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卻并不在意,走到他旁邊,冷眼看了看他身旁的慕非魚以后就收回了目光,隨后將視線放到了承桑景身上,語氣不善,“你跟我過來?!?/p>
承桑景抬眼看了看他,沒說什么。
君夜霖盯著人看了半天,承桑景在介意他對那個容瀛族的人的態(tài)度?
他怎么不知道,承桑景還是個見色忘義的性子?
咬了咬牙,留下一句狼心狗肺以后就離開了。
慕非魚稍稍瞇了瞇眼,不等他有什么動作,就被人拽住了。
承桑景瞥了一眼君夜霖離開的背景,不知道君夜霖又有那根勁不對勁。
只是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那人的性子也從未變過,也不值得稀奇。
慕非魚的目光落到了承桑景拽著他的手腕的手上,眸色輕變。
他不清楚君夜霖和承桑景之間有什么淵源,只是無論是他最開始在攝政王府待著的那些日子,還是后來和承桑景的日常相處,都不難看出,這兩個一見面就陰陽怪氣的人,其實關系復雜的難得。
總之,他們不像是敵人。
承桑景的身后本就是個不怎么寬敞的過道,因著承桑景在這里的緣故,其他人來來往往都自覺避開了不短的距離。
不等慕非魚做些什么,承桑景就撤了一步,順帶將人也扯進了陰影。
唇被人咬住了,慕非魚彎了彎眼。
瘋子和瘋子果真最為契合,他介意的地方,這個人都懂。
去而復返的君夜霖:......
他倒底為什么要回來?
某人絲毫沒有要回避的自覺,“兩位是打算當個風流鬼?”
承桑景慢條斯理的用指背碰了碰自己的唇,“那王爺是打算當個短命鬼做陪?”
慕非魚耳朵輕動,安安靜靜地立在一旁,無辜異常。
君夜霖眸色輕變,冷呵了聲,他就說這個人是見色忘義的性子。
承桑景輕笑,稍稍正經了幾分,“王爺是查完了,還是打算來問問方向?”
“這么說,你知道是誰?”
“多智近妖的不好找,過于愚笨的想來也不多,王爺當真心中沒數(shù)?”
君夜霖沒再理他,轉身就離開了。
承桑景也沒在原地久留。
當看到那老虎有目的地發(fā)狂的樣子時,他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有致瘋的藥,自然也有誘狂的因。
可惜他的仇人中沒有喜歡這么簡單的手段的。
今天這場動亂,是沖著圣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