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殿以金白銀三色為主,穹頂上裝飾著栩栩如生的壁畫,光屁股的小天使飛來飛去,一派天真無邪。
白雪無意間瞥到那些精致的雕刻,心里的古怪和異樣更深了。
“你確定要在這種地方?”他環(huán)顧四周,水晶石的光輝圣潔明亮,襯托著神明高大的雕像,凜然不可侵犯。
這是一幅隨時可以舉行典禮的神圣場景,卻要用來做這種事?
“繁衍生息,是每一個種族最重要的事。而我們,正在做最重要的事,沐浴在神明的見證和光輝下,也是一種榮耀?!贝竽潦滓槐菊?jīng)地道。
白雪一怔,居然分不清他是認真的還是胡說八道。
不過,光明神是這個世界最普遍的信仰,凡是有人的地方,總是能見到其象征的太陽花和向日葵,金燦燦的,讓人覺得溫暖和希望。
白雪看著壁畫上的向日葵有點出神,大牧首笑道:“你喜歡向日葵?”
“冬天的話,很容易喜歡這種燦爛的花吧?!彼S口回答。
“那就為您獻上向日葵吧?!贝竽潦孜⑽⒍?,魔力傾瀉而出。
眨眼之間,他們已經(jīng)從輝煌的神殿來到一片盛開的向日葵花田。夏日的暖陽照在花田里,如同波光粼粼的金色海洋,沒有半分冬天的氣息。
“這是……真的向日葵?”白雪愕然,拂過臉頰邊的一朵花。
“你覺得是真的,就是真的,這就是魔法的神奇之處?!贝竽潦妆е?,倒在浪漫綺麗的金色花海里,溫柔親吻,撫摸他的身體,試圖挑起他的情欲。
濃郁的香氣把他們包裹,如同一張疏而不漏的網(wǎng),白雪只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大腦渾渾噩噩的,遲鈍得無法思考。
“你……你用了什么……魔法?”他吃力地發(fā)出聲音。
“一點小小的催眠術(shù)?!贝竽潦仔Φ?,“你也不希望每次做愛都浪費大把時間,還痛苦難忍吧?我在催眠你的身體和大腦,讓它們不要抗拒,喜歡做愛。”
“這……”白雪本能地抗拒被人控制,但身體卻像被流沙吞沒,沉沉地提不起勁來,疲憊得只想睡去,“不……”
“睡吧,我的王子殿下。等你醒來就會發(fā)現(xiàn),你不喜歡穿衣服,因為布料會摩擦你嬌嫩的肌膚;你喜歡被男人插入,饑渴的肉穴總是在流水,癢得難受,渴望被大雞巴填滿暴奸,肏進你淫蕩的子宮里,用無數(shù)的精液把里面灌滿……”
大牧首柔和的聲音傳入白雪腦海,一個字一個字地裹著魔力,改變白雪的潛意識。他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微弱,雙眼逐漸失去了焦距,失去了原有的神采。
“我……”
“因為太騷了,所以你時時刻刻戴著貞操帶,不許自己撫摸自己的肉棒,兩個小穴一直被按摩棒插得滿滿的,隨時隨地都處于可以被男人奸淫的狀態(tài)。你對年輕健康的男人來者不拒,只要他們的雞巴能讓你爽,精液能讓你懷孕,哪怕幾個男人同時上你,或者排著隊輪流澆灌你的小穴,你也不會拒絕,甚至會很高興。尤其你可靠的大臣們,你的侍衛(wèi),你的軍團長,你的……大牧首……”
半是私心,半是幫助,大牧首用魔法催眠著半精靈的身體,改變他冷淡的體質(zhì),希望他盡快懷孕,合理地繼承他的王國。
至于輿論,笑死,誰會在意國王有幾個情人?他就算去站街,也只是個桃色笑話,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以米克斯王國目前的家底,夠白雪揮霍幾十年的。
“你很喜歡做愛,你享受情欲帶來的一切快感。你很敏感,被碰一碰就會勃起流水,看到男人的大雞巴就想讓對方插進來,填滿你的騷穴,插得你潮吹,你覺得那種滋味好極了……”大牧首強調(diào)著“喜歡做愛”的詞句,一遍又一遍地給白雪下心理暗示。
“你懷孕的時候就會分泌奶水,不僅吸引男人們來舔,也提前為嬰兒哺乳做好準備,所以當你的奶子流出奶水的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懷孕了……然后……”大牧首停頓了一下,猶豫了幾秒,“然后催眠終止。當然,你的處女膜再也不會合攏,因為你得生產(chǎn)?!?/p>
催眠的效果很好,立竿見影,畢竟他是神明在人間的代言人。
但是,總有些事,是需要他動手的。大牧首蒙著白雪的眼睛,折下一截向日葵的花莖。
向日葵的莖硬直粗壯,披著白色的一層短毛,摸上去毛絨絨的,折斷時需要費點勁。
“乖孩子,破處一點也不疼……你不覺得疼……你的女穴喜歡被插入,再大的雞巴你也能夠承受,哪怕是海豚的性器,你也會覺得爽死了……”大牧首夸張地描述道,試圖以最厲害的妓女的本事,來覆蓋白雪過于矜持的身體。
粗糙的花莖在大牧首手里轉(zhuǎn)動著,如同一只用慣了的魔杖,挑開白雪閉合的陰唇,精準地刺入了小小的入口。
要讓白雪的身體和催眠里的一樣,首先給給予他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讓他的身體記住高潮的滋味,處于敏感誘人的發(fā)情狀態(tài),好像春天的母貓,才能順理成章,不然就可能被精靈的遺傳基因打敗,恢復(fù)自我修復(fù)的能力,重新變成性冷淡。
花莖的絨毛騷刮著柔嫩的肉穴,激得它們本能收縮,把入侵者夾在里面。然而硬直的莖身如同枝干一般,根本擋不住,執(zhí)意地往里闖,觸碰到那層阻礙的處女膜后,以一個簡單的切割術(shù),直接捅破了。
“嗯……”白雪疼得一激靈,但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又很快散去,短暫得就像沒有存在過一樣。他迷茫地喘息著,被自己的大腦給欺騙了,一點也不覺得疼了,只覺得花莖硬硬的插進來,感覺怪怪的,很有新鮮和刺激感。
“你喜歡被向日葵插嗎?”大牧首驗收成果。
“我、我喜歡……喜歡被向日葵插……”白雪喃喃自語,失神地回應(yīng)。
“為什么?一根這么細的花莖都能讓你發(fā)情嗎?”大牧首轉(zhuǎn)著手里的植物,在女穴里抽插搗弄,發(fā)出淫靡的聲響。
這冷淡的肉穴原本很少有液體,只有高潮時才會噴出一些,但現(xiàn)在不同了,很快就流出潺潺的淫水來,打濕了他手里碧綠的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