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p>
“嗯?”
“……我想你。”
“……哦。”
才過了一會兒,莊嚴又恢復咬牙切齒的面目:“哦什么哦?”
“什么?”
“我……我問你想不想我!?”
“……”
“快說!”
“想?!?/p>
“……這還差不多。”
聽到自己想聽的話,莊嚴心滿意足,這時才發(fā)現(xiàn)魏貽的不正常:“你的聲音怎么在抖?”
“……”
“是不是冷到了?”
“嗯?!?/p>
莊嚴的聲音又嚴肅起來:“記得多穿件衣服,不舒服就去醫(yī)院?!?/p>
“好?!?/p>
“那我掛了?!?/p>
身體里還有條瘋狂作亂的舌頭,魏貽覺得自己都快堅持不住了,立刻回道:“掛吧?!?/p>
莊嚴嘴里說著要掛電話,行動卻不是如此:“……再說一次?!?/p>
魏貽腦子已經快成漿糊了,迷迷糊糊道:“什么?”
莊嚴嘖了一聲:“說你剛才說過的話?!?/p>
魏貽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我想你?!?/p>
魏貽話音剛落,她腿間的豆子就突然被叼住,被抵在堅硬的齒間輕輕地啃噬。魏貽的心猛一下升到嗓子眼,喉嚨中飄出一聲不可抑制的呻吟。
電話那端立馬變成死一般的寂靜。
“——魏——貽——”她的名字仿佛是在被莊嚴的牙齒研磨過無數(shù)遍后,才一點點擠了出來。
“嘀”地一聲后,電話在魏爍手里被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