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寅和時嶼沒少一起搞女人,雖然時嶼有點潔癖,但對于女人這種東西沒多大概念,畢竟又不是老婆,該一起玩的還一起玩。
愛情這種東西對游戲于花花世界的他們來說根本就不存在。
所以時嶼不只是隨口說說的,是真的讓唐一寅想玩就玩。
現(xiàn)在的陸爾然就像一件物品一樣供人隨意擺弄,而這就是悲劇的開始。
系統(tǒng)123檢測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心里默默嘆氣。它無法阻止劇情走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幫宿主減輕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就只能依靠宿主自己一個人了。
車里,陸爾然的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花穴正在逐漸恢復正常,呼吸慢慢變得平穩(wěn)下來。
時嶼透過后視鏡瞄了一眼后車座昏睡過去了的陸爾然,心里不屑,小野貓,騷屄還怪饞人的,就是性格犟了點,多少有點不識好歹,欠調教。
“等有時間了把她帶到我們那里玩玩?!?/p>
唐一寅口中的那里指的是他和他們那幫家世相當又合得來的組建的娛樂會所“燃顏”,軍政商叁界都保護的,關鍵里面什么都齊全。
不過他們倒是帶女人玩的少,平時各玩各的,帶去的女人屈指可數(shù),玩得最久的一個女人還是娛樂圈當紅的小花,口活一級棒,身材極好,穴也是極品,騷的一批,就是花花腸子太多了,玩的時候不小心弄死了。
呵,女人果然都是貪心的。想到這里,唐一寅對陸爾然的印象更差了。
回到了時家的別墅,唐一寅急不可耐地把人抱上了樓。
他可是想操這個女人很久了,上次的視頻他也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硬得不行。
“時嶼,我去叁樓了?!碧埔灰鷮r家熟的很,叁樓盡頭的房間是唐一寅經(jīng)常住的,隔壁是就是時嶼的房間,他倆的房間干脆打通了,中間有個空的地方正好用來玩游戲。他倆臭味相投,偶然還一起玩玩女人,房間打通了倒是方便許多。
“嗯,一會兒我哥會回來,你小聲點?!睍r嶼的哥哥喜歡安靜一點的環(huán)境,房間就在樓下,這幾天軍部休假,今晚他哥可能會回來。
顧不上回答他,也可能壓根沒聽到,唐一寅早就進了房間。
真是色欲熏心。時嶼冷哼一聲。
安靜客廳里,“咔嚓”一聲,火花落在煙上,時嶼吸了一口吐出來,霎時間煙霧彌漫,煙被夾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隨著手指的抖動,煙灰落在了透明的煙灰缸上,時嶼煩躁地掐滅了煙,轉身去酒柜拿酒去了。
“今天怎么在家喝酒了?”門口有人進來了,低沉的嗓音像是醇烈的酒一般,時靳松了松領口,目光落在莫名煩躁時嶼身上。
“哥?”時嶼拿酒的動作一頓,墨色的眼眸在看到軍裝筆挺的時靳時亮了。
“有心事?”依照時靳對自家弟弟的了解,在家里想喝酒了一定是有心事了。
以前時嶼還不懂得收斂脾氣,脾氣一上來就直接和人干架,這兩年成熟一點了,學會了謀而后動,不過心里不爽了還是會在家里喝酒。
時靳一向不喜歡烈酒,最多放些喝了不會頭痛的國產(chǎn)白酒和一些紅酒。他一直教導時嶼喝酒容易誤事,少喝酒,但也不禁止適度的消遣。
“沒有?!睍r嶼也說不上有心事,一個小玩物而已,不值得上心,就是有股說不上來的煩躁。
他倒了一杯酒,搖晃著酒杯,目光飄到叁樓,忍不住一口干。
時靳順著時嶼的目光,叁樓有動靜,估計是唐一寅來家里了。
唐一寅和時嶼有時候在家里玩得嗨了,經(jīng)常一起搞,今天倒是意外地落單了。
“哥,喝一杯?”
“難得休假,來一杯?!睍r靳是軍部是史上最年輕的上校,這幾年正在為晉升做準備,忙得很,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就晉升了,成了少將就要到中央?yún)^(qū)去了,麻煩。軍部一直是以能力為上,去了中央?yún)^(qū)又要搞關系,時靳最討厭勾心斗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