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來沒多久她親眼目睹了一位貴族老爺一口爛牙,愿意花大把金幣雇傭祭司為他祈禱不長牙蟲,卻不愿意買廉價的清潔用品。
她半夢半醒地沖洗了身體,濕濕地散著頭發(fā)走出來直接撲在床上。
利維貓貓蟲一樣在床上翻來滾去等了她一整天,結果和她玩了沒半小時她就又要睡過去,他癟著嘴湊近一點,像個等著媽媽醒來帶他去公園的幼稚小朋友一樣偷偷揉她的指尖卷她的發(fā)尾。
倒不是想把她叫醒,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動作。
阿蘿被他攪得咕噥了一聲翻了個身,柔軟白嫩的脖頸露了出來,還有微開衣領里起伏的嬌軟胸口。
貓貓眼珠一轉,盯著那片軟雪看了一會。
然后他偷偷地伸出手指,小心地用指腹撥了撥。
觸手滑膩溫熱,阿蘿在披散發(fā)間素白的小臉蛋沒有表情,她沒有察覺到正有猛獸盯上她鮮美的身體,猶自睡得沉沉。
……有一瞬間利維也不知道自己腦子里滾過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污濁念頭,色情而古怪,猛地回神又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想不起來。
他吞了吞口水,感覺自己心跳加快了。
身邊的女孩酣睡著,臉蛋微微向他的方向偏過來,濃密的睫毛又翹又卷,在她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他好想親親她哦。
可是不可以,她會被吵醒的。
他心跳陣陣,小心地翻身爬起來一些,去解她的衣扣。
一顆、兩顆、叁顆……都解開了。米白色的薄軟睡裙散落在身體兩側,像是剝開一層華麗的糖紙,露出雪白的珍寶。
——他還記得小時候爸爸帶回來的,從人類貴族手里流出的糖果,描著金線的漂亮糖衣里是甜蜜的饋贈,他愛不釋手地舔了舔,不舍得吞下。
這次也是一樣,不敢咬,也不敢咽,甚至不敢舔弄得太用力,就怕她一不留神就化掉。
她的皮膚是軟軟的薄,透著少女活力的香,在他唇舌下濕濕亮亮帶上緋紅,他好好地嘗了一會才略微止渴,滿足地撐起身體。
他不需要點燈,就能清清楚楚看到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那是在黑夜里盈盈發(fā)著光一般的白,纖白的脖頸下是被他舔得有些晶亮的鎖骨,接著是呼吸起伏的胸乳,盈盈顫顫像一對綿白的小動物。
再向下,收緊的腰線看得他眼熱,忍不住用雙手握了上去,好好量一量。
然后是……他有些臉紅心跳地看過去,以前他要仔細看一看她都鬧著不要,現(xiàn)在她睡著了,微微泛著粉紅的膝蓋就被他的雙腿輕輕架開,毫無知覺地把自己最敏感的嬌貴暴露在他眼前。
好嫩、好軟。
他的手指一點點地摩挲著,指腹的繭似乎有些粗魯,睡夢中的阿蘿不適地發(fā)出嚶嚀,腰身也不安地動了動。
正在被他玩弄的那朵小花就在他火熱的視線里,怯怯地吐出了一口露水。
——雖然還在睡夢中毫無意識,可他剛才的舔弄已經(jīng)讓敏感的少女身體蘇醒。
“……”利維屏住呼吸,他覺得自己的呼吸聲太粗了,心跳聲也好大,做賊一樣來回看她微微蹙著眉的睡顏,生怕她睜開眼睛看到他在做什么。
可手上的動作停不下來,他幾乎是有點著迷地又加了一根手指,浸著她滑滑的蜜水逗弄那張來回翕合的緊窄小口。
她呼吸也重了一些,平坦的小腹上下起伏,可沉重的眼皮還將她禁錮在夢中。
……只是這個夢里,有只不懷好意的野獸在一點點將她吞吃下肚。
夢外的野獸也不再忍耐,扶著自己早已經(jīng)硬挺勃脹的赤紅性器在她小小的花穴口一點點戳刺。
他動作不敢太重,可在這種靜謐的環(huán)境下做事本身就帶著無言的快感,只是飽飽地插進去,小腹還沒有挨到她軟綿綿的貝肉,他就爽得頭皮發(fā)麻。
再用一點力,他整個頂了進去,抵著最深處的軟肉,少女生嫩的小腹顯出一個嚇人的輪廓。
她多嬌啊……翻書都會被紙劃破手指,現(xiàn)在卻被一個惡棍趁她睡著毫不留情地徹底占有,她一定不舒服吧……即使還沒有醒來,細細的眉已經(jīng)皺起,雙腿也無意識地換過兩次姿勢。
可她似乎又很舒服,包裹著他的地方開始自發(fā)地一吮一吮,溫熱的水液接連不斷地溢出,像是饞嘴的孩子吃到了好吃的糖葫蘆,忍不住將它吸得晶亮亮。
利維壓抑地喘息著,不敢大動,只好輕柔緩慢地盡根拔出又撞入,這樣的速度對兩人都太過折磨,肉體肉的每一寸感官都被放大,摩擦的快感被延長到極致。
他額頭滴下汗珠,噠地碎落在少女起伏的胸口。
而身下的她,半夢半醒間似乎是明白過來自己被侵犯了,正從喉嚨里擠出模糊的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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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最近狗東西吃的真飽啊,酒足飯飽好上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