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里半是威脅半是認(rèn)真,陳依又看見他真要放下碗,趕緊搖了搖頭。
“吃的,還要吃。”她的喉嚨愈發(fā)地痛,但下面的小穴也好不到哪兒去,總不能哪里都不顧。
因?yàn)橛诔旱耐{,陳依這次吃得有點(diǎn)急,吃了兩口就有些想吐,但她不敢吐出來,用力咽了下去,卻又被嗆到。
她趴在床邊彎腰咳嗽,喉嚨都要裂開一般,一邊咳又一邊干嘔。
她反胃干嘔的樣子卻有些刺激到了于澈,讓她吃自己煮的粥,她像之前口交后一樣,明明昨晚還主動(dòng)地說要學(xué),果然又想裝可憐騙他。
于澈有些怒上心頭,他放下了碗,又掐著陳依的脖子讓她跪坐在自己身前。
“不吃了就做吧,一一還記得昨晚說的什么嗎?既然吃什么都這樣,那就學(xué)吃雞巴吧。”
陳依被他掐著脖子想要掙扎,可一掙扎脖子上的皮膚就有些火辣辣地疼,她眼神驚恐地看著于澈,沙啞著聲音求他不要。
面前的少年卻根本不聽她的,另一只手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又從內(nèi)褲里把那根還軟著的性器抽了出來。
那根被包皮保護(hù)著的性器半垂著,男生骨感漂亮的手指覆到那根性器上,擼動(dòng)了幾下,那根性器就慢慢漲大,撐開了那層軟皮。
于澈又掐著她的下頜,聲音濃濃的情欲,“嘴巴張開,聽話
?!?
他的“聽話”只是下達(dá)指令,陳依不聽,他便有其他方法讓她張嘴。
于澈的手指終于進(jìn)到她嘴巴里,在她嘴巴里攪動(dòng)著,又去拉她的舌頭,陳依咿咿呀呀地連哭聲都變得不清晰。
“早上的記憶力最好,一一又這么聰明,教一遍就會(huì)了吧?”于澈指腹磨著她的唇道。
陳依臉上都還是淚,她覺得人生好像是重復(fù)的,總是在重復(fù)痛苦。
“舌頭伸出來,先舔一下龜頭?!?
那東西就在她嘴巴前,她的嘴巴還被他的手指打開著,也根本閉合不了。
“不會(huì)伸舌頭嗎?要我?guī)湍銌??”于澈說著就伸出自己的手指去拉她的舌頭,濕軟滑嫩的舌頭不太好捉,于澈用了些力才沒讓它逃脫,哪怕陳依因?yàn)樗挠昧σ呀?jīng)不顧手腕的傷,用力推著他的腿,但少年紋絲不動(dòng)。
她的舌頭被拉出來,于澈已經(jīng)硬起來的性器很容易就戳到她的舌尖,陳依掙扎動(dòng)作的時(shí)候舌尖又戳到了他的鈴口,于澈瞬間爽得鈴口吐出了幾滴精液。
又過了片刻,于澈又問她,“自己能舔了嗎?還是繼續(xù)要我?guī)湍???
陳依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于澈便松開了她的舌頭。
她這次并沒十分抗拒,或許是害怕于澈像剛才那樣,又或許她又是把這件事當(dāng)作是對于澈的彌補(bǔ)的。
她一邊恐懼著這樣的于澈,又一邊覺得委屈對不起他。
哪怕自己才是最可憐的,但她總是為于澈留了一份心軟。
她自己都不清晰于澈對她的重要性,只是當(dāng)面臨對于澈的喜歡與對小姨的愧疚的選擇時(shí),陳依本能地認(rèn)為彌補(bǔ)了愧疚才敢去喜歡。
只是這份暗藏著的喜歡好像也并不被需要了。
于澈最后射在了她嘴巴里,射完了又堵著她的嘴巴不讓她吐,陳依難受地吞咽了下去,她身理和心理都再次泛上惡心,又趴在床邊干嘔著。
重復(fù)的痛苦,不知道是按分秒計(jì)算,還是天天,還是年月。
她咳到頭皮都震顫著,于澈卻在一旁用濕紙巾擦干凈了他的性器,又放回了褲子里,拉好褲子拉鏈,便是又換上了高冷禁欲的皮囊。
“早些這么聽話不就好了。”于澈輕嘲,又俯身拿新的濕紙巾幫她擦了擦嘴巴。
陳依沒有看他,有些痛苦地趴在床邊呼吸,擦干凈了嘴唇,但她的嘴巴里都還是他精液的味道。
陳依又看著他離開,聽到他關(guān)上了臥室的門,好久都沒進(jìn)來。
快一天沒吃什么東西,又被于澈折騰了這么多次,她早就沒了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她又有些累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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