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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之生氣地再一次推開祁瀟,而祁瀟早已失神,輕易就被推開。
祁瀟看著面色泛紅,嬌艷欲滴的黎之,顯然一副被蹂躪過后的樣子,卻仍然能看清黎之澄澈的星眸,猩紅的眼角泛著淚光,像極了被玷污的純潔圣人。
可那紅腫的嘴唇上破了一個小口暈染出一片血絲,在清風吹拂的夜晚下,又顯得血腥,微張的雙唇充滿了欲望。
所以才讓他如此身心沸騰。
祁瀟舔了舔嘴角的血跡,那是兩人混雜在一起的血液,又摻雜著兩人的津液,祁瀟卻細細品味起來,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是血液交融的瘋狂刺激,仿佛在他口中翻涌達到沸騰。
祁瀟看著黎之,嫣然一笑。
黎之卻被他的樣子瞬間激怒,她跨步上前,“啪”地一聲,扇了他一巴掌。
“你怎么可以這樣!”黎之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和她剛打完人的手一樣顫抖著的是她的聲音。
從來沒有人敢對祁瀟動手,即使有,后來也都被處理掉了。明明他應該感到生氣的,可這一刻他的情緒卻異常的高昂,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然后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因為他下身毫無征兆地硬了,不能說僅僅是因為黎之的一個巴掌,更是因為今天一整天的種種,因為那過于放縱的熱吻,因為血乳交融的刺激,在那之后都是欲望占據了所有。
水溫升高達到沸點就會沸騰。情緒亢奮達到一個臨界就是高潮,然后他就想了。
他彎腰靠近黎之的耳朵,可黎之立馬便撇開頭,祁瀟頓了頓,低語道:“我早就想這么做了?!彼踔吝€想做別的。
祁瀟直起身子,輕緩地語氣“你就不能和我試試嗎?”
“你在說什么?你把我當什么了?”這樣的行為對黎之來說早已越線,她不明白祁瀟為什么能夠這么輕描淡寫。
“我從來沒把你當做朋友。我做得不夠明顯嗎?”祁瀟眼眸閃著微光,灼熱的視線中似乎在表明他的心意,眼中還帶著意味不明的情愫,正深深地凝望著黎之。
然后,祁瀟在黎之眼里看見了某種冷漠。
又是那樣冷淡的表情。
她說:“不?!?/p>
僅僅是一個字,便能將他從理想中掙脫出來。
“呵。”祁瀟的神色漸漸暗了下去,他明明知道一開始便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可即使這樣他也想要一個理由,“為什么?”
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祁瀟的臉顯得格外冷峻,他沉靜著,等待一個讓他不甘心的理由。
黎之卻沒有給他留下任何一句話,一個字。她毫不猶豫地跑進別墅里。
這便是給他的答案。他認輸了。
祁瀟迅速上了車,一瞬間便消失在夜色里。
黎之回到房間,倒在沙發(fā)上。眼底泛起倦色。
她對祁瀟的心思也不是毫無所覺。祁瀟是那樣強勢又不羈的人,從來只有他拒絕別人的人怎會輕易表露心中隱含的情感,所以平時的他像是恪守在朋友的界限里,卻會偶爾越過那條線去試探她。
可她從沒有想過他會有多認真,相信就像席月然說的那樣,他興趣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她自然地將他當做朋友了。
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將祁瀟對她的行為打上朋友的標簽,她對他也始終在在朋友范圍內。后來她真的將他當做了朋友,甚至會因為朋友的離開而感到壓抑和難過。
可現在這個朋友卻越過那條線,用激烈的擁吻告訴她,他對她的綺念。那絕不是蜻蜓點水的感情,是強烈而深沉的情欲。
祁瀟因為她,雙眼染盡情欲的顏色,又因為她,那熾烈的目光變得漸漸暗沉,甚至還帶有一絲悲涼之感。
黎之卻因眼神,一瞬間仿佛透過了祁瀟窺探到了自己。
心里有個魔鬼在對她說:看呀,有人以朋友的名義喜歡著你,而你以妹妹的名義喜歡著親哥哥,你們多配呀。
祁瀟他沒有把她當朋友,就像她沒有把哥哥當哥哥,她把哥哥當男人,而祁瀟把她當女人。
黎之冷著臉拒絕了祁瀟,因為她心虛了。
黎之躺了一會兒才起身,從包里翻出手機,卻發(fā)現黑屏關機了,以為沒電了,便插上充電器。又去收拾東西準備洗澡。
等黎之準備睡覺了,才想起給手機開機。
結果一開機便發(fā)現了自己幾十個的未接來電。
很大一部分是席月然打給她的,也有幾個是哥哥給她打的電話,令她驚訝的是連沉斯博都給她打電話了。
因為席月然給她打的電話最多,所以黎之便先給她打了回去。
電話嘟嘟兩聲很快就被接聽了。
聽筒傳來的是席月然關切的聲音,先是詢問了黎之今天在干嗎為什么沒有開機。
黎之猶豫了一下,只說自己在家看書沒太注意。
接下來席月然便告訴了她一件事情:“黎之呀,我要出國留學了,”她停頓了一下,“明天就要啟程去英國,你來送送我吧?!?/p>
“早上十點,別遲到喲。”語氣十分輕快,仿佛在掩飾其中略微的哽咽。
黎之注意到了,什么也沒問,只說了了一個好。
黎之還在愣神的片刻,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她看向窗外,萬籟俱寂,高高掛起的月亮,冰冷孤寂。
所以大家都會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