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開始坍塌,他們在的房間也沒有幸免。
畢竟是君陌途一手造就的事情,他也不覺得意外,起身簡單理了理他的衣服,“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
房間的頂端離地面本就沒隔著太多東西,君陌途先前似是用內(nèi)力撐著頂部,他走后,頂部的東西就開始不斷下落。
手腕處的銀絲飛出,似蛇一般從的纏繞在了地面旁的樹干上。
接著銀絲的力,承桑景就從房間到了地面。
今晚的事情不管他如何查,也不可能事事盡細。
下面的地宮其實大的出奇,誰也不能保證他會從哪里出來,所以他只是在地宮的大致范圍外安排了些人,并不能保證他一出來,那些人就能找到他。
動了動手腕,將銀絲收了回去,朝外圍走了些距離。
身后的地面開始不斷的坍塌。
承桑景剛想用銀絲在離的遠一些,就有什么東西纏住了手腕,不由分說地將他扯到了高處。
風(fēng)聲周圍還有幾道破空的聲音。
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承桑景沉默了一瞬還是道了聲謝,揮了揮手讓一起趕到的暗衛(wèi)退了下去。
云謹悠將視線移到了栓著人手腕的繩子上,用內(nèi)力將繩子震成了碎末。
他們?nèi)缃裨诘牡胤诫x承桑景剛出來的地方有些距離。
古樹參天,立在上面可以看到遠處蔓延的火光。
風(fēng)助火勢,黑煙漸漸飄至上空,卻又沒辦法和夜幕融為一體,就顯得格外顯眼。
火光映在墨甲上,隱約有幾分詭麗的光。
火勢周圍,是望不到盡頭的軍隊。
承桑景輕斂了斂眉。
宮中動亂,君陌途顯然不在意,如今這種聲勢,能是為了些什么?
他總覺得差了些什么。
君陌途是地宮的主人,知道白清衍的事情,顯然也知道晟遇的那個地宮的事情。
如果說晟遇那個是為了養(yǎng)毒,順便讓晟遇動亂,可是如今晟遇動亂被徹底平息,溯宇并沒有半點好處,君陌途也沒收獲什么利益。
他費勁鬧這么一出究竟是為了什么。
晟遇的那次時疫,讓季初時離開了皇城,季凌崎和那雁晨王就有了安排的時間。
季初時當(dāng)初也查到了不少官員和那時疫的聯(lián)系,還有官員之間的互相勾結(jié)。
所以倘若不是想把晟遇收入囊中,何必廢這么一番功夫。
不過君陌途如今連溯宇都隨手扔了,又怎么真的在乎晟遇。
再者,這個人的過去,從出生的時候就有源可查,十多歲就能計劃晟遇的事情?
倘若在多想一些,那藏于暗中的人讓言侯造反,晟遇易主,趁機將三國合一,計劃就要從二十多年前開始,君陌途出生了沒有都還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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