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可問對人了!我最擅長推拿正骨……”
醫(yī)生是個熱情的好心人,雖然第一次嘗試失敗了,沒有他嘴里自夸得那么“擅長”,讓林默又多疼了一次,但也因禍得福,訕訕的醫(yī)生沒有收他的錢。
“咳,剛才失手了,這次肯定沒問題!”
好在“咔擦”一聲過后,真的好了。林默白著一張臉,誠懇地向人道謝。
“謝謝醫(yī)生。”
他是真的感謝,因為沒有花錢。
走在去地鐵站的路上,林默一邊用口水強(qiáng)行把藥吞咽下去,一邊游離地想:藥店離酒店這么近,生意應(yīng)該不錯?
以及,聽說緊急避孕藥副作用比較大,不知道他身上具體會有哪些。
到達(dá)公司的時候,林默滿頭虛汗,腿都在打顫。
打卡的時間是八點二十五,沒有遲到。
林默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和臉頰的汗水,把提起的心放回肚子里。
“林秘書早!臉色這么難看是不舒服嗎?”一個女同事從林默身邊路過,隨口道。
林默搖搖頭,回了聲:“早?!?/p>
他其實并不喜歡人際交往,那會讓他很累,常常緊張又無措,但貧窮使他上班,上班使他禮貌。
林默走進(jìn)辦公室,感覺可憐的體力已經(jīng)在一大早就耗得干干凈凈,可這一天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人為什么要上班呢?因為沒錢。
上班的意義在哪里呢?在于賺錢。
林默自己pua自己,努力調(diào)整好晦暗的心態(tài),投入無休止的工作中去。
屁股挨到椅子的一瞬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挨挨蹭蹭地輕輕挪動,想找到一個不那么痛的坐姿。
可惜沒有。
反而是內(nèi)褲在這一路上,被某些液體給洇濕了,濕漉漉地貼在紅腫的女穴上,帶來異樣的感覺。
有沒有人用過風(fēng)油精?手上涂了風(fēng)油精再去揉眼睛,摸下面,大概就是這種感覺,濕潤火辣的尖銳刺痛,伴隨著難以描述的刺激,鮮明得無法忽略。
林默茫然地放空自己,不知該如何是好。
里面……怎么那么多精液?流到現(xiàn)在還沒有流完?
又或者,不全是男人射進(jìn)去的精液?他對酒店發(fā)生的事稀里糊涂,只記得反抗無果,被殷銳澤灌了幾口酒,直接斷片,什么也不記得了。
酒量這個東西,林默被不止一個人嘲笑過,但就是沒什么長進(jìn)。
上一次喝醉是什么時候?是前男友出國留學(xué),還是他離開京城時學(xué)生抱著他哭得稀里嘩啦的?
太久遠(yuǎn)了。
林默記性不好,也想不起來了。
十點有個會議,他要準(zhǔn)備殷銳澤需要的資料,沒時間去回憶過往。——他的過往,本來也單調(diào)乏味,沒什么可回憶。
然而會議卻推遲到了下午,總裁帶著低氣壓把林默叫了過去。
“昨晚的事,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殷銳澤冷笑,居高臨下地審視他。
林默心里一緊,如同大難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