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糾纏下去,寧淮估計(jì)可以將慕非魚的住所拆了。
他也沒精力和慕非魚爭論這些,或許他們適合打一架,誰贏了就聽誰的,可惜并不現(xiàn)實(shí)。
他動不了真刀真槍,而慕非魚這個人,他目前也不是很了解,許是怪人有怪人的性子,承桑景可以確定,他們兩個,打不起來。
兩人過去小打小鬧的相互壓制,并不存在誰勝誰一招,只是因?yàn)榱硪粋€沒再還手,局面才勉強(qiáng)維持和平,他不喜無用的怒氣,慕非魚厭惡徒勞無功,或許會有真打起來的一天,到那個時候,只會有一生一死的結(jié)局。
沒什么確切依據(jù),只能源于怪人之間的心靈感應(yīng)。
他們歸根究底,是同一類人。
卻又不一樣。
慕非魚斂了斂眉,他其實(shí)也不知道他想要些什么,只是不待見這人和別人相處。
第17章 這個不行
往日被別人覬覦的寶物他要么都鎖了起來,要么就將那些覬覦的人殺了,被別人覬覦的人倒是頭一個,不然,也鎖起來?
不等他想出個結(jié)果,臉頰就被人碰了一下,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承桑景的臉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那碰到他的臉的,是承桑景的唇。
慕非魚愣了片刻,才猛的從床上彈開,落到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承桑景,卻見那人面色如舊地看著他。
慕非魚輕咬了咬牙,卻又不知到該說些什么,眸中翻騰著無名怒氣,遮掩住了眸低的羞意,招呼也不打一聲的就消失在了原地。
等人走后承桑景才輕聲笑了起來,慕非魚自己或許都不知道,他那雙貓耳朵比他誠實(shí),白色的貓耳連毛都成了紅色,遮掩不住。
許是這些年利益算計(jì)見的太多,有預(yù)謀的靠近也遇的頻繁,沒來的及行動就自己輸了的慕非魚,還不算讓人很討厭。
再者圖血的利用的甚多,這個圖命的,一時竟也算心思干凈。
此外,他從見這個人的第一眼,就好似不討厭這個人。
淺藍(lán)的眸子輕綴著些笑意,眸底卻深幽似井,辨不出喜怒。
他有一種直覺,這個人,會是他的。
寧淮出了門以后并沒有離開,只是站在寢殿不遠(yuǎn)處的柳樹蔭下,默不作聲的數(shù)葉子。
察覺到動靜以后才回頭,就見那剛才突然出現(xiàn)在承桑景床上的人出現(xiàn)在了房頂,隨后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