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在糾結什么。
不過他原本打算明天和承桑景說白清衍的事情的,如今這人有了別的事情要處理,他總不能往后再推幾天。
先前因為承桑景的身體原因一直往后推了些日子,可是不管從哪方面看,這件事都是早說清楚的好。
懷里的人不知夢到了什么,睡的有些不安穩(wěn),慕非魚輕斂了斂眉,將人稍稍抱緊了幾分。
第二日一早,承桑景醒來的時候,慕非魚還沒有要醒的意思。
承桑景也沒有叫他,起身洗漱好以后就出了門。
歇了一晚上,頭不似昨天那么昏沉,卻也想不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
承桑景微微斂了斂眉,當年他從溯宇離開之后,就去了落風谷,中間也沒去過別的地方。
在溯宇的時候他也沒忘了什么事,剛到落風谷的時候倒是收了點傷,昏迷了些日子。
在那以后,昏迷最長的時間也不過是幾天,應該不會忘了些什么。
所以他忘了誰,寧淮會不會見過?
不等承桑景去找寧淮問些什么,紀塵就攔住了他的路。
承桑景停下了腳步,看著擋在他面前的人,“做什么?”
“查到了些事情?!?/p>
“要緊?”
紀塵面色復雜,他也不知道這個事情該怎么說。
承桑景收回了看著他的視線,“去書房吧。”
紀塵點頭應了聲。
承桑景就不緊不慢地去了書房。
他書房除了日常忙公務,還有用來打法時間的。
隨意在琴前坐下,他彈指撥動了兩下琴弦,“說吧,什么事?”
“表少爺有封信給你?!?/p>
紀塵邊說邊將信遞到了他面前。
承桑景抬眼看了他一眼,隨即將信接了過來。
將信接過看了兩眼,就扔到了一旁,安安靜靜地沒說些什么。
紀塵欲言又止,為了防止送來的信有什么問題,在收到信的時候他就做過檢查了,自然也知道里面寫的是什么。
他跟在承桑景身邊的時間不短,卻也不清楚承桑景到底喜歡什么人,如今連承桑景喜好男色都能接受了,卻也沒見誰真的能在他身邊留的長久。
至于這個慕非魚,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得到承桑景的青睞,只是萬事都以承桑景的心意為主。
就是不知道那封信里的內容,會不會對以后有什么影響。
那一直沒有說話的人終于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