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王子的身體不是畫紙,高潮中的女穴還在抽搐,淫液橫流,毫無抵抗之力地被羊毫筆插了進去。羊毫筆挨著粗硬的同伴,輕輕松松地懟進了子宮里,仗著纖細的體型,在綿軟嬌嫩的宮壁上肆意涂抹,點揉戳弄,揮灑自如。
小王子頓覺筋骨一軟,酸澀至極,從內(nèi)到外都被這滅頂般的刺激玩弄得舒爽不已,翻著白眼幾乎爽暈過去。
【啊啊啊……好爽……爽死了……怎么會這么舒服……嗚……又、又來了……】仿佛有預(yù)感似的,他感覺自己全身都在哆嗦,充滿期待地迎接下一輪高潮的來臨,血液興奮地沸騰著,把這激烈迅猛的快感輸送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反復(fù)循環(huán)。
心臟好像被筆刷的絨毛上下騷刮,忽輕忽重,飄飄忽忽,小王子失神地張著嘴,短暫地失去了意識,連呼吸和心跳都感覺不到了。
畫家玩得不亦樂乎,一支接一支地插著筆,好像把狹窄的女穴當(dāng)筆筒用。肉乎乎的甬道受了擠壓,艱難地吞吐著硬邦邦的筆身,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響。幾根畫筆有粗有細,有長有短,在畫家的操縱下,游刃有余地蹂躪著濕軟的子宮,把它玩弄得泥濘不堪,嘰里咕嚕地作響。
畫筆們堵住了汩汩的淫水,飛快地進進出出,甚至把豐沛的汁水搗出了細細的水沫,滴滴答答地從畫筆的間隙蜿蜒而下,積聚在一起,順著痙攣的穴口滑落到大腿,彎彎曲曲地扭出長長的濕痕,落到底座上,逐漸匯成了小水汪。
小王子失聲抽搐著,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器官都在瘋一般地高潮,無人理會的陰莖在女穴的潮噴中,無法自已地泄了一次又一次,白濁飛灑,滿眼都是迷離的光點,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聽不到,久久陷入一種奇妙的、夢幻般的境界里。
畫家抓住了繆斯女神的裙擺,癡狂地跌回畫架前,就著燭火和月光,一揮而就。
月落日升,全城嘩然。
曾經(jīng)華美純潔的快樂王子雕像,現(xiàn)在面目全非。他渾身赤條條的,褲子凌亂地堆在腳腕處,皺成一團。潤白的肌膚上星星點點全身圓潤的紅痕,深深淺淺,錯落有致,遠遠看去就像落了滿身的桃花,美艷到了頹靡的地步。
他似乎是淫蕩的,就這樣不知廉恥地露出下身,秀氣的陰莖上海掛著一點白濁,兩腿間竟然擁有女性才有的陰戶,插著好幾支畫筆。穴口的嫩肉被撐得很薄,紅通通地腫起,可憐兮兮地含著粗細不一的畫筆,就像一朵被凌虐多時的花苞,陰唇水盈盈地攤開,連陰蒂都腫大了一圈,一看就知道被人玩弄了很久。
大腿上的水痕縱橫交錯,宛如水做的枝丫,彎彎曲曲地延伸到纖細的腳腕,原本顯得很可愛的小腿和腳,此時也顯得異樣的誘惑。
人群聞訊趕來,七嘴八舌,抨擊著作亂的壞人,但隱隱約約,總有些焦灼的視線落在雕像的胸脯、細腰、屁股和更私密的地方,甚至還有人悄悄咽著口水嘆了口氣,恨不得伸手把少年的陰莖拿開,拔出那些礙眼的畫筆,好好看一看、摸一摸,最好再親自操一操,看看到底有多舒服。
“哎呀,真可憐!”
“又臟了……嘖嘖……”
“快樂王子怎么會有女性器官呢?傷風(fēng)敗俗!應(yīng)該把他砸碎掉,這樣會教壞小孩子的!”
“就是就是!”
“其實還挺漂亮的,就像一棵桃花樹,充滿藝術(shù)的美感……”
“藝術(shù)個屁!裸體藝術(shù)嗎?”
“也可以說是行為藝術(shù)。”
“這樣說也有道理……”
人們莫衷一是,最后不了了之。清潔工試圖擠開人群去給雕像做清理,結(jié)果因為人實在太多擠不進去,干脆拿出了水管,一頭安在水龍頭上,擰開開關(guān)。
霎時間,一股白色水箭從水管中射出來,凌厲地沖向快樂王子的雕像。人群驚呼躲避,小王子迷迷糊糊地被水澆醒。在強大的水壓下,原本溫和的水流充滿攻擊性,狠狠地射中了他的胸脯。兩團微微隆起的小奶子被沖得上下起伏,乳浪四起,活色生香。
【唔……怎么這么多人?不要看我,不要看……】小王子羞恥得無地自容,女穴還夾著幾支畫筆,被這樣一刺激,冷不丁打了個寒戰(zhàn),下意識縮緊了女穴。毛毛躁躁的羊毫和豬鬃好像瞬間活了過來,刺向四面八方。宮口被撐開太久,無法合攏,沉睡的子宮忽然收縮著,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開始流水。
【怎么辦?不要……嗚嗚……不要流出來……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小王子害怕極了,竭盡全力不露出異樣,但飽脹的子宮還是在無數(shù)根毛發(fā)的扎刺下,產(chǎn)生了一陣陣酸酸麻麻的爽意,持續(xù)地刺激著它產(chǎn)生汁水,慢悠悠地流到宮口。
小王子幾乎絕望了。眾目睽睽之下,他的秘密似乎即將暴露。如果真的暴露的話,會怎么樣呢?所有人都會知道,他的女穴會被刺激得流水,敏感又嬌軟,不能說話不能動,卻人盡可夫。
那樣的話,他和一個公用的性愛娃娃有什么區(qū)別呢?強奸他不僅不犯法,還不用遭受道德譴責(zé)。
一滴透明晶亮淫水從穴口落了下去,帶著小王子子宮的溫度。有眼尖的人叫了出來。
“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