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很熱鬧,小販、居民們來來去去,可阿蘿來不及看這些熱鬧。她身后伏著的男人呼吸粗重,抵著她后臀的硬物熱熱一根,似乎已經(jīng)饞壞了。
她幾乎是全程被抱著進入酒館的,利維忍耐到了極點,隨便扔給老板一把錢幣,就奪過鑰匙上了樓。
踢開門,走進去,將她丟在床上,接著撲上去,整個都沒有花超過五秒。
衣服來不及脫下,統(tǒng)統(tǒng)撕碎,女孩赤裸的皮膚很快呈現(xiàn)在他眼前嘴邊,他發(fā)了瘋一樣舔吮,吻掉她含混的哭音,憋了一路的聲音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發(fā)泄。
她也帶著火氣,兩人的舌頭戰(zhàn)斗的難舍難分,就明晃晃地在空氣里糾纏著,水聲色情響起,利維就這樣邊吻著她邊托起雪白雙腿,挺身而入。
“嗯……”阿蘿皺眉,因為猛烈的入侵感瑟縮了一下,她的舌頭被利維重新卷住,帶著倒刺的肉舌像是狡猾的蛇,將獵物卷回自己的洞穴里,吮咬品味。
無論是體格還是能力,她都是被全面壓制的那一個。
舒服是舒服的,他直直地抵著最酸麻酥癢的嫩肉沖撞,澎湃的快感順著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她雙手胡亂揪著身下的床單,叫的碎不成聲。
可他剛剛不顧她拒絕,非要強硬地玩她,又讓阿蘿心生不滿。
……她不想這樣被完完全全按著來。
她咬他的舌頭,兩人對視著,膠著的身體還在肉貼肉地劇烈摩擦,令人暈眩的快感里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讓阿蘿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命令:“我要在上面!”
她看不到自己,所以也不知道這一刻在利維眼中她的模樣。棕黑色的靈動眼瞳中像是出現(xiàn)了一個勾惑人心的漩渦,輕輕慢慢地纏繞著他,幾乎將他溺斃。
只是瞬間他就感覺自己的性器又硬熱了幾分,有些瘋狂地想要答應(yīng)她,跪在她腳下,向她臣服,只求她能為自己解渴……
是魅魔的禮物。
平時他不會多看一眼的小把戲,可一旦變成她的小爪,就莫名地一痕一痕直擊心臟。
他聽到自己答應(yīng)了她。接著她像一只狡猾的母獸,推著他的小腹冷酷無情地抽離自己,赤紅猙獰的硬物不甘地彈跳著,牽連著穴里的水絲,但她不屑一顧。
他驕傲的女王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她赤裸的身體美得令人窒息,就連雙腿間淋漓的水液都讓他想要不顧一切地舔食干凈。
可女王不允許。
她無情地拒絕了他的雙手,像是在騎乘一匹烈馬,用自己溫暖的小穴含了含他的性器頭部,似乎覺得味道不錯,才輕輕地坐了下來。
“嗯……”綿軟臀部碰到緊繃小腹的瞬間兩人幾乎是同時粗喘出聲,這個姿勢由女性主導(dǎo),阿蘿可以盡情用他來撫慰自己身體里每一處酸癢。
利維是野獸,可韁繩就牽在她的手里。
他溫黑的皮膚滲出汗珠,光滑誘人,阿蘿俯身舔吻他緊繃的胸口,用力坐到了底。
微痛之后是洶涌而來的酥麻,她腳趾不由自主蜷縮著,向上抬起身體又坐下,用這匹馴服的野馬滿足自己,她的胸乳在空中跳動,利維看著它們,用力地吞著口水。
“你想摸嗎?”邪惡的女王單手撐著他的胸膛維持平衡,另一手緩慢地在自己腰身游走。
他的眼睛追隨著那根手指,直愣愣地點頭。
女王大發(fā)慈悲,他終于握了上去,極致的綿軟柔滑攏在掌心里,他疼愛個不停。
這樣的姿勢每一擊都能找到自己的敏感點,阿蘿短暫地起伏了一會,身體深處就彌漫開一種難忍的酸癢,雙乳還被溫熱雙手揉玩,她紅唇咿咿呀呀,很快就騎在自己的馬兒身上噴出水液。
可馬兒還沒有吃飽。
利維可憐巴巴地看著癱坐在自己懷里面帶滿足的姑娘,感受著她那里的一吮一吮,湊在她耳邊咕嚕咕嚕地撒起了嬌。
貓貓粘稠的喉音讓人喜歡,吃飽喝足的阿蘿挑剔地審視了他一會,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擼到后面去了,成年人深邃邪惡的五官偏偏帶著孩子氣的祈求……她很滿意。
“你來吧。”她半躺著,勾勾雪白的手指,媚眼如絲。
她的野獸熱乎乎地舔吻著她的脖頸耳側(cè),歡歡喜喜地吃到了自己的女王。
……
只是,魅魔的饋贈,時間總會過去的。
后半夜的時候利維從那種被控制的感覺里醒來,不爽地一扭頭,看到身邊睡得恬淡的阿蘿,忍了一會還是沒忍住,翻身就按住她舔弄。
帶著肉刺的舌頭直攻睡前才洗凈的紅嫩小珠,那里干干靜靜地蜷縮著,可是很快又要被玩弄的狼狽泥濘了。
“你……你干什么!”被趕下王位的女王無措低呼,聲音里還帶著剛醒的軟糯。
“老子干你?!币矮F沉沉地回答著,在黑夜里亮出獠牙。
====================
首-發(fā):po18dy.com(wo??18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