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問阿蘿曾經的幻想對象,她會臉紅一會,然后小聲地說出自己的猜測:彬彬有禮的、溫柔的、清瘦的、俊秀的……等等一切她喜歡的特征。
……而這些都跟這個眼下伏在她身上的星盜頭子毫不相關。
她被困在一個灼熱的懷抱里,對方的胸膛火熱而黝黑,有汗液濕潤滾落,碎在她的胸口。
不管從哪方面看,利維都不是omega幻想里會喜歡的那種情人,他粗魯、暴躁,有時候根本聽不進去話,他們兩個的相處幾乎是她一味的退讓躲避。
就比如現(xiàn)在,他惡劣地拱起腰,用自己粗硬的性器在她濕嫩的甬道里來回探索,任阿蘿帶著哭腔來來回回喊不要,也絲毫不停下,反而頂住她反應最大的那里撞。
阿蘿不敢反抗他,嗚咽著承受,眼角帶出迤麗的紅痕。
他們就在地板上翻滾著,利維帶著火氣,往常還會嘴上哄一哄她,今天一反常態(tài),咬著牙悶頭悶腦的,毫無章法。
“嗯呀——”猝不及防被碰到了小穴里的敏感點,她難受地拱了拱腰,指甲在他背上亂抓。輕微的刺痛感沒有惹怒他,反而讓這人更亢奮了。
有一瞬間阿蘿都要以為伏在自己身上的是一頭綠眼睛的野獸了,她惶恐地小小喘息,為那一刻他散發(fā)出的凜冽殺氣而驚懼。
不過利維很快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安,得到一個柔弱寶貴的omega后,原本大大咧咧的他也學會了從她最微小的舉動里猜測這敏感不安的女孩的心思。
于是皮膚黝黑的結實惡棍列了咧嘴,狀似不耐煩地低頭去安撫地吻她,在她唇角一遍一遍舔舐,直到她蜷緊的手心在他手里松開,又被他十指相扣,按在頭側。
身下的黑發(fā)姑娘淚盈盈地看著他,她不明白他突如其來的怒火,也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欲望,但——她還是順從他了,因為這是他的地盤,她沒法拒絕,像是被獵人按住后頸的羔羊。
這種發(fā)現(xiàn)讓利維有種捕獵者本能的亢奮,卻也讓他失落。
他想問問她,有沒有一分可能,如果她不是他的俘虜,如果他們不是在這種糟糕的環(huán)境下認識,她會愿意和他約會嗎?
可他沒有問,他只是沉默地斂下灼熱的視線,看著她帶著愉悅潮紅的小臉。
omega在發(fā)情熱的時候很容易失去理智,如果做得太狠了會傷到身體,所以他看完類似的書籍有所了解之后,很少會拉著她這樣漫長地糾纏。
阿蘿已經高潮了叁次,身下一片濕膩,花瓣腫脹,硬硬的小陰蒂也充血腫大,在花唇間探出頭來,縮都縮不回去,一次又一次在撞擊中被他的小腹碰撞碾磨,向四肢百骸傳遞著過量的快感??衫S不標記她,也不射精。
他這次是鐵了心要折磨她,每當被她吮得快要臨界,他就停下動作來,一邊平復自己,一邊繼續(xù)用手指和唇舌撩撥這具身體,讓她深陷在情欲的漩渦里無法抽身。
阿蘿哭的頭都暈了,地毯很軟,她的身體像是快要陷進去一樣癱軟著,似乎要化成一灘牛奶,被他掬在掌心里,又被他的嘴唇肆意舔食。
她在上一次高潮的時候咬到了嘴,下唇有一個小小的破口,利維看到了,所以現(xiàn)在她嘴里塞滿了兩根男人的粗糙長指,曖昧而親昵地勾著她的舌尖玩弄,也讓她不會傷到自己。
她的胸乳像是兩團最寶貴的凝脂,雖然平躺著,但仍然俏生生地挺著,紅嫩的尖尖被吃的濕潤紅腫,可憐兮兮地在一片雪嫩上顫顫巍巍。
利維的手仍然在一邊乳團上作亂,他有些粗魯地握起一捧乳肉,讓雪白的滑膩在自己指縫中擠出變形,身下的女孩微微痛叫,他才大發(fā)慈悲地放松一些,讓小櫻桃從指縫里探出頭來,接著又伸嘴去吃。
猩紅的舌尖蜜蜂振翅一樣抽打著硬挺充血的乳珠,她仰著脖子想要哭泣呻吟,可舌頭還在他指尖,只能滑膩的一動一動,又被他揪住狎玩。
這皮膚黝黑的惡棍肩膀寬闊,胸膛厚實,肌肉緊繃的后背將無助的少女整個覆蓋,只露出她一只雪白的小腳架在肩上,可他就這樣大大咧咧趴在身下纖細伶仃的女孩身上,嬰兒一般吮吸著她的乳尖。
像是真的要吃到奶,他喉嚨里的吮吸力道大的她都有點痛了,一直到兩邊軟嫩都被嘗了個夠,牙印迭吻痕,她顫得像無助的小花,利維才舔著嘴角起身。
阿蘿甚至從他眼里讀到了一點可惜。
他、他在可惜什么……她感到惶惑,還帶著點隱秘的羞澀,干脆咬著嘴里的手指扭開頭去,不敢再看。
但是沒有視覺,身體上的觸感更加鮮明了。
一只火熱的、帶著粗粗硬繭的手掌忽然覆蓋上了她的腰,女孩被燙得一顫,發(fā)出嗚咽。
他的手掌寬大,手指有力,是一只拿慣了刀槍的手,現(xiàn)在這只戰(zhàn)士的手用撫摸最精密槍械的力道,一點一點地揉弄著她滲出密密汗珠的小腹,尾指在她秀氣臍窩里一點一點。
……接著有力的食指點上了她腿心那顆挺出來的小珠。
阿蘿一抖,像條瀕死的魚一樣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手指。
但是哪里逃的開呀,她被緊緊地覆蓋在他身下,睜開眼睛就是他陰蟄的綠眸,閉上眼睛身體的觸感又無比敏銳,幾乎是毫無辦法地被他按著,玩弄著腿心的嬌貴。
就連想要并攏雙腿都做不到,她一雙雪白纖細的腿被他按在頸側,無論怎么合攏都避不開那只手,他還扭過頭來,用牙齒去叼她腿內側的嫩肉。
太久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