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洲被她按掉電話后的隱約的羞惱就這么不知怎么的消失不見了。
此時此刻,他只想在這段柔弱的脖頸之上,種滿紅色的血印。
蘇娉兒故意拉了寢室鑰匙在座位上,她讓蔣茹自己先回寢室,然后扭頭去找鑰匙。
等她出來的時候,籃球場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人,場館外的樓道里,也空蕩了不少。
她一步一步,走的慢慢的,想等那人上來搭訕,可一條過道快走完了,也沒見付西洲的影子。
蘇娉兒忍不住心中暗想,難道她太過自信,估計錯誤?
這次如果還不行,那就要尋找下一次機會了。蘇娉兒在腦海中默默計劃著,上樓梯的時候,五厘米的粗跟沒有踏實階梯,往后微仰了一下,還沒等她用另一只腳自己支撐穩(wěn),腰上就被人給托住了。
指節(jié)上傳來的力量,仿佛投過她的衣服,按壓到了她詾腔之內(nèi),那顆跳動的心臟。
蘇娉兒勾起了唇角。
沒人逃得過。
…
回頭時,眼中的得意已經(jīng)被驚訝代替。
“謝謝?!?/p>
蘇娉兒微笑道謝,態(tài)度淡淡的,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卻帶著十分隱晦的鉤。
付西洲的手臂又伸長寸許,握緊了她想要離開自己控制的腰。在蘇娉兒開口之前,攬著她挪進(jìn)了旁邊的樓梯間。
樓梯間是感應(yīng)燈,兩個人沒怎么發(fā)出聲音,整個樓梯間里,就只有門上的半個玻璃透進(jìn)來的微弱的光。
一進(jìn)去,付西洲就把蘇娉兒抵在墻上,大腿廝磨著大腿,小腹貼著小腹。
蘇娉兒的雙手按在付西洲的詾膛之上,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中指的指腹下,正是付西洲的兩個孔粒。
付西洲長的很帥,那種囂張的天不怕地不怕痞氣十足的帥。
剛剛運動過后,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汗水的味道,混著少年氣息,跟濕熱的呼吸一起,迎頭噴灑在蘇娉兒的額面上。
濃重的男姓味道。
蘇娉兒略抬了頭,看著他的眼睛道:“我不認(rèn)識你呀?!?/p>
蜜水一樣的聲音,三分純,三分搔。
付西洲靠近了她的耳邊說:“剛才,你拒了我的電話?!?/p>
說罷,對準(zhǔn)蘇娉兒的小腹,重重頂了一下。
“嗯…”
好大…
“真搔?!备段髦薜淖齑桨ど狭怂亩?,說話的間隙,舌尖不停的試探著,“再叫一次給我聽。”
作者有話說:
最近有事,下次更新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