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鄴國的人大多如此,發(fā)冠和發(fā)帶倒是少用,和朝服配套的都是黑色的頭環(huán)。
慕非魚也曾調(diào)查國南鄴國的一些情況,見此也不覺得意外。
只是瞥見那順從的垂在承桑景背后的墨發(fā)時,不由得想起了前兩日曾看到的,那滿背的雪地紅梅,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再看看的機會了。
轉(zhuǎn)念又想剛才離開的那人說不定都看過了,剛散了點的郁氣又燃了起來。
舌尖抵了抵尖銳的牙,他想將人綁起來。
第7章 自作多情
之所以現(xiàn)在還能保持一點理智,只是因為沒有在承桑景身上察覺到軒轅桓羽的氣息。
若是軒轅桓羽碰過承桑景,即使是洗過他也能察覺到。
承桑景擺弄好頭發(fā)以后才又看了看慕非魚,“你留在這里,有別的事?”
慕非魚隨意撐著腦袋看他,掩去了眸中的灼熱,“大人不是讓我保護你嗎,我不在這里,又該去哪里?”
明明昨天晚上才警告過承桑景,結(jié)果這人轉(zhuǎn)眼就忘了,一整天都還沒過呢,這人就光明正大的把別的人帶到寢殿了,真以為他的脾氣好?
還有這人是怎么當上丞相的?
那什么軒轅桓羽,昨天穿的鯉紋云錦和今天穿的什么琥珀藍緞,都是毒物,他還往寢殿領,回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承桑景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眸色平靜,水澈無波,“怎么,你擔心我?”
慕非魚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你少自作多情?!?/p>
承桑景抬了抬眼,那人張牙舞爪的,若是有個尾巴,估計早就炸毛了,“那我見什么人,做什么事,也就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今日這種情況,下不為例。”
慕非魚氣急反笑,“下不為例?”
承桑景沒回他,他久病不愈從來都不是秘密,不臥床不起已是難得,更別提什么練武了,他也確實不會,若是隨意換了個武力超群的別人來,沒有紀塵他們的保護,他都必死無疑。
偏偏慕非魚是容瀛族的人,即使慕非魚是容瀛族的首領,他也能將慕非魚殺了。
只是慕非魚自己似乎并不清楚這件事,向來把他的威脅和警告當作耳旁風。
畢竟容瀛族的人除了血液可以解百毒之外,容瀛族的人本身是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