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這么喊的?嗯?”于澈的手撫上她細嫩的頸側(cè),指腹摩挲。
陳依扭著屁股繼續(xù)來蹭他的陰莖,龜頭抵著她下面的逼縫,隔著一層橡膠膜也燙得要命。
“我聽見阿苑這么叫李言堂的,她說…嗯…”
于澈扶著自己性器又蹭了她一下,陳依呻吟了一聲,于澈繼續(xù)頂弄,蹭著她的那條細縫,但又不進去。
又問她:“說什么?”
“嗚嗚……不…于澈,進來,進來?!标愐阑ㄑㄆ炔患按龔堥_那張吐蜜的小口,于澈龜頭蹭過的時候就被緊緊吸住。
他嘶了一聲,片刻又徹底進入,里面像有千萬張小嘴細細密密地吸附著他的性器,爽得讓人酥麻。
但一邊緩慢抽插,一邊又繼續(xù)問陳依,“徐槿苑教你的?她說什么?”
下面被充實的陳依爽了一下,又覺得不夠,于澈太慢了,她開始抬臀主動動作。
“哈…好…好麻…哥哥,于澈哥哥?!?
“操!”于澈再也不忍,把陳依從睡袋里抱出來一些,又翻身壓上去,一只手揉著她的酥胸,一只手按著她的小腹,開始用力的抽插。
他每一下都進得很深,直直地往她宮口撞,陳依又爽又痛,只想大叫。
殘留的意識讓她知道此刻兩個人還在帳篷里,外面都是人。她拉過旁邊的毛毯該在自己臉上,捂住自己的呻吟和哭聲。
“叫出來,寶寶,我想
聽你叫?!庇诔耗瞄_她臉上的毛毯,又去親她的唇,舌頭在她嘴巴里橫沖直撞。
“唔,嗯…于…于澈?!标愐榔D難地喘息,一個完整的詞都說不出來。
徐槿苑說,每次她叫李言堂哥哥的時候,李言堂就會變成一個傻呆的戀愛腦,對她言聽計從。她讓于澈欺負自己的時候,也對他這么撒嬌,于澈或許就會心軟了。
于澈好像心軟了,又好像欺負她更狠了。
身上的男生徹底擋住了頭頂?shù)脑鹿?,也不知道流星雨還有沒有。
但陳依還是悄悄閉上了眼,許了一個愿望,希望那么多的流星里,有一顆星星能幫助她實現(xiàn)愿望。
“于澈…”陳依睜眼,叫了他一聲。
于澈喘息聲很重,額頭都是汗珠,又問她:“怎么了?”
陳依仰起上半身,“要親?!闭f著,她就抓住于澈的手臂,把自己的唇努力去貼上他的。
男生只呆了一瞬,又很快掌握回主動權(quán)。他捧著陳依的臉,認真地和她唇齒相依,彼此交換著氣息。
帳篷內(nèi)口水聲嘖嘖,兩具赤裸的肉體相貼,于澈的性器還在她里面,緩慢地抽動,磨著她的花唇。
色情又溫情。
陳依今晚格外的主動,又是在室外,帳篷邊還有來來往往的陌生人,一切都十分刺激。
于澈做了許久,身上帶的兩個套子都射滿了濃白還覺得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