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個問句,問話的人卻沒有半點疑問的意思。
慕非魚沉默了一瞬,“你怎么知道?”
承桑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這次應(yīng)當(dāng)是眾怒了?!?/p>
慕非魚這才注意到了外面的情況,不久之前的晴空如今被烏云遮住了陽光,狂風(fēng)亂起。
并沒有什么風(fēng)雨欲來的危險氣息,反而更像是令人無法靠近的怨氣。
慕非魚微不可見的瞇了瞇眼,指尖輕動緊閉的房門就開了。
有人不等房間里的人說些什么就進了房間,完全沒有客氣的自覺。
看著慕非魚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幻麋打開折扇遮住了下半張臉,沖承桑景彎了彎眼,“見過大人?!?/p>
承桑景還來不及說些什么,就有人擋著了他的視線。
慕非魚看了看門口沒有進來的人,扯唇笑了笑,只是無端多了幾分危險,“怎么,你也想和他一樣,來這里是要造反?”
溯聽沉默了一瞬,這人長了雙眼睛是為了看什么?
他身上纏了那么圈的鎖鏈,他是目盲嗎他看不見?
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目光有些過于囂張了,他垂頭遮住了視線,“屬下不敢。”
幻麋用手中的折扇拍了拍手,“想罵人直接說我不就行了,你找溯聽發(fā)火有什么用,你家大人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狗脾氣?!?/p>
承桑景眉心輕跳,沒說什么,只是能將先前對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人氣成這樣,也是慕非魚的一種能耐。
慕非魚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承桑景,不知道是不是該說是意料之中,承桑景慢悠悠地給他自己倒了杯茶,并不怎么在意幻麋說的話。
承桑景也不覺得這種情況下,自己可以說些什么,倒不如在一旁安靜看戲。
慕非魚輕嘖了聲,溯聽周身的鎖鏈就成了碎末。
“所以你們過來做什么?容瀛族現(xiàn)在容不下你們了?”
溯聽立在一旁完全充當(dāng)空氣人。
幻麋輕揚了揚唇,“容自然是容的下的,只是你身為首領(lǐng),一直不回去是不是不太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的?”
“總之不管合適不合適,你的事情你自己回去處理,曠工了那么久,這次該論到我們了?!?/p>
慕非魚淡淡的看了一眼溯聽,“你也是這么想的?”
“屬下什么都沒說?!?/p>
慕非魚冷呵了聲,“你們兩個是算好時間過來的?”
不等人回答就揮手讓人消失了。
承桑景輕抿了一口茶,似是有幾分好奇,“你這樣當(dāng)首領(lǐng),真的沒有人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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