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人先前做了些什么,后來到了晟遇,在然后去了南鄴,直到被言家陷害。
如今這些人說起一百年就好似說起昨天一般,想必也不會清楚這一百年中有關(guān)他父親的事情。
因著他父親一直沒有什么親屬,晟遇他祖父那邊也只剩下了白清衍的母親,所以他一直沒和什么長輩打過太多的交道。
如今平白多了幾個所謂的叔叔,承桑景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承桑辭書顯然要比承桑寄風先注意到這個問題。
他們平日里不怎么去族群以外的地方,即使是如今的慶典這個時候,也只是會有少部分的人出來。
出來的人也不會選擇去世間。
承桑干與,承桑景的父親,是他們兄弟里面最年長的,似乎一直都對人世間感興趣。
趁著慶典外出之后就一直沒有回去。
其實他們最后見面并不是在一百年前,當時承桑景出生的時候,他們一些兄弟還瞞著家里的人偷偷去看過。
當時也忘了問了,只是看著小家伙長的樣子,直覺他是個女的。
后來回去的時候也一直是這么傳的,承桑干與在人世間有個女兒。
其實剛剛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也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不過沒問出口。
卻還是能一眼認出來這是承桑干與的孩子。
于他們而言一百年的時間確實不久,也沒想到再見面時上次見面就成了永恒。
不過既然是他們兄長的孩子,如今兄長不在了,自然是要輪到他們照顧的。
“你怎么會在容瀛族?”
承桑辭書剛問完,就被承桑寄風拉到了一旁,二人不知道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么。
許是要交代的事情沒有那么多,不過片刻兩個人就說完了,承桑辭書就當自己完全沒問過上一個問題,“干與他有沒有給你說過關(guān)于承桑一族的事情?”
開玩笑,人家孩子長這么大,他都沒去見過問過,這剛見面他就去管人家跟誰在一起,這不是上趕著討人嫌?
他才不不干呢。
承桑景也不執(zhí)著,瞬著回答了人的問題,“沒有?!?/p>
承桑寄風在一旁平靜地補充,“他連我們都沒有提起過?!?/p>
“什么?”
說完才發(fā)現(xiàn)能算賬的人也已經(jīng)不在了,承桑辭書輕嘖了聲,“算了,他不說我來說說吧,你應(yīng)當對容瀛族有一些了解,我們和容瀛族的人差不多,只是不像他們那樣有獸態(tài)。”
“血液也和常人不一樣?”
承桑辭書彎了彎眼,“是有些不太一樣,不過不像容瀛族的人那樣可以解百毒,也沒什么特別的用處?!?/p>
承桑景也不意外,畢竟如果和常人的血液有太過明顯的差別,這些年他又怎么可能會一直沒有察覺,“那心頭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