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博格的目光逐漸變得火熱。白花花的嫩乳上點綴著兩顆惹眼的奶頭,粉嘟嘟的,看上去又軟又甜,清新可口,讓人看了一眼就想去咬一口,含在嘴里裹住舔吸。
男人悄悄咽了咽口水,胯下已然一柱擎天。而白雪還在認(rèn)真地解扣子,頭也不抬:“知道。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想睡我。”
少年語氣平平,毫無波動,渾然不覺自己說出了多么羞恥的話。這和他冷淡矜貴的氣質(zhì)不太相符,卻又微妙地讓人覺得——
“不愧是白雪。”
他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也不在乎什么情欲什么道德什么恥辱,只要能達到目的,付出代價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博格推翻了自己的先入為主。這哪里是什么嬌弱的白玫瑰,分明一把天生的寶劍。再美麗的劍,也是劍。
男人更加興奮起來,摧殘一朵玫瑰,哪里比得上刀口舔血來得刺激?更何況,這主動脫衣誘惑的少年,即將成為他的君主?
高高在上,同時雌伏于他的身下;
驕傲凜然,同時被他的雞巴肏哭。
哪個男人能拒絕這種誘惑?
白雪的衣服脫了一半,就被男人推倒在了書桌上。他的上半身摔在羊皮紙的地圖上,悶悶地哼了一聲,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壓在桌上熱烈地親吻。
這博格看著人模狗樣的,動作卻狂野又急切,簡直像好幾年沒開葷、嗷嗷亂叫的狼狗。白雪毫不反抗地任他親,只是唇舌被舔弄勾纏的時候,不得不微微抬起臉。
“唔……”白雪被親得喘不過氣來,后腰墊在桌邊,硬硬地發(fā)疼。
男人的大手布滿繭子,迫不及待地在白雪身上撫摸揉搓,仿佛兩只加熱的木板,粗糙地摩擦著少年嬌嫩的肌膚,帶來火熱又微疼的觸感。
白雪蹙眉忍耐著,只覺得男人的手像是著了火一樣,摸得他腰一軟,情不自禁地打著哆嗦。
兩個小奶子軟乎乎地發(fā)熱,在男人有力的大手間變換著各種形狀,不多時就染上了艷麗的色彩。白雪急促地喘著氣,只覺得呼吸都燥熱起來,奶頭硬得像兩顆小石子,被粗糙的指腹捏得扁扁的,旋轉(zhuǎn)著揪起來。
“你……”白雪權(quán)衡了一下,示弱道,“輕一點……”
“疼嗎?”男人頗有點惡劣,故意問道,手指掐著綿軟的奶子,力道更重了幾分。被蹂躪過的乳頭比一旁的脹大了一圈,紅得宛如深秋枝頭熟透的漿果,輕輕一捻就會流出甜美的汁水。
“……疼?!卑籽╊澛暬卮?。
“那請記得,這樣的疼痛是我?guī)Ыo你的。”博格扒掉白雪的褲子,一手分開少年的雙腿,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緊致的嫩穴里,揉開合攏的陰唇,迅速找到那先前的陰蒂,大力揉搓起來。
“啊……”白雪的聲音顫抖起來,渾身哆嗦著,呻吟不止。他無法壓制住劇烈的酸意從被按揉的陰蒂處竄起,轉(zhuǎn)瞬間就侵襲全身。這快感來得太快,太猛烈,讓他猝不及防,頃刻間就癱軟在桌上上,衣襟大敞,褲子掛在腿彎處,下意識夾緊雙腿,卻把男人的手夾得更緊更深。
“別這么緊張,我們是在做愛。”博格覷著白雪微紅的臉,“太緊繃了,受傷的可是你自己?!?/p>
“別……別從這里……”白雪想到破處的劇痛,有點遲疑地伸出手,按住了博格作亂的右手。
“哦?為什么?雖然女穴很小,但應(yīng)該有很多水,很適合插入才對?!辈└駪{常識和經(jīng)驗這樣認(rèn)為。
“我……”白雪按捺住在半生不熟的男人面前暴露隱私的羞恥,盡量平穩(wěn)道,“我有處女膜……破處會很疼……”
“可是國王不是已經(jīng)……”博格脫口而出的話只說一半,但他和白雪都知道他原本要說什么。
原來他成年那晚發(fā)生的事,連軍團長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宮廷的隱秘,本來就不是秘密,白雪也沒想瞞得過誰。
“……是,但我是半精靈?!毖韵轮猓谎远?。
“如果我非要堅持呢?”博格挑眉,故意為難他。
“那請便。”白雪不再堅持,左右不過是疼痛罷了,他也不是不能忍。
他這樣輕描淡寫,反倒讓博格訕訕起來:“好吧,我也沒有那么強人所難?!闭f實在的,既然決定交易,也決定幫助白雪政變,那么最后的結(jié)果就很有可能是白雪成為新一代的國王,那為了以后著想,博格也不止?jié)M足于一次的歡好。
“那我從后面來怎么樣?”男人覺得自己很好說話,等白雪轉(zhuǎn)過身來,才掏出激動的雞巴,一桿入洞,直搗黃龍。
“啊啊……”白雪被這直接莽撞的插入逼出叫聲,他趴在桌上,上半身被撞得突然向前,胸口被桌子和地圖摩擦得又疼又癢,說不出的脹痛難受。他極力忍住尖叫,埋頭咬著自己的手,悶哼喘息。
“忍一會,馬上就不疼了。”男人的雞巴像他的人一樣,英氣勃勃,勇往直前,無論遇到什么阻礙都不會停下來,只會加大力道,沖破一切困難。不過一個呼吸間,那硬挺的雞巴就像一桿長槍,二話不說,擠開層層軟肉,直插到穴心,然后開始蠻橫地操弄,大開大合,迅速果決。
白雪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狠厲的肏干,大腿根抖得厲害,屁股一晃一晃的,腰肢被男人抓在手里,掐得快要斷掉了。
“嗚……”干澀的后穴早已恢復(fù)得如處子一般,沒有絲毫潤滑和前戲,窄嫩而緊澀。碩大的龜頭完全沒有給它心理準(zhǔn)備的時間便直接插了進來,夸張的尺寸幾乎要將它撕裂。
緊接著狂風(fēng)暴雨般的肏干更是讓白雪難以忍受。久經(jīng)沙場的男人太粗,也太長了,青筋直冒,硬生生懟開腸道里所有嫩肉,把整個后穴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白雪甚至能在腦海里描繪出那根肉莖的形狀和上面每一根青筋的位置,甚至有一種肚皮都被戳破的恐怖感。
男人溫?zé)岬拇笫职丛谒男「股?,得意地摩挲了一會被性器頂出的凸起。白雪連連顫抖,小腿一陣陣發(fā)軟,幾乎站不住。
男人快速地整根抽出,又狠狠肏入,不經(jīng)意間摩擦到騷點的位置,爆發(fā)出劇烈的酥麻快感,酸軟不堪。
“嗚……嗯……”白雪的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淚光,強忍著不肯落下來。每一次大力的頂撞,都會把他的身體推向靠墻的桌子。女穴偶爾蹭到硬邦邦的拐角,陰蒂被撞得酸到極點。滅頂般的快感如同煙花般爆裂開來,接二連三地占據(jù)白雪的感官。
“啊哈……”少年的喉嚨里壓抑著嗚咽和喘息,如同被一個蠻橫的野獸壓在身下交配,搖搖晃晃,又痛又爽。他眼前霧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越來越激烈的爽意和飽滿的脹痛感蔓延到全身,刺激得口舌生津,喘吟不止。
過于密集而持久的快感幾乎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猙獰粗大的肉棒在后穴里粗暴而迅猛地進出,攻城略地,很快就將深處的軟肉研磨成爛熟的桃糜,火熱得快要化掉了。
白雪的身體不斷下滑,又被男人撞得上升,渾身的重量好似都交代在那根可怕的雞巴上,被肏得神志不清,大腿根抽搐不已。
噗呲噗呲的拍打抽插聲持續(xù)了很久,到外面守夜的士兵都面紅耳赤,雞兒邦硬,忍不住在換崗的時候偷偷手淫一發(fā),想象著王子被軍團長操弄到高潮的美妙情態(tài),哼哼唧唧地擼了出來。
博格堅持了很久,幾乎把白雪肏得昏了過去,才戀戀不舍地在絞緊的肉穴里射了出來。
“呃……呼……”白雪有氣無力地喘息,失神地望著虛空,虛軟到了極限。
“你……說話算話……”他警告的語氣太軟,尾音發(fā)顫,聽著有如撒嬌。
“當(dāng)然,我的陛下。我可是您最忠實的鷹犬?!辈└裆袂鍤馑乇е籽?,在他的脖頸蹭了蹭,心滿意足。
年輕貌美的王子,若是當(dāng)了國王,肏起來應(yīng)該會更有感覺吧。尤其是在王座那種神圣的地方,逼迫他騎在自己雞巴上,奸淫他軟嫩的小穴,一狠心直接捅破那完好的處女膜,狠狠肏進子宮里,看他疼得渾身發(fā)抖,淚眼朦朧,還倔強得不肯出聲的樣子,僅僅是這樣想象著,博格就又硬了。
以下犯上,誰不喜歡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