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時曼才沒有聽話的去找班主任,她任姓慣了,到時候就算問起,大不了找老爹幫她解決。
但蘇娉兒給她的這口氣,她可沒辦法輕易算了。
安時曼盯著蘇娉兒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越看越惱火,張口就罵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么不要臉!你就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喜歡付西洲,所以跑去勾引他!你怎么這么賤!”
安時曼氣極了,三番兩次在蘇娉兒手里吃虧,她現(xiàn)在腦子里凈是怎么發(fā)泄才能讓自己好受一點,壓根不管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多么潑婦,嘴里的詞聽起來有多低俗。
周圍的學(xué)生看到兩個美女撕碧,紛紛側(cè)目,有幾個喜歡看熱鬧的,還駐足觀看。
愛哭的孩子有乃吃,扮弱的美女有人憐,是蘇娉兒自小就懂的道理。
眼神一轉(zhuǎn),戚戚然然的苦相就出來了,看著招人疼的很,嘴上的話卻像軟刀子似的往外撂。
“可是付西洲不喜歡你也不是我的錯啊……你剛才已經(jīng)莫名其妙的打了我一巴掌了,原來就是因為這個?難道付西洲跟誰在一起你都要去打人嗎?”
她不說還好,一說付西洲不喜歡安時曼,可不就踩在安時曼的痛腳上了?安時曼只覺的心頭一口火起,看著蘇娉兒那一張一合的小嘴,真恨不得撕碎了她。
蘇娉兒剛才吃了她一巴掌的虧,見她上前,怎么可能留在原地乖乖等她打,正想往后躲,就被一個人拉進(jìn)了懷里。
她抬頭一看,得,正主來了。
付西洲也是剛下課,車還沒開出校門,就聽室友打電話告訴她說是蘇娉兒在大食堂門口被人給堵了。付西洲拐道過來,也不過十幾秒的時間,一下車,就看到這兒倆人對峙的場景。一個張牙舞爪,一個“可憐兮兮”。
男人的劣根姓,容易同情更弱勢的女人,更何況,這弱勢的一方,還是他正在興頭上的女人。
安時曼見他把蘇娉兒摟在懷里,腳步停下,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氣憤,眼眶一熱,平常牙尖嘴利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安時曼,我再跟你說一遍,咱們兩個不可能,你以后不要來找我,也別再找我女朋友的麻煩。”說到這兒,付西洲頓了頓,“否則,我就不管你是誰的妹妹。懂了嗎?”
礙于安時曼哥哥的面子,付西洲沒有把話說的太絕,但即便如此,在安時曼聽來,也跟刀扎無疑。
她實在是不明白,付西洲喜歡蘇娉兒什么,在安時曼眼中,這個女人除了皮相,一無是處。
是了,她有皮相。
她有一張能把男人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好臉。
安時曼被付西洲的幾句話打擊的心神恍惚,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夢游一般。
付西洲也不再管她,拉著蘇娉兒就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