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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曾經(jīng)是女仆

我也愛你(1/2)


一簾之隔。

被擔(dān)心的小總裁的褲子已經(jīng)被大總裁脫到了膝蓋上。

不比那趴在桌子上就夠不著地面的小女仆,如今他的腿已經(jīng)很長了。小總裁能夠在上半身趴在桌上時,雙腳站地,甚至微微曲著。

可他能做的事情,和當(dāng)年并無差別。

凌希寧趴在桌子上,雙手抓著桌子邊緣,又緊張又性奮地等主人將花插進(jìn)他的屁股里。

只是當(dāng)年的他,身穿荷葉邊短裙,軟萌又可愛。而現(xiàn)在一身高級定制西裝,凌希寧實(shí)在不敢想像主人看到的是什么奇怪畫面。

顯然溫博年沒和凌希寧在一個頻道上。他拿著一朵鵝黃色的玫瑰花,讓花瓣在白嫩的臀部摩擦。

那個跳蛋還在深處劇烈地震動著,小小的后穴因?yàn)榫€的拉扯而微微張開,像刻意告訴溫博年,可以從這個開口處插進(jìn)去。

玫瑰花細(xì)膩的觸感劃過肌膚,凌希寧感到非常熟悉。那個跳蛋是肉體上的折磨,而玫瑰花是精神上的調(diào)教。這是主人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如今在這家酒吧里再次重現(xiàn)。好比緩刑,一點(diǎn)點(diǎn)折磨他的內(nèi)心。他寧可主人立刻脫褲子肏他,也總比這樣要好受一些。

溫博年確實(shí)不著急,語速和那朵磨蹭的黃玫瑰一樣叫人猴急,“說起來,這里一草一木,都有我們的美好回憶。”

“就說這桌子上黃玫瑰,當(dāng)時在餐桌上也用過?!彼没ò暝谄ㄑ凵陷p輕敲打,像是在回憶著過往,卻給了凌希寧一個問題,“小總裁還記得還有什么嗎?”

凌希寧就知道主人又會來這一套,不停延長時間,看著他慢慢高潮。在他高潮射出精液的那一刻,再沖進(jìn)來狠狠地肏他。最后在性器不應(yīng)期的時候,單靠那兩個穴就到達(dá)高潮。

可知道又能怎么辦。誰叫他愛主人呢。

“刀叉、筷子、餐巾、花瓶、酒杯、??!嗯……”凌希寧才剛數(shù)了個開頭,就被不滿地主人以過分的方式叫停。

溫博年將第一根黃玫瑰插進(jìn)凌希寧的后穴里,再緩緩地移動到最深處,將所有花枝都塞進(jìn)溫暖的腸道里,僅僅留下絢爛盛開的花朵。

“我的小女仆,你就這么不想和我懷念回憶嗎?”溫博年從花瓶里又拿了一根黃玫瑰出來。這一次他用花枝貼著彈嫩的屁股,從盛開的黃玫瑰下穿過,輕輕劃動在屁眼上。意思是,若凌希寧一種再說得不好,就要再插一支進(jìn)去的。

回憶?這跳蛋劇烈的震動讓他要怎么組織語言?

粗細(xì)不均勻的花枝被處理過尖刺,但依舊可以感受到它的起伏?;ㄖΡ戎魅说男云鬟€要長上幾分,凌希寧有種被貫穿整個腸道的錯覺。

花枝和跳蛋的碰撞實(shí)在是太過刺激了。他甚至不自覺擔(dān)心,要是震得太急了,那些花瓣會不會被跳蛋給震掉。若震掉了,在主人眼里又會是一種怎樣的景象。

聽到主人的問題,雖然內(nèi)心復(fù)雜不已,可凌希寧還是將心底里的感受如實(shí)說出。

“我,對不起。”

凌希寧的道歉讓溫博年無法理解,只聽見凌希寧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不知道那是被跳蛋肏哭的,還是因?yàn)樾牡椎那榫w,又或者兩者皆有。

“我也很珍惜那些記憶,可是我說不出口。”

“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主人思考過的,帶著很多我們曾經(jīng)共度過的記憶??墒俏液ε?。很多記憶只要一說出口,就會被提取加工,修飾成最迎合外界的模樣,再被重新印在腦海里。這種經(jīng)過修飾的記憶,就不是我最想保存的記憶了?!?/p>

他只想最客觀如實(shí)地將和主人的曾經(jīng)都記在腦海里。無論是哭的,笑的,好看的,丟臉的,甚至是黑歷史,他都想要將這一切留在心里。他想要最真實(shí)的,和主人在一起的生活。

溫博年無法反駁凌希寧的話。

重溫過往總是這樣的。可能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但經(jīng)過大腦的重復(fù)后,就會一遍遍加固那些痛苦或開心的回憶。而這些重新載入的記憶不僅能覆蓋過往,更可以侵占大腦,將思緒都驅(qū)趕離開。

這種心理操控,在dom里非常常見。

大家都是人,沒有誰能脫俗成仙。可能在很多人眼里,S是個暴力狂,dom是控制狂,他們都是高高在上,將那些精英踩在腳下。

但事實(shí)上,S要吃飯拉屎,在婆媳矛盾上和普通懦弱的男人一樣左右為難。dom也會被上司罵,為失業(yè)而緊張,為能不能還上下個月的信用卡而發(fā)愁。

BDSM的愛好者們,都不過是個有特殊愛好的普通人罷了。

想要全世界的人相信很難,但讓一個人相信非常簡單。

Dom為了鞏固自己的權(quán)力,便會借調(diào)教機(jī)會,讓sub一遍遍復(fù)述。直到sub自己都相信。相信主人是最完美的,相信主人是世界上對自己最好的人。

這方式總是有那么點(diǎn)兒精神操控的意味。因此,只要第一任挑不好,sub就再難找到一個滿意的。

新dom必須要忍受sub將自己和前主人不停比較,更需更加強(qiáng)大的控制力,將前主人留下的美好苦痛一一消除。

相比起那些渣男假s不停找處女開苞,玩弄,然后甩掉換新的。dom也不愿意找那些被人調(diào)教過的sub,甚至直言寧可找圈外人。

但感情這事,有時候是無法控制的。

“哪怕我不完美,也不重要嗎?”溫博年此刻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想吻凌希寧??傻K于姿勢,他只能退而捏住凌希寧的手指,在那彈彈的指腹上輕輕按壓。

“我也不完美。加上了主人,才能變成最好的我?!绷柘幍穆曇粼秸f越小聲。他知道自己這個答案是錯誤的。

在BDSM里,奴隸是不能說主人不完美。

想要充當(dāng)主人的人,本身就是想拋開那些受壓迫的現(xiàn)實(shí)生活,在這游戲里,像神一樣,掌握一個卑微跪在自己身前這個遠(yuǎn)比自己優(yōu)秀的sub的命運(yùn),獲得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不到的滿足感。

凌希寧像是補(bǔ)救一般,說:“無論主人怎么樣,我都喜歡主人?!?/p>

意外地,溫博年并沒有生氣,而是將那朵花從后穴里拔了出來,站起身,將褲子拉鏈拉下。

“主,主人。這里不準(zhǔn)性交啊?!绷柘巼樀寐曇舳甲兞苏{(diào),可沒忘記掩蓋地壓低聲音,唯恐外面的人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這還是主人自己定下來的。

“你小聲點(diǎn),他們就聽不到了?!睖夭┠隂]有半點(diǎn)歉意,在陰戶上蹭了幾下,就著淫水的潤滑,慢慢地插滑進(jìn)去。

“嗯……”怎么可能小。凌希寧覺得主人真是太為難人了。

簾外的是悠閑的酒吧,服務(wù)員三三兩兩在忙活,準(zhǔn)備晚上迎接更多的客人。他們相互聊天,相互協(xié)作,完全不知道那被拉起的簾子內(nèi),定下規(guī)矩的人正在破壞規(guī)矩。

被調(diào)教了這么久,凌希寧終于和主人再次連接,在緊張的同時,又帶著被填滿的滿足。他不自覺地?cái)[弄起屁股,期待著與主人更加親密的接觸,期待主人將白色的液體射進(jìn)他的身體里。

“噓?!睖夭┠晏嵝训?。

他卻沒等凌希寧有心理準(zhǔn)備,掐著凌希寧的腰就小幅度肏干。

溫博年的動作很慢,每一下都很是磨人。凌希寧既想要主人快一點(diǎn),又害怕會因?yàn)橹魅嗣H太用力,而壓抑不住喉嚨里的聲音。

粗大的性器在濕熱的甬道里抽出,插入。滿得溢出的淫水因?yàn)槌椴?,順著大腿蜿蜒而下。嫩粉的小穴外表看著還像個雛兒,卻饑渴地吸吮著大雞吧。每次性器拔出,小穴都將性器咬得緊緊的。要等主人給那白皙的原屁股來上兩巴掌,才懂聽話。

“主人,求你,快一點(diǎn)?!绷柘幍脑捪袷窃谇鬁夭┠昕禳c(diǎn)結(jié)束,但那主動張得更開的大腿,卻是請主人肏得更深。

他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婦,明知道做的事情是不對的,可理智早已比性欲瓦解。

溫博年試著肏快一點(diǎn)。

啪。

肉貼肉的撞擊聲,嚇得兩人頓時停止了動作。

理智頓時回歸大腦之中,兩人對視一眼。

看到對方的眼神,彼此露出了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笑容。

凌希寧將桌上的濕毛巾咬在嘴里。而溫博年拿過另一條濕毛巾,圈成一個圓環(huán),圍在小穴四周。

再次插入,性器撞擊在濕軟的毛巾上,不再發(fā)出聲音。

溫博年控制了幾次角度和深度,確定小穴不會因?yàn)樽矒舳l(fā)出水聲后,才開始快速抽插。

因?yàn)槊淼淖钃?,并沒有往常做愛時的那種痛快和刺激。可陰道里有三個點(diǎn),插不到A點(diǎn)的情況下,溫博年以手扶頂撞U點(diǎn)為主。雖然吃慣大雞吧的小穴仍然覺得空虛,可還是因?yàn)榫o張和對主人的愛而達(dá)到了高潮。

凌希寧全身一陣緊繃,連柔軟的小穴里都發(fā)生了強(qiáng)烈的搜索,幾秒后放松下來。

“這么快?”溫博年關(guān)掉那震動的跳蛋,有些不敢相信。

他才剛插進(jìn)去沒幾分鐘,凌希寧就已經(jīng)高潮了。放往常,這種極度緊張的情況,凌希寧因無法放下心結(jié)而不高潮都是很正常的。

凌希寧埋頭在桌子上,有些羞赧。他的屁股還翹挺著,熱情地承受主人的抽插。

這次高潮這么快,除了有主人一直調(diào)教他的成分,也是因?yàn)楹椭魅四撬哪肯鄬Φ囊谎?。他從主人眼里看到愛,感受到戀人之間心有靈犀的默契。那種完全被愛情浸透的感覺,使得他哪怕沒有被狠狠地肏干,精神上就能夠達(dá)到高潮。

他和主人一樣。他是個sub,更注重精神上的共鳴。相比起dirty talk,愛讓他更加性奮與性福。只是這些太羞恥了,比直視自己的欲望還赤裸裸,他不敢告訴主人。

同樣注重精神上感受的溫博年沒有再繼續(xù)。他將性器拔出來,嫩粉的小穴失去填堵,陰道里的淫水順勢流出,亮晶晶的使小穴更加誘人。

凌希寧知道主人這是因?yàn)樗叱倍V?。在主人抽出后,他連忙轉(zhuǎn)身跪在椅子上,側(cè)頭將主人的性器含進(jìn)嘴里。

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居然這樣做,可他為凌希寧這份心意而感到燙貼。

他沒有拒絕,一腿曲跪在椅子上,方便凌希寧口交。雙手穿在凌希寧細(xì)膩濃密的短發(fā)里,輕輕抽插那溫?zé)岬男∽臁?/p>

在溫博年以為自己又會插凌希寧十幾分鐘,將凌希寧的小嘴肏得又紅又腫時,只見凌希寧忽然微微抬頭,眼角彎彎,嘴里還含著他的性器,可那微微鼓起的腮幫告訴溫博年,凌希寧這是在笑。

溫博年不知道一個人還有這樣復(fù)雜的表情。明明口交應(yīng)該是淫蕩而色情的事情,可凌希寧卻笑得異常甜蜜。這樣的甜,不僅把他的欲望填滿,還將他空蕩的內(nèi)心也填滿。

眼神對望間,兩人不自覺就將手握在一起,十指緊扣。

愛情到達(dá)最高值。

下一刻,溫博年瀉在了凌希寧的嘴里。

凌希寧將主人射進(jìn)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下,像品嘗到什么美味般,牙齒咬唇時,舌尖偷著舔了舔唇。眼里盡是濃濃的愛戀,并無半分為難。

“主人,我好愛你。”凌希寧邊說,邊將褲子提起來。

溫博年早就看穿凌希寧的小心機(jī),幫著凌希寧整理衣服,“你沒有提前說,所以這次不算的?!?/p>

聽到這話,凌希寧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那你還愛我嗎?”溫博年將凌希寧的領(lǐng)帶重新打好。

“愛?!绷柘廃c(diǎn)頭,回答得斬釘截鐵。

溫博年笑著捏了捏凌希寧的鼻子,“好巧,我也愛你?!?/p>

戀愛的酸臭味

正如服務(wù)員所說的那般,不到半小時,司藟木就看到那桌的簾子被拉開。

原本還打情罵俏的兩人,在經(jīng)歷了“生病”和“治療”后,變得親膩黏糊。表面都還克制著,可那相互對視間散發(fā)的綿綿情意,哪怕陌生人都能瞧出兩人的關(guān)系。

司藟木不自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和他,以前似乎也是這樣的。

他們倆是高中同學(xué)。像很多漫畫里的場景一樣,從對方轉(zhuǎn)學(xué)來到他面前的那一刻,他就愛上了那個男人。幸運(yùn)的是,他們很快就相愛。

大學(xué)期間,司藟木考上了自己夢想的學(xué)府,對方因?yàn)榧彝ピ虺鰢M(jìn)修。

他以為異地幾年都熬過來的他們,會幸福到白頭。卻沒有想到,異國幾年,自己的男朋友會變得那么惡心,竟然提出那樣的需求。

司藟木接受不了。

可他更接受不了相戀多年的男朋友會因?yàn)樗木芙^,干脆俐落地同意了他賭氣的分手,更在分手后直接出了國。

背上的鞭痕還在隱隱作痛,更多的打進(jìn)血肉里的惡心感。

察覺到危險(xiǎn),司藟木瞬間清醒,手按在腰后的同時,猛然看向危險(xiǎn)所在。

只見是那對情侶中個高的那個男人正一臉警告地看著他。司藟木的思維非??欤灰粋€念頭,便知道自己剛才沉思時,一直看著那兩個人,導(dǎo)致其中一個吃醋了。

司藟木訕訕地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無聲地道了一個歉,低頭裝作吃東西,不再朝別人看。

雖然他不認(rèn)為自己打不過那個高個子的男人??伤麆偸伲瑢?shí)在沒有與人爭辯,打架的精力。

“那個人有什么問題嗎?”主人看另一個人的時間實(shí)在是太久了,凌希寧有些不開心。

當(dāng)然,最主要還是因?yàn)槟莻€人也是個M受,與他屬于競爭關(guān)系。

凌希寧不自覺地開始評估對方的外表。

從鞭痕已經(jīng)可以看出,對方是個受虐體質(zhì)。這和主人也算合拍。

目測身高一米八,上下勻稱。和凌希寧這纖瘦身材不同,對方是難得一見的標(biāo)準(zhǔn)男性身材。

男子剪的是標(biāo)準(zhǔn)短發(fā),兩邊稍短,中間稍長。模樣眉清目秀,正直青春年華。外貌還算不錯,只是精神不佳,有些落魄。明顯就是個再尋常不過,因生活無奈而來酒吧逛逛,尋找片刻安寧的流浪都市人。

之前進(jìn)店時偶爾一瞥,那男子像所有第一次進(jìn)來的客人那般,咨詢店里比較特色的酒水,順便與酒保閑聊幾句,問問有沒有優(yōu)惠。

放在酒吧里,這是再尋常不過的新顧客。

“他應(yīng)該從事過比較制度化行業(yè),或接受過培訓(xùn)。”溫博年正發(fā)資訊,按了很久很多字,看著并不是發(fā)給一個人。

“例如?”凌希寧沒聽懂。但他從溫博年的神情里感覺到了不安。

溫博年微微靠近,小聲地:“可能是臥底員警。”

俱樂部有想來找頭條的記者,溫博年能夠明顯分辨出,這個男子與記者的差別。

而在私家偵探、線人和臥底這三種里,因剛才男子下意識按住后腰的動作,讓溫博年更傾向于臥底這個身份。

“那我們怎么辦?”凌希寧才剛聽到夜熱被掃的消息,如今就有一個臥底來樛木吃晚餐,實(shí)在不覺得這是一個好顧客。

“不怕。我們這都是自愿進(jìn)行,不是什么嚴(yán)打組織?!睖夭┠甑共换艔?,“還不確定他的目的是什么。說不定,他就是住這附近,順便吃個飯?!?/p>

樛木和夜熱不一樣,樛木說到底就是一個休閑聚會加情趣酒店。從設(shè)立到現(xiàn)在,樛木一次危及性命的事故都沒出現(xiàn)過。最大的污點(diǎn)就是重口味的性行為。

和八卦新聞?wù)催?,但不屬于違法犯罪行為。

“這邊住宅區(qū)是不少??蓙砭瓢山殖燥埦蜖繌?qiáng)了點(diǎn)吧?!绷柘帉?shí)在不信??梢?yàn)橹魅俗銐蜴?zhèn)定,他沒有剛才那么著急。

再怎么瞎猜,也沒用。兩人吃完晚餐便坐上上樓的電梯。

電梯關(guān)門時,凌希寧還能明顯感覺到那個人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帶著探究和好奇。再聯(lián)想起溫博年說過的話,凌希寧有些心驚膽戰(zhàn)。

凌希寧不知道那個臥底最后怎樣,他只知道他自己并不好過。

在樓下還是親密的情侶,到樓上就成了一只狗。

主人只給了他半小時的飯后休息時間,然后就讓他趴在地上作為腳凳使用。而主人雙腳墊在他背上以后,使用手提電腦工作。

凌希寧需要把腰繃緊,才能維持姿勢。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一個個會員來到俱樂部,主人也沒有把腳放下來。

溫博年回國后不僅難得地發(fā)了一條奇怪的圈子,還在第二天晚上帶著自己的sub來到俱樂部。這番作為引人深思。

這些目光落到凌希寧身上以后,讓凌希寧備感不自在。

凌希寧不自然地想,這些人為何會看他?繼而聯(lián)想到那些連他自己都還沒看過的照片。

他就知道主人沒那么輕易會原諒他。對他的好,只在情侶狀態(tài),嚴(yán)格做好一個男朋友。等到了BDSM時間,懲罰就會來到他身上。

“喲。小凌總這是犯了什么?居然要受罰?!币坏朗煜さ穆曇?,帶著明知故問的語氣。

凌希寧咬著牙,沉默不語。

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全靠一股歉意在支撐著他維持姿勢。

“溫總,你的小女仆脾氣好大,居然不理人?!绷硪坏老嗨贫煌穆曇簦捓锉M是戲謔。

溫博年瞧了這對雙胞胎一眼,將雙腿從凌希寧背上放下。

得到片刻放松的凌希寧當(dāng)真不知道這叫幸福,還是另一個地獄。

但凌希寧沒有駁溫博年的面子,雙膝并攏跪在地上,但背部挺直,腦袋也微微昂起。他恭敬地道:“回兩位主子,賤狗犯了逃跑罪,正在接受主人的懲罰?!?/p>

聽到想聽的話,雙胞胎兄弟當(dāng)即笑了出來。

哥哥萬一滿臉的惋惜,對凌希寧說:“怎么這么不乖呢。逃奴可是很大罪的。”

弟弟萬千卻是笑得像只吃到雞的黃鼠狼,對溫博年說:“溫少爺,你的小女仆這么不乖,你可得狠狠地調(diào)教才行?!?/p>

“自然。”溫博年淡淡回應(yīng)道。

“那溫少要怎么調(diào)教?坐木驢還是電擊?”萬一笑得與萬千如出一轍。

“哥哥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溫少爺對小女仆這么溫柔,當(dāng)然是輕輕打兩下就完了?!比f千這話完全是在說溫博年懲罰力度太輕,太溫柔了。

凌希寧聽到這對雙胞胎的話,氣得牙癢癢,卻敢怒不敢言。

萬一和萬千都是他們自己起的昵稱,并不是真名。

萬家這對雙胞胎少爺算俱樂部里比較有特色的會員。以下手狠而出名,又愛兩個一起玩,得到不少喜歡雙子3P的M追捧。

他們自稱是雙,卻只當(dāng)過1號位。什么都淺嘗,卻又什么都不認(rèn)真。性子特別壞,最大的興趣就是挑撥別家主奴之間的關(guān)系。偏偏這兩人家世好,能力強(qiáng),除了這點(diǎn)小毛病外,對俱樂部的建設(shè)也出了不少力氣。

因此,只要不過分,其他人都會給這對兄弟幾分面子。

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句挑撥離間就能夠說清的。若感情真的好,也不至于被人幾句話就說分了。

溫博年當(dāng)然不會如這對兄弟的愿。他淡淡地道:“怎么?你們想幫我調(diào)教?”

“哥哥,你有沒有聞到?!比f千坐在沙發(fā)扶手上,腦袋靠在萬一的腰上。他的眼角微揚(yáng),完全是妖孽的典型。

“聞到了?!比f一用手扇了扇,“戀愛的酸臭味。”

凌希寧臉頓時就紅了,眼角不自然地飄到了溫博年那。

戀愛什么的,真的這么明顯嗎?

溫博年卻沒有原諒凌希寧的想法,他把腿抬起來,示意凌希寧再次趴下來。

宛如一盆冷水潑下,心里涼得透徹??闪柘庍€是乖乖地照做,并沒有在別人面前駁主人的面子。

畢竟他先是主人的奴,其次才是戀人。

可在凌希寧心如刀割的時候,溫博年一句話又讓凌希寧心跳加速。

“既然聞到了,還湊這么近。不怕酸死?”溫博年說得那么自然,讓萬一和萬千微微一愣。

五名股東

萬一和萬千對視一眼,均看懂了對方的想法,并朝對方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兩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厚臉皮地坐到了溫博年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一人抱著另一人,親密甜膩。那兩張長相相近的臉,在刻意的打扮下,更叫人分不清兩人。

他們享受別人因分辨不清,不知自己是否叫對他們的名字時的茫然無措。教養(yǎng)告訴他們不會能直接指責(zé)別人的缺點(diǎn)。這份喜悅只能他們自己私下享受。

“溫總,不知我有沒有聽錯。你剛才的意思是,你們小倆口真談起來了?”萬一話里帶著明顯的試探。

主奴關(guān)系再親密也不是戀人關(guān)系,一切都不過是場游戲。

游戲開始,盡情享受。游戲結(jié)束,彼此不識。

雖然dom需要掌控心,比較類似戀人,但戀人里的雙方是平等的,dom則永遠(yuǎn)是對的。Dom和sub要談戀愛,需要克服的東西可真不止一點(diǎn)點(diǎn)。

更不說,凌希寧如今是凌氏的總裁,兩人真順利結(jié)婚,最大的影響絕對是國內(nèi)的商業(yè)局勢。

“我孩子他媽。”溫博年用腳跟敲了敲凌希寧的背。

凌希寧被這話嚇得不輕,撐在地上的手都忍不住抖了兩下。

雙胞胎兄弟也同樣被嚇了一跳。

萬千性子稍急,搶在哥哥前問:“溫總你沒開玩笑吧?”

孩子的母親可不是個隨隨便便的稱呼,從性別上就和凌希寧不相配。

“難不成,凌總是真的……?”萬一想起了有關(guān)凌希寧是雙性人的傳聞。只是凌希寧外貌和正常男性并無差別,甚至還沒有那些騷受妖嬈。很多人都把他當(dāng)作傳言來聽聽,沒有當(dāng)真。

“你們都沒笑,看來我這笑話說得不怎么樣?!睖夭┠瓯砬榈?,帶著些許可惜。他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流言終究是流言。在沒有商業(yè)價值的前提下,不會有人真的無聊地抽絲剝繭,找凌希寧是雙性人的證據(jù)。

這件事哪怕報(bào)導(dǎo)了出來,也不會成為笑談,反而能被溫博年包裝成一個勵志人物。

沒人能選擇出身,但能選擇面對生活的態(tài)度。

自知被溫博年戲耍的雙胞胎兄弟啞口無言。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沒有再說什么。

凌希寧又堅(jiān)持了五分鐘,在他即將想要開口請示的時候,主人才無聲地收了腳,放過了他。

在感動之余,凌希寧為主人精準(zhǔn)的控制力感到震撼。

沒有毫無形象地直接癱軟下來,凌希寧撐著發(fā)軟的四肢爬到主人的身邊,腦袋枕在溫博年的大腿上,再緩緩放松。

在這個與半年前沒多少變化的俱樂部里,凌希寧覺得非常安心。

大廳里放著溫柔寧靜的純音樂,混雜著葡萄酒的食物的清香,間或中低沉有禮的交談聲。每個奔波一天的人,都愿意在這安全的港口里享受心有??康膶庫o。

在這里,每個人都能釋放本性,成為他自己,而不是那個羞于啟齒與性有關(guān)的話題,被西裝包裝成一個性冷淡者的人。

三樓的樛木其實(shí)非常普通。普通的小舞臺,普通的桌椅,普通的沙發(fā),普通的吧臺,普通的服務(wù)員。

甚至可以說,這里和其他酒吧沒有太多差別。

萬一和萬千坐在沙發(fā)上,無所事事地看著四周。他們討論著誰調(diào)教生澀得像條狗,坐在吧臺邊騷受屁股真翹,卻沒有開始往常的狩獵。

凌希寧覺得這兩兄弟有些反常。

電梯門打開又關(guān)閉。

萬千瞧見熟悉的身影,興致頓時就來了。他連忙打招呼道:“喲,這不是白執(zhí)事嗎?身殘志堅(jiān)還要出來玩?”

他倒沒有監(jiān)視白執(zhí)事,而是他與凌希寧的公司有合作。今天得知黑執(zhí)事難得請假,加上白執(zhí)事走路沒有了往常的凌厲俐落,便猜出個大概。

“我聽說有條子,特意過來舉報(bào)你們的?!睔W雨洋確實(shí)是病了。他的聲音啞啞的,帶著明顯的懶音??蓮哪侨缤R粯拥恼Z速,又能聽出歐雨洋的精神不錯。

至少,八卦的心是滿的。

“喲。想玩監(jiān)獄play了?監(jiān)獄老大教訓(xùn)新進(jìn)小弟。軍醫(yī)遭敵方逼供?被誣陷的醫(yī)生在監(jiān)獄里為求生存不得不做的一百次play?”萬千調(diào)笑道,“喜歡雙胞胎的設(shè)定嗎?我們不介意和黑執(zhí)事一起愛你的。人多,可以玩很多花樣噢?!闭f完,還舔了舔嘴唇,情色至極。

“我說你做這個動作怎么看起來這么騷?!睔W雨洋轉(zhuǎn)頭問沈才良,“這對雙胞胎是腹黑騷受吧?”

“溫少,凌總。萬大少,萬小少?!鄙虿帕嫉娜嗽O(shè)賣得比歐雨洋到位多了,像個執(zhí)事般恭敬又疏遠(yuǎn)地像幾位老熟人打招呼。

萬千見挑撥歐雨洋不成,便從沈才良那邊下手。他說:“黑執(zhí)事,你瞧瞧你家這位,都病成這樣還能走出來。你昨晚可不夠努力啊?!?/p>

歐雨洋怎么可能把話留給沈才良,啞著嗓子也要搶白道:“你這思維很危險(xiǎn)啊。那種弄得別人不能下床的才是渣攻好吧。什么時候就有新攻進(jìn)來把你們收了,看你們體驗(yàn)一下下不了床的滋味?!?/p>

“喲,小組長你這是迫不及待想拉人進(jìn)組織呢?”萬千給了沈才良一個媚眼,“那快點(diǎn)哦,不然饑渴的我們就要把你男人給拿去泄欲了?!?/p>

“3p?!比f一露出會心的笑容。

“可是每個男人的夢想。”萬千露出同樣的微笑。

在俱樂部里,哪怕一小部分人內(nèi)心覺得主更優(yōu)越一些,也不能將奴的地位貶低。這也是為了俱樂部的和諧,以及人權(quán)的尊重。

并且,BDSM里,只有sub是自愿型的奴隸。其余都是享受羞辱和肉體快感的性癖。同時sub里,又分了愿意將自己降級至所有人之下,和只臣服于一人的區(qū)別。

哪怕歐雨洋這廝最近把俱樂部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萬千也不會因?qū)Ψ绞荕,就貶低對方。在尊嚴(yán)上,兩人是平等的。

“妖孽。”剛落座的歐雨洋聽到這話,直接就換了個位置,故意坐到了近萬千的那一邊。

不得不承認(rèn),萬一和萬千這兩人長得非常中性,可攻可受可妖孽。若家里肯他們拋頭露面,去娛樂圈肯定會爆紅。

沈才良一臉的茫然,完全不懂火怎么就燒到了他這里。但并不妨礙他為歐雨洋的護(hù)食,而感到愉悅。

歐雨洋氣人歸氣人,可有時候一些舉動實(shí)在暖心得很。

“好怕怕。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萬千腦袋微側(cè),眼角看向哥哥。

萬一接得極為自然,“口嫌體正直?!?/p>

瞧見被歐雨洋惱羞成怒,兄弟倆呵呵笑了起來。

“雨洋?!鄙虿帕甲プW雨洋的手,讓歐雨洋別再和這兩兄弟扯。認(rèn)真就輸了。

手被溫?zé)岚奶铀偬鴦?。歐雨洋覺得自己腦袋更加不清醒了,怎么被人抓一下手就呼吸難受呢。

不小心間,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痛沒有感受到,腦袋卻是一陣陣的暈眩襲來。

萬家兄弟瞧見歐雨洋當(dāng)真不舒服,沒有再鬧,反而還讓侍應(yīng)給歐雨洋端了一杯熱水。

“……”歐雨洋捧著水,百感交集。他與這雙胞胎兄弟凝望片刻,不太情愿地說了句謝謝。

這對雙胞胎兄弟本質(zhì)不壞,只是性格太討人厭了。

“怎樣,你知道自己欺負(fù)黑執(zhí)事的時候有多過分了吧?!比f千像是為沈才良抱打不平,實(shí)際上卻是在煽動沈才良。

“……”歐雨洋決定收回剛才的想法。這對雙胞胎是壞到根子里了。

沈才良摟住歐雨洋,吻落在歐雨洋的頭發(fā)上,“我樂意?!?/p>

三個字。

坐實(shí)了他的無理取鬧,同時又見證了他們的感情。

雙胞胎兄弟嘖嘖嘴,對連番挑撥不成感到了一絲氣餒。大少爺和小女仆在一起情比金堅(jiān)七年也就罷了,白執(zhí)事和黑執(zhí)事才在一起多久,居然紋絲不動。

這年頭真愛這么好找?

心有靈犀的雙胞胎同時陷入沉思。

電梯門再度開合,一個穿著黑色罩衫,戴著兜帽和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向他們走來,手里拿著一份檔。

瞧見來人,雙胞胎兄弟臉色頓時正經(jīng)起來。溫博年將雙腿放下,讓凌希寧起身。在另一桌和朋友聊天的金發(fā)男子也坐了過來。

大少爺溫博年,黑執(zhí)事沈才良,萬一,金,黑月,除了正在出國的那一位,俱樂部五個股東都到場了。

“結(jié)果出來了?!焙谠聦⑹掷锏奈募职l(fā)給四位大股東。

歐雨洋立刻湊到沈才良旁邊,卻不身體接觸。凌希寧接過溫博年遞給他的資料,看主人一副了然在胸的模樣,有些心跳加速。萬千則圈住哥哥萬一的身體,像兩條交纏的蛇般一起看資料。金撥通了那位元正在國外的股東的電話,卻又不說話地直接開免提,將手機(jī)放到桌子上。

“這只老鼠的確就是白貓養(yǎng)的?!焙谠碌牡谝痪湓?,就肯定了大家心中那個最不希望發(fā)生的猜測。

白貓是員警的代號。白鼠則是白貓的下屬,專門負(fù)責(zé)鉆入各個組織打探情報(bào)的臥底。

“從西街的攝像頭找到了他多次出入BDSM聚集點(diǎn)的影像,都被很刻意地消除過?!?/p>

聽到這話,所有人面色均是一變。

以營利性為目的BDSM會所夜熱被媒體曝光,抓賣淫買淫人員高達(dá)三百名。其中曝光了不少各界的知名人士,引起社會不小的轟動。

而這時候有臥底來到他們這里,怎么想都不像找樂子或者誤入的。

“這么說,這回輪到掃我們咯?”萬一不復(fù)剛才的嬉笑,表情嚴(yán)肅而冷漠。聲音清冷中又帶著沉穩(wěn)。

但他天生有一雙媚眼,冷漠無情的模樣反倒更讓人想要征服。只可惜,能征服他的人還未出現(xiàn)。

“還不清楚。一樓的人試探過,說這只白老鼠有點(diǎn)狀況外。不排除誤入的可能?!焙谠碌哪昙o(jì)最輕,還在當(dāng)?shù)厣洗髮W(xué)。因不愛與人交流,常戴著黑帽出現(xiàn)。但熟悉后,和常人并沒太多差別。

“可能,失戀了?!睖夭┠曜约赫f都覺得有點(diǎn)逗??伤土柘幱执_實(shí)看過白鼠說前男友時的失落模樣。

“嗯。他還說他前男友很喜歡詩經(jīng)樛木?!绷柘幯a(bǔ)充道。

“但不管怎樣,夾起尾巴做人就是了。”歐雨洋腦殼有點(diǎn)疼。他已經(jīng)在想要不要趁著樛木還沒被查封,趕緊刪除資訊退出組織。

“尾巴?”萬千故意朝歐雨洋身后看了一眼,“難不成,白執(zhí)事今天夾著尾巴過來的?”

想到傲嬌的歐雨洋屁股里塞著一根黑貓尾巴,顫抖著雙腿走來樛木的模樣,萬千就有點(diǎn)性奮。

“那這個月女仆日要暫停嗎?”沈才良要知道自己是否還要繼續(xù)準(zhǔn)備女仆日的材料。

“女仆日啊?!睖夭┠暝捓飵е袊@,“我還挺期待的?!?/p>

不再軟萌的凌希寧默默低頭。

如今的他穿上女仆裝就是個金剛芭比,他能怎么辦。

“光穿衣服,不裸露應(yīng)該不怕?!苯饘Ψ蛇€算了解,“盡量到隔壁酒店再性交。樓上的東西,就說是導(dǎo)演拍片用的。”

雖然在俱樂部樓上也可以性交,但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一體式賣淫場所。

“哈哈哈哈。夢想要拍武打片的導(dǎo)演,在迫于金錢和現(xiàn)實(shí)而屈服地拍了青春嘔像片后,還要被掛上拍小黃片的榮譽(yù)?!比f千笑得肚子都疼了。他們俱樂部的導(dǎo)演真是躺著都能中槍。

“可以?!辈幌竦艿埽f一有身為股東的責(zé)任感,“我建議,干脆改成COS主題,大家想穿什么就穿什么?!?/p>

“除了在工作的小酒保?!比f千突然道,“他穿女仆裝的確好看。不是看圈子,我都意識不到那個傲嬌的小酒保穿女仆裝時,特別嬌羞可愛。想日?!?/p>

“可以?!睖夭┠瓯硎就狻?/p>

“沒問題。”沈才良點(diǎn)頭附議。

黑月難得地點(diǎn)了很多下頭。相比起女仆日,cos更親切宅男。

“ok。”金邊邊贊成,邊將電話掛斷。

“……”被掛斷電話的第六位元股東很想說自己也贊成,可顯然沒有機(jī)會說了。

他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明明是他的私事,金卻生他的氣。

這都什么道理。

商量

聊完正事,大家都放松了許多。

因難得一次改成cos派對,相互都不由得討論起來。

歐雨洋最愛角色play,簡直就是公然勾起他的性欲。他的手指在沈才良的大腿上打轉(zhuǎn),“cos日,我們穿什么衣服???”還要符合他們的身份定位,這樣到上床時才帶感。

“黑白西裝?!鄙虿帕颊谟檬謾C(jī)給圈子的大家發(fā)通知,讓大家提前準(zhǔn)備服裝。

“雖然很符合,可沒意思啊?!睔W雨洋咂咂嘴。他們不一直都穿黑白西裝嗎?

“換成中世紀(jì)的,就有意思了。”沈才良還在按著手機(jī)。

明明是不禮貌的隨意回答,可歐雨洋覺得這樣運(yùn)籌帷幄的沈才良非常勾人。那種渾然天成的dom的氣息,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出來。

再回想起沈才良手握鞭子,在他身上打出一道道血痕時。

大概,這就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吧。

想到藏在那褲襠下的巨物,歐雨洋的舌頭舔了舔嘴角,也不由得放浪了許多。無骨似的纏繞著沈才良,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沈才良的耳邊說,“你好厲害?!?/p>

敏感的耳朵感受到那溫?zé)岬臍庀ⅲ虿帕奸]了閉眼,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有人就不愛這不為所動的正人君子,他繼續(xù)道,“我好喜歡你,才良。”

這簡單的一句話,比說千萬句騷浪賤的dirty talk都刺激。

沈才良深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將歐雨洋拉起來。

“干嘛?”歐雨洋有些害怕,不知道沈才良是怎么了。尤其是那表情,實(shí)在有些嚇人。

“回家,干你?!鄙虿帕际请y得地粗魯一回,竟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

“哇嗷??!”一旁的萬千聽到這句話,立刻鬧騰起來。

萬一和金吹起口哨。

就連往常不摻和這些的溫博年,都難得地鼓掌助興。

這桌一鬧騰,其他不知情的人也跟著起哄。

只要一想到這些人是為他即將被沈才良操而歡呼雀躍,歐雨洋難得地鬧了個大紅臉。

他惱羞成怒地錘了一下沈才良的肩膀,趕緊朝電梯口走去。

回頭卻見還在原地的的沈才良,歐雨洋又是羞,又是氣。他沖沈才良大喊道:“還不快點(diǎn)?!辈皇钦f要操他?

后面那句,歐雨洋實(shí)在沒法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

沈才良朝眾人一笑,點(diǎn)頭感謝,跟著這個不省心的小妖精回家了。

凌希寧趁著主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趕緊打開手機(jī),點(diǎn)開圈子。他刷了刷,看到主人最新的那一條是他的九張圖片,臉?biāo)⒁幌戮桶琢恕?/p>

凌希寧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在破綻太過明顯,讓身處忐忑的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溫博年這種多金,技術(shù)好,還長得帥的人,哪怕知道有個七年的對象,還是少不了狂蜂浪蝶刷存在感。更不說還有那種閑得無聊有圈必回,以及幾個和溫博年關(guān)系比較好的朋友。

像倒數(shù)第二條圈子,溫博年僅僅發(fā)的一句:狗回來了。評論數(shù)就高達(dá)幾十條。

而他的九張照片竟然一條評論都沒有,凌希寧覺得不太正常。

答案只會有一個。

這樣想著,凌希寧就悄悄摸向主人的手機(jī)。

溫博年瞧見靈犀寧的小動作,也不阻止,而是笑著任由自家小可愛檢查。

手機(jī)密碼自然是知道的。他們相處七年,主人的好,對他的縱容和寵愛,凌希寧都記得。

在BDSM里,奴隸需要對主人無條件的服從,毫無隱私。而主人亦須回以奴隸足夠的安全感。忠誠,是溫博年給他的最高寵愛。

只是凌希寧跟了溫博年七年,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起起伏伏,因此更容易被人挑撥離間。過度完美的關(guān)系,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忠面前毫無反抗之力,比普通戀人更容易擊潰。

事實(shí)也就像凌希寧所想的那樣,主人這條圈子設(shè)置了僅他一人可見。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這理所當(dāng)然。

其實(shí),他也是有感覺的,這一次次的沒有認(rèn)真查找圈子,最主要還是他相信主人并不會把他的照片外發(fā)出去。

萬一和萬千已經(jīng)去找人玩了。

黑月正給金查找資料。

金閑得無聊,只好找黑月嘮嗑。

“你打算穿什么衣服?”金也沒指望沉默寡言的黑月回答些什么,就是純粹的無聊。卻沒想到這句話仿佛戳中了黑月的某個點(diǎn)。

“沒想好啊,我好糾結(jié)。雖然cos經(jīng)典角色很好,可新番總歸是在巨人的肩膀上。只是我cos新番角色,這群三次元未必認(rèn)得出來。若誰都不知道我cos什么,難免少了些樂趣。想想不如經(jīng)典角色來得一目了然。我個人來說比較喜歡日本的劇情,可歐美漫畫畢竟更寫實(shí)一些,cos起來不容易崩。不過歸根到底還是論顏值。對了,你打算cos什么?”

金不知道自己是被這么長的話嚇到,還是因?yàn)槟切┙M合起來就聽不懂的句子懵到,此刻的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整段話,他僅僅聽懂了最后一個問句。好在這不影響他的回答。

“就,貴族吸血鬼吧?!苯饘os的理解,還是僅僅處在萬圣節(jié)的階段。

“……”黑月看了看金,沒有說話,繼續(xù)擺弄電腦。

道不同,不相為謀。

日常難熬,暗線獲取資料

雖然被盯上,但樛木的會員們沒有半點(diǎn)緊張感。

甚至還因?yàn)檫@個月難得改成了cos日,圈子熱鬧了不少。大家都在討論要穿什么衣服,以及……怎么脫衣服。

其中也有一些不那么愉悅的聲音。

例如那個小酒保,就非常的不滿。他直接不匿名,非常不開心地在圈子里說:為什么我們工作人員還是女仆裝?我不服!我要上訴!我要求人人平等!工作人員也要參與cos日!

樓下清一色的盡是駁回小酒保的留言。

駁回。我要看小女仆羞答答給我調(diào)酒的摸樣。

駁回。如果小酒保不穿女仆裝,cos日將會少一半樂趣。另一半樂趣名為日cos。

……

我靠!你們這么喜歡,你們來穿女仆裝??!

匿名: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工作人員,我第一個贊成大家繼續(xù)穿女仆裝!

樓上高義!

樓上的樓上威武!

樓上的樓上的樓上真棒!

你大爺!別以為你匿名了我就不知道,你壓根不是工作人員!別想在這里渾水摸魚!不然我給你酒里下毒!

匿名:我是!我被臨時聘請到了采購部,專門給小可愛你買一身新的女仆裝~嘻嘻嘻~

哈哈哈哈,我忽然好期待啊。

震驚,名牌服裝設(shè)計(jì)師,竟為了能偷偷摸一摸小女仆的肌膚,出賣自己,打入敵營。

同期待。

臥槽!我們也有新衣服嗎?

匿名:是呀是呀,開不開心?驚不驚喜?這回是粉色女仆裝噢!比黑色的更可愛,更軟萌!

你特么敢做女仆裝試試!??!

匿名:求我呀。說不定我激動之下,一不小心就做錯款式了。

……求你!

匿名:這樣太沒誠意了。怎么也得穿上舊的女仆裝,雙手遞上小皮鞭才顯得有誠意吧。

我去你條匿名大蚯蚓!做夢去吧!

路人總結(jié),這是一次失敗的PY交易。

匿名:哎,這年頭,小M真不好騙。

你完了你完了!你這條大蚯蚓最好別找我調(diào)酒,不然你完了!

同一時間,溫博年發(fā)現(xiàn)自家小女仆,也在偷偷摸摸地準(zhǔn)備著什么。

溫博年心有所感,但還是想要詐一下小可愛,便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問,“我親愛的,你打算放棄賭約了嗎?”

手機(jī)螢?zāi)焕锊シ胖缞y視頻,但只是最基礎(chǔ)的步驟教學(xué)。溫博年瞧了幾眼,看不出什么方向。畢竟cos日,化個小妝總是要的。

“我準(zhǔn)備好了。就定在cos日那天。”凌希寧也不閃躲,窩進(jìn)溫博年的懷里。

“這樣嗎?!睖夭┠暧行┦?,“我還以為你會不停努力,想方設(shè)法地勾引我?!比缓笏湍艹脵C(jī)提出很多很多過分的要求,直到他滿意為止。

凌希寧白了溫博年一眼,真不想理這個居心不良的大豬蹄子,“商場如戰(zhàn)場,不能打無準(zhǔn)備的戰(zhàn)。”

想他像個十多歲的孩子,傻乎乎做那些割地又賠貨款,還羞澀得難以啟齒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他心里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

“我的小總裁真是越來越耀眼了?!睖夭┠暄劾锇盗税?,對于這樣越來越自信的凌希寧,一邊難以抗拒,又一邊想把對方的翅膀折斷,關(guān)在屬于他的籠子里。被他插入,被他標(biāo)記,被他日夜玩弄得滿身曖昧痕跡,直到對方淪陷在欲望之中,只能祈求他的愛。

明明是普通的一句話,卻因?yàn)闇夭┠昴锹豆堑难凵瘢辛柘幉蛔杂X渾身發(fā)抖,下體不自覺開始收縮,腦子里盡是被主人調(diào)教的畫面。甚至回想到自己在鏡子前,渾身鞭痕,嘴角和下體都流出精液,滿臉潮紅,眼里盡是欲望的樣子。

凌希寧不自覺靠近溫博年,“我的光輝,皆由主人您賜予?!?/p>

他的生命,他的知識,甚至于他的整個世界,皆由主人親手構(gòu)成。

嘴唇與嘴唇即將碰到之時,凌希寧恍然醒覺,慌忙坐回原位。

溫博年也干咳一聲,壓下心底里的欲望。

如今的情況也不是第一回了,也在努力地控制著,但仍然有些許控制不住。

他們希望過上普通的生活,除了調(diào)教日以外,其余時間都盡可能地壓抑自己。

他們試圖尋找新的相處模式,可總會不自覺就回歸了曾經(jīng)的狀態(tài),并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很不對味。

進(jìn)入BDSM這個圈子,本身欲望就要比一般人強(qiáng)烈得多。年輕的熱戀期情侶,一個星期三至四次是醫(yī)生認(rèn)為最健康的頻率,而他們的正常頻率,可以說是每天。

只要有空,身體狀況,環(huán)境調(diào)教允許,兩人必然會進(jìn)入調(diào)教狀態(tài)。

這種調(diào)教狀態(tài),很多時候都是調(diào)教行為,不一定非要到達(dá)肉體上的高潮。

但溫博年希望進(jìn)入普通生活,是圈外人的生活,也就是連調(diào)教都取消。

可兩人終究相處七年,很多事情早就融進(jìn)了生活之中,如今貿(mào)然改習(xí)慣。弄得兩人休息時間都緊繃著,唯恐一不小心又玩起來。

好在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想到了cos日。對未來的期待反而成了如今最好的忍耐。

飲品店里。

司藟木看完資料,百感交集。

他的表情非??膳拢膳碌米谒舅壞緦γ娴哪腥?,都有些害怕后面的內(nèi)容能不能順利進(jìn)行。

好在司藟木表情恐怖,還是接了下來。

“嗯?!碑?dāng)司藟木能從喉嚨里發(fā)出這個音時,他的臉已經(jīng)冷得可怕,宛如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男人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知道你傷都還沒好。這事讓你來做,實(shí)在有些難為你。但你是我們認(rèn)為的,最適合的人選。無論哪個方面?!?/p>

男人穿著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喝著即溶冰咖啡,和路人相差無幾。

但他并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司藟木的直屬上司。

只是司藟木能被稱作臥底,卻不是真正的員警。

隨著科技日新月異,很多資訊輕易會被竊取。作為警方自然有了新的應(yīng)對方式。

司藟木出生在一個富有正義感的家庭,他雖然和普通人一樣長大,和普通人一起生活,但從小就開始學(xué)習(xí)偵察與反偵察等知識,同時也給過不少有用的資訊給警方。制裁夜熱的關(guān)鍵性證據(jù),也是連續(xù)幾人失敗,最后派出司藟木才得到。

司藟木的身份一直是個秘密,除了雙親外,他身邊的同學(xué),鄰居都不知道司藟木另一身份。而這次同類型的樛木,男人相信司藟木更是輕而易舉,更不說樛木里的一個高層,還與司藟木認(rèn)識多年。

也因此,大家才一致希望司藟木能出這次任務(wù)。

沉默片刻,司藟木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關(guān)系??傄脖刃菁僖鋵?shí)一些?!?/p>

“嗯。辛苦你了。”男人也是客氣而已,畢竟做他們這行,哪有什么休假一說,不過是分有事和沒事。

男人提醒道:“這次涉及一些家丑,上面不太想外揚(yáng)。如果可以,最好能從管理層入手?!?/p>

男人沒有明說,但言下之意,是希望司藟木能和樛木里的某個人聯(lián)系一下。

他大概知道司藟木和樛木某個管里曾經(jīng)是同學(xué)。后來那個管理人出國留學(xué)一段時間,回國后要強(qiáng)地沒有靠家里,與司藟木合租過一段時間。

如今那管理人坐上較高的位置,雖然沒有搬出去合租房里,但經(jīng)常飛來飛去,一個月都住不到兩天。有時就算在同城,也會住到別的房子里,與樛木的會員呆在一塊。比起兩人有什么關(guān)系親密,倒更像是一個嫌搬家麻煩,順便幫朋友分擔(dān)房租的不差錢朋友。

司藟木的對外身份,就是一個半工半讀的窮苦研究生。能引起別人的照顧,很正常。

而司藟木嫉惡如仇的性格,天生就對BDSM這種暴力行為異??咕堋_@也是男人無法把司藟木和那個合伙經(jīng)營樛木這種場合的人牽扯上的理由。

司藟木沉默半響,卻沒有回應(yīng)這句話。

他怎么可能為了這種事,主動和那人聯(lián)系。

只是他好狠。

想起那些資料,想到那個可憐兮兮說自己無家可歸的男人,竟然在這城市里有三處房產(chǎn)。想到那個睡在他身旁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惡心的身份。更想到口口聲聲說著愛自己的男人,竟然被拍到和另一個男人一同進(jìn)入某處住所。

司藟木覺得自己像身在冰窟,又像有猛獸在身體里咆哮。他明明該質(zhì)問那個人,像潑婦般問出個所以然來。但他的上司,卻還想讓他到那男人身邊套近乎。

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男人瞧見司藟木的表情,開口道:“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但這最好的辦法?!?/p>

“才不是!”司藟木一手拍在桌子上,引得四周的人紛紛看過來。

司藟木知道自己沖動了。他干脆繼續(xù)生氣,憤而離開。

男人瞧見留在桌上的資料,知道這是為了轉(zhuǎn)移談話地。他拿起資料,便趕緊跟上去。

兩人走到了偏僻的巷子,司藟木道歉。

“我沖動了。”司藟木想要在說點(diǎn)什么,到底說不出口。

“沒關(guān)系,我能理解。”男人確實(shí)能理解。他不知道兩人是情侶關(guān)系,只是兩人相識這么久,哪怕再淺淡的關(guān)系,肯定難以平靜。

“我有更好的目標(biāo)?!彼舅壞敬驍鄬Ψ较胍^續(xù)勸慰的話,拿過資料,翻到某一頁。

頁上正是凌希寧的資料。上面詳細(xì)寫了凌希寧的悲慘出生,以及成為溫博年的人后,改寫命運(yùn)的過程。

男人皺了皺眉,不太明白。

凌希寧這人看著年輕,卻不是一個好拿捏的人。而與溫博年相處長達(dá)七年這點(diǎn),就說明凌希寧對溫博年有絕對的忠誠。

“這次不是找證據(jù),只是勸人離開。上面希望我從管理層入手,只是想管理層直接除名,消除不良痕跡同時,不要正面得罪那個少爺。其實(shí)找誰都一樣。而這人,我和他接觸過,我覺得他比那家伙更好入手。”

司藟木自己都覺得話說得有些顛三倒四。所謂的更好入手,也完全是他胡說八道。

但此時此刻,為了避免與那人接觸,司藟木寧可讓任務(wù)更難一些。

小道具

有上級的全力協(xié)助,要凌希寧的行程并不能難。

只是凌希寧除去工作,剩余的時間幾乎都和溫博年粘糊在一起,叫司藟木無從下手。

他只好繼續(xù)等,等樛木cos日那天,趁著混亂與凌希寧談一談。

全然不知自己被盯上的凌希寧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溫博年回國,聽聽自己合作公司的匯報(bào)無可厚非。更何況這是為了給凌希寧鎮(zhèn)場,告訴公司里的所有人,他對凌希寧的態(tài)度。

只是上午的會議,不需要凌希寧說話,又恰好不是個學(xué)習(xí)當(dāng)正常人的日子。

會議室里,臺上人正講述著公司的經(jīng)營理念,以及未來的經(jīng)營方向。

會議桌上的人紛紛低頭看著自己準(zhǔn)備的演講資料,以防稍后一個不察,講錯某個字而導(dǎo)致失業(yè)。

這樣緊張地氛圍里,凌希寧的臉上卻帶著不自然的潮紅。

雖不明顯,卻有些勾人。

坐在他身旁的溫博年眼睛看著螢?zāi)?,可那放在口袋里的手正來來回回地?fù)芘b控器。

體內(nèi)的震動頻率時高時低,并不會太強(qiáng)烈。

但在這種嚴(yán)肅的場合被主人調(diào)教,凌希寧更多的時羞恥感。

前穴的縮陰球在坐下后存在感非常明顯,而后穴里的跳蛋正劇烈地震動著。好在內(nèi)褲下墊了衛(wèi)生棉,才不至于淫水流得滿褲子都是。

任誰也想不到,在會議上高不可攀,冷著一張臉的凌總會是個屁眼里塞著跳蛋的騷貨。

好不容易熬到會議完結(jié),剛和主人回到頂樓的辦公室,完全放松下來的凌希寧就達(dá)到了第一次高潮。

他渾身戰(zhàn)栗著,沒有射精也沒有潮吹。但心靈上得到了暫時滿足。

凌希寧喜歡被主人玩弄,被主人觸碰。只有這樣,他才能病態(tài)地感覺到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是被需要,是有意義的。

溫博年內(nèi)心也生起一絲滿足。他喜歡自家小總裁因自己而高潮的模樣。能在這個孤獨(dú)的世界里,有一個全心全意信賴自己的人,比什么都開心。

“凌總真是夠騷的。在下屬面前玩跳蛋,都能高潮。”溫博年揉了揉凌希寧的頭發(fā),坐到凌希寧的辦公椅上。

“主人,對不起。”凌希寧跪在溫博年側(cè)旁,兩腿張開,腰背挺直。

這個動作使人看起來硬氣且強(qiáng)悍。雙腿張開會讓私處不自覺張大。他需要用更大的力氣,才能把縮陰球和震動不停的跳蛋夾緊。

溫博年沒有結(jié)束游戲的意思。

他將遙控器拿出,一邊撥弄,一邊問:“說說都怎么騷了?!?/p>

凌希寧咂咂嘴,不知為何忽然就來了一句,“也沒多騷?!?/p>

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的溫博年聽到這話,笑了出聲。

“才見過白執(zhí)事一面,你就學(xué)會怎么氣人了。”溫博年話里帶著濃濃的笑意,并沒有責(zé)怪凌希寧的意思。

凌希寧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后穴的震動都阻止不了那份尷尬。

溫博年覺得有趣。在面對Dom的質(zhì)問,Sub肯定得說自己知錯,然后再受罰。但凌希寧這閃躲的表情,代表著凌希寧認(rèn)為他做得不夠好。

溫博年將凌希寧拉進(jìn)懷里,讓凌希寧側(c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親愛的,你希望我怎么說?”

凌希寧臉有些發(fā)熱。他好喜歡這個姿勢,能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主人的肩膀上。好似自己是對方的心上人一樣。

“就,直接說事實(shí)呀。”凌希寧厚著臉皮道。就直接說他都怎么騷就好了,他這樣就反駁不了,還覺得好害羞。剛才那樣問,他就很想回嘴了。

“事實(shí)?”溫博年湊近凌希寧耳旁,用磁性的聲音低聲道:“小騷貨的逼都被我操松了,在會議室夾縮陰球,墊著東西都止不住不停流的淫水?!?/p>

凌希寧臉紅心跳,卻又有些想笑。

他皺著眉頭說道:“感覺還是怪怪的?!?/p>

溫博年笑著咬住凌希寧的耳朵,“當(dāng)然怪。你都沒發(fā)騷?!?/p>

沒有性欲的時候,一點(diǎn)奇怪都能被放得很大。等有了感覺,哪還會理這些,直接脫了褲子就干起來。

凌希寧想了想,覺得主人說得有道理。他剛剛才精神高潮了,現(xiàn)在又處在討論時間,的確是……沒發(fā)騷。

窩在主人的懷里,凌希寧后知后覺地有些小動容。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和主人交流調(diào)教的事情。

以前都是主人主導(dǎo),主人來觀察。他只要負(fù)責(zé)完全盲從就好。

而如今,他能自由表達(dá)自己的想法,告訴主人自己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蛟S有些主人掉下神壇的感覺,但更多是自己感受到了‘被愛著’。

這的確已經(jīng)超越了BDSM的范疇,但這正是情侶該有的感情。

屁股下的某物越來越硬,凌希寧胸腔里的浪漫之意頓時如風(fēng)消逝。

“主人,你硌到我了?!绷柘幯劾锉M是笑意,大有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樣子。

溫博年一巴掌拍在凌希寧的屁股上,笑著搖搖頭,“反了你。”

凌希寧哈哈笑著,跨坐到溫博年的身上,慢慢脫西裝。

象征著階級的手工西裝被一件件脫下,回歸原始的赤裸。

嫩白的肌膚上,寫滿了溫博年三個字,像是每一片肌膚都屬于對方,被標(biāo)上專屬領(lǐng)地。乳尖上佩戴了兩個迷你乳夾,只要輕輕逗弄,就能引起凌希寧的喘息。

勃起的性器被圈在金屬的籠子里,只有作為主人的溫博年,才能打開。

往后,便是那堪稱奇跡的小穴。那是最令人迷醉的地方,既能讓人到達(dá)欲望的巔峰,又能創(chuàng)作新的生命。簡直是造物主的恩賜。

再往后,是凌希寧全身最騷的地方。能被他簡單的三言兩語,說得滲出腸液。能被他不觸摸其他地方的情況下,操到高潮。

那個逼就像刻意長來為他生孩子,增加調(diào)教時的羞恥感,而男才是凌希寧的真實(shí)性別。

想到那緊致的后穴此刻正含著跳蛋,必定一縮一縮的模樣,溫博年呼吸有些急促。

溫博年最喜歡操的也是后穴。不僅比前穴更緊致,流出的腸液也總是足夠多,腸道足夠軟。就連那個點(diǎn),都與溫博年的性器相契合。每當(dāng)他用力撞擊,凌希寧必然會全身抽搐,爽得不能控制。

隨著他插入,凌希寧就浪叫出聲。等他抽出,凌希寧就會喘氣休息,但誠實(shí)的小穴緊緊箍住他,不讓他離開。被插得高潮后,更會連話都說不出,全身發(fā)軟,只能賴在他懷里,任由他擺弄。

溫博年的手指輕輕劃過凌希寧的肌膚。指尖在黑字上慢慢摩梭,感受著那專屬他的痕跡。

“主人。”

凌希寧的雙手搭在溫博年的肩膀上,情不自禁地將下體貼在主人身上。

那雙往日冷清的雙眼,都帶上了絲絲媚意。

溫博年無酒自醉。

唇齒自然相貼。

一人依舊穿得整整齊齊,另一人身上寫滿黑色的文字,赤裸跨坐在對方身上。禁欲和縱欲搭配,竟無比和諧。

片刻溫柔纏綿后,額頭頂著額頭,不禁相視一笑。

指尖摩梭在主人的臉頰上,他專注地看著主人的眼睛,那里面有無限的寵溺,有無限的包容,卻只有一個他。

主人的眼里,只有他。

凌希寧輕輕吻在溫博年的眼睛上。

比其他肌膚稍冷的溫度,令人著迷。

“去,把上次的東西都拿出來?!睖夭┠昱呐牧柘幍钠ü?。

凌希寧笑著小跑去冰箱把東西一一拿出。然而當(dāng)他走回主人身邊時,捧著一堆東西的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主人壓根沒說拿什么東西。

當(dāng)他對上主人笑得寵溺的目光時,凌希寧臉有些發(fā)紅。

“厲害了。我的小總裁果然聰明?!睖夭┠昕洫劦馈?/p>

他的確是要凌希寧把上次用過的那些小道具,再拿一次出來。他本想讓凌希寧發(fā)問,卻沒想到凌希寧竟然與他心意相通般,將他腦海所想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內(nèi)心的滿足此刻升至頂峰。

溫博年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叫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

“過來?!睖夭┠旰鋈缓芟胗H親這個小家伙。

凌希寧卻是像忽然斷了線一般,傻乎乎地把東西放好后,跪到主人身前。凌希寧仰著腦袋,等待主人下一步命令。

溫博年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直接卡住凌希寧的后脖梗,往上一提。

凌希寧倒進(jìn)主人的懷里,連收縮肌肉都忘了。跳蛋咕咚掉到了地上,嗡嗡作響。地上沾上淫靡的水痕,曖昧之極。

但凌希寧已經(jīng)顧不得害羞。他整個人都被主人狠狠箍著,狂烈的吻使他連靈魂都無法自控。

這一刻,他完完全全只能被主人控制,隨著主人的起伏而起伏,被主人一同帶入漩渦之中。

跳跳糖

整個人被按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凌希寧大口大口喘息著。

主人已經(jīng)有太久沒這么激動,他差點(diǎn)被弄得窒息,險(xiǎn)些暈厥過去。

BDSM里的確有一些小手段可以讓人心悸不止,但主人并沒有用上那些,只是單純地瘋狂親吻他。

性器忽然被包裹,冰涼的觸感讓凌希寧渾身戰(zhàn)栗。

他沒有享受,倒是更多的驚嚇。

因?yàn)?,主人竟然在用嘴…?/p>

倒不是沒被主人舔過下面,但作為前戲,還含了冰鎮(zhèn)過的純凈水,真是第一次了。

溫博年看了一眼小奴隸,發(fā)現(xiàn)對方除了幾秒鐘的驚訝后,沒有其他感覺。溫博年實(shí)在咽不下去,只好吐到凌希寧桌上的杯子里。

凌希寧看著溫博年的動作,有些想笑,更多的是感動。

冰涼的純凈水都沒什么效果,溫博年覺得紅酒和果汁這些東西,對凌希寧作用也不大。想到冰塊以前是用過的,只是方式不同。果凍雖然沒有,但類似的軟物磨蹭倒是試過不少。

想了想,溫博年直接拿了可樂。

冰涼刺激直沖大腦,溫博年皺了皺眉。在想吐出來前,果斷將凌希寧的性器含入嘴里。

“啊~”凌希寧呻吟出聲,全身蜷縮。

溫博年看不到凌希寧的樣子,但耳邊盡是凌希寧嗯嗯啊啊的聲音,想來也是非常舒服的。

凌希寧確實(shí)覺得很爽,爽得兩個穴的淫水都在瘋狂流。只是他身下原本的淫水都沒干,溫博年也發(fā)現(xiàn)不了其中差別。

被主人吮著性器,凌希寧仿佛上了天堂。

他的性器平時就得不到后面兩穴那么多的關(guān)注,對比起主人那根,他的性器長得又細(xì)又小。久而久之不免有些自卑。但今天主人卻是這般愛惜地舔它。

心靈和肉體都感到了無比的滿足。

等可樂變成常溫,溫博年才把嘴里的東西吐到杯子里。

“小東西這么持久?”溫博年點(diǎn)了點(diǎn)那直挺挺的頂端。頂端晃了晃,像是在回應(yīng)他似的。

凌希寧是很想射,“我不敢射在主人的嘴里?!?/p>

溫博年的確不喜歡被射在嘴里,他也不喜歡含別人的性器。只是這個人是他的小奴隸,他愿意有這個例外。他希望自己的小奴隸得到快樂。

心里那樣想,但溫博年嘴上卻道:“記住你的話,要是射了,我、操、死、你?!?/p>

溫博年將跳跳糖倒進(jìn)嘴里,那劇烈的跳動讓溫博年頭皮都發(fā)麻。

他不喜歡這種影響大腦的刺激,可還是包裹住凌希寧的性器。

性器像是放進(jìn)了滾燙的油鍋里,被翻來覆去的炸個不停。

凌希寧啊啊地叫著,四肢蜷縮并抽搐不停。

擔(dān)心凌希寧的安全,溫博年想停止,卻被對方按住了腦袋。

這小奴隸真是反了。竟然敢強(qiáng)迫主人給他口交。

“別,別停。啊啊啊……不要?!绷柘幦砜刂撇蛔〉貞?zhàn)栗,連話都哆哆嗦嗦地。

他實(shí)在形容不出這是一種什么感受。有些疼,卻沒鞭子疼。但非常刺激。尤其是隨時都可能被彈到小孔,那可能加倍的疼痛和堵塞小孔的危險(xiǎn),使得他又緊張,又害怕,又想要繼續(xù)。

只是這種事情沒有持續(xù)太久,因?yàn)榱柘幧渚恕?/p>

實(shí)在太過刺激,任憑凌希寧如何忍耐,那被炸得近乎麻木的性器還是背叛了他,哆哆嗦嗦地把精液抖進(jìn)了主人的嘴里。

當(dāng)溫博年把嘴里的東西吐出,順便漱了個口回來,看到的是依舊躺在原位喘著粗氣的凌希寧。

凌希寧明顯還在高潮的余韻里。全身帶著些許潮紅,雙眼半瞇,嘴巴微張喘氣,胸腔一起一伏。能明顯看到兩顆乳夾上下的幅度。最迷人的是,凌希寧那時不時抽搐的后勁,讓溫博年很有性欲。

溫博年將凌希寧翻過來,讓凌希寧趴伏在桌子上,臀部翹起。

凌希寧平時看著瘦,骨感又冷情。實(shí)際上,被他操了這么多年,凌希寧的屁股又圓又挺,打起來手感非常好。若腰身微微下凹,還能看到腰窩。操起來,屁股騷得左搖右擺。

誰都猜不到,凌總看著冷冷淡淡,內(nèi)地里早被他操成條騷母狗。

三根手指插進(jìn)后穴里,里面又軟又熱,腸液多得想被操很久了。往下按一按,還似乎能摸到塞在前穴里的縮陰球。

往后穴倒入一些跳跳糖,看著那些顆里在穴里彈跳,連同真?zhèn)€屁股都在一抖一抖。

溫博年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看到上面泛起淡淡的紅色,才插進(jìn)去。

那爆炸般的跳動,溫博年剛插進(jìn)去就受不了。

“我把東西沖掉?!睖夭┠陻]了兩把,性器依舊發(fā)著麻。

“不,主人、主人帶套好不好。”全身戰(zhàn)栗,凌希寧卻拒絕了溫博年的提意。

溫博年完全不敢相信,自家看著軟弱的小奴隸,竟是一個這樣的變態(tài)。

這刺激了溫博年,他想知道自己的小奴隸還能有多變態(tài)。

雖然凌希寧一直有吃避孕藥,但套卻是隨身攜帶的。總有一些不方便內(nèi)射的場合,總有一些來不及清理身體的時刻。溫博年會帶上一兩個作為備用。

戴上套,再插進(jìn)去。有了一層保護(hù),溫博年感受好了一些。

但比平時收縮得更緊的騷穴,加上還在跳動不停的跳跳糖,溫博年還是覺得很刺激。

他不再遲疑,掐著凌希寧的腰就操起來。

每一下都極其用力,帶著幾分凌辱的意味。狠狠地干至最深處,朝凌希寧的敏感點(diǎn)撞去。

“輕、輕點(diǎn),主人……”凌希寧連說話都在打顫。這實(shí)在太過刺激了。

“忍著?!睖夭┠昴牟恢肋@口是心非的小騷貨。爽得連嘴巴都合不起來,口水順著嘴角流到桌子上。

凌希寧整個人就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汗水、淫水、口水、眼角亮晶晶的,似乎還帶著爽得控制不出的淚水。頭發(fā)都是濕的,貼在額頭上,看著可憐又想日。

嫩白的肌膚泛著潮紅,臉蛋都紅撲撲的。整個身體又軟又無力,只能被溫博年壓著挨操。像是躲不掉,可分明是爽極了。

高潮接連不斷。性器一過不應(yīng)期再次勃起秒射。兩個穴不停地收縮。前穴里還塞著縮陰球,使得位置更窄,感覺更強(qiáng)烈。

就算隔了一層套,溫博年還是受不了這刺激。

在凌希寧又一次高潮后,他喘著氣問:“想我射在哪里?”

“前、前面?!绷柘幎叨哙锣碌?。

他顫抖著想要翻身,但就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再高潮狀態(tài),就連腦子都一團(tuán)漿糊。

“子宮、射進(jìn)子宮里。我,我想給主人生孩子?!绷柘幍穆曇舳紟е耷?,不知道是因?yàn)榉贿^身的委屈,還是因?yàn)槌掷m(xù)不斷的高潮而難受。

溫博年兩指伸進(jìn)前穴,將縮陰球勾出。凌希寧的陰道早就張開了,溫博年毫無障礙就插到了最深處。重重往里頂了幾下,最終把精液全部射進(jìn)子宮里。

直到完全射完,溫博年才松了一口氣。

比起抒發(fā)性欲,他更多的是被那糖弄得的后怕。

自己嘗試過一次,溫博年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抖M們究竟有多可怕。

但看到凌希寧全身赤裸,滿身文字,全身濕透地在桌上戰(zhàn)栗,腳掌繃直,小巧的腳趾頭蜷縮著,溫博年就油然生出一股成就感。

溫博年將凌希寧抱到床上,稍稍溫存一翻。

凌希寧赤裸著身體,靠在溫博年的高檔西服上,幸福感滿滿。

“小變態(tài)?!睖夭┠暧檬种改λ笾柘幍拇桨?,欣賞對方還沉浸在情欲里,嘴巴微張的魅惑表情。

“我是只屬于主人的變態(tài)?!绷柘帉㈩^埋進(jìn)主人的胸膛。

他的身體還發(fā)麻著,身體里仿佛還在被主人狠狠操進(jìn)抽出,不受控制。

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刺激。主人玩的一直是控制,很少用過這么激烈的道具。

“睡一會。”溫博年親了親凌希寧的額頭,聲音溫柔而磁性。

“那主人呢?”害怕主人離開,凌希寧扯住了溫博年的衣服。

溫博年本想看會文件,瞧見凌希寧可憐兮兮的眼神,只好道:“我去脫衣服?!?/p>

看到溫博年身上完好的西裝,再想起自己這一身痕跡,凌希寧莫名生出了欲望。只是他實(shí)在太累了,這欲望只是心理上的,身體在叫囂著休息。

撐著疲憊,等主人也脫光衣服,將他擁入懷里,凌希寧才安心進(jìn)入夢鄉(xiāng)。

今天的主人,真是太溫柔了。

在后巷被圍堵

Cos日當(dāng)天,凌希寧早早拒絕了溫博年的同去邀請,一下班就去了樛木合作的成衣店打扮自己。

溫博年并不擔(dān)心凌希寧的安全。兩人身份敏感,互有對方的定位追蹤系統(tǒng)。真發(fā)生什么事,能通過隱藏的追蹤系統(tǒng)定位聯(lián)絡(luò)。

成衣店是樛木成員開的。今天還特意請了幾名員工過來做妝容發(fā)型,務(wù)必讓每一個前來的客人滿意。

店更有心地做了分區(qū),把主和奴分隔開來。保留一定驚喜。

凌希寧帶著衣服去,只是做了簡單的發(fā)型和淡妝。

原想開開心心找主人吃個晚餐,卻在車位旁看到了白鼠。四周的車那么多,卻離他的車位最近,擺明就是等他。

凌希寧想了想,覺得自己沒有什么見不得光的商業(yè)機(jī)密,坦然走向?qū)Ψ健?/p>

司藟木知道今天樛木有活動,但乍一眼看到有個高挑女性向自己走來,他第一眼并沒認(rèn)出對方。

女性是干練的中短發(fā),做了一點(diǎn)造型。衣服是白襯衫加黑色牛仔褲。雖然平胸,但腰肢非常纖細(xì),襯托得臀部偏大,更顯柔美。加上穿了一雙黑色高跟短靴,第一印象自然就覺得這是一個女性。

等人走近,司藟木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女性’是凌希寧。

雖然有妝容對面部進(jìn)行調(diào)整和柔化,但司藟木查過凌希寧的資料,凌希寧并沒有在世的兄弟姐妹。

滿腔的話想要說,當(dāng)司藟木對上凌希寧那雙毫無惡意的眼睛,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你好,請問你是來找我的嗎?”凌希寧問道。雖然知道眼前這人是白鼠,還可能來找他的麻煩,但他依然生不出一絲嫌棄。

在凌希寧眼里,這只是一個為情所困,剛失戀不久,尚未真正從失戀中走出的奴。

那一身傷,那眼神,并不是騙人的。

“我……”司藟木有一瞬間幾乎要脫口而出,但看到陸續(xù)走出來的人,他還是道:“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聊吧。你開車?!?/p>

你開車這幾個字,主要還是為了凌希寧安心,他不是要帶凌希寧去什么可怕的地方。

只是,司藟木高看了凌希寧。

凌希寧坐在駕駛位好半響,卻不知道開去哪里,“要不,你給我個定位吧?!彼麑?shí)在不知道哪里適合聊天。

凌希寧被溫博年圈養(yǎng)的事情,稍微查一查都知道個七七八八。

“那我找個你們平時常去的?!彼舅壞疽膊荒\,他搜了家距離樛木稍遠(yuǎn)的酒吧。

凌希寧看了一眼,酒吧并不認(rèn)識,距離去樛木反方向,大概十五分鐘車程。倒也合適。

等開到目的地,凌希寧真有幾分想要捏著這只白老鼠的尾巴,質(zhì)問什么叫他們常去。

眼前的地方不是別的,正是一家?guī)в蠦DSM成分的酒吧。

霓虹燈招牌,鞭子與項(xiàng)圈的標(biāo)志,圈內(nèi)人一眼就知道這是什么玩意。

壓著怒氣走進(jìn)去,看到那亂糟糟的環(huán)境,凌希寧更生氣了。

還沒進(jìn)門就是撲面而來的酒味,里面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哪怕凌希寧不想將人分為三六九等,但四周那些出口成臟的男男女女,他一個都不想認(rèn)識。

好在還沒營業(yè)多久,加上燈光昏暗,凌希寧眼不見為凈地勉強(qiáng)落座。

只是,他非常不舒服。尤其在看到鄰桌幾個人邊踩椅子邊猜拳,干咳幾聲就往地上吐痰等不良行為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落座后,凌希寧第一句話便是,“這不是我們常去的地方?!?/p>

“我知道,你們常去的是樛木。”司藟木沒聽出言外之意。他熟練地點(diǎn)了些便宜的酒。

凌希寧覺得自己有必要強(qiáng)調(diào)一下,“我們,不常來這種酒吧?!?/p>

“不能說全部,至少大部分,大部分!都是!”凌希寧義正言辭道。

樛木三百多個成員,全是各行各業(yè)的精英或預(yù)備精英。實(shí)在無法想像會來這種臟亂差的場所。

司藟木其實(shí)仍沒明白,但并不予以爭辯。

他又不是BDSM圈里的人,也不想知道里面如何,最好的方式便是沉默。

凌希寧知道自己有些激動了。但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白鼠并不深入認(rèn)識樛木的人。

可能有表面上的交流,但涉及BDSM部分的必然沒有。否則白鼠不會有這么大的誤解,認(rèn)為他們樛木的成員常來這種奇怪的場所。

這酒吧雖然亂,但上酒速度還挺快。

凌希寧看著眼前的啤酒,內(nèi)心十分復(fù)雜。

他要怎么向一個工薪階層解釋,他喝不了這種市場常見的啤酒,因?yàn)榭诟胁缓?,反胃?/p>

俗稱,慣的。

成因,有錢。

好在司藟木也只是禮貌客氣,沒有讓凌希寧喝的意思。

他把一早想好的切入點(diǎn)拋出,為此不惜給自己下了一個套,“這次來,我有點(diǎn)私事想聊聊。我第一眼見你,我就知道我們是同類?!?/p>

這兩個點(diǎn)恰好符合凌希寧對司藟木的印象。

凌希寧點(diǎn)點(diǎn)頭,等待司藟木繼續(xù)。

“如果,就是我說如果,我有個朋友。他的家人反對我朋友入圈。你會怎么做呢?”

司藟木雖然拋出疑問,但答案只有一個。

換成其他興趣,游泳、唱歌、攝影,還是會有很多人提意與家人溝通,做出協(xié)商與讓步。但這討論的是BDSM,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退圈才是唯一的選擇。

畢竟,愛好怎么可能與家人相提并論。

更何況是那惡心的愛好。

然而司藟木注定要失望了,因?yàn)檫@事溫博年恰好剛經(jīng)歷完,并且順利解決了問題。

凌希寧也算半個當(dāng)事人,言辭間帶著肯定,“自然是明確告訴長輩,你朋友是成年人,該有自己的選擇,要堅(jiān)定自己的立場?!?/p>

“不、不是。他們……”司藟木有些詞窮。當(dāng)他對上凌希寧那了然的眼神時,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凌希寧繼續(xù)道:“我知道,國內(nèi)雖然性開放,但對于性,尤其是長輩們,依舊難以啟齒。男女之間的性好歹與繁殖掛鉤,再怎么難以啟齒,也是一個生命階段。沒有性,就沒有孩子。為了家族的繁衍,長輩說到底還是會支持,會出謀劃策?!?/p>

“但不一樣啊。”司藟木反駁道。

他認(rèn)為凌希寧在問非所答。

“我知道。但我是希望你先明白一個概念?!彼闹芤魳诽?,凌希寧覺得自己說話都比往常更有力度,“性是我們生命所需要的部分。”至少他們這些世俗人,是需要性的。

司藟木點(diǎn)頭。

他也是個男人,能明白性的概念。

只是有人把性奉為神圣與新生,有人把性判為罪惡與邪惡。可無論是什么想法,性都是和吃飯、上廁所、流鼻涕一樣,是無法避免的生物本能。

見對方是個明事理的,凌希寧便更直接了,“那你能理解為了治病,而吃毒藥,吃糞便這些事情嗎?”

有些無語凌希寧居然說出糞便兩個字,但司藟木還是點(diǎn)頭認(rèn)同。

傳統(tǒng)那些治理方法暫且不提,就西醫(yī)來說,也有把糞便經(jīng)過處理,做成膠囊,讓患者吃進(jìn)肚子里,治療腸胃疾病的方法。

畢竟是救命的事情,再惡心司藟木也表示能接受。

凌希寧很喜歡和這樣的開明人打交道,“那有病的性,需要用BDSM來緩解,為什么就覺得有問題呢?”

話到這里,司藟木差點(diǎn)沒轉(zhuǎn)過彎來。

只是司藟木沒有機(jī)會反駁凌希寧。

“嗨,美女,交個朋友啊?!?/p>

兩個挑染各色頭發(fā),渾身穿環(huán)帶刺的男人想一屁股坐到凌希寧身邊。

但凌希寧聰明,他在察覺兩個人的舉動前,就站了起來,并立刻閃到了司藟木身旁,與兩人拉開距離。

倒不是想保護(hù)對方,凌希寧反而是在尋求保護(hù)。

白鼠作為一個縱橫聲色場所的老手,總不會沒幾招旁身。

司藟木本想拒絕一聲也就算了。他剛站起來,視線就看到不遠(yuǎn)處,一桌穿著打扮相似的男女,正齊刷刷看向他們這邊。

只那么一眼的時間,司藟木就知道這兩男人是有一群同伙。

并且那同伙里,有一個男人坐在最中央,左擁右抱,明顯就是這些人里的老大。

這說明了,這些人并不是隨意來玩玩的朋友黨,而是有等級制度的團(tuán)伙。前者被拒絕成不了大氣候,說不定還會過來攔著,但后者被拒絕,可就得看老大的心情。

為了避免再生事端,司藟木直接拉著凌希寧向后門走去。

出了后門回頭看,果然如司藟木所料,那些人都跟過來了。就是比他想的人數(shù)還要多,烏泱泱竟然超過了十個。雖有男有女,但其中一半人都拿著武器。

非常不好打。

這是司藟木的唯一想法了。

現(xiàn)在他就寄予這些人是看上了漂亮的凌希寧,等凌希寧說出自己是男性的真實(shí)身份后,自己離開。

只是事情比他想的還要糟糕。

“兩個這么辣的騷貨,老大,今晚我們可有得玩了。”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諂媚道。那目光落在司藟木身上后,更猥瑣地舔了舔唇。

聽到這話,司藟木的臉?biāo)⒁幌戮桶琢恕?/p>

不是想追凌希寧,更不是因?yàn)榫芙^而揍他們出氣,這些人竟是想要輪奸他們?

包括他?

包括他這個性別特征明顯的男人?!

他竟不知道同性戀犯罪這么猖獗,還有團(tuán)伙作案這樣的奇事。

圍堵后巷

情況再怎么惡劣,司藟木還是保有一絲的希望。

“這位大哥,我們素未謀面,無仇無怨,不至于這樣吧。”司藟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可眼角余光掃到身后又增加的幾人,內(nèi)心越發(fā)不安。

這是把他們的后路也封了。

凌希寧沒有說話,但內(nèi)心是同樣的忐忑。

這種時候,他拿出手機(jī)就是引戰(zhàn)。眼前這些人不可能給他打電話的時間。而他今天恰好換了身較緊的衣服,雖然還有個防身的小玩意,只是人實(shí)在太多了。

雙拳本就難敵四手,現(xiàn)在遇上三十幾只拳頭,還有半數(shù)武器,怎么想都難打。

“嘿。你這小子怎么把你猛哥給忘了。”一個體格壯碩,行為粗魯?shù)哪腥松韵蚯皟刹剑吧洗卧谝篃?,你這小子可夠騷的呢。那表格填得滿滿的。”

司藟木看到這男人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這些人從一開始就不是奔凌希寧來的,是奔他來的。

當(dāng)時他為了混入夜熱,自稱自己是個抖M。又擔(dān)心自己寫得太少,讓人覺得矯情,不選他,便把BDSM那表格的內(nèi)容勾了個九成。剩下沒勾的,是和NP有關(guān)的。

“聽那瘦條張說,你那晚和他做得可爽了。騷得都射尿了?!绷硪粋€男人猥瑣地說道。

聽到這種下流的話,原本還震驚司藟木竟然剛失戀就約炮的凌希寧頓時皺眉。

BDSM是私事。在樛木,哪怕公開調(diào)教也不會有人過后說三道四。

當(dāng)然,調(diào)教時間除外。

但有這種無論多騷,都不會被當(dāng)成談資的氛圍,會員們才能享受到高品質(zhì)的性游戲。

否則一方無法放松,dom得不到sub的完全臣服。兩人都別扭,浪費(fèi)時間,浪費(fèi)精力。

最后,大家都是輸家。

這些流氓卻是說上癮了一般,接連把屬于司藟木的‘性事’拋出。

“可不是嗎。光高潮就十多次。還跪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把精液都舔干凈,謝謝主人的賞賜?!?/p>

“鞭子打壞了兩條,最喜歡被打雞巴。瘦條張的手都打廢了,就讓這騷貨自己拿著鞭子插自己。那屁眼可真能吃,三條鞭都吃得下。你說今晚能不能讓我們?nèi)齻€一起操呢?!?/p>

“哈哈哈。我還聽說這騷貨特喜歡舔雞巴。屁股都被打爛了還追著瘦條張那根雞巴爬。精液滴了一路,饑渴得瘦條張都怕了?!?/p>

“瘦條張還讓這騷貨像狗一樣搖屁股。那屁眼塞著鞭子搖來搖去的樣子,賊他媽欠操。一腳踹到那屁股上,嫩屁股上一大個鞋印,這騷貨居然還高潮了。那精液射得滿臉都是。這騷貨還張著嘴巴說吃不夠?!?/p>

“長跟雞巴居然自己用。柔韌性好得可以折起來操自己嘴巴。瘦條張操他屁眼,他就用雞巴操自己的嘴?!?/p>

“這騷貨說著不愿意NP,那天晚上可被好多人操過呢?!?/p>

“我知道,哈哈。瘦條張操了五回,那雞巴都射軟了。這騷貨還在發(fā)騷。瘦條張就把這騷貨的眼睛蒙了起來,開門看到哪個男人就讓哪個來操他?!?/p>

“前后五六個男人,操了十幾回,把這騷貨操得都哭了。最后一個還把尿射了進(jìn)去,把這騷貨的肚子都射大了。這騷貨還說謝謝主人賞賜圣水。”

“我還聽說,騷貨爽得都不知道幾個人在操他了。兩個男人同時干他屁眼,被雙龍都不知道?!?/p>

“那晚過后,這騷貨還不停讓瘦條張?jiān)俨偎?。真以為瘦條張這么厲害,一個人就把這騷貨日了一晚上?!?/p>

“騷貨現(xiàn)在可不就知道了。原來自己是個被日爛的貨色。哈哈哈哈。”

凌希寧很不舒服。他從未試過被這么多人包圍著說這些臟話。

以前他還天真以為,雖然討厭這種事情,但抖M屬性仍會讓自己有控制不住的快感。然而親身經(jīng)歷才發(fā)現(xiàn),這事只有滿滿的惡心。

當(dāng)他看著四周這些長相猥瑣的社會敗類,他非但沒有半分性欲,甚至從骨子里,排斥被這些人觸碰。大有寧可自己死掉,也不想被這些人碰一下的想法。

凌希寧以為當(dāng)事人會生氣,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當(dāng)事人一點(diǎn)憤怒都沒有。表情雖然帶著同樣的惡心,可眼神卻是在明確地尋找出路。只是后巷昏暗,包圍他們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還以為真的激怒了他們。

司藟木的確在尋找一線生機(jī)。只是他絕望地發(fā)現(xiàn),真的找不到。

或者說,一個人離開可以,但想要兩個人在較少傷口下離開,完全辦不到。

那些混混想來是說上癮了。

把司藟木說一遍,話題竟然開始轉(zhuǎn)到了凌希寧的身上。

“養(yǎng)了這么多天,騷屁眼養(yǎng)好了吧。這次來酒吧,身邊還帶了這么一個妹子。是想要找個主人來雙飛嗎?”

“今晚二十飛,絕對能把你們這倆騷貨爽翻?!蹦腥送α送ρ?,做出性愛的抽插動作。

“想來也是和你一樣被操爛的貨色。這屁股怕是沒少被男人操。就是奶太平了。這么多男人經(jīng)手居然都沒把奶子揉大?!?/p>

“騷母狗可得好好向幾位姐姐學(xué)習(xí)?!蹦腥酥赶蛏磉吥切┩菨M身紋身的女人,“這些奶子,可都是我們摸大的?!?/p>

女人們被男人這么說,也呵呵地笑。她們沒有半點(diǎn)被羞辱的感覺,反而有人還驕傲地挺起了胸脯,像在展現(xiàn)自己的優(yōu)勢。

凌希寧看著那些毫無廉恥之心的人,覺得真是可悲。

這分明就是一群禽獸,哪是什么BDSM。

“哥今晚就讓你爽翻。就一邊扇你這臉,一邊操你那爛屁股?!?/p>

“你可別亂打。老子的雞巴可就在這騷貨的嘴里呢。啊,騷貨別這么用力吸,哥哥的精液都射給你。全給你。”

“被我們操之前,避孕藥可得吃好。我們可不帶套的。還要把精液射進(jìn)你子宮里。”

“不吃也可以。懷孕還有奶,操起來可帶勁了。哈哈哈哈。”

“就是不知道誰是爹而已。到時候一個個驗(yàn),可麻煩了。”

“我們負(fù)責(zé)操,可不負(fù)責(zé)養(yǎng)的。不過你這騷貨長得那么漂亮,到時候找個蠢貨做一晚,就說被干懷孕了要他娶你。估計(jì)蠢貨還樂開懷呢?!?/p>

“結(jié)婚那天我們來給騷貨旺旺場子?!?/p>

“還要把騷貨老公灌醉。我們來幫新郎官洞這個房?!?/p>

司藟木越聽越生氣,然而形勢不容許他有半點(diǎn)的大意。

他知道今天多半要折在這里,只希望凌希寧能順利逃出去。他小聲地對凌希寧道:“一會一起向后沖。我把最右那個制服,你從那個缺口跑。不要回頭。”

凌希寧聽懂了司藟木的言外之意。

這只白鼠是向讓他一個人跑掉,而自己留下了挨打的意思。雖然白鼠屬于半個公職人員,有義務(wù)保護(hù)納稅人,但凌希寧就是不太喜歡欠別人人情。

內(nèi)心千回百轉(zhuǎn),凌希寧最后只回了一個‘嗯’字,表示自己答應(yīng)了。

他知道自己說不,兩人肯定會就逃不逃的問題上掰扯起來。他不喜歡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fèi)時間。

而且還會引起這群人的警惕。

司藟木想不到凌希寧這么冷血。哪怕自己知道凌希寧是溫室長大的小少爺,禁不住這樣的場面??伤@么輕易就被拋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那些人已經(jīng)說得差不多,內(nèi)容越發(fā)貧乏。司藟木知道,那些人的大腦已經(jīng)開始遲鈍,這是他們最佳的時機(jī)了。

司藟木忽而朝對面的老大扔出幾顆骰子。那些骰子是從酒吧離開時,他順手拿的。太大的東西容易被看到,骰子這種東西雖然沒殺傷力,但干擾作用是有的。

燈光昏暗的后巷,那些人一時看不清司藟木扔了什么,看到迎面而來的東西,紛紛后退。

這一后退,恰好拉開了彼此的距離,多爭取了兩秒逃跑時間。

司藟木立刻拉著凌希寧往后方跑。

堵在司藟木后面的有五個人,恰好把后巷給堵了個嚴(yán)實(shí)。

但司藟木不戀戰(zhàn)。

他迅速把最右邊的人一招放倒后,便用背脊擋住其余人,讓凌希寧從空出的位置跑。

司藟木也不求啥,只希望凌希寧好歹能看在他幫助的情面上,逃到外面報(bào)個警。

只是凌希寧并沒有如他所料那般離開,而是在跑過人墻后,干脆俐落地給了司藟木身后的那人一拳。

司藟木真想說臟話。凌希寧這么瘦弱一個男生,怎么……

想法都還沒完,司藟木就看到凌希寧又出了一拳。并且,挨了凌希寧拳頭的兩個人,竟然都倒在了地上。

這么厲害?!

這凌希寧是學(xué)過中華武術(shù)的?

司藟木都還在驚訝之中,就看到凌希寧朝最后一個人的襠部狠踹一腳后,拽著他跑趕緊跑。

這落荒而逃的架勢,怎么看都不像剛才那個一招制敵的高人。

凌希寧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感謝主人讓他穿了這么多年女仆裝。此時穿著高跟鞋的他,竟然也能健步如飛,跑得不比旁邊的白鼠慢。

然而他們并沒能跑多遠(yuǎn)。

身后是數(shù)不盡的投擲物,木棍、酒瓶、碎石、碎磚,各種東西。

最終,急于奔跑的凌希寧一腳踩在酒瓶上,整個人踉蹌摔倒在地。手掌火辣辣地疼,擦傷了一大片。

看到凌希寧跌倒,司藟木趕緊停下,想要把對方扶起。

只是同樣是兩秒時間。

慢了兩秒的他們就馬上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

看到那些將他們里里外外圍了三層的混混們,司藟木覺得這回真的逃不掉了。

“呸。給臉不要臉?!鼻埔娮约旱男〉馨讶税鼑脟?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老大也不急,慢悠悠地朝兩人走。

“就是。兩個屁股都被玩爛的騷貨,我們老大還肯玩你們,是看得起你們。居然還敢跑?!泵透绻吠茸拥馗斓?。

比起美色,老大顯然對凌希寧用的東西更感興趣,“給我看看那個騷貨藏了什么武器。居然一下把我兄弟弄暈了?!?/p>

被司藟木制服的那個混混很快就醒了。被凌希寧踢檔的那個也只是疼得在原地捂襠。但被凌希寧一拳打暈的人,卻還是暈著。

若真有那么厲害,也不需要轉(zhuǎn)身逃跑。老大覺得最大的可能是凌希寧身上藏了什么特殊的武器。

常年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行走,老大看過不少改裝武器,但從未見過有東西在碰到人的皮膚后,就能讓人一秒倒地。

瞧見朝自己走過來的老大,凌希寧不自覺把東西往身后藏了藏。

這可是他今天唯一帶在身上的武器。

若是沒了……

打架

看到老大一步步走近,凌希寧的眼神逐漸堅(jiān)定。

他彎折身體,像是順服的跪勢,實(shí)際上卻是起跑前的先兆。

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想要跪下臣服于老大的權(quán)威之時,凌希寧猛然一個沖刺。

擒賊先擒王。

老大也有警惕,但電光火石之間,他只來得及雙手交叉,進(jìn)行防御動作。

只是凌希寧的武器并不需要打到對方的腦袋。他只需要碰到對方的皮膚即可。

“電……”比其他人要皮糙肉厚一些的老大,在堅(jiān)持了兩秒后,還是暈倒在地上。

除了司藟木,其他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驚恐凌希寧的奇怪武器。

凌希寧并不留戀勝利,趁著眾人遲疑,他又迅速解決了一個人。

終于有人反應(yīng)過來,想要仗著武器的距離攻擊凌希寧,卻被一直保護(hù)著凌希寧的司藟木以手肘撞擊腋下。緊接著,那人就被司藟木一拳打倒在地。

“我?guī)湍銚踔?。你解決他們?!彼舅壞菊f著又?jǐn)r下另一個人的攻擊。

他拳頭雖然有力,但做不到凌希寧這種倒地就起不來的奇跡。

“不行,快沒電了。搶武器!”凌希寧說著就一腳踹在對方的襠部,迅速把對方手上的木棍搶過來。

當(dāng)凌希寧高舉木棍向下砸落,司藟木這才借由金屬的反光,看清對方用的是什么武器。

那是一個帶著尖刺狀的戒指。戒指有幾條銀線連接至手環(huán)上??粗容^后現(xiàn)代化的一件飾品。但體積并不大,前后點(diǎn)了五個人,的確已經(jīng)極限了。

不過沒事。減去暈的,再減去幾個光圍觀不打架的女人,也就剩下十個。

他們倆一人五個,應(yīng)該沒問題。

更何況對面好幾個都帶傷了。

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司藟木也不再胡思亂想,一心把眼前這些人打倒。

凌希寧也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就是一個溫室長大的嬌花。雖然他的動作稍慢,但每一次攻擊都必然落在人最疼、最弱的部位上,顯然是學(xué)過拳腳功夫的。

司藟木就不說了,拳拳到肉,角度刁鉆。

這些混混哪怕有武器,可完全是亂打,毫無章法可言。

雖然也有因雙拳難敵四手而挨打的時候,但相比起來,還是司藟木和凌希寧打別人的時候更多。

兩人背對背而戰(zhàn),在渾身狼藉之后,最終還是把幾個混混給打得起不來。

撐著滿身傷痛,站在一片哀嚎之中,司藟木有種自己在拍電影的感覺。而他就是那個被圍困仍贏得勝利的英雄。

被司藟木幻想成女主角的凌希寧卻為這身傷而煩躁。

雖然有司藟木幫他擋,可凌希寧還是受了不少傷,渾身上下沒幾處完好的皮膚。傷勢是不重,可他要怎么向主人交代?

看到兩人停手,那些哀嚎的混混再次嘴賤起來,叫罵道。

“兩個被操爛的騷貨裝什么裝!”

“我們不操你們,總有別的男人操你們。”

“在其他男人面前,你們還不是兩條撅屁股等操的騷母狗!??!”

最后一個人,被最終受不了污言穢語的凌希寧一棍打倒在地,接連又是幾棍落下。

司藟木擔(dān)心弄出人命,想要阻止凌希寧。但凌希寧并沒有他預(yù)想那般控制不住,在那人捂著牙齒只能嗚咽后,就停了下來。

“是。我是有性癖?!?/p>

凌希寧的話,讓全場人有一瞬間的安靜。

“但不代表,誰站在我面前,罵我?guī)拙?,我就會跪舔!?/p>

凌希寧說得很慢,但每一句都非常堅(jiān)定。

“我是Sub。在床上,我就是被我主人干!我就是要謝謝我主人干我!我就是一個騷貨,這又怎樣?!”

“但只要下了床!我和我的主人,就是平、等、的!”

最后三個字,凌希寧說得無比鏗鏘有力。

“我是Sub。但同時我也是一個人,我有自己職業(yè)、有自己喜好。我遵紀(jì)守法,按時納稅,肩負(fù)自己的責(zé)任和義務(wù)。”

“上來就一腳,接幾句騷狗、賤貨,再來幾下耳光,這就是你們眼里的BDSM?”

“可真笑死人了。”

“需求限制知道嗎?強(qiáng)制高潮知道嗎?困境束縛知道嗎?以你們貧乏的思想,大概無法相信Dom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Sub高潮吧?!?/p>

“你們根本不懂什么是BDSM。你們只是一群打著BDSM幌子,行著獸欲的暴徒?!?/p>

“就是因?yàn)槟銈儯艜心敲炊嗳耸芎??!?/p>

“就是因?yàn)槟銈儯艜孊DSM被世人誤會!”

四周這些敗類,凌希寧一眼都不想再看。

他轉(zhuǎn)身正想離開,卻被一道微弱的聲音叫住了。

“我們還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嗎?”一個唯唯諾諾的女生問道。她是這里年紀(jì)最小的人,看著還有些未知世事的樣子,像一頭誤入了這里的小鹿。

這個問題,直擊凌希寧的心臟。

這正是他與主人目前想方設(shè)法解決的問題。但很明顯,他們都進(jìn)入了一個瓶頸之中。

一個只要過上普通人生活,就不舒服的瓶頸。

每次面對這個瓶頸,都像是提醒他們,他們天生不正常。

司藟木見不得任何一個人失去活下去的希望,鼓勵道:“當(dāng)然有!只要活著,就是希望?!?/p>

“可能因?yàn)橐稽c(diǎn)錯誤,導(dǎo)致自己拐了一個大彎,很難達(dá)到當(dāng)初的理想生活。但至少,你還是能活得比現(xiàn)在更好的。”

他的話有些公式化,但他也實(shí)在不知道怎么勸導(dǎo)對方。

在他的眼里,一個與多人發(fā)生過BDSM關(guān)系,打扮得流里流氣的女生,實(shí)在有些太開放了。只是他也不會因此就覺得這樣的人該輕生。

每一個生命都是寶貴的,就像夜空。未必有幸成為獨(dú)一無二的月亮,也未必有耀眼的光芒成為繁星。但哪怕是細(xì)小的光芒,也能因數(shù)量眾多而形成瑰麗的銀河。這凝聚的渺小,卻比月亮和星星都要更震撼人心。

“可你不是圈內(nèi)人?!弊鞑坏谜妗?/p>

女生的話叫司藟木訝異不已。

可他理解這種感受。他自己是Gay,也能感覺出哪些是直男,那些是可以掰彎的好苗子。

凌希寧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但他還是說出自己的心理感受。

“我不知道我們進(jìn)圈后能不能退圈,能不能再次成為一個正常人。但我從不以自己的特殊愛好為恥辱?!?/p>

“每個人都是特殊的。我只是比特殊的人,更特殊一點(diǎn)。”

“我就算再下賤,也不能抹殺我身為一個人的尊嚴(yán)和權(quán)利?!?/p>

一身的狼藉,凌希寧不可能直接去樛木。司藟木也好不到多少,衣服都爛了,想來也不方便回家。

他開車把司藟木載回之前化妝的那家服裝店里,打算換套成衣穿穿。

認(rèn)識凌希寧的造型師看到凌希寧這明顯參與了打架斗毆的模樣,頓時大驚失色。他緊張地詢問是否已經(jīng)報(bào)警,同時指揮著助理去拿傷藥,

事情牽扯到白鼠,凌希寧不想多說什么。他寒暄了兩句,先去洗澡。

浴室是類似于大學(xué)校園的多人淋浴房。

原本是店主為了自己方便而弄了一個位置。專門用來應(yīng)付正式場合,可以下班后過來洗澡,再下樓讓造型師直接打扮,換衣服。后來店主的朋友覺得方便,也來借用。知道的人越多,店主干脆改成了淋浴房。

凌希寧擰開水。

熱水沖刷在身上,卻沒有帶走內(nèi)心的疲憊。水流過傷口火辣辣地疼。想到要向主人交代這一身傷,他就開始頭疼。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shí)在太多了。

等出了隔間,就看到等在門口,穿著干凈浴袍的司藟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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