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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曾經(jīng)是女仆

打架(1/2)


床尾和。都吵得摔手機(jī)了,還能樂呵呵玩醫(yī)鬧play。

“凌總,沒什么事我先工作了。”沈才良心情不佳。可他還不想被別的sub安慰。尤其凌希寧是溫博年的奴,感覺就跟嫂子安慰他似的。

這感覺,有點詭異。

“嗯好。你忙吧?!绷柘幠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沈才良,等沈才良一走進(jìn)電梯,他就立馬掏出手機(jī)。

凌希寧擔(dān)驚受怕了半天,這回總算逮到機(jī)會可以刷圈子了。

看著電梯慢慢往下,凌希寧微笑著拿出手機(jī)。他坐在辦公椅上慢悠悠解鎖手機(jī),打開APP。APP提醒他,說他的主人發(fā)了在圈子里發(fā)了兩條新動態(tài)。

兩條?凌希寧有些詫異。

平時溫博年一個月都不發(fā)一條。今天居然發(fā)了兩條。隨即想到肯定有一條動態(tài)是他的九張照片,就瞬間納悶了。

可惜還沒讓凌希寧納悶完,他接到了溫博年的來電。

“工作做完了?”溫博年明知故問。他瞧見凌希寧的圈子線上,才打的電話。目的是不讓凌希寧玩手機(jī)。

“還沒有。不過可以帶回家做?!绷柘幝曇糗涇浀?,帶著些撒嬌的意味。想到今晚又可以和主人一起睡,就覺得無比開心。

溫博年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忍不住露出笑容:“那下樓吧?!?/p>

“好。主人?!甭牭街魅说穆曇?,凌希寧將照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抱著要回家看的文件,匆匆忙忙就走進(jìn)了電梯。

坐久了沒了感覺,可那么一走起來,后穴里的鑰匙折磨得他忍不住夾緊雙腿。

“怎么了?”溫博年沒錯過那細(xì)小的悶哼聲。

“就是……有點,走路不方便?!绷柘幮⌒÷暤卣f。

溫博年瞬間想到了他放進(jìn)去的東西,不知為何,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也不知道笑點在哪里,可好像凌希寧無論說什么廢話,他都能覺得開心。

叮的一聲響起。電梯門打開。

兩個同樣加班到這個時間的女員工走進(jìn)電梯。

兩個女員工微微低頭,“凌總。”

“嗯?!甭曇舻统粒瑥娜荻皇舛?。凌希寧只微轉(zhuǎn)了一點腦袋,點頭回禮。那冷漠又紳士的樣子,與溫博年聊天時判若兩人。

女員工們大概剛到職場不久,被凌希寧的模樣嚇得不敢再出聲,閃閃縮縮站在一旁,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半分。

好在電梯并不久,很快就到了一樓。兩個女員工趕緊道別離開。

在電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凌希寧又恢復(fù)了笑容,“主人,我準(zhǔn)備到停車場了。”

“嗯。車亮著燈?!睖夭┠陮α柘庍@種善變的態(tài)度很滿意。他奴隸只對他一個人笑就夠了。

聽到主人的話,凌希寧有些錯楞??伤矝]有想太久,因為剛出電梯,他就看到停車場里有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閃了閃。

司機(jī)開跑車來接他,也太奇怪了。

看了四周一圈,凌希寧確定停車場只有那一輛亮著燈,才大步走過去。速度不快,每一步都沉著優(yōu)雅。身在公眾場合,再歸心似箭,他也得保持冷靜。

拉開車門,從容坐到副駕駛上,關(guān)門。凌希寧一抬頭,頓時整個人驚住了。

駕駛座上,竟然是他意想不到的人。

“主、主人?”凌希寧有些不敢相信。

“嗯哼。我來接男朋友下班的?!睖夭┠晷χ戳柘帲X得凌希寧這表情有些好玩。

男朋友。凌希寧聽到這三個字,心花怒放,眼睛彎得像小月牙。

“那你男朋友真幸福?!绷柘幷f著,將手中的檔放到一旁。

“那是。既幸福,又性福?!睖夭┠暌庥兴傅卣f。

凌希寧剛坐穩(wěn),就見溫博年突然傾身而來。他心頓時漏跳了一拍,待鼻尖幾乎能聞到溫博年的氣息時,他沒忍住閉上眼。內(nèi)心充滿期待。

沒有預(yù)想中的吻。只聽見哢嚓一聲,身上被熟悉的感覺勒緊。凌希寧不由得失望。原來主人是給他扣安全帶而已。

凌希寧睜開眼,滿含失落。

失落感還沒完全升起,凌希寧的嘴巴就被啄了一下。

“車費?!睖夭┠暧行┖眯Φ乜粗粫缫粫甑牧柘?。放了半年,心雖然野了,可性子開朗了不少。規(guī)矩忘了他可以再教,但鞭打永遠(yuǎn)出不了這樣的笑容。

有時候,經(jīng)歷些波折,并不是一件壞事。

汽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凌希寧始終覺得自己在做夢,不敢相信主人竟然來接他。

“主人,你怎么突然……”凌希寧糾結(jié)地捏著指尖,不知道該怎么問。

溫博年不同聽完,就明白凌希寧想問什么。他說:“我只是在做一個男朋友該做的事情。你不是說我連一杯水都沒給你端過嗎?”

聽到凌希寧的質(zhì)問后,溫博年有認(rèn)真考慮自己過去的態(tài)度,思考自己是否哪里沒做好,才讓自己的奴隸這般沒有安全感。

“你是主人。這是應(yīng)該的?!绷柘幍椭^。其實是他無理取鬧了才對。奴隸和主人,本來就該是那樣的關(guān)系。相反,溫博年是個很好的主人,賞罰分明,還關(guān)心他的身體健康。

紅燈,讓車停了下來。

車外商店林立,五光十色。繁華的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行走。有人歡笑,有人失落,有人著急,有人閑適,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沒有重復(fù)。

溫博年想了想,看向凌希寧,表情很認(rèn)真:“希寧。我希望我們之間不僅是主人和奴隸,還是正常的戀人。在未來,我們會結(jié)婚,甚至可能成為孩子的父親?!?/p>

他沒有將凌希寧放在女性的角色上,而是以對待一個同等男人的身份,來看待凌希寧。這份溫柔,讓凌希寧暖進(jìn)了心里。

“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下去嗎?我的小奴隸?!睖夭┠瓿柘幧斐鍪?,掌心向上。

凌希寧想起了初見溫博年那一天。那天溫博年生日,他穿著一身公主裙,站在舞會里極其惶恐緊張。他知道他被父親賣給了一個喜歡雙性人的變態(tài)。而這個變態(tài)在買下他后,就扔掉他所有衣服,還讓他換上女仆裝。他對溫博年的第一印象差到極致。

晚上還讓他穿著公主裙站在人群中,這情景好比公開羞辱一般讓他難堪。四周的人投向他的眼神,那自以為掩飾很好卻傳到他耳邊的嘲笑聲,都是那么的令他難受。

然而是這個印象極差的人,朝他伸出了手,邀請他跳第一支舞,并挽著他的手臂,與來賓們交談。那模樣,竟然像炫耀自己的專屬一般。

從出生開始,凌希寧就是一個討人嫌的累贅。每個人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唯獨溫博年的眼神不一樣,看他的時候,像發(fā)現(xiàn)了一件絕世珍寶。

是這個眼神,讓凌希寧得到了救贖。

是這個人,讓凌希寧獲得了重生。

“主人真過分。明知道奴隸不能拒絕主人,還故意叫我小奴隸?!绷柘幭胗秒p手把自己的臉,可那些淚水不聽話一樣從指縫中滴落。

“所以,答案呢?”溫博年將紙巾送到凌希寧手中。

“嗯?!绷柘幉林蹨I,破涕為笑。

他回答的聲音很輕,可溫博年就是聽到了。

綠燈亮起,車流川息。

這個城市很大,這小小的幸福落下大概連水花都無法濺起。可這份小小的幸福,就是凌希寧的全世界。

新家

開進(jìn)停車場時,凌希寧頻頻望向溫博年,一副有話想說的模樣。溫博年看了一眼,回以溫柔的微笑。

“博年,我、想親你。”凌希寧捏著安全帶,視線四處亂飄,似乎剛才的話并不是出自他一般。

不是主人,而是博年,他的名字。溫博年瞬間就明白,凌希寧是想以男朋友的身份來親他。沒有任何猶豫,溫博年便答應(yīng)了。

他靠在駕駛座上,看著羞澀又別扭,遲遲不靠過來的凌希寧:“怎么,是想我主動嗎?”

“不?!甭犚姕夭┠暌鲃?,凌希寧立刻否決。他也是男人,憑什么每次都被動。而且,他想以男朋友的身份親自己的戀人。如果不是他主動,就沒有意義了。

凌希寧盯著溫博年,鼓起勇氣跨坐到對方身上。

幾乎是聞到凌希寧的氣息,溫博年就有了反應(yīng)。溫博年的手撫上凌希寧那纖細(xì)的腰,感受西裝下的弧度。

兩只手按在椅背上,溫博年的臉近在眼前,凌希寧還沒吻下去,呼吸就情不自禁地加重了。他忍不住動了動臀部?;ㄑ}癢難耐,恨不得立刻被主人干。

他怎么會這么騷。

被戀人送回家,再來一個熱吻。這么簡單又純潔的戀愛橋段,到他這里怎么就變得十八禁了呢。

凌希寧努力忍著自己下體的渴望,將唇輕輕貼在溫博年的唇上,又立即離開。

那些電影里,都是先啄一下,然后再緊貼著。凌希寧想著那些青春校園戀愛片里的戲碼,閉上眼睛,再次貼上去。

那柔軟的唇瓣,鼻尖的氣息。這是他的主人,他的男朋友,他未來的老公。凌希寧堅持了兩秒,便撐不住了。他張開嘴,熟練地用舌頭挑開溫博年的牙齒,進(jìn)入那讓他迷醉的世界里。他想被這個男人進(jìn)入,他想完全被對方占有。

凌希寧的吻異常激烈,他將溫博年壓在駕駛座上。溫博年甚至連安全帶都沒來得及解開。

溫博年反而極為君子,一雙手搭在凌希寧的腰上,沒有四處亂摸。但他褲襠里的那部分表示他情緒并沒有看起來的那么冷靜。

一場熱吻直到凌希寧喘不過氣來才停止。

明明強(qiáng)吻的是凌希寧,可他卻面色泛紅,眼睛里滿滿的春意,那唇瓣像雨后的花瓣被滋潤得紅潤亮澤。

“親我可以,但凌先生再這樣,我可得叫非禮了?!睖夭┠隂]有動,只是他的眼睛微微瞇起,帶著些許笑意。

“抱、抱歉。習(xí)慣了?!甭牭綔夭┠甑脑?,凌希寧瞬間鬧了個大紅臉。他將摸在某個部位的手趕緊抽走??赡潜焕_的褲鏈證明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切。

“你摸完,輪到我摸了。”溫博年將凌希寧按進(jìn)懷里。這一次,是溫博年吻住了凌希寧。

在停車場吻了十幾分鐘,兩人才乘著電梯上樓。

城東的別墅區(qū)日常并不方便去。溫博年帶凌希寧回的是臨近市中心的一個社區(qū)房。平日里上下班半小時以內(nèi),附近就有大型超市,生活便利。安保還算可以。溫博年與凌希寧也沒有上過什么雜志封面,倒也不擔(dān)心被跟蹤等的問題。

原以為會是個什么復(fù)式豪華房,結(jié)果卻是間窄窄小小的商品房??吹轿堇锏难b修和格局,凌希寧第一時間以為自己進(jìn)錯屋了。

門口倒是熟悉的鞋柜玄關(guān)。凌希寧脫了鞋跟著走進(jìn)去。里面更是小巧得可以。小時候倒是有住過,但自從跟了溫博年后,他的生活比很多人都過得優(yōu)越。

兩房一廳的小格局。一間臥室,一間調(diào)教室。臥室放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雙人床,有一整排的衣柜,和一個落地窗。調(diào)教室的東西都掛在墻上,有張多功能的調(diào)教椅子。都是些基本的道具,對于如今的凌希寧來說,倒是有些小兒科了。廚房是半開放式。屋子小的連飯桌都得用隱藏式,節(jié)省空間??蛷d也同樣不大,倒是鑲嵌在墻壁里的液晶螢?zāi)煌Υ蟮模谏嘲l(fā)上看大概能有家庭影院的效果??上ㄒ坏年柵_居然在衛(wèi)生間和廚房那一面。雖然剛好能放洗衣機(jī),方便晾衣服方??蛇@樣他就沒有地方享受下午茶,曬太陽了。

“怎么樣。”溫博年從背后摟住凌希寧,在他耳邊問。

“好小?!绷柘帉嵲拰嵳f。他也說不上滿意還是不滿意。裝修各方面他都很喜歡,該有的生活設(shè)施也有??筛藴夭┠甓嗄?,這個房子在凌希寧眼里確實是寒酸了些。只是他想不懂主人的含義。

“等打掃的時候就不覺得小了?!睖夭┠晷χH了凌希寧一口。

“打掃?”凌希寧歪著腦袋看向溫博年,“是調(diào)教嗎?”

想到這房子要他打掃,凌希寧瞬間就不覺得小了。溫博年確實有些特殊愛好,例如看他穿女仆裝塞著跳蛋打掃衛(wèi)生之類的。

“我,和你,一起打掃?!睖夭┠昱c凌希寧腦袋貼著腦袋,“像普通戀人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時候在外面吃,有時候在家里一起做飯。這里沒有傭人,沒有管家,只有我們兩個?!?/p>

凌希寧靠在溫博年懷里,看著這四周的一切,覺得異常溫馨。他突然間覺得這屋子是如此的美好。他甚至能夠想像到,他們靠在一起看電視的模樣,一人拿著掃把一人拿著抹布打掃衛(wèi)生的場景,還有廚房里傳來陣陣飯香……

溫博年描繪的未來,讓他無比期待。

“那我們是不是還要養(yǎng)狗???”凌希寧看到客廳里的狗盆和狗窩。大概溫博年是想養(yǎng)一只大狗。他雖然不害怕狗,可是這種社區(qū)房估計會不準(zhǔn)養(yǎng)大型犬。

“我已經(jīng)養(yǎng)了。不僅是狗,還是只小奴隸。而且也是我的戀人?!睖夭┠暌г诹柘幍亩股?。

凌希寧笑著瞪了溫博年一眼。凌希寧絕對是瘋了,溫博年說他是狗,他居然還覺得幸福。

“我的小狗,喜歡嗎?”溫博年的聲音帶著誘惑。

“喜歡?!绷柘幪а劭聪驕夭┠?。

“嗯?”溫博年挑挑眉。

“謝謝博年,我很喜歡?!睋ё夭┠甑牟弊樱柘庻谄鹉_尖,給他最心愛的戀人獻(xiàn)上一個吻。

蜻蜓點水般的淺吻。凌希寧退后兩步,在溫博年的注視下,解開西裝扣子。

他慢慢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扔在木板上,直到全身赤裸。凌希寧跪在地上,挺直腰桿,雙手背在身后,用那無比虔誠的目光看向溫博年。

“謝謝主人,狗奴很喜歡?!?/p>

狗屋

“去清理干凈?!睖夭┠晗铝畹?。

凌希寧緩緩爬進(jìn)浴室。浴室還算挺大的。淋浴室,浴缸,各種清理道具一應(yīng)俱全。

使用坐便器時,凌希寧發(fā)現(xiàn)坐便器后的墻上有個明顯的鐵鉤,當(dāng)即漲紅了臉。不需要多問,他也明白這個環(huán)是做什么用的。

再仔細(xì)環(huán)顧四周,過不出其然。很多看似裝飾的東西,其實并不單純是裝飾。

身后傳來腳步聲,凌希寧低頭叫了一聲主人。

凌希寧的表情太明顯,溫博年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要試試嗎?”

凌希寧有些擔(dān)心,可想到這些東西總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就覺得早嘗試過總比受罰再體驗要好。他小聲地回答:“好。”

溫博年讓凌希寧先坐到坐便器上,然后從柜子里拿出兩雙皮質(zhì)鐐銬。雙手被鐐銬圈在一起,拉至頭頂,恰好扣在鐵環(huán)上。腿則是從膝蓋窩處綁起,往兩邊拉。到最后,凌希寧只剩下屁股和坐便器沾邊,身體處在極度不平衡的狀態(tài)。

溫博年沒有給凌希寧帶來一點點安心,反而讓他感到更多的恐懼。

“這是用來懲罰的?!?/p>

在凌希寧害怕的目光中,溫博年慢慢拉下褲鏈。讓他欲仙欲死過上千回的性器被掏出,對準(zhǔn)他。

幾乎透明的液體射在他的身上。

可他知道,這是尿。

凌希寧害怕地側(cè)過頭,但尿液射在坐便器里,沒有到他的身上。

“我說了,這是懲罰?!睖夭┠臧殃柧呤栈睾?,摸了摸凌希寧的腦袋,“今天這么乖,怎么會懲罰你呢?!?/p>

凌希寧被摸得很舒服,想到主人的手沒洗就摸他的腦袋,又忍不住有種半興奮的羞恥感。

還沒有完,溫博年從一旁拿出了一條水管,對著凌希寧身體沖。

溫?zé)岬乃疀_在身上,凌希寧覺得若是剛才的尿液射在他身上,大概是相同的感覺吧?

溫博年給凌希寧清洗得很細(xì)致,也很溫柔,從身體外到身體內(nèi),熟悉得如同不曾分別過這半年。而凌希寧被束縛著,像一坨肉任由別人觸碰玩弄。

光是想想主人即將可能對他做的事情,他就硬了。

給凌希寧清洗了一次后,溫博年就放下了他。

起初凌希寧還有些不明所以,當(dāng)看到溫博年給浴缸放水,并脫衣服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他開心地跪到溫博年身邊,替溫博年脫褲子。

“乖。”溫博年獎勵地摸摸凌希寧的腦袋。

“汪?!?/p>

一個字,兩個人都笑了。

浴缸很大,足夠兩個人躺在里面。

溫博年負(fù)責(zé)躺,換成了凌希寧給溫博年清洗。

手觸碰主人的每一寸,凌希寧都恨不得把這一刻記在心中。

“主人,請讓奴隸為您舒解?!绷柘幇牍蛟谠「桌?,眼里充滿著渴望。

“嗯?!睖夭┠甑鼗亓艘粋€字。

凌希寧背對溫博年,跨趴在溫博年身上。附身而下,腦袋埋進(jìn)水里,含住了那根性器。騷穴因姿勢而張開,暴露在溫博年面前。

溫博年就泡在浴缸里,享受著奴隸的嘴巴,欣賞著這吃雞巴就能發(fā)騷的賤屁股。

手撫上白嫩的屁股,屁股搖得更歡了。

“騷成這樣?!?/p>

凌希寧的頭從水里抬起,大口大口地喘氣,像是回應(yīng)主人的話。他只是換氣。再次埋頭進(jìn)水里,伺候主人的性器。

在水里的凌希寧無法得知外界的情況,會忍不住緊張,忍不住想像主人如何玩弄他的騷穴。主人最喜歡看他的騷穴吃奇怪的東西,可能是牙刷,也可能是牙膏,甚至?xí)腔锪锬貌怀鰜淼姆试怼?/p>

主人每回瞧他拿不出肥皂時著急的模樣都特別開心。有次玩得狠了,差點得找醫(yī)生,最后是用五六根大小不一的假陽具操了他兩個多小時把騷穴插松,蹲在地上讓肥皂自己滑下來。后來主人收斂了些,可仍會亂塞東西。

凌希寧對這種玩法又愛又怕,可他偏偏靠著嘴里的性器和靠著幻想都能騷起來。溫博年插根手指進(jìn)去,就濺出不少淫水。

奇怪的物體從騷穴滑過,有些粗糙,柔軟又帶著韌勁。凌希寧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直覺告訴他,這不是手指。

那東西變得小了些,戳進(jìn)了他的騷穴里,在他的身體里攪動。

“啊。”凌希寧從水里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回頭。

主人真的是在給他口交。

“繼續(xù)?!睖夭┠昱呐牧柘幍钠ü?,讓他別停下來。

凌希寧聽話將頭埋進(jìn)水下,以更加熱情的動作伺候主人的性器。然而他太不爭氣了。當(dāng)溫博年第三次舔他的騷穴時,凌希寧就顫抖地高潮,并射了出來。

可這份激動的心情沒有絲毫減退,只要想到主人為他做這種事情,他很快又地勃起。

溫博年沒有射在凌希寧的嘴里,這讓凌希寧有點失落。

凌希寧跪趴在地上,跟著溫博年走出浴室。溫博年簡單地披了一條浴袍,勃起的性器張揚(yáng)在衣服外,勾引著凌希寧。

“主人,狗奴要如何做才能得到主人賞賜的精液?!绷柘帗u著屁股,滿臉渴望。他被調(diào)教成了一只為主人舒解欲望的專用犬,看到那勃起的性器,就渾身難受。

“作為一條狗,到了新地方要做什么?”溫博年問。

凌希寧看了一眼四周,不太確定地回答,“占領(lǐng)地盤?尿尿?”

“你是一條母狗?!睖夭┠暝俳o提示。

這回凌希寧聽懂了。他難以置信地咽了一下口水,最后還是撅起屁股,求溫博年:“請主人準(zhǔn)許騷母狗展現(xiàn)狗的天性。”

得到溫博年的準(zhǔn)許后,凌希寧爬到沙發(fā)邊上,用騷穴去摩擦沙發(fā)邊緣。沙發(fā)被騷穴涂上了透明的淫水,變得濕漉漉的。

接著,是茶幾,柜子,冰箱……

好在作為一條狗能碰到的家俱并不多。直到每一件家俱都被他的騷穴摩擦過,被他的淫水沾到,他才算完成了任務(wù)。

“趴在你的房子上面,我來給你留點禮物。”溫博年眼睛看向那間狗屋。

凌希寧的身子趴在狗屋上,意外發(fā)現(xiàn)這狗屋還挺結(jié)實的。性器插進(jìn)狗屋正門的圓孔里,從狗屋背后拿出了一條鐵鏈,剛好扣在項圈上。凌希寧就這樣和狗屋合為了一體。

屁股剛好對著溫博年,溫博年只需要跪在凌希寧身后,就剛好能插進(jìn)他的騷穴里。

渴望已久的性器終于插進(jìn)了身體里,凌希寧爽得搖起了屁股。

“狗逼這么濕軟,想被操很久了吧?!睖夭┠昶柘幍难陀昧Τ椴澹鎸⒘柘幃?dāng)成一條賤狗往死里干。

凌希寧配合得很,一條腿自覺抬起,搭在狗屋上,讓主人進(jìn)得更深。嘴里汪汪地叫著,時不時從喉嚨里發(fā)乎難以壓抑的呻吟。

騷穴被插得又軟又爛,淫水流到大腿上。好久沒這般盡情被主人插過,凌希寧爽得連用力夾緊都忘了,一味地享受。

“這么快就插松了。這星期夾著縮陰球上班?!睖夭┠臧l(fā)現(xiàn)凌希寧的陰道越來越松,也不插了,對著那后穴直接用力捅。

其實凌希寧的騷穴也不是真的松,可沒用力夾緊終究差了勁,溫博年從不是個將就的人,便干脆換了個洞。他就愛這種兩個穴的,能換著操。

“啊。汪汪汪……”三聲就是疼了的意思。

溫博年非但沒停,更用力操,“逼都松了,你還有臉說疼。給我受著?!?/p>

“汪汪汪汪?!彼穆暿俏抑e了。

凌希寧收縮肌肉,夾緊那侵入的性器。三個穴都被調(diào)教得適應(yīng)主人隨時使用,只被操了幾下,原本還覺得疼的后穴已經(jīng)快樂地吃主人的大雞巴了,可騷穴好空虛,好想主人再干他。

可主人不干大松貨的事他知道的。凌希寧只能帶著遺憾,用后穴乖乖伺候溫博年。乖乖地聽話,等溫博年下次再操他的騷穴。

哪怕只被插后穴,凌希寧也很快就高潮了。精液射在狗屋里。

等凌希寧射完,溫博年將扣住凌希寧項圈的鐵鏈打開,站著身子,按著凌希寧的腦袋讓凌希寧給他口交。

性器深深插進(jìn)凌希寧的嘴里,每一下都直到盡頭。凌希寧的鼻子撞在溫博年的腹部,硬硬的肌肉讓他的鼻子生疼??闪柘幉辉诤?,他用盡渾身解數(shù)去伺候這跟沾滿他淫水的性器,只求它能賞賜他神圣的精液。

溫博年當(dāng)真把凌希寧的嘴巴當(dāng)騷穴操,速度快又狠,深深地插進(jìn)凌希寧的喉嚨里。偶爾還會按著凌希寧的腦袋不動,去享受那喉嚨不覺收縮的緊致感。

“真是條專吃雞巴的賤狗。”

聽到主人的評價,凌希寧會搖動屁股表示開心。

“表情淫蕩點,伺候好這根雞巴,今晚我讓你三個被操松逼都塞滿,開著三檔睡?!?/p>

凌希寧聽到今晚要插假陽具睡,不知該開心還是害怕。能夠被假陽具插著睡確實是他的最淫蕩的渴望,無止盡的高潮到天亮??伤@星期都要夾著縮陰球上班。騷逼被操松后,縮陰球很容易就會掉出來。若是他開會時把縮陰球掉了出來,又或者是接見客戶時被檢查出身體藏有金屬物,完全是另一種折磨。

終究是騷穴的空虛讓淫欲戰(zhàn)勝了理智。凌希寧雙手乖巧地?fù)卧诘厣希駰l狗一樣端坐。他忘我地舔舐那根性器,露出迷醉的表情,身體不自覺扭動起來。津液從嘴角流出,滴在地上。

“賤狗就是賤狗,三個洞都是看到雞巴就流水的騷穴。吃雞巴都吃得這么開心?!?/p>

凌希寧回應(yīng)般發(fā)出呻吟聲,更加用力吮吸嘴里的大雞巴,用舌頭去舔弄。

溫博年按著凌希寧的腦袋用力抽插,插了十幾下后卻突然抽出,最后把精液射在了狗屋里。

凌希寧一臉地失落。他的伺候沒得到精液賞賜。主人真的是嫌棄他騷穴松了。

鞭打

“去試試你的房子?!睖夭┠昀柘幍捻椚Π蚜柘幫飵?。

狗屋很小,只能供凌希寧乳頭以上的部分進(jìn)入。纖瘦的腰,圓翹的屁股,修長的雙腿都露在外面。從身后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翹得高高的屁股里的,那股縫中被操得又濕又紅的兩個騷穴。

他和主人的精液就在狗屋里,凌希寧一拱進(jìn)狗屋就聞到了那濃郁的精液味。真是個好地方。

“剛好。以后洗干凈你就在等我。雙腿要張開,把騷逼露出來。尾巴記得插上,狗要有狗的樣子。”

凌希寧聽話地把雙腿張開,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和等著主人操沒什么兩樣。騷穴忍不住一張一合,像回味著大雞巴操干時的快感。

“騷逼又發(fā)騷了。一刻沒雞巴插都不行。”溫博年用力打了一巴掌,紅色的掌印落在屁股上,“跟我過來,現(xiàn)在就把你這三個淫洞堵上。”

凌希寧爬進(jìn)了調(diào)教室里。他被綁在了行刑架上。雙腿打開,跪直在轉(zhuǎn)盤上,雙手被鐵鏈鎖住往上拉伸。

他很恐懼,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還記得欠了幾鞭嗎?”溫博年給凌希寧做著最后的調(diào)整,確認(rèn)道具的安全。

一句話,讓凌希寧想起了今天的錯誤。

“十八鞭?!绷柘幑庹f這個數(shù)字就生出一陣恐懼。凌希寧是真的怕疼,大概雙性的緣故,皮膚都比較嫩,一鞭子下去他得疼上好幾天。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睖夭┠昴笾柘幍南掳?,“從我關(guān)門那一秒開始算起,這次要是準(zhǔn)了,我就不罰你。要是不準(zhǔn),我也不加。”

“謝主人?!绷柘幃?dāng)即喜笑開顏。無論他能不能做到,主人愿意給他一次機(jī)會,就是莫大的幸運(yùn)。

“想要幾號?”溫博年站在放置假陽具的柜子前。柜子每層都鋪著軟墊,并整齊貼著號碼,仿若精致的藝術(shù)品。但那也是充滿著情色的。

其實幾號都無所謂,那些都是基礎(chǔ)款,這點程度凌希寧都習(xí)慣了。凌希寧看著溫博年,不由得發(fā)自內(nèi)心說了一句:“今天的主人好溫柔?!?/p>

溫博年沒有說話,他只是看了凌希寧一眼,選了三個模擬型的假陽具。

凌希寧不知說錯了什么,可還是對主人的突然沉默感到了恐慌。

兩根假陽具輕松塞進(jìn)騷穴和后穴里,打開開關(guān)。麻麻的,并不激烈。

最后一根被吊在空中,在凌希寧面前,震動著,那些凸起的青色血管讓假陽具更有真實感。

“吞進(jìn)去?!睖夭┠甑脑捄芷降?,和讓他吃飯一樣隨意。

情欲從身下涌起,凌希寧咽了一口唾沫,顫抖著張開嘴。無論幾次,他都對這種表演性的口交感到羞恥,但主人總是會惡趣味地讓他難堪,然后告訴他,他這個樣子有多淫蕩,比那些有錢就能操的妓女還要騷。

伸出舌頭舔舐,舌頭瞬間被震麻了。假陽具從舌尖上掉下去,凌希寧顧不得羞恥將假陽具含進(jìn)嘴里。龜頭并不大,凌希寧含得很輕松。

他需要把假陽具弄濕,好讓假陽具不會因為太干而弄傷他的喉嚨。他還要露出一副淫蕩的表情,以取悅主人。

嘖嘖的水聲在并不大的道具房中響起,夾雜著一兩聲的呻吟,赤裸的男人跪在轉(zhuǎn)盤上,雙手被吊起。轉(zhuǎn)盤上有幾滴透明的水珠,他搖擺著插著兩根假陽具的屁股,陶醉地追逐嘴邊的假陽具。那根假陽具濕漉漉的,布滿恐怖的青筋。很難想像這么大的陽具插進(jìn)這長相俊美的赤裸男人嘴里時會是一番怎樣的美景。

溫博年的心情顯然不怎么好。這樣的景色,他只看了兩眼就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大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凌希寧整個都懵了。

大腦瞬間空白,就剩下面前那根假陽具嗡嗡嗡的震動聲提醒著他這一切是真實的存在。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只知道主人生氣了。

因為他。

黑暗的室內(nèi)只留下一盞從凌希寧頭上打下來的燈,讓凌希寧成為了這個空間里的焦點。這樣的光,也讓凌希寧感到了無比的孤獨,告訴他整個世界就剩下了他。

凌希寧知道主人就在們的外面,可他的心空了。

他擔(dān)心,他害怕,他急切地想要回到主人的身邊,可他被鎖鏈鎖著,哪里都不能去。

兩根假陽具在他的身體里震動著,可凌希寧感覺不到半分性欲。吊在空中的假陽具隨震動不停碰觸他的嘴唇,可凌希寧感覺不到半分羞恥。

沒有了主人,假陽具也仿佛失去了它們的能力,對凌希寧毫無作用。

黑暗中的凌希寧沮喪地垂著頭,不由得回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慢慢回憶和思考自己哪里做錯了,讓主人不開心都不自知。

他不明白主人為何要這樣做。

今天主人所做的一切處在懲罰和獎賞之間,讓他抓摸不透。

像生氣了,又像沒有。

對他表白,許下承諾,還舔他的下體,可又不給他最想要的精液。

主人夸他乖,說不會懲罰他,卻轉(zhuǎn)頭就將他綁起來要懲罰他記錯時間的事情。

凌希寧不明白主人的想法,比天氣還善變,比翻書還要快。

表情冷靜,眼里帶著淡淡的失落,凌希寧將假陽具一點點含進(jìn)嘴里。假陽具最終將他身上三個騷洞都塞滿,卻不能引起他半分性欲,只是提醒著他還活在這個黑暗的世界里。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黑暗的世界終會迎來光明。

緊閉的門終于打開,溫博年還是那一件簡單的浴袍,可空氣中傳來了飯菜的香味,勾得凌希寧原本就空空的肚子一陣翻騰。

凌希寧跪在地上,看著主人從逆光中一步步走近,如同救世主前來拯救他。

心變得滿滿的,并在這一刻得到了救贖。

“時間。”

短短的兩個字,問的凌希寧啞口無言。

他完全忘記了在主人關(guān)上門那一刻要心算時間的事情,剛才他滿心都只有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主人是不是生氣了。

答案自然是蒙錯了。

溫博年沒有直接責(zé)罰,反而問:“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

凌希寧搖搖頭,眼里帶著一絲恐懼,像考試不及格時的孩子。

他好蠢,不僅忘記了主人的命令,也猜不出主人這樣做的意圖。什么都沒做對,狗至少還會搖搖尾巴,他比狗還蠢。

溫博年輕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總會有的,無論相處幾年,在一起多久,只要是兩個獨立存在的人,就一定會有彼此無法理解的時候。

“背一次最高守則?!?/p>

最高守則是簽訂主奴契約后再加上去的。這是一條凌駕在一切條約之上的準(zhǔn)則,適用于一切時候。

凌希寧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多么愚蠢的錯誤,小聲地地背道:“奴隸不需要思考,只需要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

dom和sub就是一個信任的游戲,奴隸的思考有時候是一種情趣玩法,可更多時候應(yīng)該全然信任主人,服從主人,將身和心都完全交托于主人。否則DS和SM又有什么分別呢?

“對不起,請主人責(zé)罰。”凌希寧垂下頭,可心緩緩安靜了下來。他在重新將一切交還給主人。

分別半年,有太多太多的無奈,他肩負(fù)了整個公司的重?fù)?dān),每天都要謹(jǐn)慎思考,恐防一個錯誤而讓公司經(jīng)營不善。

“用一號筆把契約抄一遍。”溫博年按了一下遙控,吊著凌希寧雙手的鐵鏈便開始緩慢旋轉(zhuǎn),連帶著凌希寧本人和轉(zhuǎn)盤也一起轉(zhuǎn)動。

凌希寧背對著溫博年。他知道,懲罰即將開始了。

破風(fēng)聲讓凌希寧先是一緊,發(fā)現(xiàn)鞭子打在地毯后,心頓時松了下來。

如此反復(fù),每一鞭都讓凌希寧顫抖不已,可每一鞭最后都沒打在他身上。

溫博年試了七條鞭子才停下。半年沒用,手生了很多,在國外半年奇跡地沒有找個臨時sub舒緩的想法?;蛟S是嫌臟,也或許是不想玩那種沒有心的游戲,又或許是他的心已經(jīng)在某個人身上了。

主人選鞭選了好久。凌希寧好想回頭看一眼,但還是耐住了性子。

溫博年瞧見小動作越來越多的凌希寧,一鞭子打在距離凌希寧不到一厘米的地毯上。皮膚甚至能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鞭子帶起的風(fēng),凌希寧哆嗦著道歉。

溫博年沒有說話,繼續(xù)選鞭。現(xiàn)在凌希寧是總裁,又不能打完后放家里養(yǎng)個七八天再上班。他除了要考慮懲罰的程度,還要考慮如今凌希寧的耐受度。麻煩得很。

單純地把暴力施加在人身上誰都會,可作為一個dom,如何運(yùn)用sub的信任,做到完全掌控對方,這是一門深奧的學(xué)問。

這門學(xué)問,在性愛里叫是BDSM??煞旁诠旧希抢习迦〉脝T工信任后如何帶領(lǐng)員工賺錢。在愛情中,是高情商處理情侶矛盾。在人際交往時,是成為一個萬人迷的關(guān)鍵法寶。

不是每一個dom都有錢,但作為一個好dom,他絕對有能掙錢的能力。

練了一會鞭,溫博年終于打在了凌希寧的背脊上。

凌希寧慘叫出聲,整個人都想往前縮,可手腕上的鐵鏈?zhǔn)`著他。他哪里都不能去。

“一?!绷柘巿髷?shù)時,渾身顫抖著。

白皙的背上留下了一條粉色的鞭痕。鮮紅的血珠從皮膚里緩緩滲出,很小,沒有流下來。

溫博年覺得這力道可以,反手又是一鞭。

兩道鞭痕恰好對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二?!?/p>

左邊又多了一條斜斜的鞭痕,與上一條平行。

“三。”

……

一鞭又一鞭,房間里只剩下鞭子和報數(shù)聲。直到十八鞭落完,凌希寧才松了一口氣。然而一放松,那火辣辣的疼才真正從背脊上蔓延開來。

十八道粉色的鞭痕在背脊上整齊排成兩排,與白皙的皮膚形成殘忍的美。

冰涼的液體滑過從傷口上滑過,不疼。

凌希寧很怕被鞭打。任何疼痛有關(guān)的東西都會讓他回憶起小時候被生母毒打的恐懼。那時候的他只有滿滿的絕望,不知自己為何要降生于這個世界上。兒時的記憶讓他直到今天都對疼痛有莫名的恐懼,無論性有多么美好,帶著疼痛高潮有多么爽,都難以抹去那刻在靈魂上的感覺。

但凌希寧并不討厭被主人打。雖然被打很疼,可每次被打完,主人總是溫柔的。

手指給他輕輕上藥時,那指尖與傷口細(xì)微的碰觸,都會讓他感受到愛。讓凌希寧感受到這個絕望又冰冷的世界中那遙不可及的美好,給他一種原來他還活著,原來他有人疼愛的安心。

束縛被解開,凌希寧倒在了溫博年的懷里。

溫博年緩緩扶凌希寧站起,“站著吧?!?/p>

傷在背上,站起來走路比爬行要舒服些。

飯桌上擺好了三菜一湯。都是些清淡的菜色。

兩碗飯,兩雙筷子。溫博年率先坐下。凌希寧沒有坐。

凌希寧跪到溫博年身邊,“主人,我想繼續(xù)做你的狗?!毖劾餄M滿的依戀,他不想坐到冰冷的凳子上,他想留在溫博年身邊。

“懶死你?!睖夭┠曜焐舷訔?,可還是把另一碗飯拿過來。

凌希寧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他趴在主人的大腿上,張著嘴巴等主人喂飯。

背上還是火辣辣的疼,可他的心是滿滿的。

他好愛好愛主人。

這一輩子,下一輩子,生生世世,都想和主人在一起。

BDSM里,向來沒有標(biāo)準(zhǔn)。有的只是欲望和契合。哪怕再怎么洗白BDSM幾個字,都不能改變它是性欲的本質(zhì)。

身陷圈子里,就該明白自己這些行為注定無法見光。像活在暗處的鬼魅,不停張望四周,尋找著同類。有些人運(yùn)氣很好地找到,有些人會運(yùn)氣極差地屢屢受挫。凌希寧覺得自己屬于運(yùn)氣極好的那種??擅鎸δ切┿露胍M(jìn)圈的新人時,他還是想勸新人趕緊回頭。

就像嘗過辣味的人會覺得不辣的東西不好吃,體驗過極限的刺激后也再難回歸平淡生活??赡苡行┤藭?,自己這樣只是忠于自己的欲望,并沒有錯。但享受后,他們又是否能夠接受世俗的偏見,以及自己內(nèi)心的自卑感?

有人想用自己有病這樣的理由來博得圈外人同情。那得到的只會是一句:有病快去治。

退圈后,M需要面對的是正常人能否接受他曾經(jīng)的過往。紋身、刺穿、自己捧在心上的人曾經(jīng)只一個命令就像狗一樣跪舔另一個人,玩得開的更有輪奸與肉便器等。惡心的就更不談了。M就像一條不歸路,越走越遠(yuǎn),無法回頭,也不能回頭。

每每聽到圈子里的事情,凌希寧都心生感慨,幸好溫博年還沒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

S看起來似乎好一點?;仡^時,正常人也不會有過度的抵觸。兩者對比起來,S是浪子回頭,M卻是妓女從良。高下立判。

可內(nèi)心上呢?

S面對的是不再有人發(fā)自內(nèi)心崇拜,信任,服從的心理落差。另一半與自己平起平坐時的趾高氣昂。甚至另一半會聲嘶力竭地和S爭吵,為一點點小事喋喋不休,宛如潑婦罵街。S不能再用一個簡單的命令來讓對方停止那些讓S不舒服的行為。說話只會換來無窮無盡的糾纏不清,就像世界失控一樣,最后整個人崩潰。

正常人就像一個圓,誰離了誰都能照樣過。而dom和sub生來就存在缺陷,只有合起來時,才稱得上一個圓。

晚飯過后,兩人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分隔了整整半年,再次睡在主人的懷里,凌希寧莫名睡不著。似乎是一種失而復(fù)得后的不真實感。

主人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凌希寧三個洞都被假陽具塞得滿滿的,只是性欲并沒有那么濃郁。

溫博年瞧見凌希寧平靜的眼神,干脆將他嘴里的假陽具拿出來。

透明的液體連在假陽具和嘴巴的中央,淫靡而色情。但人的欲望很奇怪,有時候再怎么情色都引不起一絲波瀾。

兩人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

“主人?!焙诎抵许懫鹆肆柘幍穆曇?,很小,如同夢囈。

“嗯?”溫博年知道凌希寧沒有睡,他揉了揉凌希寧的腦袋。

“我就是想叫主人一聲?!绷柘幾ブ蛔?。

“我在?!睖夭┠晷⌒谋苓^凌希寧的傷口,將凌希寧摟進(jìn)他懷里。

又是一陣寂靜。

溫博年嘆了口氣,“在想什么?”

“想主人?!绷柘幫nD了一會,“在想主人會不會不要我……”

“希寧?!?/p>

“嗯?”很少聽到主人會叫他的名字。

“記住一句話。

奴為主死,主為奴生。

沒有你,就不會有我的存在?!?/p>

被賣到溫家的小女仆

11月14日。

這個改變另希寧一生的日子。

凌希寧穿著一套不太合身的小西裝,跟在凌父的身后。他對未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有一些理解。并不是有人和他商量,而是凌希寧從很多人罵他的詞語里提取出來的。

變態(tài)惡心的身體,賣,換取利益,僅剩的價值,就是個天生的玩物,一無是處……

想到他將要面對的未來,回想起他過去在凌家吃不飽穿不暖受盡歧視的日子,似乎也沒有什么差別。而且他證明了他并不是賠錢貨,他也可以憑借身體為凌家獲取利益。

另外,至少在買主玩膩他之前,他還能過一段好日子。

一排女仆和一排男仆在大門迎接他們。執(zhí)事對凌父和他微微彎腰,走在身前為他們引路。

華麗精致的裝潢,每一處看似平凡無奇,可都透露著有錢兩個字。凌父看著那些名畫古董,恨不得帶幾件走。凌希寧冷冷地看著親生父親的丑態(tài),覺得異常惡心。

溫家比凌家還要大,走了上百米,才走到了溫博年的會客室?;蛟S不能稱之為溫家,因為這里只是溫少爺在國內(nèi)的居所。聽說溫家目前都在國外某個郊外的莊園,陪著那個擁有外國血統(tǒng)的外祖母養(yǎng)老。

溫博年,溫家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今天的主角正坐在沙發(fā)上翻開著一本精裝英文書。上過幾年學(xué)不是文盲的凌希寧還是認(rèn)出了那本書……安徒生童話。

和想像中那種趾高氣昂的富二代不一樣,溫博年給人的感覺是沉穩(wěn)的,有力的,具有侵略性的。哪怕如今的溫博年只有十八歲,可沒有人會覺得這樣的溫家繼承人會是個好捏的軟柿子。

“溫少,這是犬子凌希寧?!闭f著,溫父警告地對凌希寧說道:“希寧,還不快過來給溫少問好?!?/p>

凌希寧被這聲音嚇得哆嗦一聲。他捏著衣角,聲音含含糊糊的,“溫少,好?!?/p>

十五歲的少年本該處在變聲期,但凌希寧發(fā)育晚。他的聲音還糯糯的,似乎帶有奶香。聆聽凌希寧的聲音時,宛如在品嘗溫?zé)岬呐D?。溫博年對這聲音滿意極了,他甚至開始幻想,這樣的聲音染上情欲后,在他身下時呻吟時,會是一種怎樣的狀態(tài)。

覺得溫博年的眼神變得危險,凌希寧閃縮了一下??伤]有躲到凌父身后,因為那里并不會給他帶來安全感。

“溫少,這人我?guī)砹?。那合同是不是……”溫父恭維地笑道。惡心的想法一目了然。

溫博年將手中的書放下,翹起腿,“合同簽好了。但在讓你離開前,我得先驗驗貨。”

“驗、驗貨?”溫父被這個詞語弄得發(fā)楞,隨后又明白地淫笑起來,“好,溫少您隨意。”

溫父被執(zhí)事請到門外,坐到外廳的沙發(fā)上檢查執(zhí)事給他的合同。在離開溫博年的視線后,溫父表情明顯帶著滿滿的鄙視。

好好的女人不要,男人不玩,非得買一個惡心的雙性人。在溫父眼中,凌希寧就是個畸形人。和那些長了六根手指,或是天生兔唇的殘疾人沒什么區(qū)別。他非但沒有任何興趣,反而覺得異常惡心。偏偏這個畸形人越長越漂亮,瞧著就是個禍水。害怕凌希寧會和大兒子一樣越長越殘,溫父動了心思。他干脆給凌希寧找個買主,在這花苞一般的年紀(jì)賣個好價錢。好歹不枉他養(yǎng)了凌希寧多年。

室內(nèi)只剩下他與溫博年兩人,凌希寧握著衣擺的手更加緊張了?!澳阕约好摚€是我來脫?”溫博年更想自己親手拆這份生日禮物,可這只小可愛似乎有些緊張。

凌希寧扭扭捏捏糾結(jié)了一下,但還是往西裝紐扣伸去。

會被怎樣玩弄,他不是早有心理準(zhǔn)備了么。他只是不舍得這身衣服罷了。哪怕有點不合身,可這衣服也是他出生以來穿過最好的衣服。凌希寧咬著下唇欺騙自己。只有這樣,他才會好受一點。不至于被自己的悲慘人生弄得想哭。

全世界那么多正常人,為何只有他這么倒楣。

沒人會給他答案,也沒有人能夠拯救他。

全身光溜溜站在另一個人面前,凌希寧覺得異常羞恥??蓽夭┠隂]有放過他的意思。

溫博年拍拍身旁的沙發(fā),“躺下來,對我張開腿。”

簡單直接得像訓(xùn)狗一樣的話語。

凌希寧忍著心中的不悅,順從地走向前。

哪怕他心中有無法熄滅的憤怒,也只能忍耐。他絕對不能反抗。他沒有后退的路。他回不去凌家。

不就是這個身體嗎?這樣惡心的身體,他又有什么可在乎的?

每一步往前,都是他內(nèi)心的掙扎。隨著他逐漸靠近,他眼中的抵抗緩慢減少,直到最后只剩下滿眼的絕望。

沒有人會救他,這就是他的命運(yùn)。

順從地躺到沙發(fā)上,一腿吊在地上,一腿掛在椅背,凌希寧將他自認(rèn)為最惡心又最恥辱的地方展現(xiàn)在溫博年面前。他用手臂擋住自己的雙眼,不想面對這一切。

那隱秘的部位被陌生的手指碰觸,凌希寧敏感地閃縮了一下。自己清洗下體與被別人觸碰的感覺很不一樣??煽傮w而言,他只有無盡的厭惡。因為觸摸他的是一個陌生人。

溫博年的動作很溫柔。指尖摩挲在他的肌膚上,一點點,一寸寸。就連他的反感,也好似慢慢被這指尖消磨殆盡了。大概從未被人這般溫柔對待,凌希寧竟然覺得有點癢,有點想笑。

皮膚真好。溫博年這般想道。他也從未看過雙性人的身體。可凌希寧的身體他一點都不覺得惡心。

體毛稀稀疏疏圍繞在軟小的性器四周。外表上看,凌希寧的身體更偏向于男性。只在那股溝之間,有一條窄小的縫隙,隱藏了這具身體最為奇特的部位。這一點點的變化,并不會讓人覺得惡心。

畢竟誰也沒看過雙性人,溫博年是做好心理準(zhǔn)備而來的。然而凌希寧的身體驚艷了他,讓他覺得這次買賣一點都不虧。

“真好看?!睖夭┠耆滩蛔≠潎@道。他順著股溝來回摩挲,想要打開這道緊閉的大門。

凌希寧覺得自己應(yīng)該大罵對方是色魔,狠狠地鄙視這種喜歡變態(tài)身體的男人。可當(dāng)他聽到溫博年夸獎他的身體時,凌希寧竟然有些想哭。

這是他出生以來第一次聽到別人的夸獎。他想再聽多一點,聽這個變態(tài)繼續(xù)夸他。可惜溫博年沒有再說話,專注在他的身體上。

股溝處的空間很小,陰戶并不是正常女人的造型。沒有尿道,只有大陰唇保護(hù)著陰蒂和陰道。溫博年不知到凌希寧有沒有長小陰唇,外表上看似沒有??伤麑⑹种覆暹M(jìn)縫隙中,延著那條裂縫刮弄,凌希寧反應(yīng)又特別大,特別敏感。

陰蒂距離陰道很近,也就是正常女性尿道的位置。把跳蛋粘在陰道外就能一并碰到。但這樣很方便,每次插進(jìn)去都他的陰毛都能碰到陰蒂,增加刺激感。

唯一讓溫博年頭疼的是,凌希寧的女性部位太小了。整條縫長剛好和他三指并攏一樣。隱在里面的陰道就更小了。這樣小巧的地方,他真的能插進(jìn)去嗎?

雖然男人的后穴好像也沒多大??煽紤]到肛門的伸展能力,溫博年覺得凌希寧后穴能夠正常被操。

大概是溫博年的贊美和溫柔,讓凌希寧逐漸放松了下來。

溫博年的指尖竟然有了一絲濕潤。溫博年驚訝地看著那流出淫液的位置,加深對凌希寧的挑逗。

下體變得越來越濕,那窄小的穴口竟然也慢慢張開。像主動迎接男人的侵犯。

“真騷?!睖夭┠昕吹煤韲蛋l(fā)緊。但他還是覺得這么小的地方,無法承受他的侵犯。

騷并不是一個好詞語。凌希寧羞得想要把腿合起來。他就知道這個變態(tài)是羞辱他,并不是真的覺得他的身體好看。

凌希寧沒有來得及合起腿,就被那一根手指的插得叫出了聲。

溫博年小心地往前伸,他輕輕試探四周,想了解凌希寧這不完整的陰戶有沒有處女膜這個結(jié)構(gòu)。緊致的內(nèi)部,每一點前往都不容易。凌希寧卻還在活動著肌肉,無意識地將他的手指夾住。

溫博年分不清凌希寧這是在阻止他的侵犯,還是不舍得他離開。可從凌希寧手臂下迷離的眼神可以瞧出,凌希寧并不反感手指的侵犯。

正根中指插盡,溫博年始終沒有碰到他心心念念的膜。是比他手指更深呢?還是因為身體畸形便沒有長?凌希寧的過往他調(diào)查過,不存在被人侵犯的可能性。

不過這樣也好,他可以不用顧忌了。

溫博年緩緩抽出,再緩緩插進(jìn)。指腹嘗試頂撞各處,希望能夠找到凌希寧的敏感點。

凌希寧被這根手指玩弄得大腦一片空白。他更恥辱地想要把雙腿張得更開。他恨不得用下體撞擊手指。再深一點,再深一點。不夠,還得再深。

他想要被更長的東西進(jìn)入身體。這根手指好討厭,就差一點點了。

第二根手指進(jìn)入……

第三根手指進(jìn)入……

看著那小巧的地方貪婪地吞噬著他三根手指,溫博年就知道他的擔(dān)心多余了。這樣一個淫穴,怎么可能吃不下他的性器。

最可愛的是那根性器竟然勃起了。硬成一個夸張的角度,翹在肚子上空。

凌希寧雙手抓著沙發(fā),難耐地扭動身體,隨著手指速度越快,他的臀部竟然配合起來,去迎接陌生男人的抽插。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溫博年誘惑道。他想聽那情欲中的聲音。

“凌……希寧?!背两谟械牧柘幃惓9郧伞?/p>

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在染上情欲后變得極其悅耳,好像個討糖吃的孩子,帶著些嬌氣。

“繼續(xù)?!睖夭┠昙涌焓稚系乃俣?,用力在下體沖撞。

“凌希寧,啊……我叫凌希寧,嗯,嗯,我叫凌希寧?!绷柘幉煌V貜?fù)著自己的名字。

這種時候喊叫自己的名字很羞恥,可也加深了他的情欲。在溫博年的手中,凌希寧到達(dá)了高潮。

他的花穴不由自主地緊縮,性器的頂端噴出白色的精液。白色的液體落在他的臉上,胸前,還有幾滴掛在性器上。

溫博年看到被自己顏射的凌希寧,呼吸一滯。

“真美。”溫博年抽出手指,將那粉嫩的小嘴涂得晶瑩。

欣賞了一會,溫博年走到門邊,對站在門外的執(zhí)事吩咐:“我驗完貨了。讓他走吧。”

凌希寧癱軟在沙發(fā)上,將自己蜷縮成團(tuán)。這個姿勢讓他比較有安全感。

溫博年那句驗貨讓他覺得很恥辱??伤麤]有選擇。除了留在這個陌生男人身邊外,還能怎樣呢?

被主人驗貨的小女仆

然而這個男人并沒有停止他的惡行。

溫博年把門反鎖,踩著皮鞋緩緩走到沙發(fā)旁。

凌希寧依舊朝面朝沙發(fā)縮著身子,背對著溫博年。他聽見腳步聲停在耳邊,沒忍住往回看了一眼。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光滑如玉的肌膚上帶著一點點白色的精液。溫博年看得更硬了。

溫博年掐著凌希寧的腋下,像抱小孩一般將凌希寧往上拖,讓凌希寧的腦袋能靠在沙發(fā)扶手上。他兩腿分開,跨到凌希寧兩側(cè),在凌希寧驚恐的表情中,拉下了褲鏈。

那一根勃起的性器就那樣進(jìn)入了凌希寧的視線里。凌希寧知道自己即將要面臨的事情,他很想逃??墒撬桓?。

緊緊地閉上眼,不去看那讓他惡心的部位。可閉上眼睛,他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那貼在臉上的滾燙性器。只要一想到那是用來尿尿的器官,凌希寧就感到無比的惡心。為什么他要遇到這樣的事情?

凌希寧很想哭,可讓他更絕望的事情來了。

溫博年握著性器將凌希寧臉上的精液摸勻后,簡單地命令道:“張嘴。”

竟然還要他含那尿尿的部位。強(qiáng)大的絕望感讓凌希寧瞬間爆發(fā):“不!”

凌希寧推著身上的人,想要逃開??蓮男I養(yǎng)不良的凌希寧,哪里是長期鍛煉的溫博年的對手。溫博年僅僅用一只手,就將他按在沙發(fā)上。

“我的命令只會說三遍。但我說第三遍的時候,你將會受罰?!睖夭┠昀淅涞卣f道,“張嘴?!?/p>

回答溫博年的,只有凌希寧一個憤恨的眼神。他的雙手被溫博年抓著,身體被壓在對方胯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很好。總是要受罰,才知道聽話的重要性?!睖夭┠陱纳嘲l(fā)背后拿出了口枷,強(qiáng)行塞進(jìn)了另希寧的嘴里。

粗魯?shù)膭幼髯屃柘帓暝酶鼮閯×?。只是并沒有任何效果。

嘴巴被強(qiáng)行張開,雙手被繩子捆綁。凌希寧第一次體驗道具的感覺一點都不美好。那又臟又惡心的性器最后還是插進(jìn)了他的嘴里,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

他的腦袋被溫博年用雙手按住,每一次進(jìn)入都幾乎要撞進(jìn)喉嚨里。凌希寧難受卻無力反抗,只有雙腿毫無作為地在踢來蹬去。眼角流出生理淚水,可身上的男人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

那泛紅的眼睛沒有得到溫博年絲毫同情。溫博年知道,這不過是凌希寧的抵觸心理作祟罷了。體諒凌希寧第一次口交,他并沒有將整根插進(jìn)去,每一次都止在了喉嚨外。他會在事后給予補(bǔ)償,但他現(xiàn)在必須建立自己的權(quán)威。

那粗魯?shù)膭幼鞒掷m(xù)了好幾分鐘,直到凌希寧嘴巴發(fā)麻,全身無力掙扎后,溫博年才停止。

眼睛哭得紅紅的,淚水把沙發(fā)都濕透,那不停想靠武力掙開的雙手,反而被繩索勒出一道道痕跡。凌希寧像個被玩壞的玩具,癱在沙發(fā)上。

給夠了教訓(xùn),溫博年決定給點甜頭。

打一棒給一顆糖的調(diào)教方式一直很有效果。溫博年也不希望因為這次事情給凌希寧留下心理陰影,影響了他們兩個日后的性福。

他又從沙發(fā)背后拿出了一點小道具。把濕漉漉的性器抽出,溫博年坐到沙發(fā)上,將凌希寧的雙腿打開。

羞恥的部位再次展現(xiàn)著陌生男人面前,凌希寧依舊無力再掙扎。他連那個惡心的地方都含過了,再被看幾眼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只是他全身赤裸,而溫博年只有性器露出。這種反差對比讓他感到很不適。

衣服是一種文明,也同時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不著一縷的凌希寧覺得自己就和一件貨物,一個奴隸沒什么兩樣。被無視人權(quán)買賣,憑買主興致被肆意玩弄。

那水嫩的花穴早被他玩得濕潤,可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被強(qiáng)制口交居然還能勃起。

溫博年身為男人很理解。女性會因為陰道里的敏感點而出現(xiàn)高潮,這是基因上不可改變的本能。因為在動物界里,大多數(shù)的雌性在受精時總是伴隨著受雄性鉗制與被強(qiáng)制進(jìn)入,例如雄獅在交配時會咬住雌獅的脖子。這種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讓女性能夠在不情愿的狀況下的性高潮。

但男人無法在極度恐懼厭惡的狀態(tài)下勃起。如果有,那就說明小可愛在撒謊。

想到凌希寧會是一個M的可能性,溫博年就覺得異常興奮。在未來的日子里,他可以在他的小奴隸身上,使用那些購置后還沒拆封的道具了。

全世界幾十億人里,能夠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M該有多難。而他在對方最好的年華里將他買下,并能夠?qū)⑺{(diào)教成自己想要的人。

因為這一認(rèn)知,溫博年的動作溫柔了許多。

他將一個較小的跳蛋塞進(jìn)花穴里,另一個較大的跳蛋用專用膠布粘在陰蒂上。想起凌希寧顏射自己的模樣,溫博年又把凌希寧的性器套進(jìn)了飛機(jī)杯里,粘在肚子上。他還不想被另希寧的精液弄臟衣服。

做好這些事情以后,他再次將性器插進(jìn)了凌希寧的嘴里,遙控器一按,震動玩具便開始工作。溫博年先用最低的那一檔。配合著跳蛋的震動,溫博年用性器溫柔地頂弄凌希寧的舌頭。輕柔的為對方扶去眼角的淚水。

“取悅它,你才能得到舒服?!睖夭┠甑脑捑拖褚坏烙∮?,刻在了凌希寧的腦海里。

凌希寧覺得自己要瘋了。他的男性部位和女性部位同時被玩弄,他忍不住扭起了腰。漸漸不覺得嘴里的性器惡心,反而有點喜歡上這種觸感。與堅硬的外表不同,觸感是那么溫柔和舒服。性器和舌頭碰觸,就像被溫柔地?fù)崦皇撬僚啊?/p>

身上的男人就像會讀心一般,當(dāng)他適應(yīng)了這種感受后,身下的震動變得更加強(qiáng)烈。凌希寧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了身下,再無理智。那些惡心感拋諸腦后,剩下的只有滿腦子的性欲。

嘴里的口枷不知何時被拿走,手上的束縛也不知道何時被解開。凌希寧無力掙扎,忘情地含住那根性器。為了自己更舒服,他只能賣力地去伺候?qū)Ψ健?/p>

“對,就是這樣,你做得很好?!睖夭┠隂]有吝嗇自己的言詞。哪怕凌希寧的技術(shù)還不嫻熟,牙齒偶爾會讓他發(fā)疼,但溫博年都馬上糾正。他要先讓凌希寧接受這種感覺,其次再慢慢調(diào)整和提高。

滿腦子只有讓嘴里的東西開心的想法。凌希寧的手握住沒含進(jìn)嘴里的性器,無意識地擼動起來。落在他發(fā)絲間的手,像一種夸獎,再告訴他做得很好。這種無聲的獎勵,讓凌希寧感到了一種滿足。哪怕是這種羞恥的性事,可凌希寧無比喜歡被夸獎的感覺。

溫博年的動作一直很克制,沒有按著對方的腦袋不停往里干,而是更加溫柔地微微挺動。

吮吸了好一會兒,凌希寧下體扭動的幅度變得更大,雙腿忍不住來回在沙發(fā)上踩。他嗯嗯地發(fā)出聲響,很想身下的東西再厲害一些??墒撬淖彀捅欢伦。f不出話來。

“乖。不僅僅是語言,你現(xiàn)在也可以用嘴巴告訴我,你想我怎么對你?”溫博年的聲音越發(fā)溫柔,指導(dǎo)著凌希寧做正確的動作。

不用聲音,真的可以表達(dá)自己的想法嗎?凌希寧很懷疑??伤麤]有辦法冷靜思考,只能極其難耐地嚶嚀著。他像個孩子一樣撒潑,想馬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種永遠(yuǎn)差一點到不了的感覺讓他很難受。

“別急?!睖夭┠暧檬衷诹柘幠X袋上按揉,安撫對方,“別去想真和假。將你的想法用動作表達(dá)出來。我會明白的?!?/p>

“信我?!?/p>

當(dāng)溫博年說這兩個字時,凌希寧正從下往上看著溫博年。嘴巴里含著這個男人的性器??赡且浑p專注的深棕色眼睛,讓凌希寧一生難忘。他竟然像被蠱惑了一般,完全相信了對方的話。

發(fā)瘋一般吞吐口中的性器,用盡所有辦法去取悅對方。他不自覺想起那些男人女人在他大哥身下時的場景,下意識地模仿那些低賤娼妓的模樣。用動作,表達(dá)自己的想法,祈求身上的男人能夠理解他的感受。

將遙控器推至高檔,溫博年也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凌希寧不再惡心嘴里的性器。取悅嘴里的東西能夠得到獎勵的想法越發(fā)根深蒂固,他忘情地把性器吞進(jìn)嘴里,甚至讓那性器戳進(jìn)喉嚨也在所不惜。喉嚨里難受的感覺非但沒有讓他退卻,更是下意識地迎合,放松喉嚨讓性器插干得更深。一雙腳不自覺繃直,身下用力夾緊跳蛋。他的屁股克制不住地往前頂,就像溫博年如今正頂他的嘴巴一樣。

這騷貨居然還有深喉的天賦。溫博年可沒忘記身下的人今天才第一次口交。但凌希寧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他快于到達(dá)高潮。溫博年沒時間再進(jìn)行調(diào)教。

他一手按住凌希寧的腦袋,一手圈者凌希寧的手,讓凌希寧為他快速擼那無法進(jìn)入嘴巴的部分。

在凌希寧到達(dá)高潮的一刻,溫博年也射進(jìn)凌希寧的嘴里。陰道和陰莖同時到達(dá)高潮,理智回歸的凌希寧沒有氣力阻止嘴里那惡心的東西,只能被一股股的精液噴滿。

察覺凌希寧沒有吞咽他的精液,溫博年頗有警告意味地說:“吞下去。要是你敢弄臟沙發(fā),我就讓你用舌頭把整張沙發(fā)舔干凈?!?/p>

說話間,溫博年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他射精還在持續(xù)著。那大量的精液很快填滿了凌希寧含著性器的嘴巴。凌希寧害怕真的要他把沙發(fā)舔干凈,只能順從地吞咽。

一旦有了第一次吞咽,剩下的精液就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又強(qiáng)迫凌希寧給他舔干凈后,溫博年才把褲鏈拉上。

可溫博年并沒有把他體內(nèi)的跳蛋取出,只是將那帶有他精液的飛機(jī)杯拿開。裸露的肌膚,被跳蛋塞著的穴,那被操得發(fā)紅的晶瑩嘴唇。凌希寧無論從哪里看都透露著淫蕩的氣息。

“把那里的衣服穿上。你的衣服將會被處理掉。你以后只能穿我給你準(zhǔn)備的衣服?!睖夭┠暝诹柘幭胍岢隹棺h之前,又淡淡地說道:“如果你的著裝讓我有半點不滿意,那么你這一天都裸著?!?/p>

“我不需要你出門。乖乖在床上呆著更好?!?/p>

這一句又一句的話,讓凌希寧不敢再出聲。他拖著無力的身體,穿起那身與溫家其他女仆如出一轍的打扮。只是這身衣服,竟然沒有給他準(zhǔn)備內(nèi)褲。凌希寧夾緊大腿,才能不讓那本來就在陰道最外一段的跳蛋掉出來。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溫博年說出了他的想法。

“內(nèi)褲只有被我操過才能穿。這里的規(guī)矩是,處女不準(zhǔn)穿內(nèi)褲?!睖夭┠陳喝の兜仄垓_道,“所以,你要現(xiàn)在被我操嗎?”

回答溫博年,只有凌希寧狠狠的瞪眼。

被膠布粘在陰蒂上的跳蛋突然震動起來,凌希寧瞬間跪倒在了地上,他緊抓著衣服,瞪著正在玩弄遙控器的溫博年。

“這不是一個女仆該有的眼神?!睖夭┠暧执蜷_了另一個跳蛋的開關(guān)。凌希寧幾乎是馬上呻吟出來。

“站起來?!?/p>

溫博年的命令一個比一個讓他難受。這樣的情況下,他怎么可能站得起來。

“站起來。讓我說第三遍,你的午飯將會被取消?!?/p>

聽到午飯兩個字,凌希寧頓時呼吸一滯。哪怕再不愿意,凌希寧還是扶著身旁的茶幾,慢慢撐起了身。他從小被苛待,經(jīng)常沒有飯吃。就連他現(xiàn)在,也是餓著肚子。

“很好。”溫博年瞧見凌希寧乖乖聽話,舒服了些許。并在心里為凌希寧貼上吃貨的標(biāo)簽。

劇烈的震動,加上凌希寧的動作,陰道里的跳蛋噗一下掉到了地上。劇烈震動的跳蛋在大理石上發(fā)出更大的讓人羞恥的聲音。上面濕漉漉地,在陽光下反著光。

“放回去。”溫博年所指的放回去,自然是放回掉出來的那里。

“我……我不吃飯了?!绷柘幊吨路?,羞恥無比。他才不想碰那個東西,還要把這東西塞回去,怎么可能做到。

一條鞭子打在凌希寧的腳邊,嚇得凌希寧倒在了地上。

“別,別打我。我聽話。我真的聽話了?!绷柘幎哙碌厍箴垺A柘幈淮虻挠洃?,十分久遠(yuǎn),久遠(yuǎn)到他還與生母同住的時候。凌父將他生母養(yǎng)在一個小商品房里,每當(dāng)生母叫不來凌父時,凌希寧總會成為他生母的出氣筒。

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凌希寧將地上的跳蛋撿起。強(qiáng)大的震動和滑滑的液體,凌希寧幾乎握不住那顆跳蛋?;蛟S更多的是羞恥感。這顆東西曾在他身體里,上面的液體是他身體流出的水。

視線察覺那皮鞭,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凌希寧將震動的跳蛋往身下塞。那曾經(jīng)被三根手指插到高潮,又被跳蛋玩弄了許久的地方,沒有任何遲疑就把跳蛋吞下了。

“很好?!睖夭┠隂]有企圖一下把凌希寧調(diào)教好,他把跳蛋關(guān)了,“去吃飯吧?!?/p>

說完,溫博年就站起了身。

凌希寧扭扭捏捏地跟在身后,有些不甘不愿地問:“我能不能穿上內(nèi)褲。不,把東西取出來就好?!?/p>

他想起穿內(nèi)褲得要被溫博年操。

“不能。你只有這樣這樣穿出去,或者全裸出去?!睖夭┠杲o了一個沒有選擇性的選擇題。

大門被打開,整齊的兩排女仆微微彎腰,恭迎著他們的少爺。長及地的女仆長裙不含一點色欲。

然而此時凌希寧卻只有滿滿的羞恥感,他作為一個男性,此時卻穿著與這些妹子一樣的女仆裝。

溫博年抬起那條大長腿率先走出,凌希寧只能夾緊大腿緊緊跟在身后,祈禱他體內(nèi)的跳蛋不會掉在半路上。

視線不自覺掃過女仆們的裙子。他突然想,這些女仆身下會不會都沒穿內(nèi)褲?又或者她們都和他一樣,身下被塞著各種奇怪的東西。

被一頓飯就收買的小女仆

這一路異常地折磨,凌希寧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要收縮下體,夾緊身體里的跳蛋。他擔(dān)心跳蛋會像剛才那樣掉出去。

濕漉漉的,掉落在女仆們面前。這場面想想就可怕。

溫博年也不著急,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欣賞凌希寧身穿女仆裝時羞紅怯懦的模樣。

不得不說,溫博年真的很喜歡制服這種東西。

十多米的路走了足足五分鐘,溫博年沒有耐心再等就直接將凌希寧抱起往餐廳方向走。他不會把凌希寧的跳蛋拿走,以免給凌希寧一種規(guī)矩能被破壞的想法。抱起凌希寧還能順便給仆人種下凌希寧是特殊的概念。

凌希寧只比女孩重一點。溫博年掂量了兩下,真覺得凌希寧輕了。

低頭看凌希寧,卻發(fā)現(xiàn)凌希寧雙手縮在一起,羞澀地把臉埋在他的胸前。

軟軟的,很可愛。

凌希寧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一半是緊張,一半是害羞。

忽然被抱在空中,他有點措手不及。這種公主抱的方式讓他很沒安全感。但當(dāng)感受到那雙強(qiáng)健的臂彎,還有那堅實溫暖的胸膛,凌希寧有點愛上了這種感覺。

地獄他體驗過無數(shù)回,可只有在這個人身上,凌希寧體驗到了天堂的感覺。

這個人雖然讓他穿女裝,還要他含那惡心的地方,可并沒有虐打他,而且他也會感覺到舒服。

這個人,還夸他,抱他。

凌希寧縮在溫博年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他害怕自己不乖,會失去這個得來不易的擁抱。

或許,被賣到這里挺不錯的。

……

簡直是天堂!

凌希寧覺得用這句話來形容他被賣掉后的日子一點都不為過。

午餐是一頓豪華到極致的西餐。許多只在圖片上看過的美食一一被擺在桌上。

以前在凌家,他沒有資格享用這些美食。但到了溫家,他不僅能夠吃,還不會有人控制他的食量。

凌希寧從小就瘦瘦弱弱并不是沒理由的。在生母的住所時,毒打,餓肚子都是常事。被凌父帶回家后,沒有被打,可也沒有吃過幾次飽飯。

他是凌父出軌的證明,原配妻子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他。只是原配妻子表面功夫做得極好,外人并不知道罷了。原配妻子在世時,常常故意支開他,讓他錯過飯點,以鍛煉身體為由讓他做下人的活。若不是原配出身還不錯,只怕凌希寧還會受到和生母一樣的虐打。

女主人對他這般態(tài)度,那些見風(fēng)使舵的傭人對他又怎么會好呢。

后來原配妻子因意外身亡,凌希寧的日子才好了一些。至少凌父瞧見他都覺得惡心,不會特意過來找他的麻煩。不再受原配妻子的監(jiān)視,凌父更是不再節(jié)制,與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交歡,希望能夠再生幾個兒子。

凌希寧常常還沒記住后母的樣子,凌父便帶著下一任回來,并告訴他們這是新女主人。

大哥和凌父一個德行,也常流連聲色場所,俊男美女一個接一個帶回家。

那些傭人謠傳他是因為上輩子作孽,這輩子才長了個惡心身體,有意識地和他保持距離,以免把孽債傳染給他們。

日子不溫不火,湊合著過。

當(dāng)溫博年給了他一桌好吃的時候,凌希寧覺得他真是跟了一個好主人。他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多好吃的東西。而這個好主人不僅給他好吃的,還給他擦嘴。在溫博年告訴他,以后都不會讓他餓肚子時,凌希寧感動得差點哭出來。

這絕對是世界上最讓人感動的話。

能夠吃飽飯,被摸幾下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自己舒服得在溫博年面前射出來的情景,凌希寧臉莫名就紅了。

如果這里的懲罰這么舒服,那他天天接受這些懲罰都沒關(guān)系。

這一頓飯,凌希寧是吃到撐了才肯停下來。

溫博年讓私人醫(yī)生給凌希寧開了點消食藥,并沒有說什么,更沒有罵人。但那緊皺的眉頭,和半瞇的雙眼,還是嚇到了凌希寧。

在害怕之余,凌希寧想起溫博年對他做的那些事情,又莫名地害羞了起來。

用過餐后,他被帶到了一個大房間里。房間里有很大很軟的床,有很大的衣柜,還有電腦電視等各種電子產(chǎn)品。而溫博年,也就是他的主人說,這里將是屬于他一個人的房間,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是他的,這里的東西他都可以使用。

聽到這話后,凌希寧恨不得自己被早賣十幾年。

只要被賣就能有這么好的待遇,凌希寧還怕什么被賣。

凌希寧沒什么貞潔烈女觀念。他是富商在外養(yǎng)的小三生的孩子,雖然原配妻子對他有過一段時間的廉恥教育,可看到凌父的荒唐事,還有那些和大哥搞在一起笑得開心愉快的男人女人,對性處在一種很疑惑又害怕被輿論的階段。

如果他沒有打開衣柜,看到那足足有一面墻大的衣柜的女裝的話,他可以開心很久很久。

“少爺,沒有男裝?”凌希寧怯生生地問。

生母想利用他嫁入凌家,自然是將凌希寧當(dāng)作男孩養(yǎng)。后來被帶回凌家后,所有人都將凌希寧當(dāng)怪物,凌希寧也就繼續(xù)將自己當(dāng)作男性理解。

“我喜歡你穿女裝?!睖夭┠陮⑹稚爝M(jìn)凌希寧的衣服里,撫摸衣服下滑嫩的肌膚。

乳尖被捏住,凌希寧敏感地縮了一下,反而被更用力地捏住。

“疼?!绷柘幥箴埖?。這種疼痛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生母的毒打,可他怕被打是從有記憶以來的害怕。

“你是我花錢買的奴隸。你的身體,你的心,包括你的所有,都是我的?!睖夭┠晁闪诵┝Φ?,輕輕按壓,“只要你遵守規(guī)矩,就不會疼。知道了嗎?”

“知道了?!绷柘廃c點頭,眼里卻是滿滿的不信。他在凌家也遵守規(guī)矩,可無論怎么做都會受罰。

溫博年沒有立刻糾正,他先讓凌希寧熟悉一下環(huán)境。

“先休息一下。下午有人給你打扮打扮,晚上陪我過生日。”溫博年揉了揉凌希寧的頭發(fā),“會跳舞嗎?”

“不會。”凌希寧能上學(xué)已經(jīng)是原配妻子開恩,哪還會精心培養(yǎng)一個競爭者。生母又是個吃錢的主,對凌希寧更是苛刻。

“嗯。先休息吧?!睖夭┠曛噶酥复?。s

凌希寧走了兩步,回過頭,小心翼翼地問:“我能,拿出來嗎?”說的自然是塞在身體里的跳蛋了。

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會說這個。他想了想,道:“可以。睡醒要放回去?!?/p>

“那我不拿了?!绷柘幭氲揭|碰兩次那滑膩膩的東西,頓時感到了害怕。

“……”溫博年有種在照顧小孩子的感覺,還是四五歲那種。可反過來想想凌希寧的經(jīng)歷也能理解,有點孤僻,不懂人情世故,還有一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可這樣軟綿綿挺好的,養(yǎng)大了不會跑。

總比養(yǎng)只白眼狼要好些。

偷聽聊天的小女仆

凌希寧的要求一直不高。能吃飽,能穿暖,能睡好,就是他人生三大幸福。

而這些,溫博年都給他了。

美美睡了一覺,凌希寧對溫家沒剛開始那般排斥。甚至他開始努力去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試圖去幫助女仆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以認(rèn)識新朋友。奈何溫家的下人們效率太高,凌希寧問了好幾個人都找不到活干。

反倒是走了幾圈,他對身體里的跳蛋習(xí)慣了不少。

下午三點,為凌希寧打扮的化妝師們到來,俐落地為凌希寧打扮。

能穿漂亮的衣服是好事,可面對那華麗精美的公主裙,凌希寧不很為難,“一定要穿這衣服嗎?”他明明是個男生啊。

“這是少爺精心為您挑選的。”一旁的女仆恭敬說道。

想起溫博年生氣的模樣,凌希寧不敢再說,拿起裙子乖乖地走到試衣間換。

說是試衣間,在溫家這種大房子,不過是一個專門擺放衣服的房間。凌希寧沒有太大感觸,大房子他一直在住,可吃不飽穿不暖還是他的常態(tài)。

把窗簾拉上,凌希寧就在房里換衣服。

沒過一會,窗戶外傳來一個女人抱怨的聲音:“又分到除雜草的工作,這草一棵棵得拔到什么時候。我就知道那婊子和管家有一腿,每次她都能干最輕松的活?!?/p>

“剛才那不男不女的土包子不是過來問要不要幫忙,你怎么不把活扔給他做?!绷硪粋€女聲傳來。

“我哪敢啊。沒瞧見他中午被少爺抱去吃飯嗎。也不知道那土包子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闭f話時聲音提高了八度,話語里滿滿都是嫉妒。

凌希寧聽到被抱去吃飯幾個字,本想離開的他當(dāng)即躲在窗邊偷聽那幾個蹲在地上除草的女仆說話。凌希寧很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

“不就是個花錢買的玩具么。有什么敢不敢的?!睅е黠@的嘲諷。

“那也得等少爺玩膩啊。不過看那土包子穿女裝,還真挺好看的,臉居然還會紅。一看就知道是個天生賣屁股給男人操的玩意?!?/p>

“不好看,少爺能用價值上億的項目換一個不能生的?”

“不會吧?那賣屁股的值上億?屁眼被操爛都賺不回這上億吧?!?/p>

“誰讓他姓凌,就是那個凌家。不過是私生子。到底半個少爺,怎么都比那些路邊賣的貨色高級?!?/p>

“少爺操不回本,還有老爺操啊。哈,有錢人不都喜歡養(yǎng)幾個招待客人。”說著又笑了起來。

“我聽說,他從小就跟著他的小三媽學(xué)伺候男人。那臉蛋這么滑嫩,全靠精液在滋養(yǎng)?!?/p>

“可不是嘛。少爺驗完貨,他的嘴都紅了??瓷贍敹寄敲礉M意,那口活能不從小練起嗎?!?/p>

幾個女仆越說越過分,凌希寧實在聽不過去了,趕緊逃出了更衣室。

凌希寧的眼眶發(fā)紅,活脫脫被欺負(fù)的模樣??伤静桓依_窗簾和她們當(dāng)面對質(zhì),他就是一個慫貨,是個軟包。

化妝師們看到凌希寧的模樣沒有半分在意,而是公事公辦地為凌希寧打扮。

冷靜下來的凌希寧才發(fā)現(xiàn),大家眼里明晃晃的不屑,嘴角帶的嘲諷,還有明知他被欺負(fù)的冷漠。

凌希寧這才意識到,在溫家還是在凌家都沒有區(qū)別,他依舊是那個被排擠的人。

這一意識讓他很失落。

就連他被直接帶進(jìn)舞會,看到那些精致的食物都有沒有半點興奮。

相反,他站在舞會里,如同一個跳梁小丑。他覺得每個人看到他時都在笑,眼帶輕蔑。

凌希寧就這樣傻站著,沒有動。

他不知道他的美麗引起過短暫的騷動。大波浪卷發(fā)更襯托他臉蛋姣好,歐式的大裙擺讓他的纖腰看起來不盈一握,帶著煩惱的眼睛失去靈動,卻更為勾人。每個看過去的男人都恨不得赴湯蹈火,為這樣絕色的女子消除煩憂。因看著年幼,就連滿目嫉妒的女子也不由得生起一點矛盾的母愛。

十五歲的凌希寧,美得如同一朵白蓮。嬌小,脆弱,帶著哀憐。

晚上八點,主角才姍姍來遲。

溫博年站在高處,對前來為他慶生的來賓表示感謝,另又說了幾個溫家最新研究,表示歡迎有興趣的人前來洽談合作。

說是生日宴會,實際上就是一場商業(yè)盛宴。別人也不會真為了吃一塊生日蛋糕而來。溫家也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商業(yè)機(jī)會。

但該有的儀式并不會變。生日宴會的第一支舞通常是壽星邀請最重要的人跳。尤其是溫博年十八歲生日的第一支舞,更能突顯此人在溫博年心中的地位。

大家都在猜測,哪家千金有幸能得到這份的殊榮。很可能,將是兩大家族的聯(lián)姻。眾人只見溫博年目不斜視走到那容貌出眾的女子身邊,禮貌躬身邀請。

凌希寧看到溫博年邀請他跳舞,當(dāng)即緊張起來。他不會跳。

可他無法拒絕溫博年的請求,溫博年的目光是那么的純粹,不含半點嘲笑。

“跟著我?!?/p>

只是三個字,就夠了。

舞會如夢般舉行。凌希寧靠在溫博年的懷里,跟隨者對方的腳步在舞池中徘徊。他把所有思緒都集中在溫博年身上,不去理會他人的目光。

一曲舞罷,溫博年挽著凌希寧的手與各界名流交談。他沒有刻意掩飾凌希寧的存在,每當(dāng)有人問到凌希寧時,溫博年都會笑著回答。

“他叫凌希寧。他往后的人生都是我的?!?/p>

那話語中,似乎帶著淡淡的期盼,以至當(dāng)時自卑到谷底的凌希寧覺得,自己的人生都屬于溫博年也是挺好的。

全世界都對他不好又何妨,有一個人對他能以他為榮就夠了。

凌希寧意外的乖讓溫博年很驚喜。他還以為凌希寧會鬧上一鬧,又或是讓誰把他救走。然而溫博年卻沒想過,凌希寧只是挽著他的手,偶爾他們聊到凌希寧身上時,露出羞怯的表情。真像一個乖巧的奴隸。

就連晚上躺在他身下,也是任由他折騰,沒有半點反抗。

唱生日歌的小女仆

第一次的感覺并不美好。

雖然凌希寧的處女膜是環(huán)形的,血流得不多,但他依舊被干得生疼。沒有太長的前戲,沒有甜言蜜語,甚至連抽插也是肆意地來回幾次,結(jié)束得十分潦草。潦草得凌希寧只感受到疼痛,而沒有半分愉悅。

溫博年也是第一次做愛,理論知識看得充分,可他完全沒想過陽具還能被夾疼。凌希寧的陰道本身就又小又緊,加上強(qiáng)行被性器捅進(jìn)后疼痛的肌肉緊縮,那滋味真的是又疼又爽。

加上看到凌希寧下身流血,疼得眉頭緊鎖的樣子,溫博年是驚嚇多過性欲。沒辦法,溫博年只好差不多就射進(jìn)凌希寧的身體里。他想:等他調(diào)教凌希寧幾次,以后再用時就不會這般緊了吧?

凌希寧只是一個被買的奴隸,事后清洗是他自己做的。沒有半點事后的溫存。

凌希寧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認(rèn)識的世界只有作為小三的生母,和私生活混亂的凌家。雖然凌希寧知道這被世人鄙視,可他并不能理解為何會被鄙視。他只是默默地遵守著他所知道的規(guī)則,好不被毒打。

他瞧那些攀上他大哥的女人們,做完后也是自己去浴室洗澡。不同的只是那些女人都鄙視著大哥的軟雞巴,而他覺得溫博年的雞巴太過硬,還把他捅出血。

難怪溫博年要買一個人回來,技術(shù)差得會把人捅出血,可不就沒人愿意和他做了嘛。凌希寧覺得自己又明白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大道理。

從浴室出來,赤身裸體的凌希寧瞧見溫博年穿著浴袍坐在桌旁。桌子上有個蛋糕,上面插著一根蠟燭。凌希寧看了看時間,確定是凌晨十二點半。

“少爺?shù)纳詹皇沁^了嗎?”凌希寧強(qiáng)撐著發(fā)軟的大腿走到溫博年身旁。

“跪下,趴這里?!睖夭┠昱牧伺拇笸?,“以后我做這個動作,都是相同的意思?!?/p>

“可這樣我就看不見蛋糕了?!绷柘幱浀脛e人生日都是圍著蛋糕坐下的。

凌希寧沒有朋友,他只從電視畫冊上看過。雖然他上過學(xué),但正房從不忌諱他是小三兒子的事情。大多人都會礙于凌家的有錢而選擇站在正房的那一邊。同學(xué)們被家長警告一番后,也不會再和他玩,有些惡劣的同學(xué)還會欺負(fù)他,罵他小三的孩子。只是終歸是個認(rèn)祖歸宗的凌家人,倒也沒被欺負(fù)得太過分。

“不需要理會別的,你只需要看我。”溫博年捏著凌希寧的下巴,四目相對。

“明白了,少爺?!绷柘幩贫嵌攸c點頭,將腦袋枕在溫博年的大腿上。他沒有什么羞恥觀念,他只是覺得溫博年按在他腦袋上的大手很暖很舒服,他喜歡有人摸他的腦袋,像別的家長夸獎孩子時的動作。

“今天才是我生日?!睖夭┠旰芷届o地說。

他習(xí)慣把生日宴會提早了一天舉行。他希望自己的生日是平靜的,而不是充滿著爾虞我詐。

凌希寧不太明白這些有錢人的想法??蓽夭┠暾f是生日,凌希寧就無條件地相信是生日。

“少爺生日快樂。我,我沒什么可以送少爺?shù)摹N医o少爺唱首生日歌吧?!绷柘幰呀?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他有多窮,溫博年是知曉的。

溫博年沒有嫌棄,反而露出了一絲笑容。

瞧見溫博年點頭,凌希寧笑著緩緩唱起歌來。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master ~Happy Birthday to you~”

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英文歌,可溫博年覺得這是他聽過最好聽的歌曲。凌希寧的聲音是少年的清朗,卻又有不符合他經(jīng)歷的天真。這年紀(jì)的凌希寧就像一只哈士奇,誰對他好,他就跟誰跑。這樣天真無邪的凌希寧,更讓溫博年想要指染。

“不是master,是owner。”溫博年耐心更正道。

“master不是主人的意思嗎?”凌希寧的英文沒有溫博年好,沒有懷疑溫博年的對錯。

“是,但master是接待客人的主人。而owner才是雇傭仆人的主人?!睖夭┠暾f這話時,用手指輕輕摩挲凌希寧的皮膚,像奴隸主打量著自己的奴隸,進(jìn)行一個深度的估價。

“少爺真聰明?!绷柘幵跍夭┠甑拇笸壬喜淞瞬洹?/p>

“喂我吃蛋糕?!睖夭┠陮⒘柘幚饋怼?/p>

凌希寧跨在溫博年大腿兩側(cè),雙腿曲折跪在椅子上。

凌希寧疑惑地問:“少爺,這樣怎么喂?”

他理解的喂,是拿著筷子喂進(jìn)溫博年的嘴里??伤@樣坐,就沒法看到蛋糕了。

溫博年沒有解釋,而是用叉子把奶油蹭到凌希寧小小的乳尖上。把兩粒粉紅的乳頭都染成白色。

凌希寧覺得冰冰的,有些許涼。他睜著大眼睛看,沒有羞恥,更多的是好奇,以及一點點的嘴饞。

“希寧,這時候你該感到害羞。”溫博年這才意識到凌希寧的行為似乎不太符合邏輯。

“為什么要害羞?”凌希寧歪著腦袋問。

這可把溫博年問到了。他想了想,說:“因為你赤身裸體,性器官還被抹了奶油?!睋Q做一個正常人,都該感到害羞?;蛟S從沒穿衣服那一刻開始,就該害羞了。

“不是該開心才對嗎?我在做讓少爺開心的事情啊?!绷柘幮χf。

溫博年換了一種碩大,“我喜歡看你害羞的表情。”

瞧見凌希寧刻意裝出害羞的古怪模樣,溫博年放棄了,他輕輕拍了拍溫博年的屁股,“今晚按你喜歡的說吧,明天我再教你?!?/p>

“嗯?!绷柘廃c頭。

“現(xiàn)在喂我吃蛋糕吧?!睖夭┠昱铝柘巵y說什么,“就說,少爺吃蛋糕。”

“少爺,吃蛋糕?!绷柘幑郧傻貙⑿夭客Ω?。

平坦的胸上有兩點白色,看著充滿著食欲。

溫博年赴下身,用舌頭舔那乳白色的奶油。

太甜了。溫博年不怎么喜歡。

倒是小饞貓凌希寧咽了咽口水。

沒了奶油的遮蓋,粉色的乳頭再次暴露在空氣中。這粉紅色倒讓溫博年多一點食欲。

溫博年低下頭,將那小乳頭含進(jìn)嘴里,吮吸,輕咬。小小的乳頭被沾濕,多了一層誘人的光澤。

“嗯……”凌希寧按著溫博年的肩膀,不知所措。他覺得有點癢癢的,有時候又被咬疼了,不重,一瞬而逝,連說都不知道要不要說。

他覺得少爺這樣好奇怪,只有嬰兒才會對乳頭這樣吸的??伤譀]有奶。

溫博年覺得奶油太膩,用手指將另一邊乳頭上的奶油刮下來,睇到凌希寧面前。

“嘗一嘗?!睖夭┠暾f。

看著那乳白色的奶油,凌希寧也不管是不是從他乳頭上刮下來的,伸出舌頭就去舔。奶油又香又甜,味道好極了。

不用溫博年說,凌希寧就將手指含進(jìn)嘴里,舔舐那好吃的味道。

“喜歡?”溫博年看凌希寧陶醉的表情,覺得比自己吃奶油還要甜。

“嗯。”凌希寧的眼睛晶亮晶亮的。他身材瘦小就是他沒有吃飽,胃里對熱量有著極致的渴望。

溫博年又拿了一顆草莓。凌希寧并沒有滿足他弄得臟臟的欲望,而是一口就把草莓連帶手指含進(jìn)嘴里,加以唇瓣和舌頭舔舐。手指抽出凌希寧嘴巴時,已經(jīng)干干凈凈,一點奶油都沒有剩下。

“這饞的。”溫博年暗嘆凌希寧的嘴巴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想到他的性器會被凌希寧的嘴巴忘我地舔舐的樣子,溫博年的欲望就難以平歇。

凌希寧沒有回答,可那鼓成倉鼠咀嚼食物的樣子準(zhǔn)確地表達(dá)出他的喜歡。

“跪下去?!睖夭┠曛钢蝹?cè)。

凌希寧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瞧見少爺并沒有生氣的樣子,乖乖地跪到地上。

從小受到虐待的他明白,大人的話有時候是沒有理由的。他們不開心的時候只能乖乖的。

溫博年張開大腿,露出那早已勃起的性器。在凌希寧疑惑的目光下,他用叉子將奶油抹到了性器上。

凌希寧看著那沾滿好吃的性器,沒有張嘴。

他的目光躲閃,顯然不是很想吃。

兩人就這般僵持著。

最終是凌希寧先敗下陣來,他問:“少爺,這里不是尿尿的地方嗎?”

“是。但我喜歡?!睖夭┠甑幕卮鸷芸隙?。

凌希寧還想再這眨一下,他又問:“我如果不吃,少爺會不會不開心?”

“嗯?!睖夭┠甑哪托拿黠@下降了很多,語氣里也有些不耐煩。奶油在性器有些融化,黏糊糊的感受讓他很不舒服。

吃蛋糕的小女仆

凌希寧害怕溫博年生氣,只好伸出舌頭,慢慢舔舐。

其實凌希寧的觀念是存在著矛盾的。他既知道做愛時,很多人都會給他的哥哥舔這根臟東西,又從學(xué)校中學(xué)到了生理衛(wèi)生的知識。但有了第一次,凌希寧再舔第二次便沒有了那么抗拒。

凌希寧刻意忽略那前段的小孔,不停地舔舐莖身。舌頭順著青筋往上舔,將奶油盡數(shù)吃進(jìn)嘴里。舔完一點,溫博年就會再放上一點奶油。

溫博年并沒有因為凌希寧的忽視而有半分責(zé)罵,反而越發(fā)耐心,以美食引誘。

清甜的奶油并不膩人。餓了一晚上的凌希寧越舔越覺得意猶未盡,偶爾因口干停下動作,溫博年就會給他喂清水,和正常喂食無異。

舔到最后,凌希寧對那部位已經(jīng)不再有那么多的抵觸。他把溫博年的性器舔舐干凈后,不由自主抬起頭。

“吃飽了?”看出凌希寧欲言又止的模樣,溫博年問。

溫博年并不知道凌希寧沒有吃晚飯。換好公主裙后,凌希寧就被帶到了舞會里,會場里面有大量的食物,溫博年以為凌希寧會主動拿吃的,便沒有太過在意。

然而凌希寧沒有,他并非不餓,而是不敢拿。他是奴隸,是仆人,是被賣到溫家的貨物,哪怕穿上了華麗的禮服,他也覺得自己是個下人。作為下人是沒資格吃桌上的食物,除非得到主人準(zhǔn)許。束縛凌希寧的,是凌希寧從小到大的自卑。

并且凌希寧早就餓習(xí)慣了,少吃了那么一頓兩頓,平常到連委屈都不會有,溫博年也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

“沒有?!绷柘帗u搖頭,對那蛋糕的味道戀戀不忘。可他還是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道,“主人,我腿疼?!?/p>

他停下,只是因為跪得腿疼了而已。

“坐上來?!睖夭┠昱呐拇笸取?/p>

這可讓凌希寧樂開了花。他笑著爬到溫博年身上,背靠著溫博年坐下。

溫博年覺得自己沒說準(zhǔn)確,他本意是想凌希寧面對自己坐下的??伤麤]有說什么,還是摟住了凌希寧,像抱洋娃娃般將他抱在懷里。

靠在溫博年懷里的那一刻,凌希寧真有種被安全感包圍的感覺。從小被嫌棄的他在溫博年身上得到了這十幾年里都得不到的溫暖,以致他想將溫博年伺候得更好,更加乖,連屁股下的勃起性器都不再害怕了。

凌希寧坐在身上,溫博年也不再只刮奶油了。他開始用叉子喂食水果,蛋糕,巧克力等固體食物。

凌希寧會用期盼的目光,等著主人將好吃的東西送進(jìn)嘴里。

明明是溫博年生日,但凌希寧覺得自己比少爺更幸福。主人把好吃的蛋糕都吃了。

凌希寧瞧見半個蛋糕都被自己吃了,有一點不好意思。

“少爺不吃嗎?”說話時,嘴里還咀嚼著食物,凌希寧的嘴巴鼓鼓的,像只可愛偷藏食物在腮幫的小倉鼠。

“喂我。”溫博年本來不想吃,可瞧見凌希寧那貪吃的模樣,還有那舌頭舔過唇瓣的天真,胃里生出了一絲莫名的饑餓感。

草莓被送至凌希寧的嘴邊,凌希寧還懵懂地想拿溫博年的叉子。

溫博年沒有松手,換上更準(zhǔn)確的命令,“用嘴喂我?!?/p>

凌希寧搖搖頭,“不行。我嘴巴臟?!?/p>

他剛舔過溫博年的性器,認(rèn)為不該用嘴巴去親近少爺。

“我洗干凈了?!睖夭┠瓴辉谝??;蛟S說,他不在意凌希寧而已。

這個認(rèn)識不到一天的人眼神里透出的清澈和干凈,讓溫博年甚至想要親吻那張剛含過他性器的嘴。

見凌希寧還猶豫,溫博年又道:“這是命令?!?/p>

這話一出,凌希寧果然就將草莓咬住。那雙眼睛還巴巴地看著溫博年,擔(dān)心溫博年生氣。

凌希寧昂起頭,將草莓送進(jìn)溫博年的嘴邊。溫博年側(cè)頭吻在那草莓上,沒有想像中惡心和排斥。他把草莓吃進(jìn)嘴里,看小臉泛紅的凌希寧,有一點調(diào)戲成功的愉悅。

溫博年按住凌希寧的腦袋,用力吻住那張唇。

其實溫博年也是個什么都不會的新手。他連接吻都是生澀的,除了知道不斷地吸吮掠奪對方的空氣外,便沒有了其他做法。

凌希寧的腦袋被強(qiáng)制側(cè)著本身就不舒服,少爺還要像個吸塵器地把他肺里的空氣吸干,更害怕得掙扎起來。凌希寧忘了用鼻子呼吸,窒息感讓他不停掙扎,直到溫博年放開他,他更是有一種活下來了的感覺。

凌希寧靠在溫博年胸前大口大口地呼吸,不忘蹭著溫博年的脖子撒嬌。屁股下的性器越發(fā)滾燙,鑲嵌在他股溝里時,讓他有點癢癢的感覺。

他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少爺一吻他,凌希寧就有種心都暖起來的感覺。

“還要吃蛋糕嗎?”溫博年問道。他低頭親吻凌希寧的額頭,手捏著凌希寧小巧的乳尖,把玩。

“要?!甭牭接泻贸缘?,凌希寧的注意力又往蛋糕上去了,將那下體發(fā)癢的感覺壓制下來。

“饞貓?!睖夭┠赀@般說,可還是繼續(xù)投喂凌希寧。

將蛋糕吃了四分之三,凌希寧才摸著小肚子說想要休息。

“不撐嗎?”溫博年并不熟悉凌希寧的飯量,所以他沒有刻意制止。

然而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竟然會說:“休息五分鐘,我還能再吃?!?/p>

瞧見凌希寧沒什么難受的表情,溫博年還真驚到了。他并不知道凌希寧晚上沒吃飯,以為是青春期的孩子發(fā)育需要多吃。

每個人的飯量都不同,那些世界級大胃王也并不全是胖子。

等著消食,凌希寧主動找起話題來。他問:“少爺,為什么你會買我?”

經(jīng)過這一天的相處,凌希寧已經(jīng)全然不怕新環(huán)境了。能吃上好吃的,有自己的大房間,還有一個對自己好的少爺,這不比留在凌家好上千百倍么。他只恨自己為什么不被賣早一點。

這問題讓溫博年一愣。他想了一會。

直到凌希寧自娛自樂地坐在他身上晃著小腿時,溫博年才緩緩道:“大概是想要點什么屬于自己的吧?”

“可少爺,這宅子里所有東西都屬于你的啊。”凌希寧說這話時,夸張地伸開雙臂。

“不一樣。他們都是因為我的錢??赡恪乙膊恢涝趺凑f。”溫博年抱著凌希寧,佝僂著背,下巴戳在凌希寧的肩上,“大概是我的洋娃娃吧?!?/p>

想要完全地控制一個人,給他打扮,按自己喜好來培養(yǎng)他的成長,對他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溫博年購買凌希寧時,抱著的就是這樣的想法。

要說愛,那是不可能的。

溫博年對凌希寧的好和壞都基于自己的喜好。他能不顧凌希寧的疼痛強(qiáng)行入侵對方,事后不給一點溫存,也能被凌希寧誘惑,不介意地親吻那張誘人的小嘴。

說到底,就是孤獨而已。

他想要一個寵物。

這寵物不僅要聰明,乖巧,回饋他的感情,更要有漫長的壽命,陪他走過未來大半的人生。溫博年選了好多年,終于決定買一個人回來。

而這個人,恰好是凌希寧。

吃蛋糕的小女仆(二)

凌希寧的成長注定了他的腦回路與眾不同。他聽到溫博年的話后興奮不已,“少爺會給我吃好吃的?穿好看的衣服?”

他對洋娃娃的理解就是這么簡單。

“嗯?!睖夭┠戤?dāng)真像打扮洋娃娃般給凌希寧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少爺,你真好!”凌希寧由衷地感嘆道。

“傻子?!睖夭┠暧X得凌希寧傻乎乎的,可對于這種傻,又很受用。

他買下凌希寧時就不要求凌希寧有多聰明,只要外貌好看,聽話認(rèn)真,這樣就夠了。從買來現(xiàn)在,除剛見面時的一點不愉快,總體還是讓溫博年很滿意。

“那你也是傻子心目中最好最好的大少爺?!绷柘幷f話時,向往著未來。那雙黝黑圓眼里如同藏著萬千星光,讓溫博年移不開眼。

溫博年緩緩低下頭,吻在了凌希寧的唇上。凌希寧沒有拒絕,側(cè)過身,回吻溫博年。

這一次吻得很謹(jǐn)慎,兩人都沒有再瘋狂地吮吸對方,而是用唇抿著對方的唇,樂此不彼地抿來抿去??筛杏X并不比剛才淡然,心頭更生出一份滿足感。

柔軟的唇讓凌希寧想起了剛才吃得蛋糕,他莫名地想要舔一舔溫博年,看看他得唇是否也那般得甜。

舌頭仿若是一個挑釁的訊號,溫博年瞬間回?fù)簟?/p>

空氣再次被吸走,更過分的是,少爺竟然還將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凌希寧被連連進(jìn)犯,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被探索。

凌希寧被吻得身體發(fā)軟,氣喘吁吁,無聲地攤在溫博年的身上。溫博年將鼻子貼在凌希寧的皮膚上,嗅著那甜膩的香。就連凌希寧的沐浴露,都是他精心挑選的。

一個個吻落在脖子上,平坦的乳頭被捏住,凌希寧覺得自己好熱,體內(nèi)像被點了火,可又有無數(shù)的癢意集中在小腹下。

“少爺?!绷柘幍穆曇魩еT人的甜,在意亂情迷之中。

“嗯?”溫博年像是愛上了這種標(biāo)記專屬領(lǐng)地的方式,不停地在凌希寧身上落下痕跡。

“下面,癢。嗯……”凌希寧本想溫博年別再砰了,卻沒想到溫博年反而將一根手指插了進(jìn)去。

手指進(jìn)入身體后,消除了不少癢意。可還不夠。凌希寧不由得想起了溫博年曾把那尿尿的地方塞進(jìn)身體的事情,一面想著有那個會不會舒服些,又不由得擔(dān)心那大玩意會把他弄疼。不知如何是好的他只好夾緊身體里的手指。

“這么濕?!睖夭┠陮⑹种竿耆暹M(jìn)去,極其暢通。這一次顯然要比剛才做愛時濕多了,原來覺得凌希寧太緊的溫博年也不由得精蟲上腦,想再操一次凌希寧。

“再里面點,還不夠?!笔煜て饋砗?,凌希寧比以前更愿意表達(dá)自己的想法。

溫博年聽到后,多放了一根手指。

花穴松軟了很多,凌希寧輕易就接受了。溫博年覺得可以繼續(xù)擴(kuò)張,便又塞了一根。

三根手指將花穴填得滿滿的,但那長度明顯不夠了。

那比手指長且粗的性器就在他屁股下,凌希寧實在難以啟齒。

花穴越來越濕,甚至將溫博年的褲子濕透了。溫博年呼吸急促了些。凌希寧能清晰聽到對方的喘氣聲。

這聲音宛如火藥,一點就燃,將凌希寧燒得灼熱。

“少爺,我想要?!绷柘幷f這話時仍然有些害怕,但他更希望能讓溫博年舒服。他希望能做點什么,來回饋這個給他好吃好穿的人,而凌希寧唯一能給的就只有這具身體。

嘴唇被堵上,狂烈得吻襲來,舌頭掃過他每一寸口腔,讓他渾身發(fā)麻。

溫博年用了好大的理智才忍住將凌希寧壓在身下用力操的動作。他的三根手指在凌希寧身體里輕輕抽插,并試著擴(kuò)張得更大。他帶著哄騙意味地說:“伸一根手指進(jìn)去,把下面弄松了就不疼了?!?/p>

凌希寧真信了。雖然感覺很奇怪,但不想被弄疼的凌希寧還是將自己的手指伸進(jìn)花穴中。

三根手指將一根手指團(tuán)團(tuán)圍住,大手將小手包裹,溫博年將凌希寧摟在懷里。凌希寧莫名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凌希寧的手被帶著輕輕抽插。自己用手指撫慰的感覺很奇妙,有種熟悉的陌生感??伤芎軠?zhǔn)確地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忍不住會去碰觸。而溫博年只要順著凌希寧的手,就能夠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這些位置。

但還不夠。

“少爺……”凌希寧懇求道。

溫博年這才將手抽出。他用雙手將凌希寧托起,道:“自己用手扶著?!?/p>

傻乎乎的凌希寧伸手按在桌子上。

“……”溫博年頓了兩秒,沒好氣地解釋道,“不是扶桌子。你扶著??自己坐下去?!眲偝赡甑臏夭┠曜约憾加行┎缓靡馑肌?/p>

擔(dān)心凌希寧不懂,溫博年故意按著凌希寧的腰,讓凌希寧身體降低蹭哪根粗硬的性器。

不過是稍微接觸,凌希寧就難以克制地輕嘆了一聲。性器的肌膚比別處都要柔嫩得多,可這種柔嫩變得堅硬時,感覺比手指還要好。

不需要過多的解釋,凌希寧就愛上了這種觸感,扶著桌子主動坐下去。

但很不成功,連續(xù)幾次都滑了出來。

“少爺?!绷柘幍穆曇艉芟袢鰦?,帶著甜甜的味道。

“靠在我身上,用手?!睖夭┠昃褪遣粠兔Γ瑦喝の兜乜戳柘幹钡哪?。

凌希寧扁了扁嘴,很不開心。礙于欲望,他只好用手扶著,另一只手親自打開私處,主動歡迎少爺?shù)倪M(jìn)入。

性器一點點將緊致的花穴撐開,逐漸填滿那騷癢的部位。

還是粗了,凌希寧沒覺得疼,可也塞得難受。

“坐不下去就把腿墊在椅子上。”溫博年明顯感覺到他已經(jīng)到底了。他不知道是凌希寧陰道太短,還是沒有完全延伸。

凌希寧聽話地跪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著桌子。椅子的軟墊很厚,確實要比跪地毯上舒服些。

一塊蛋糕送到凌希寧的嘴邊,但并不是用叉子,而是用那只曾插進(jìn)過他身體的手指。在擔(dān)心主人生氣和蛋糕的誘惑中,凌希寧將蛋糕吃進(jìn)嘴里。但他刻意地不去觸碰主人的手指,自欺欺人地不去在意手指上的水漬。

溫博年早有預(yù)料,拿的是一塊蛋糕胚,不用煩惱奶油的問題。

溫博年像是愛上了這種喂食方式。蛋糕被切成了小塊,一點點喂進(jìn)凌希寧的嘴里。另一只手則去玩弄凌希寧的性器,時而溫柔愛撫,時而故意去捏弄,時而來回擼動。

被這樣對待,凌希寧很快就受不了了??善珳夭┠旯室舛伦∷某隹冢蛔屗尫?。

“少爺?!绷柘幤砬蟮?。

溫博年卻是用手指沾了一點奶油,伸到凌希寧嘴邊。

到溫家后的平靜生活

欲望讓凌希寧變得開放。他不再介意奶油在溫博年那帶著淫水的手上,張嘴便將奶油舔進(jìn)嘴里。

看到這張滿滿性欲的小臉,溫博年分外有感覺。

下體越發(fā)腫脹,硬如鋼鐵。

“疼?!绷柘幉皇娣赝咸ü?。剛才那樣已經(jīng)很滿了,溫博年的性器還要再漲大,更是無法接受。

“好,那我們就不做了?!睖夭┠陮⒘柘幈?,讓凌希寧側(cè)坐在大腿上。

“為什么?”凌希寧疑惑,“少爺買我回來不是為了做那種事的嗎?”

雖然凌希寧很不喜歡,但道理他很明白。買東西回來是為了滿足某種目的,否則為什么要買呢?

“誰說的?”溫博年想到了什么,聲音也不由自主變得冷了下來。

凌希寧瞬間像只受到驚嚇的倉鼠,握著手縮成一團(tuán),不敢開口。

“誰在你面前多舌?”溫博年眼睛微瞇,帶著一絲危險。

凌希寧被嚇得一個哆嗦,更不敢說話了。

“你不說沒關(guān)系。我明天調(diào)監(jiān)控??纯凑l這么嘴巴這么賤?!睖夭┠暝p凌希寧。

住宅為了居住,監(jiān)控雖然有,但并不是每個地方都有。在此工作的仆人日日工作,自然知道哪里是監(jiān)控區(qū),哪里是非監(jiān)控區(qū)。溫博年也是欺負(fù)凌希寧剛來,才敢這樣說。

“別。都是我不好。和她們沒關(guān)系的?!绷柘幾钆逻@種情況。他并非第一次遭遇排擠,也嘗試過找能幫助自己的人為自己出頭,但最后只會讓排擠他的人越發(fā)討厭他,更不愿意和他說話。

“你為什么不好?我覺得你哪哪都很好?!睖夭┠隂]有直接問那些人說了什么話,而是問凌希寧覺得自己哪里不好。這樣在反向推測那些欺負(fù)凌希寧的人都說過些什么。

聽到有人夸獎自己,凌希寧的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沒有人不愛被夸獎,尤其是極其缺乏自信的凌希寧,更是被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哄得飄飄然。

凌希寧內(nèi)心喜悅,但那股自卑卻沒有半分減少,“我哪里都不好。我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什么都不會做,只有這不男不女的身體還值點錢。父親也怕我再長大賣不了一個好價錢。我成績也不好,讀書也不厲害?!?/p>

想到了什么,凌希寧忽然慌張起來,“少爺,我以后努力賺錢,別把我給別人玩好不好?!?/p>

私生子,一無是處,不男不女,只能賣身,給別人玩……溫博年越聽,表情就越冷。他真想不到,屋里竟然還有人這么敢說。

不知道溫博年的心情,凌希寧更是對溫博年來了最狠的一擊,“做那種事情太疼了。少爺,我以后會很聽話很努力的,我能不能,不做了?”

“……”溫博年的牙齒咬得緊緊的。這話顯然是在嫌棄他技術(shù)差。

“不然就少爺你一個?我可不可以不要和其他人做?!绷柘幋蛏塘康?。一天只疼一次,總比一天疼很多次要好。

他來到溫家已經(jīng)有吃有喝有好房子住了,總不能什么事情都拒絕。更不說溫博年一點都不差,比他就讀的學(xué)校的校草還要好看好多倍。在學(xué)校里,若能交上這樣的男朋友,那可是超讓人羨慕的存在。

凌希寧正是春心萌動的年紀(jì),對愛情有著該年紀(jì)該有的憧憬。而各方面優(yōu)秀,相貌俊美,帶他離開那個吃不飽穿不暖家庭的溫博年,恰好成為了他理想的對象。只是那事情太疼了。

“不會有其他人。而且,我答應(yīng)你,我只在你愿意的時候做。”溫博年的話有些許咬牙切齒。被伴侶質(zhì)疑技術(shù),換哪個男人都接受不了。這氣很自然地就落到那幾個亂嚼舌根的傭人身上。

“少爺你真好。”凌希寧完全沒想到溫博年竟然會答應(yīng),笑得一雙眼睛彎得像月牙。

看到這樣的笑容,溫博年頓時想到了那一句‘千金難買佳人笑’。相比起那并不愉悅的性愛,溫博年更喜歡這種心與心的交流。

自溫博年成年以后,溫博年變得忙碌起來,凌希寧的生活也步入了一種微妙的穩(wěn)定。

在溫博年家的日子是凌希寧最好的生活。

凌希寧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享用過早餐后,聯(lián)系家教開始學(xué)習(xí)知識。中午是一頓美味的午飯,接下來有一個午休時間。下午則按照溫博年的時間安排行程。

溫博年有空時,兩人會待在一起,有時候是拍攝,有時候是放置調(diào)教,甚至可能會是教導(dǎo)凌希寧功課。若溫博年沒空,凌希寧可以自覺安排時間,無論是出門玩,還是繼續(xù)找家教上課,甚至什么都不干,溫博年都不會阻止。到了晚上,凌希寧需要等溫博年一起吃晚飯。溫博年不習(xí)慣有人睡在身邊,作為女仆的凌希寧,大多在伺候完少爺入睡后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休息。這伺候不含任何色情,只是像女仆一樣去鋪床疊被,沐浴更衣。

溫博年如他所說那般,沒有再碰凌希寧。哪怕凌希寧好幾次覺得氣氛融洽,溫博年依舊不為所動。反倒是凌希寧覺得,若是溫博年有要求,他肯定不會拒絕。

凌希寧一點都不討厭溫博年。相反,在不斷熟悉以后,凌希寧萌生了愛慕。哪怕這可能是雛鳥情節(jié),也可能是斯德哥爾摩,但都不能否認(rèn),溫博年足夠地優(yōu)秀。優(yōu)秀到所有認(rèn)識溫博年的適齡女性都愿意生下帶有溫博年優(yōu)秀基因的孩子。

就以變態(tài)愛好而言,凌希寧哪怕覺得溫博年也是個變態(tài),但溫博年的做法讓凌希寧好接受很多。溫博年既沒有亂搞男女關(guān)系,也沒有仗著花了錢就對他呼來喝去,長得好看,能力也強(qiáng)。這種禁欲克己的人給了凌希寧深深的震撼,和凌希寧他那個天天甩錢為跟拜金女性交的哥哥是完全相反的類型。

凌希寧也并非可以隨心所欲,他也有許多不能觸犯的規(guī)矩。最基本的就是要保持身材,尤其是臉一點要保護(hù)好。

只是他能夠和溫博年溝通,說出自己的不滿。溫博年會給出他足夠的時間去適應(yīng),或是調(diào)整規(guī)則。溫博年更側(cè)重于心的感受,凌希寧有拒絕的權(quán)力,讓他有了做人的尊嚴(yán)。這比在凌家,莫名其妙就要被體罰和挨餓的日子好上千百倍。

除了那一整個衣柜讓人無奈的女裝。

可凌希寧本身就是雙性,似乎女裝也不那么難接受。

溫博年很忙,處理仆人的事情暫時擱置下來。他沒有殺雞敬猴,以免讓凌希寧處在離開他就被仆人欺負(fù)的境地。而是選擇了捧高的態(tài)度,讓凌希寧處在一種比所有仆人都高的狀態(tài),讓仆人意識到凌希寧的地位。他讓凌希寧嘗試著在仆人中尋找能正常交流的朋友,再在分派以后,把那一批與凌希寧對立的仆人清理出去。

計劃都是極好的。只是他萬分沒想到,凌家那個老東西竟然反水,勾結(jié)了溫氏企業(yè)的元老,控告他購買未成年人進(jìn)行性交易。

溫博年承認(rèn)自己接觸家族事務(wù)后,做法偶爾過激了。只是他怎么都沒想到,那群老東西會玩這一套。

12月24日,一個并不愉快的日子。

國外的耶誕節(jié)就是華國的春節(jié),象征著一年的末尾,新一年的開始。溫博年雖然是華國身份,但對耶誕節(jié)異常喜愛?;蛘哒f,春節(jié)是一家人的團(tuán)聚,而耶誕節(jié)是他一個人的狂歡。

自這一天早上,宅子里就開始布置圣誕裝飾,一派熱鬧。

凌希寧穿著耶誕節(jié)女仆裝等待溫博年下班,卻沒想到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他的親生父親。

與他父親一同前來的還有幾名員警。

管家原想等溫博年回來再議,但員警出示了搜查令,只好開門讓員警們走進(jìn)來。

明明身在國外,但只有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員警,其余幾名員警都顯然是華人。

凌希寧看到這些華人員警,感到了滿滿的不安。

那些員警在看到凌希寧后,均露出了惡心的目光。就連總覺得凌希寧惡心的凌父,也在瞧見凌希寧時驚訝了地張大了嘴,失了神。

頭頂帶著毛茸茸的鹿角頭箍。有些像女生的短碎發(fā)服帖在兩頰,顯得乖巧又順服。微微的淡妝讓原本就雌雄莫辨的五官更顯立體。鮮紅的顏色讓白皙的肌膚多了幾分紅潤。短裙下筆直的大腿穿上了大腿襪,絕對領(lǐng)域叫人忍不住去探索。更不說凌希寧穿著每一個男人都不會討厭的女仆裝。

哪怕來到此處的人都知曉凌希寧身份證上寫的是男性,還是被如此精致的凌希寧給驚艷到了。

被看管的小女仆

人的外表,一靠衣裝,二靠自信。凌希寧脫下那身皺巴巴的衣服,換上合適發(fā)型后,就變得很美。加上家教對凌希寧的體態(tài)進(jìn)行調(diào)整,原本就不差的凌希寧完全就是發(fā)生了脫胎換骨般的改變。

“有事嗎?”凌希寧剛看到凌父多少還有幾分欣喜,只是目光掃到那些跟在凌父身后的員警時,神情就冷了下來。

凌父可以說是凌家中對他稍好的一個,凌希寧對這份父子情分還有一點期待??伤采钪韪高@番到來,絕不是來和他歡度圣誕。

“小寧,你受苦了。是父親對不起你?!绷韪缸炖镎f著對不起,但那眼睛打量著凌希寧的身體,視線更是沒離開過那裸露在外的絕對領(lǐng)域。

這雙性人可真好看,難怪姓溫的小子花這么多錢買下來。原來早就看到了雙性人的好處。都說姓溫的有眼光,凌父這回可完全相信了。

剎那間,凌父后悔了自己賣斷凌希寧。就算他覺得凌希寧惡心,可就這外貌,這氣質(zhì),多少人像溫博年那般愿意花大錢來玩。更不說臉長得這么好看,衣服不脫,只用嘴來伺候人也是可以的。

凌父心里不停地給凌希寧估價。心想只要這事順利,以后凌希寧回到自己手里,那可就是生錢的搖錢樹了。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在這里過得很好?!绷柘幃?dāng)即退后兩步。他很不喜歡凌父露骨的目光,惡心極了。

“怎么會好呢。姓溫那小東西每天糟蹋你。這可是犯法的?!绷韪鸽p眼一瞇,迫使自己露出慈父的表情,只是那模樣并沒有顯得慈祥,反而更為面目猙獰,“小寧別怕,爸爸這是來救你出去的。來,跟爸爸走。爸爸替你討回公道。”

瞧見凌父靠近,凌希寧嚇得趕忙往后退。隨時待命的保安們上前攔住凌父,將凌希寧保護(hù)在身后。

“少爺才沒有糟蹋我。他對我可好了。”凌希寧受不了凌父這惡心的嘴臉,為溫博年辯駁。

當(dāng)初沒問過他意見就賣了他,如今他在溫家過得好,為什么又要來帶他離開。凌希寧光想想回到那個吃不飽穿不暖天天都會撞見凌家父子褻玩女人的地方,就心生恐懼。

他知道自己留在溫家也未必有多好的下場,但至少如今的溫博年是愛惜他的。

這樣也就足夠了。

“這怎么可能對你好呢。姓溫的花那么多錢買你,能不把你往死里干……”凌父看見這些保安一臉厭惡,頓時了然,“小寧別怕,爸爸可是帶了員警來的。他們一定會幫你主持公道。”

“我不需要。我過得很好?!绷柘幙粗絹碓娇拷娜嗽桨l(fā)恐懼。

這些員警帶著淫穢的目光,雙手懸在半空中,嘴里帶著笑容。凌希寧不敢相信自己落入他們手中會面臨怎樣的對待。

“凌總,還請放尊重一些。雖說他是您的血親,可別忘了他的撫養(yǎng)權(quán)已經(jīng)不在你手中了?!睖丶业墓芗覐倪h(yuǎn)處匆匆趕來,為凌希寧解圍。

管家確實看不起凌希寧這種賣身得寵的人,但也容不得有人帶走少爺?shù)呢敭a(chǎn)。他剛才接到了少爺?shù)碾娫?,知道這事并不簡單,很可能是商業(yè)上的事情。他必須看緊凌希寧,不讓凌希寧被帶走。否則下次再見凌希寧,就是坐在受害人席上控告少爺強(qiáng)奸罪的時候了。

“那,那是我之前被你們溫家逼的。我后悔了,現(xiàn)在我要搶回小寧。長得這么好看,這么點錢就想買他。他是我兒子,我才最有資格養(yǎng)他的人?!绷韪刚f話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那些來此處背好的臺詞已經(jīng)忘得七七八八,眼里只有這棵搖錢樹。

凌父冠冕堂皇的話,配上昭然若揭的嘴臉,讓凌希寧心寒。最后一絲父子親情都斷開,豆大的淚水從眼眶滑落,砸在地上。

“小寧,你還是想回到爸爸身邊的,是不是。來,快過來?!绷韪盖埔娏柘幙蓿挥X得搖錢樹在朝他招手。他還沉浸在凌希寧乖巧聽話的幻想中,以為自己只提供了一顆精子,便能夠控制凌希寧的一生,左右凌希寧的想法。

管家瞧見凌希寧突然哭了起來,趕忙吩咐女傭帶凌希寧離開。雖說少爺對凌希寧不差,但人總覺得凌希寧和凌父是父子,定然會選擇凌父。

凌希寧沒有掙扎,哭著被帶離。

一旁的員警看到凌希寧要走,趕緊上前,卻被保安們擋下。

“你們這事什么意思?!绷韪盖埔姄u錢樹離開,也不由得急了起來。這一聲喝,當(dāng)真有幾分總裁的架勢。

“凌總,你這只是搜查令,可不是逮捕令?!惫芗乙膊桓适救?。能當(dāng)溫博年的管家,哪能沒幾分本事。凌父這點小伎倆,還不夠他看。

這自然只是搜查令。凌父是以搜救被囚禁的兒子名義申請的搜查,原以為溫博年花了那么多錢,肯定會把凌希寧玩爛。他帶著幾個員警過去找凌希寧,凌希寧還不感恩戴德地跪到他面前求他帶自己走。

然而凌父完全沒想到溫博年花了這么多錢竟然不玩凌希寧,反而好吃好喝地供著。瞧凌希寧那清純干凈的眼睛,說不得還是處子之身。

想到凌希寧還有處子的可能,凌父目光更亮。這代表他還能把凌希寧賣個好價錢。

凌希寧不跟凌父走,凌父也沒有別的辦法。但凌希寧哭是在場每個人都瞧見的事情,眾人都認(rèn)為凌希寧對凌父還有幾分情分,就連凌父也這么認(rèn)為。只是可能礙于身在溫家,也可能是氣父親將自己賣了,才孩子氣地不跟凌父離開。

回到房間的凌希寧趴在被窩上埋頭痛哭。他希望能用哭來引起他人的安慰,然而并沒有女傭安慰他。

房門哢嚓一聲關(guān)上。反鎖。

凌希寧頓時一驚。他匆忙跑到門邊,趴到地上,將耳朵貼在門縫邊上。

只聽見其中一個女傭說道:“你在這里看著,三小時后我來換班。別讓他跑了。窗邊已經(jīng)有人守著了?!?/p>

另一個女傭?qū)@樣的安排沒有半點不滿,只是擔(dān)憂地問:“少爺沒事吧?這賣屁股的就是能惹事。”

聽到溫博年可能有事,凌希寧也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

“不好說。少爺被拘留了,但國籍問題比較敏感。那邊大概也在考慮用哪國法律告少爺比較合適?!?/p>

溫博年還是華人身份,目前身處華盛頓州學(xué)習(xí)。華盛頓州允許結(jié)婚的年齡比較早,年滿十四歲的男性,十二歲的女性便能夠結(jié)婚。溫博年當(dāng)初讓凌父帶凌希寧過來,自然就把這事考慮在內(nèi)。

但美國雖然性開放,對性保護(hù)做得十分充足。哪怕溫博年娶了凌希寧,依舊可以被告婚內(nèi)強(qiáng)奸。

而臺灣法律規(guī)定,對與年滿十四,未滿十六的男女發(fā)生關(guān)系者,判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但這屬于親告罪,凌希寧不告不理。

所以這事可以說全看凌希寧是否狀告溫博年,因此看好凌希寧是關(guān)鍵。

“這賣屁股的要是害少爺坐牢,我一定會讓他好看?!?/p>

若害溫博年留下案底,凌希寧也無法原諒自己。

“少說兩句。這幾天對這貨色好點,別讓他到時候反過來誣陷少爺了。今天我瞧他沒跟老東西走,到底是念著少爺?shù)暮?。只要切斷他和凌家的?lián)系,對不了口供,對少爺還是有利的?!?/p>

“對這賤貨好……”聲音突然掐斷,硬生生變得小聲,“他害少爺被拘留,我不虐死他算不錯了?!?/p>

“哎,這事不是那么簡單?!甭曇舳嗔诵┰辏捎植坏貌唤o蠢材解釋,“你覺得這貨色能起什么風(fēng)浪。就算告少爺強(qiáng)奸,我們?nèi)觽€長得像少爺?shù)娜隧斪铮操M不了什么功夫。這年頭什么事情用錢解決不了。關(guān)鍵是韓家那邊想對溫家動手,這不先拿少爺當(dāng)?shù)谝坏?。?/p>

女傭倒抽了一口氣,“那少爺豈不是……老爺呢?”

“老爺說少爺成年了,是該讓他學(xué)會處理事情了。”話到這里,最后化為了意味深長的嘆息。

說是這般說,要是少爺處理不來,那可怎么辦。

凌希寧從地上爬起后,久久不能回神。他從未想過這事情會這么復(fù)雜,牽扯的是兩個家族的商戰(zhàn)。對自己的渺小有一點點失望,又慶幸自己不是拖累少爺?shù)淖锶恕?/p>

窗下果然有侍從看守。那個侍從躺在太陽椅上朝上看,視線恰好對著凌希寧的窗戶。

瞧見凌希寧在窗邊張望,侍從不由得警惕起來。

凌希寧內(nèi)心煩躁,干脆將窗簾拉起來睡覺。

被拘禁的日子并沒有什么不好過的。他依舊有吃有喝,想學(xué)習(xí)時也能找家教來上課。只是電腦的網(wǎng)線被掐斷了,手機(jī)找不到了。凌希寧本身就沒有朋友,唯一給他打電話的人只有溫博年。

一連三天,溫博年都沒有回來。凌希寧有些失落,但無法否認(rèn),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一旦溫博年出事,就逃跑的心理準(zhǔn)備。

他知道,沒有人比溫博年更愛惜他。

第四天一早,他被管家略帶凌亂的敲門聲吵醒。

被問話的小女仆

凌希寧揉著眼睛開門,卻被管家催促換衣服。一套很休閑的男裝,白色的連帽衛(wèi)衣,淺藍(lán)色的牛仔褲,白色板鞋。普通得不能更普通。卻是凌希寧最難的的男裝。

可越是這般,凌希寧越是不安。

從浴室出來時,凌希寧瞧見女傭正往他的臥室放東西。有男裝,棒球,吉他,都是一些比較男性的物品。

“凌少,若是有人問你,溫少爺是否把你當(dāng)作女生對待。您請務(wù)必說,溫少將你當(dāng)作雙性對待。那天您穿女裝,只是為了給少爺一個驚喜,并非少爺要求您的?!惫芗译m然在用敬語,但語氣離帶著疏離和強(qiáng)硬。

“好?!绷柘帥]有任何掙扎就點了頭。

對于管家的態(tài)度,凌希寧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管家既沒有說過他壞話,也沒有不尊重他。管家就是一個敬業(yè)的從業(yè)者,在做這個職業(yè)該做的事情。

凌希寧被帶到餐廳吃早餐。管家如往常般在一旁伺候,只是今天話多了一些,給他說一些最近的事情,包括溫博年已經(jīng)被拘留三天,以及凌父拿到了準(zhǔn)許要凌希寧去做筆錄等。

“我該說什么?!绷柘幱行?dān)憂,他害怕自己會說錯話。

“只要說事實就夠了?!惫芗铱戳搜蹠r間,沒有催促凌希寧。

“我,我可以替少爺說謊的?!绷柘幫德犨^一點事情,知道買賣他的行為屬于違法的。

可另一個角度而言,溫博年是帶他離開那個地方的救星。

凌希寧一點都不想回到凌家??扇羰菧丶业沽?,他能逃得過回去的命運(yùn)嗎?

“不需要。一個人說謊和說實話是不同的。你撒謊,反而會讓警方認(rèn)為你被我們控制。證詞不能作實,反而害了少爺。”凌希寧的年紀(jì)才是最麻煩的。而且警方想到凌希寧撒謊的可能,也會有所防范。

“我明白了?!绷柘幧钗艘豢跉猓劾锸菑奈从羞^的堅定。

恍然間,管家竟然從凌希寧身上看到了幾分類似于溫博年的影子。那是一種泰山崩于前依舊從容的氣度。

他對凌希寧并不反感。相對于其他濫交的男男女女,凌希寧可以說是一股清流。模樣周正,可塑造性強(qiáng)。但凌希寧有一個那樣的家庭,又處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歲數(shù),從利益角度出發(fā),買凌希寧回來實在不討好。

但這是溫博年唯一想要的十八歲禮物,長輩們也就由著溫博年胡來一把。

吃過早餐,凌希寧被帶到了警察局做筆錄。

凌希寧原以為自己會被帶去法庭,然后像電視劇里那般救溫博年于水火之中,獲得溫博年的感激??墒聦嵕腿缗畟蛩f的那樣,他并沒有那么大的作用,他就是一個開頭試探溫博年手段的幌子。

審判凌希寧的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白人員警,以及一個頭發(fā)極短的黑人員警。但一旁還是坐了一個身穿西裝的黃種人。

黃種人自稱是翻譯,但具體情況實在不好說。凌希寧不認(rèn)為溫家沒有做準(zhǔn)備,

“凌先生,麻煩把手伸出來。這是測謊儀,對你身體不會有危害。”

凌希寧這才明白為何管家讓他說事實。他不知道這機(jī)器是真是假,但因為有了管家說的那一番話,凌希寧在看到測謊儀時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

手指被套上儀器。員警照例問了凌希寧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凌希寧一一回答。在被問到是否有被買賣的時候,凌希寧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說他在溫家的生活很好,沒有受到虐待。

“你是否知道自己被買賣?”黑人員警又重點確認(rèn)了一遍。

凌希寧有些害怕。翻譯者的語氣很好,但那名黑人員警顯然不耐煩了。

凌希寧只好略帶慌張地說:“知道?!?/p>

“在住進(jìn)溫家后,你有試圖逃跑嗎?”黑人員警又問。

“沒有?!绷柘帗u搖頭。

“為什么?”

“我不想離開?!绷柘幓卮鹜辏妼Ψ竭€在盯著他,只好繼續(xù)說:“我每天都能吃好喝好,還能學(xué)習(xí)。我想留在少爺家里。”

其后員警又問了一些關(guān)于凌希寧為何穿女裝,是否被羞辱等問題。凌希寧大致按照管家那樣說,但并不否認(rèn)溫博年喜歡看他穿女裝的樣子。

兩名員警交頭接耳起來,語速很快,凌希寧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原以為凌希寧會被繼續(xù)追問溫博年是否有強(qiáng)暴過他之類的事情。卻沒想到員警竟然問他在凌家時的狀況。

凌希寧也都如實回答了,只是在否認(rèn)遭受凌家家人的虐待時,測謊儀響起了。

“凌先生,請問你如實回答你的……家人們是否虐待過你?”翻譯者對于凌希寧這家庭環(huán)境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完全可以用一個亂字來形容。

“不算吧……”測謊儀再次響起,將凌希寧嚇了一跳,“我不知道怎么說。以前媽媽是有打過我,但我被父親接回凌家以后就沒被打過了。就是偶爾我沒做好家務(wù)就沒有飯吃……可我覺得這不算虐待吧。這是我沒做好家務(wù)的懲罰,母親說這樣才能讓我有家教一些?!?/p>

媽媽是指生母。母親是凌家的當(dāng)家主母,也就是凌父的妻子。

兩名員警對視一眼,有了大致的想法。他們沒有再說什么,讓凌希寧回去等消息。只是翻譯者提醒凌希寧,說凌希寧現(xiàn)在是自由的,可以選擇回凌家,或者繼續(xù)呆在溫家。

凌希寧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錯什么話。內(nèi)心忐忑的他正準(zhǔn)備走出警察局,便看見等在門口的車輛。一輛是早上坐來的那臺,溫家的車。另一輛雖然沒見過,但站在車旁張望的那個人是凌家的。

凌希寧仔細(xì)瞧了瞧,溫家只有司機(jī)一個人,凌家卻有三個。并且身后還有兩輛一模一樣的車,凌家來的人顯然不止三個。

害怕父親想要強(qiáng)行把自己捉回去,凌希寧想了想,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不一會兒,警察局門口有一群不良少年罵罵咧咧地走出來。

這群不良少年們戴著粗大的鏈子,手臂有大片的紋身。其中一個身材較矮的少年褲子穿著不合適的帽衫,褲子被扯得破破爛爛的,像叛逆少年喜歡的破洞牛仔,又像被強(qiáng)暴撕扯。

雖說穿著奇怪,但這個矮個子的少年被一個黑人摟抱著,并沒有反抗,讓人想到兩人之間曖昧的關(guān)系。他戴著鴨舌帽,腦袋垂得低低的,看不清眼睛。那白凈的小臉上還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叫人不由得聯(lián)想這群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種不良少年并不罕見,總會有那么幾個搶劫,打架被抓進(jìn)去的。凌家的保鏢看了兩眼便移開了目光,繼續(xù)盯著警察局里出入的人。

倒是溫家的司機(jī)瞧見那個少年的褲子和鞋子,連忙撥打電話。

不良少年們漸行漸遠(yuǎn),直到轉(zhuǎn)彎走進(jìn)一條小巷。

原本和諧融洽的團(tuán)隊立刻分成兩撥。那個矮個子的少年,以及其他不良少年。

矮個子的少年將帽子和帽衫還給對方,露出那精致白凈的臉蛋。

這人正是凌希寧。

他知道凌家的人還將他當(dāng)成那個不會英文的少年,卻不知道他在這段時間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簡單的交流。面對員警審問確實還不行,但和十來歲的小毛孩溝通,實在用不了幾個單詞。就是不知道溫家的人是否認(rèn)出他。

“嘿,小鬼。你長得可真漂亮,要不和哥哥們玩玩?!蹦莻€原本摟抱著凌希寧的黑人一臉的淫蕩。他是個直的,但凌希寧這么漂亮的男人,沒有人會介意性別。

“沒興趣?!绷柘庌D(zhuǎn)身就往巷子深處走。

“操,抓住他?!焙谌讼铝畹?。

溫家的保鏢剛繞路趕到此處,就看到幾個不良少年要對凌希寧動手,驚恐不已。若是凌希寧受傷,只怕一頓罰跑不了。

哭泣的小女仆

然而擔(dān)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

只見那個靠近凌希寧的不良少年在碰到凌希寧的那一刻,如同發(fā)軟的面條顫抖,倒在了地上。

其余幾名不良少年面面相覷,看著凌希寧手里的那根電擊棒,嘴里罵著臟話,卻沒有一個人敢再靠近凌希寧。

凌希寧冷冷地看了一眼這些人,轉(zhuǎn)身朝保鏢走去。

那眼神冷冶中帶著危險,保鏢不自覺對上的那一刻,不由得從心里生出一股寒意。這寒意并不是來自威嚴(yán),也不是來自生命的恐懼,而是深知眼前這個人是個對世界毫無留戀的瘋子。

實在很難想像,平時軟糯可人的凌希寧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但這樣的眼神并沒有保持多久,回到車上時,凌希寧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干凈清澈,眼里多了幾分疲憊。

“少爺現(xiàn)在怎樣了?”凌希寧問跟在一旁的保鏢。

從做完筆錄道現(xiàn)在,少說也過了半小時。以溫家的家世,這事也該有個的譜了。

“凌少放心,少爺沒事。等手續(xù)辦完很快就能回家了?!痹S是被凌希寧的手段嚇到,保鏢態(tài)度也恭敬了許多。

“希望吧。”凌希寧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心煩不已。

距離小巷斜對角有個窗戶,兩個人正在窗戶邊上抽著煙。

在這個位置能瞧清整條巷子,剛凌希寧的那一幕自然也落入了這兩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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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體溫
魔鬼的體溫
重生回九六年,粉團(tuán)子貝瑤四歲,敲開了對面的門。 那扇門后,住了一個二十年后的世界災(zāi)難性魔鬼。 魔鬼裴川現(xiàn)在五歲,雙腿殘廢,內(nèi)向自卑。 后來他們十七歲。 貝瑤成了高中部校花。 裴川冷著臉,手指死死扣住輪
藤蘿為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