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甬道里突然插入了兩根手指,他的手指很長很硬,且指法非常不錯,開始的時候很溫柔,等她放松警惕,敞開了身體,就會突然用力,戳得又快又深。她眼睛里很快有了水,下面也流出了水。
手指功成身退,她的入口抵上了一個更硬更大的東西。她的下面的小嘴已經(jīng)有些難耐,張張合合地輕抿著那家伙的頭部。蘑菇頭跳了跳,擠開兩片唇瓣,送進她體內(nèi)。
男人本來以為她里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進去才發(fā)現(xiàn)還是很緊,內(nèi)壁的嫩肉絞得他像被膠水粘住一樣,進出都有些艱難,只能淺淺地弄。
他伸出手揉她的胸,指尖輕輕搓揉她的乳尖:“放松點?!?/p>
她的臉浮著像是被蒸騰出的紅暈,雙眼迷離地望著男人,從嚶哼中斷斷續(xù)續(xù)蹦出一句話:“……不行……我……放松不了。”她說得委屈又無奈,有種別樣的可愛。輕顫的尾音像羽毛一樣剮蹭著男人心尖,又麻又癢。
男人不再忍耐,在她身上開始大刀闊斧地施展。深深地進,淺淺的出,一下一下,越來越深。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響起,兩人的恥骨親吻又分開,他終于進入到她最深處。
他的沖擊變得又快又猛,推著她只上不下,簡直要飛到天上。
她仰著頭搖來搖去:“不行了……不行了?!?/p>
男人控住她的腦袋,給了她一記深吻,然后壓在她耳邊道:“你可以的?!?/p>
兩具膩滿汗的身體在床上長長久久地糾纏在一起,喘息呻吟綿綿不絕,直到深夜也不曾停止。
第二天清晨,男人睜開眼時,魏貽正坐在梳妝臺前一遍又一遍地打腮紅,直到鏡子里的女人臉上泛出虛假的紅潤,才停下來。
即使上過很多次床,男人對她的事了解的也并不多,除了知道她叫魏貽,在UCLA讀碩士,是個出手闊綽的中國留學(xué)生,其他的事他一無所知。對了,現(xiàn)在還知道她有一個未婚夫。
魏貽從鏡子里看到男人起身,走過來坐到他身邊,遞給他一個盒子:“打開看看?!?/p>
男人打開盒子,里面臥著一只鉆表,他壓下眼底的欣喜:“怎么送我這個?”
魏貽沉默了一會兒,道:“是分手禮物?!?/p>
男人怔住,他突然想起他們見面的第一天她也送了他一只鉆表。那個時候他還在夜店做脫衣舞男。他長相英俊,身材也好,所以在店里人氣不錯,每次退場內(nèi)褲總會被鈔票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那天晚上,他在舞臺上邊舞邊脫,女人們把舞臺邊緣圍得水泄不通,魏貽擠在其中,抱著雙臂面無表情地注視他,在這群瘋狂揮舞鈔票的女人當(dāng)中格外顯眼。舞到高潮時,他開始繞著舞臺走,挑逗著每一個湊到舞臺邊上的女人,走到魏貽的位置時,他卻略過了她。他又不犯賤,不會去撩一個明顯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女人。魏貽卻突然勾住他的內(nèi)褲,他轉(zhuǎn)過頭,魏貽正把視線投到被扯開的內(nèi)褲里,她往里面望了望,又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冷清清的眼神,他無端咽了口唾沫。她褪下腕上的鉆表,把它拿到被扯開的內(nèi)褲上方,松開手,冰冷的金屬碰撞到他的性器,竟然刺激得他立刻勃起。他下了場后,發(fā)現(xiàn)她在后臺等他,順理成章地,魏貽包下了他。
以一只鉆表開始,以一只鉆表結(jié)束,她還真是一個有始有終的女人
“為什么?”
魏貽想了想,給了他一個很現(xiàn)實的理由:“因為我快要養(yǎng)不起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