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里已是帶了薄怒。
可她這浸了春水的聲音又著實沒有殺傷力,飄飄蕩蕩只剩下無邊的嬌意。
士可殺不可辱,蘇娉兒氣的想抬屁股走人,按著他的大腿往外拔,剛撅了一點兒,嫩柳枝般的腰就被沈嶼森的大掌箍住,他的表情是難得一見的狠厲,猝不及防的一下,又猛又兇,破開了層層肉壘,直戳到蘇娉兒子宮壁。
恰如枯木連逢驟雨,一陣電流急速通往全身,蘇娉兒的腳尖都繃了起來。
“啊~”
終是如愿以償,饑渴的甬道迅速開始吸吮棒身,內(nèi)壁上仿佛安了成千上萬看不見的吸盤一般,牢牢的絞緊,感受男人肉棒上突出的青筋。
大力的插入,再快速的抽出,濕熱軟嫩的騷穴咕嘰咕嘰往外吐著水兒,又深又窄每進一寸都是極致的銷魂。
沈嶼森眼角泛紅,虎口掐著她深邃的腰線,不帶一絲憐惜的狠鑿,一下又一下,動作仿佛要把身下的人操爛了,面容卻依然維持著平靜,不暴露任何情緒。
大開大合的十幾下?lián)v弄過后,沈嶼森往后一退又停了下來,蘇娉兒在魂兒飛天界的路上,人都到了南天門一只腳已經(jīng)跨了進去,被他這故意的戲弄逼的哭出聲。
“我討厭你……嗚嗚……”
她的小肚子隨著哭泣不停的抽搐,花穴里面也夾個不停,沈嶼森忍著沖進去把她搗碎的念頭,緩緩捏起蘇娉兒的下巴:“你跟他清了,跟我還沒有?!?/p>
蘇娉兒的哭聲戛然而止,雙眼噙淚茫然道:“什么?”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蘇娉兒就時常會在他面前顯露出這樣的神態(tài)?;笕说钠は嘞?,嬌憨純美,毫無防備,比之她的風情萬種,更讓人流連心動。
沈嶼森握著她兩瓣臀肉,慢慢推進:“做炮友也要講炮品的,知道嗎?”
他深深望著蘇娉兒的眼睛,底下又緩慢而有力的進攻,蘇娉兒只覺得他那雙眼,透過血肉,探到了她的心底,就像此時他的性器一般,攻占著她的所有。
蘇娉兒從他蛛網(wǎng)般的眼神中抽離出來,搖頭。
沈嶼森撫上她的臉,讓她與自己目光相對:“在結(jié)束我們的炮友關(guān)系前,不要讓別的男人上你?!彼难_始慢慢聳動,“或者你現(xiàn)在就想結(jié)束也可以?!?/p>
“你要結(jié)束嗎?”
重重的碾了一下那處g點,沈嶼森作勢往后退。
蘇娉兒小聲啼哭,她怎么可能現(xiàn)在讓他出去?
“不要!不要……操我……”
她被沈嶼森這幾下吊的,一點兒自我堅持都沒了。
沈嶼森視線壓過來,咬著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道:“記住你說的話?!?/p>
……
蘇娉兒:嚶嚶,床上的話怎么能算數(shù)
反常
顧忌她的腳傷,沈嶼森便把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
得益于蘇娉兒這副身體的柔韌性,就算是這樣的姿勢,也毫不費力。
碩大的肉棒熱鐵一般堅硬無比,每一下進出,都像是要把她頂穿,燙的蘇娉兒靈魂在發(fā)顫。
她把自己的奶子送進沈嶼森的嘴巴里,看他一張冷臉叼著自己的乳頭吸嘬不停,視線盯著自己,舌頭卻圍著腫脹的奶頭打轉(zhuǎn),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紅痕,這種被人強烈占有的感覺,簡直能讓人發(fā)瘋。她嗚咽著呻吟,被沈嶼森操的意識渙散,除了舒爽,再無其他。
蘇娉兒被他吊了許久,渾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空虛和騷癢,一朝得到滿足,沈嶼森今日又格外兇猛,沒多久的功夫,就高潮了兩次。
她脫力躺在床上,身上滿是汗水和沈嶼森唇舌留下的痕跡,穴口處更是狼藉一片,看起來淫靡又可憐。
若是以往,沈嶼森必然會小心翼翼的幫她收拾完了,亦或者抱著她去浴室清理,再溫柔的愛撫一番,才算是真正的完事兒。
可是今天,做完以后,他自己去洗了澡,出來便開始穿衣服。
回想起方才他趴在自己身上,經(jīng)管身體欲望高漲,神色卻始終淡漠的仿佛有心事的樣子,現(xiàn)在又這般“拔屌無情”,蘇娉兒心里也泛起了奇怪的感覺,像是委屈,又像是難過。
“我餓了。”蘇娉兒忽然道。
她看著坐在床邊的沈嶼森,陽光給他的側(cè)臉度了一層淺金色的光芒,原就英俊而硬挺的的輪廓,像陽光下巍峨的雪山之巔,渺遠孤冷。
沈嶼森正在穿鞋,聞言抬起頭,看向她,臉迎著溫暖的光,卻并不見該有的溫度:“那你想吃什么,我給你點外賣。”
其實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差別,但那些細枝末節(jié)的改變卻是能讓人察覺到的。
難道還在生氣?
可他之前的那幾句,分明沒有指責她的意思啊……
想來,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吧,便是沒那么在乎,也會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扇羰撬娴牟辉诤?,蘇娉兒又覺得掛不
住。
蘇娉兒沒有回答沈嶼森,她沉默了片刻,才道:“算了,待會兒再說?!闭f完,她把頭扭到另一邊,像是累了要休息的樣子,“走的時候把門關(guān)上。”
她側(cè)耳聽著另一頭的動靜,過了不知道幾分鐘,傳來腳步聲。
蘇娉兒捏緊了小拳頭,只到關(guān)門聲響起,才恨恨的抬起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會兒在氣什么,總之就是很氣。
……
自行車在學校的小路上快速穿行。
東港的冬天溫度不算低,但有一股陰涼氣,索性今天是個大晴天,可沈嶼森仍舊覺得冷。
從付西洲說完那幾句話之后,他就開始覺得冷。
再激烈的性愛也溫暖不了。
即便他為自己爭取了緩沖的機會,但是他知道,那只不過是退讓而已。
可若是不這樣說,像付西洲,傻傻的撕開了,結(jié)果就只能是一拍兩散。他不想是這樣的結(jié)果,也不愿意,所以,才會哄著她答應了什么“固定炮友”的條件。
但這條件本身已經(jīng)夠讓他憤怒無奈了。
沈嶼森把車蹬的飛快,撲面而來的冷風漸漸讓沈嶼森的情緒變得冷靜下來。
放棄蘇娉兒,他做不到。
那么,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讓她獨屬于自己。
……
原就沒有扭傷多嚴重,到了第二天,蘇娉兒的腳就好了。
經(jīng)過最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今東港大學,再沒有比她更出名的女生。
去個學校的小超市,都能招來一堆暗戳戳的圍觀。
不過這些對蘇娉兒來說都不算什么,她最郁悶的是沈嶼森好像跟變了個人似的。
早上給他發(fā)微信,人家也愛答不理,語氣敷衍的要死,氣的蘇娉兒想把他拉黑,過了一會兒,又主動問她晚上去哪,要她履行炮友職責。
我去你的炮友職責!
蘇娉兒咬牙,發(fā)過去一張吃大便的表情包,才不要理這莫名其妙的人。
是以,這天上完課,加上晚上不用直播,蘇娉兒非常干脆的決定今天回家。
學校離她和陳晴芳租住的房子只有五站公交的距離,蘇娉兒等了半天出租沒截到,便只好屈尊降貴的去坐公交車。
大約是老天鉚足了勁兒找她不痛快,在公交車站沒多久呢,一輛熟悉的車開了過來。
騷氣的大黃蜂跑車,她記得,付西洲開過一次。
車窗放下來,果不其然,是付西洲那張臉。
……
姍姍來遲的一章
一直想說一下女主的心路歷程,又覺得還是應該寫出來讓大家自己看,但是寫了一半好像還是很多讀者get不到。其實就是女主并不是真的沒有心,因為小時候被拋棄過,加上環(huán)境影響,所以她不敢。我以為我寫的很容易明白了,可能還是筆力不夠??傊視佑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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