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上課鈴打響,陳依和于澈各自才回到了教室。
陳依身體還是軟的,呼吸略重。
做課間操的時候,向靈明明沒看見她的身影,卻見她現(xiàn)在像跑了個400米一樣,忍不住悄聲問她干什么去了。
陳依內(nèi)褲濕噠噠地很不舒服,而且她怕水跡滲透到校褲上,不敢像平時一樣大方地坐著。
她坐姿有些扭捏,向靈光顧著想她課間操做什么去了,并未發(fā)現(xiàn)。
“回了趟寢室。”她小聲道。
向靈哦了句,又有些羨慕,覺得住校生能多出至少半個小時睡懶覺的時間。
“其實也睡不了懶覺啦,學校每天六點半就打鈴了?!标愐罒o奈笑笑,她知道向靈家里其實離學校不遠,向靈的媽媽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會幫向靈做早餐和夜宵。
她其實才特別羨慕向靈。
向靈也嘿嘿一笑,又向陳依的身邊移了移,“明天給你帶我媽做的早餐,她最近做三明治上癮,每天早上要我吃三個!我和我爸都要吃吐了!”
向靈的抱怨也充滿幸福,陳依聽著她碎碎念自己的家庭,也有些開心。
等于澈回到班上的時候,已經(jīng)上了十幾分鐘的課了。
被陳依帶起的火沒能被她滅下,于澈又一個人去廁所弄了許久,才終于射了出來。
等他終于回到自己班上,李言堂因為是班主任的課,不得不忍著八卦的心。
終于等到下課,老師一走,他便急不可耐地嘖嘖感嘆了兩聲。
“于大少爺看起來有些欲求不滿啊。”李言堂雙手抱胸,對著于澈挑了挑眉。
他倆從小一直長大,對對方幾乎了如指掌。
于澈瞥了他一眼,淡聲道,“我要是是欲求不滿,你就是欲求不到吧?!?
李言堂嘿了一聲,“我和阿苑是soulmate,你這個腦子里都是臟東西的男人不懂?!?
李言堂冷哼一聲,以示自己懶得和他計較。
“幾個月難得一見,可不是只有做靈魂伴侶嗎?”于澈淡淡一笑,回擊道。
李言堂口中的阿苑全名徐槿苑,也是從小和他們一起長大的。
徐槿苑和李言堂兩家是鄰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李言堂這小子開竅得早,初中就半哄著徐槿苑和他在一起了。
兩家父母早就看出來了兩個人的關系,其實老早就想定個娃娃親,但又擔憂兩個孩子因此反感便沒提。表面卻假裝不知道逗趣了兩人許久,徐槿苑和李言堂直到高一才后知后覺雙方家長已經(jīng)知道了。
徐槿苑害羞了好久,好一陣不愿和李言堂一起上下學,李言堂哄了很久才哄好。
徐槿苑是學芭蕾舞的,經(jīng)常要到國內(nèi)國外比賽演出。
高二一開學就去了國外封閉訓練后參加比賽,下周終于要結束了。
“阿苑這次走了三個多月,總算要回來了。我這周末要飛國外看她比賽,然后下周三和她一起回國?!崩钛蕴玫?。
“對了,你幫我在'云頂'留間房唄!阿苑說下周末想去看流星雨,我昨天打電話去問都滿房了。”
“云頂”是于澈小姑名下的一家酒店,修建在留山景區(qū)內(nèi)。
留山景區(qū)也是于家的產(chǎn)業(yè)。
“云頂”的建筑與留山山色融合,每間屋子的視野都非常開闊,房屋的設計又融入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