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爾然穿著粉色的襦裙,長長的頭發(fā)隨意挽成了發(fā)髻,簪了一只小巧精致金鈴步搖,畫了花鈿妝,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古代的嬌俏少女。
她因為長得好看,所以被社長連哄帶騙地拉來做了漢服社招新的成員。一上午下來,腰酸背痛的。
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上午的活動,陸爾然趕緊找了個地方休息一下。她想等一下?lián)Q了衣服去吃午飯。
想著招新的地方離社里換衣間有點遠,她索性跑到?jīng)]人的藝術(shù)樓廁所將就換一下。
她剛剛走到藝術(shù)樓,就聽見了一陣嘈雜,似乎是爭吵,陸爾然隱隱約約聽見了期間夾雜著巴掌聲。
此時,一個女生捂著臉哭哭啼啼地跑出來。
好奇心驅(qū)使著陸爾然走向那個發(fā)出聲音的角落。她還想著是不是男女朋友吵架了,又或者是哪個男人又打女生了。剛才女生哭著跑出去八成是遇上渣男了。
陸爾然目光落在一個半倚墻角邊的男人身上。他的年紀(jì)似乎和她差不多,臉上布滿了潮紅,微微低喘著,他的側(cè)臉很精致。
她覺得他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似是聽到了陸爾然的腳步聲,男生憤怒的低吼:“不是說了給我滾嗎?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男生暴怒嘶啞的聲音把陸爾然嚇了一跳,好像一只要將人撕碎的獅子發(fā)出的聲音。
“對不起,我……我這就走……”陸爾然有點害怕,本能地后退,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蹦猩剖浅爸S而又兇狠地吐出兩個字。陸爾然步子一僵,感覺到背后一陣涼颼颼。
陸爾然本來想幫幫忙的,可她發(fā)現(xiàn)情況有點奇怪,她根本不敢貿(mào)然幫忙,便打算轉(zhuǎn)身找人幫忙。
“我……我還是去找人來幫你吧!”她剛剛想走,衣領(lǐng)卻被他死死抓住了。
“不用別人了——”男生低下頭在陸爾然纖細白皙的脖頸舔了一口,長長的步搖流蘇打在他的臉上,響起了清脆的鈴鐺聲,“你就可以了?!?/p>
陸爾然永遠也忘不了他今天的話,永遠也不會忘記。那是惡魔的低喃,打開了地獄的大門,將她拖入了深深的地獄。如果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選擇來到這里。
“你……你……你要干什么?”陸爾然想推開在她脖子作祟的男人,于是她拼命地掙扎,步搖被她掙扎得亂擺,整齊的發(fā)髻變亂了,她明顯感覺到這樣不對勁,事情在朝著奇怪的方向發(fā)展。
“呵?!睍r嶼冷哼一聲,一口含住陸爾然脖頸的嫩肉,修長的手指擺弄著步搖的鈴鐺,在她耳邊聲音低低地道,“當(dāng)然是——干你啊?!?/p>
“啊——”陸爾然尖叫著,死命地掙扎,無奈男女之間的體力相差懸殊,她的那點力氣在時嶼眼里根本不夠看,如同撓癢。
“麻煩?!睍r嶼勾起一抹冷笑,將陸爾然輕松地抗在肩上,大手在她無力的掙扎下拍了拍她圓潤的屁股。
“救命!救命?。 标憼柸挥帽M全力吶喊,可這棟舊的藝術(shù)樓平常根本沒有多少人經(jīng)過,根本不會有人來救她。
時嶼把陸爾然扛到了離他們最近的一間小小的舞蹈室,把她丟到了軟墊上,她的頭不小心磕到了軟墊外的地板,頓時眼前一黑。她原本長長的裙擺被掀到了腰,一雙纖細又筆直的長腿白得晃眼。
陸爾然的妝有點花了,時嶼是個潔癖,找了旁邊一瓶沒開封的礦泉水,粗暴地幫她把妝卸了。陸爾然的素顏很好看,俏生生的,比化了妝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