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蘿是被凍醒的,尤其是私處的部位。
她呻吟一聲,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肌肉飽滿修長的大腿,那雙大腿上被細密的黑色汗毛覆蓋著,看起來極具爆發(fā)力與視覺沖擊力。
視線再往下移,卻被白色的浴巾給遮擋住,葉蘿愣了兩秒,突然發(fā)覺不對勁。
此刻自己兩只腳踝被繩子分別緊緊綁在桌腿上,雙腿被迫一字馬的露出被玩腫的騷逼,她整個人則被綁著,仰躺在一面桌子上,而桌子擺放在落地窗前。
那不就是說,外面路過的人,只要扭頭往里一看,就能把她的騷逼看的清清楚楚嗎?
趙崢宇雙手撐在她頭頂上方,頭發(fā)上還濕漉漉的掛滿水滴:“這個姿勢舒服嗎?”
“......不舒服。”葉蘿掙扎了兩下,眼圈就紅了,臉上露出一副被惡霸強奸過似得驚恐,可是卻聲音顫抖著,張口只是說道:“趙先生,我冷......”
趙崢宇勾起嘴角,笑的性感又迷人:“我以為你那里已經(jīng)被男人玩的沒感覺了呢?要不是你昏過去,我都沒來得及看你下面是什么模樣,結(jié)果一看不得了,你那騷逼松的大象都能自由出入了,竟然還能有感覺?”
說完趙崢宇把不知何時從她屁眼里抽出來的領帶,用兩根手指夾著舉到她眼前,然后下一秒便粗暴的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嗚嗚嗚!”葉蘿睜大眼睛,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覺得趙崢宇這滿身戾氣,把她當垃圾一樣嫌棄的樣子特別恐怖。
趙崢宇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整個人用力往下一拽,葉蘿的騷逼便緊緊貼在了寒冰刺骨的落地窗玻璃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房間里溫暖如春,可架不住外面冰窖零下幾十度的低溫,騷逼貼在玻璃上,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好像要被凍的黏在上面了。
“上次見面的時候,我說過什么,你都忘了嗎?我讓你好好保養(yǎng)你的騷逼,結(jié)果才多長時間,就被玩成下三濫的,當妓女讓人白玩都不要的破爛了,嗯?”
趙崢宇解開浴巾,握著猙獰的嬰孩手臂粗的雞巴,狠狠拍打著葉蘿的臉蛋,每甩一下,葉蘿都感覺到腦袋里面嗡嗡的。
這驢屌有兩三斤的重量,葉蘿的臉皮很快就被甩的通紅一片,可是騷逼里卻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她完全忘記了,此刻發(fā)騷會讓她接下來痛苦百倍。
趙崢宇玩了幾分鐘就覺得沒意思了,看著葉蘿丟了魂似的面頰緋紅,還能發(fā)騷的樣子就倒胃口,他的雞巴都開始變軟了。
他想看到的是葉蘿被他折磨的發(fā)出驚懼的尖叫,而非像個吸人精血的妖精上趕著求肏。
他直起身來,撿起浴巾重新圍上,在葉蘿饑渴的目光里走到落地窗邊,‘唰’的一聲,猛地拉開了厚重的窗簾。
今天是趙家的家族聚會,落地窗外就是趙家的后院,此時外面站滿了西裝革履的男人以及雍容華貴的女人,人人面帶微笑的,似乎還在盡情討論著趙崢宇這位,趙家唯一繼承人帶來的可愛小女友,究竟是何德何能,能夠被趙崢宇第一次公開帶來參加這種場合。
只要他們?nèi)魏我粋€人,輕輕的扭一下腦袋,就能立刻發(fā)現(xiàn),身后的落地窗上,貼著一個被玩的流滿淫水,肥厚的陰唇卻因沾染上淫水而受到極寒的低溫影響,瞬間開始結(jié)冰,陰唇上開出一朵朵冰晶,被凍的紫紅紫紅的,真不知道若是把這騷逼弄到外面,騷逼里面會不會凍出冰凌出來
葉蘿絕望的搖著頭,趙崢宇絲毫不予理睬,他轉(zhuǎn)身優(yōu)雅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倚在不遠處,面無表情的欣賞著葉蘿崩潰的掙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其實這落地窗是做過特殊處理的,從外面向里看,根本是漆黑一片,但葉蘿的反應,讓趙崢宇的大雞巴再次硬了起來,但是他已經(jīng)對那松垮的騷逼失去了興趣,現(xiàn)在他只想,怎么才能讓葉蘿更加崩潰
醫(yī)生敲了敲門,推開進去,他彎腰朝趙崢宇鞠了個躬:“少爺。”
緊接著走到大床前,把手中的醫(yī)藥箱放在一邊,對躺在被子底下的葉蘿說道:“葉小姐,我是趙家的家庭醫(yī)生,請問你是哪里不舒服?!?
葉蘿越過醫(yī)生,看向趙崢宇,隨即打了個哆嗦,垂下眼眸,輕聲道:“我......下面不舒服?!?
趙崢宇走過去,一把掀開被子,露出葉蘿赤裸著的身體:“醫(yī)生,你好好給她看看,她必須盡快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