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洲完全不知道臉皮兩個字怎么寫。
看蘇娉兒一臉震驚的樣子,他還挺自得,聳著腰頂了兩下,壞笑著調(diào)戲蘇娉兒,“怎么著,這么久沒見,打聲招呼唄?”
蘇娉兒被他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弄得心口發(fā)酥,嘴上卻還拒絕著,“你這個病號還能干嘛呀,人家可不想自己動,累死了~”
說是拒絕,眼神兒看來卻更像挑釁,原本抵在付西洲胸膛上的手還若有似無的摩挲,生怕人火氣不夠旺似的。
付西洲從15歲開葷起,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會撩的他也經(jīng)過不少,就沒碰著蘇娉兒這樣的,隨便一句勾人的話,都能讓她說出與眾不同的感覺來。別的女人那是撩騷,這妖精簡直是撩命。
付西洲呼吸一重,提著她的腰往上,立刻就堵住了那張在自己面前不停引誘著他的櫻桃小口。
蘇娉兒輕喘,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并逐漸沉迷于付西洲高超而色情的吻技之中,不時發(fā)出兩句呻吟。
二人親的難舍難分,誰也沒看見病房門被打開。
付西洲眼角余光掃到門口,被自己好友身上那冷冽陰沉的氣勢給驚了一瞬。但等他再細看,沈嶼森又變回了一貫淡漠的樣子,仿佛自己剛才看到的他只是錯覺。
他停了下來,倒沒覺得尷尬,只是莫名不喜外人看到他跟蘇娉兒親熱。
“你怎么樣,不用住院吧?”
尚在情潮之中的蘇娉兒順著付西洲的目光去看,眼中纏綿的欲色對上那人涼涼一眼,瞬間褪了個干凈。
沈嶼森明明什么都沒說,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可蘇娉兒就是覺得那一眼讓她如芒在背,原本趴在付西洲懷里的身子也開始發(fā)僵,只好從他懷里退出來,柳腰一擺,低著頭跟個小媳婦似的坐在一邊。
“沒事,一點小傷?!鄙驇Z森低頭看看自己手上的白紗布,扯唇笑了,宛如自嘲,再抬頭,已是平靜無波?!澳阈菹桑蚁茸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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