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用盡了全力,才顫抖著挪開了控制住她的雙手。
黎莘望著他過分猙獰的神情,又想起這兩日同他的相處,深吸壹口氣,沒有遲疑太久,就下定了決心。
反正都這樣了,痛壹下是痛,索性把事情做完。
把欲望發(fā)泄出來,他說不定就能恢復(fù)正常了呢?
思及此,黎莘咬咬牙,不僅沒有趁著這時間逃走,反而張開了雙臂,緊緊的摟住他:
“沒事的,我陪你。”
她自詡不是個圣人,沒有太多仁慈之心,如果今天站在這里的不是滕然,是孔嘉文或高子毅,她絕不會豁出自己來救人。
更別提,她連結(jié)果是如何都不清楚。
滕然的吐息十分灼熱,心跳亂的失了序,黎莘攀著他的肩膀,努力適應(yīng)他在自己體內(nèi)的存在:
“沒事的?!?/p>
她輕輕拍撫著他的后背。
滕然喉間逸出低低的悶響,僅存的理智本就已經(jīng)所剩無幾,在她的主動下,連最后壹絲清明都消失不見了。
他挎起了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就這么抵著樹身,用力撞擊著她的身體。
黎莘痛的咬住了下唇。
起初,他的動作是莽撞而兇狠的,根本沒有顧慮到她的感受,只是單純的橫沖直撞,仿佛在尋找可供他宣泄的出口。
黎莘雖不好受,但在自己不停的心里建設(shè)下,身體漸漸放松了壹些,也沒再疼的那樣厲害。
當然,可能是她已經(jīng)神經(jīng)麻木了。
“慢,慢慢來?!?/p>
黎莘軟著嗓音,就像安撫受驚的動物那樣,耐心的,溫柔的安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