。

“我也去。”凌希寧眼里全是堅定。

溫博年真受不了這只到哪都要跟著的小奶狗,只好答應(yīng)。

凌希寧的房里沒有溫博年的睡袍,他抱著小枕頭跟溫博年走出房間。門外是整齊等候的管家和仆人們,他們顯然都對溫博年能順利回來而開心。

“少爺,水已經(jīng)放好了?!惫芗夜Ь吹卣f道,“老爺來過電話,讓您回來后給他回個消息。”

溫博年的父親目前并不在這個半球,因此并不存在什么打攪睡覺的問題。

“嗯。那我先去回個電話,你去房間等我?!睖夭┠旰蟀刖涫墙o凌希寧說的。

“好吧。”凌希寧乖乖地回答。

目送溫博年離開,凌希寧向一旁候著的傭人打探消息。得到的卻不是不知道,而是讓他不要八卦少爺?shù)氖虑椤?/p>

根據(jù)溫博年的命令,凌希寧自然被送到了溫博年的房間。

關(guān)上房門,凌希寧便又趴到地上,透過門縫去偷聽傭人是否又說他的壞話。

“呸。少爺剛回來就勾引少爺,賤貨。還想知道少爺?shù)南?,怕不是一會聊天沒話題了吧?!痹捳Z里盡是厭惡,還有著濃烈的嫉妒。

“就是。還裝一副純良的樣子,下起手來比誰都狠。居然還帶電擊棒去警察局,這心機(jī)可不愧是婊子媽教出來的?!?/p>

“叫一聲凌少,還真把自己當(dāng)少爺了。也不照照自己那欠操的樣子。”

“算了。就他這種貨色,玩?zhèn)€三五年也就扔了。”

隨著遠(yuǎn)去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小。

趴在地上的凌希寧抱著枕頭無聲地哭泣。他以為經(jīng)過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漸漸融入這個家庭,成為這家的一分子,卻沒想到傭人依舊是這樣看待他的。

凌希寧這一哭就停不下來了,縮成一團(tuán),像是要把這段時間的所有悲傷都哭出來。從他被親人放棄賣到溫家,到溫家各種辱罵嘲諷,所有的委屈決堤般傾瀉。

直到房門被打開,凌希寧被房門推動,在光滑的地上移動。

光線從門縫中打在凌希寧的臉上。

躺在地上抱著枕頭的凌希寧錯愣地看著同樣被嚇到的溫博年,眼睛哭得紅紅的,還帶著晶瑩的淚珠。

現(xiàn)在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來得及嗎?

一起睡覺的小女仆

打完電話的溫博年滿心愉悅地回房,想洗個澡和軟柔的小可愛溫存一番。雖說他今晚有些疲憊,但小可愛盛情相邀,身為男人實在沒有拒絕的道理。

更不說,想到凌希寧在他身下羞紅呻吟的模樣,就下身一緊,疲憊一掃而空。

溫博年心情激動,連帶開門的力氣也大了一些,將躺在地上的凌希寧掃出了一段距離。

心心念念的小可愛躺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還連燈都不開,溫博年皺著眉頭,不悅到極致。這前后也就一個電話的事情,能把凌希寧弄成這樣,這宅子里也沒幾個人。溫博年當(dāng)真連猜都不用,就知曉是剛才候著凌希寧那個幾個傭人,

凌希寧從地上爬起來,期期艾艾道了句少爺。站起時還沒忘記他的小枕頭,這模樣更讓男人想要憐惜,想按在床上用力操干。

凌希寧害怕極了,不知道少爺會不會罵他。

身在凌家多年,他深知沒有人喜歡看哭喪臉。哪怕是凌父那些得寵的鶯鶯燕燕,都是嬌嗔,不敢真板著一張臉。

溫博年打開燈,走進(jìn)房里,說了一句凌希寧怎樣都想不到的話,“來幫我洗澡。”

凌希寧還有些發(fā)愣,可瞧見溫博年已經(jīng)去了拿衣服,完全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趕緊跟到溫博年的身后。

浴缸里已經(jīng)放好了水,溫博年泡澡前會先淋浴先沖洗一下身體,把頭發(fā)洗一洗。浴室里有恒溫,不擔(dān)心著涼。

兩人只做過一次,凌希寧看到的溫博年大多都是穿衣衫整齊。唯一一次能看到赤身裸體的溫博年,也因太緊張完全忘了看。

如今看到溫博年近在咫尺的裸體,凌希寧的眼睛不自覺就往那弄疼他的那處看去。

真的好大。難怪會把他弄得這么疼。還……還會升起來,好可怕。

察覺到凌希寧明目張膽的目光,溫博年克制不住腹部的欲望。

“過來?!睖夭┠隂_干凈腦袋上的泡沫。

凌希寧一臉的疑惑,但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那雙黝黑的大眼睛只看了一眼溫博年的臉,又明晃晃盯著那處,連眼都不眨。

“滾地上這么臟,你也洗一洗。”溫博年忍著體內(nèi)的欲望,將凌希寧身上本不多的衣服扒干凈。

白嫩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被熱水打濕后變得更加誘人。

凌希寧卻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反而盯著兩人的那處看,一臉求知欲地問:“少爺,為什么我的這么小,而你的這么大?”

凌希寧無論歲數(shù),還是雙性人,都是導(dǎo)致性器不大的原因。只是凌希寧越是單純,溫博年就越有想要染黑的欲望。

“那你覺得大好還是小好?”溫博年難得有興趣地戲謔道。

“當(dāng)然是小好?!绷柘幍幕卮鸾袦夭┠瓯陡幸馔猓吧贍斈氵@太大會疼。我哥哥的小,他的伴侶從來不會疼。”也就被說又短又小,秒射男。

“哦??缮贍斘揖瓦@么大了。那可怎么辦呢?!睖夭┠甑恼Z氣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危險。

完全沒意識到危險的凌希寧還天真地說:“放心吧。我不會嫌棄少爺?shù)?。無論少爺是大還是小,我都愿意和少爺做愛?!?/p>

當(dāng)時的凌希寧并不知道,就這嫌棄兩個字,讓溫博年記了一輩子。每當(dāng)凌希寧被操得受不了時,溫博年都會問他大的好還是小的好。若凌希寧再敢回答小的好,他當(dāng)天就只能在床上見識見識大的好處。這不代表凌希寧承認(rèn)自己錯了就會好受,溫博年會一邊操他一邊說‘知錯了?知錯就好好受著’,‘不大怎么滿足你這騷貨’,‘現(xiàn)在知道大的好了?還嫌棄大的嗎?’。

這些都是后話。當(dāng)時的溫博年體貼剛哭完的凌希寧,關(guān)掉淋浴后,把凌希寧抱到魚缸里。

凌希寧趴在溫博年的懷里,覺得自己好幸福。

“少爺,你還會不見嗎?”凌希寧擔(dān)憂地問。他并不想提拘留兩個字。

“沒事。都處理好了?!睖夭┠耆嗔巳嗔柘幍哪X袋。

凌希寧被摸得很舒服,內(nèi)心卻不由得有些失落。雖然知道不該麻煩少爺,可少爺看到他哭卻沒有問他哭的理由,多少有些心酸。

可玩物不都是這樣嗎?凌希寧將溫博年抱得緊緊的。哪怕少爺這樣,他還是不愿意放棄這世界上最后一絲溫暖。如果沒有人需要他,他存在于這個世界也就沒有意義了。

“那少爺還能碰我嗎?”凌希寧想要實現(xiàn)自己留在溫家的唯一價值。

“等你再長大些?!睖夭┠晗肫饎偛帕柘幷f他太大的話,低頭在凌希寧耳邊道:“你太小了,會疼?!?/p>

凌希寧聽著果真身體一緊,想起了身體被破開般的疼痛。可還是不愿意丟掉自己唯一的工作,他堅定地道:“要是少爺?shù)脑?,我可以的?!?/p>

“我會心疼的?!睖夭┠甑穆曇舻统辽硢?,帶著極致的誘惑。

凌希寧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為了少爺,我不怕?!?/p>

“這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沒有愉悅,就沒有意義。記住了嗎?”溫博年吻在凌希寧的唇上。

唇齒相依,相互交纏。

溫博年很溫柔,每一個動作都纏綿至極。凌希寧摟住溫博年的脖頸,熱情回應(yīng)。他喜歡少爺親吻他的感覺,心像是被某種東西填滿。

身體漸漸開始發(fā)熱,性器被少爺?shù)氖治兆?。那只大手很溫柔,圈著水里勃起的性器緩緩移動。凌希寧下意識挺腰,用身體去蹭少爺?shù)纳眢w,本能地尋求更加舒服的感受。

手指滑過敏感的龜頭,在馬眼上挑逗。凌希寧半點克制力都沒有,輕易就在少爺手中繳械投降。

乳白色的精液射在水中,很快就與水融為一體。

“舒服嗎?”溫博年親吻著凌希寧的臉頰,問。

“舒服?!绷柘幍哪樇t紅的,帶著男人高潮后的疲憊。相比起高潮的舒服,在少爺懷里高潮才是最讓他幸福的事情。

凌希寧打了個哈欠,快速困意襲來。原本就是凌晨被吵醒,如今又在溫博年手里射了一回,泡在舒服的暖水里,凌希寧連掙扎都做不到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那這件事情就有意義了。”溫博年像是對凌希寧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溫博年把凌希寧的身體擦干,抱到床上。

兩人赤裸相對,相擁而眠。

清晨,醒來的凌希寧睜眼便看到少爺?shù)娜蓊?,心情愉悅。他靠近溫博年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決定在少爺懷里賴床。

溫博年被凌希寧的動作弄得有些不滿,迷迷糊糊地將人摟進(jìn)懷里,下體一挺,恰好卡進(jìn)凌希寧的兩腿之間。他的聲音沙啞,低沉且醉人。他說:“再動我就干死你。”

凌希寧不敢動了。

他怕死。

性器搭在他的大腿間,重重的,可見分量并不小。

凌希寧忽然想,假若這根粗硬的東西和他的性器相互摩擦,會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凌希寧只敢想想,對于溫博年的命令,他是絕對的服從。

直到太陽升高,陽光明媚,溫博年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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