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游戲最大的優(yōu)點,同時也是它最大的缺點,就是太真實了。完全被游戲支配的流蘇,幾乎要以為自己已經(jīng)山窮水盡了,卻被這條突然響起的系統(tǒng)信息驚醒了。
他渾渾噩噩地趴在石頭上,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原來這是個游戲啊。
是了,他在玩游戲。這個簡簡單單的念頭把他的恐懼與絕望一掃而空,膽怯的羔羊趴在石頭上喘著氣,等牧羊人發(fā)泄完欲望提褲子走人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腦袋。
蛇先生不知何時也走了,神出鬼沒的,很符合他的種族特性。依流蘇樸素的價值觀來說,即便是他不小心吃掉了蛇先生的果子,也被他欺負(fù)回來了,那他們應(yīng)該算兩清了吧?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變回人,但實在不想留在這個傷心之地。身為人類,大約總是種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萬物之靈長”之類的認(rèn)知。從人變成羊,又被牧羊人強(qiáng)奸,無論如何都是一件糟糕透頂?shù)氖隆?/p>
流蘇想離開這個地方。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但總歸要比這里好吧,他這樣想著,正要打開新地圖,忽然聽到蛇先生的聲音。
“你還趴在那里干什么?”
流蘇愣了愣,轉(zhuǎn)頭望過去。蛇先生長長的尾巴拍打著石頭,翹著上半身,金色豎瞳近在咫尺,像一對琥珀,嫌棄地看著他。
居然被一條蛇給嫌棄了……話說,蛇先生是什么時候爬過來的?
“跟我來?!鄙呦壬氏扔纬鰞刹?,見白色的小羊還傻了吧唧地看著他,沒好氣地用尾巴抽向他的屁股,“怎么,你不想變回去了?”
小羊豐滿的屁股被蛇尾抽得上下晃動,蕩出誘人的波浪。毛絨絨的白毛掩蓋下,白色的精液隨著小羊起身的動作,緩緩從體內(nèi)流出來。小小的子宮好像變成了一個熱乎乎的水袋,里面盛滿了牧羊人的濁液,酸軟的四肢每邁出一步,那充盈的液體就在里面輕輕顫動。
小羊踉踉蹌蹌地跟著蛇先生前往不知名的地方,蹄子踩在柔軟的草地上,莫名有一種夢游似的飄忽感。
五顏六色的小野花在草地上閃閃爍爍,流蘇卻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情。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下身詭異的感覺上。
窄小的陰道似乎一時難以閉合,紅腫的陰唇稍微一碰,就會升起微微的痛感。這痛楚并不算強(qiáng)烈,摻雜在性愛的余韻中,仿佛被貓爪子撓著腳底,又麻又癢,讓人恨不得用力去抓一抓。
那種完全被撐滿和占有的感覺久久無法散去,即便現(xiàn)在里面什么都沒有,僅僅是一縷縷的精液滑過肉穴,都會給敏感的陰道帶來新的刺激,讓它錯以為有什么東西在動,繼而本能地瑟縮擠壓著。
被撐到極致又突然空虛下來的感覺太奇怪了,好像缺少了些什么似的,穴口的嫩肉被淫液浸泡得酥軟無比,連腫脹的疼痛感都轉(zhuǎn)變成了一種火辣辣的刺激。
流蘇逐漸有點心猿意馬,甚至主動收縮穴口,來延長這種微妙的酥麻。流淌的精液被穴口攔住了,濕淋淋地徘徊在附近,來回翻滾,小羊情不自禁地打了個顫,腳步越發(fā)緩慢了。
蛇先生如果會翻白眼的話,估計已經(jīng)把白眼翻上天了。他看著越走越慢的小羊,又一尾巴抽了上去。彈性十足的屁股抽起來舒服得很,他很樂意給這沒腦子的家伙多點教訓(xùn)。
流蘇被抽得一激靈,尷尬地加快了速度,在這種痛苦又舒爽的漫長折磨里,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一掉隊就會被蛇先生抽屁股,幾次下來,感覺屁股都腫了,但是他自己看不見。
傍晚時分,小羊累得氣喘吁吁,蛇先生終于大發(fā)慈悲,停了下來:“到了。”
筋疲力盡的小羊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努力把腦袋向上仰,隔著高高的圍墻,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能看到一個大大的木牌,上面寫著“禁止入內(nèi),違者重罰?!?/p>
“這里好像不讓進(jìn)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