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魏貽和崔忱回國這天,莊嚴格外絮叨,路上車轱轆話一直來回說,到了機場,還不放過魏貽。
“你的藥帶了嗎?”
“帶了?!蔽嘿O不耐煩地瞥了莊嚴一眼:“從出門到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問了好幾遍了?!?/p>
“護照呢?”
魏貽舉著護照在莊嚴眼前晃了晃。
莊嚴替她理了理衣服,對著她的臉摸了又摸。
“要值機了?!?/p>
莊嚴仍是看著她:“要不我和你們一起走?!?/p>
魏貽點頭,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行啊,要是你上得了飛機的話?!?/p>
莊嚴當然上不了飛機,但是他也見不得魏貽的得意樣:“我要是上得了飛機,落地的第一件就是把你扛回我家?!?/p>
魏貽的眼珠轉(zhuǎn)了半圈,笑了。
“笑什么?”
“你要是真這么做,你爸一定又會把你的腿打斷,而且還要一邊打一邊罵‘你是不是要讓我們家斷子絕孫?’”
莊嚴狠狠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上嘴?!?/p>
魏貽踮腳圈莊嚴的脖子,輕輕親了他一下又分開,對著他笑了笑,然后又貼了上去。
莊嚴怔了一秒,手慢慢爬上魏貽的背,正要化被動為主動。結(jié)果還沒撬開魏貽的唇,她就倏地往后一退,手指做拉拉鏈狀,慢慢把自己的嘴封住。意思很明顯——她閉嘴了。
莊嚴一把她拉過來:“你什么時候這么聽我的話了?”
魏貽很純良地眨眨眼,依舊作啞巴狀。
莊嚴也不跟她廢話了,摁住她的后腦勺就吻了下去,他也沒在客氣,攻勢很兇猛,一副勢要把后面十幾天的份都先討回來的架勢,魏貽自然是閉不上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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