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秋把玩著對方漂亮的手,控制他的手指包裹著自己下身,只來回揉了幾下,就覺得燥熱的欲火一股腦地沖下去,舒爽的快感一刺激,欲求不滿的心癢反而更多了。
就像一個餓鬼,吃了美味的開胃菜,只會更餓。
白奕秋松開孟宴臣的手,悄悄脫下了他的短褲,火熱的性器插入大腿和股縫間,動情地摩擦起來。
孟宴臣側(cè)躺著,雙腿微微彎曲,很自然地并攏重疊著,大腿間幾乎沒有什么空隙,一插進去就能感覺到肌膚緊致柔滑,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肉夾著躁動的龜頭,舒服極了。
白奕秋的手在孟宴臣敏感部位亂摸,揉得臀肉緋紅發(fā)熱,蕩起性感的肉波。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曖昧的氣氛無形地涌動著。帳篷外的露營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線,為了不驚動任何人,白奕秋的動作一直極盡溫柔克制,憋得滿頭大汗。
這是世間最誘人的酷刑吧。白奕秋胡思亂想著,鼓脹的性器蹭動著兩團肉丘間的幽縫,情不自禁地想往里送,卻又硬生生忍耐著,只擠開彈性十足的屁股,反復蹭著那穴口處,一不小心滑向大腿根,沉醉在自娛自樂的綿長快感里。
孟宴臣睡得很沉,他白天在高強度的訓練里,耗光了體力,大半夜又被白奕秋拉著捉昆蟲,沒有多余的精力再應(yīng)付他。
白奕秋明明知道這一點,慶幸之余,卻又有點不甘心。
好想弄醒他,肆意地親吻玩弄,直接插進那處子幽穴里,狠狠地肏干,操得孟宴臣嗚咽顫抖,被迫露出更多更美妙的表情。
可惜……可惜只能想想。
白奕秋磨蹭了半天才泄了出來,白花花的精液被安全套擋著,沒有弄臟孟宴臣一絲一毫。
他把安全套處理了,輕手輕腳地溜回來,偷親了孟宴臣好幾口,才戀戀不舍地睡了。
回憶完畢,讓我們把時間撥回當下。
“所以,你趁我睡覺的時候拿我……自慰?”孟宴臣看著手里的杯子,猶豫著要不要把熱茶潑白奕秋臉上。
“浪費可恥!”白奕秋叫道,眼疾手快地把貓揪過來,擋在自己腦袋前。
“喵……”無辜的布偶貓睜著水汪汪的藍眼睛,給了孟宴臣一個正面的顏值暴擊。
孟宴臣:“……”他深吸一口氣,覺得交友不慎。
“你從哪兒學的這些東西?”
“這還用學?”白奕秋訝異,“食色性也,誰不想和自己喜歡的人親近親近呢?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悠,白天還好,我也是有那么一點羞恥之心的……晚上就不行了,孤男寡男的,我怎么忍得住嗎?”
“你有羞恥之心?”孟宴臣震驚。
“你那是什么表情?”白奕秋委屈巴巴道,“人家當然有啦。片子里猥瑣男拿女主內(nèi)褲打飛機,還把射出來的精液倒進粥里給女主喝。我都沒有這么做!”
孟宴臣愕然地睜大眼睛,被這種低俗的操作刷新了三觀。
“你……”
白奕秋馬上get到了他的擔憂,搶先道:“你放心,我沒有糟蹋過你的牛奶!絕對沒有!”
孟宴臣有早餐喝牛奶的習慣。牛奶是白的,精液也是白的。這種同色系的液體里,就算加一點進去,牛奶本身的腥甜味也會掩蓋精液的味道,很難發(fā)現(xiàn)。
“真的沒有?”孟宴臣將信將疑。
“真的沒有,我發(fā)誓!”白奕秋豎起三根手指,鄭重道,“如果我動過你的牛奶,天打雷劈!”
孟宴臣不迷信,但勉強放下了一點心。
正在這個微妙的時候,轟隆一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打了個響雷。
孟宴臣:“……”
白奕秋:“……”
“冤死了,我就偷喝過兩口你的牛奶,還是當著你面喝的;下過一點安眠藥,也是當著你面下的,因為你睡不著覺……”白奕秋喋喋不休,“我只是色情,絕不猥瑣!”
孟宴臣抿了一口茶,陷入沉思。
“那個,臣臣?”白奕秋討好地笑。
“我在想……”孟宴臣提出疑問,“青春期發(fā)育的時候,我的乳腺發(fā)育異常,甚至溢乳,是不是和你有些關(guān)系?”
“那是激素的問題!真不是我干的!”白奕秋脫口而出,繼而又干笑道,“我最多就是偷偷嘗了幾口……”
那是白奕秋非常珍貴的一段回憶。起因確實跟他無關(guān),是孟宴臣激素紊亂引起的,本來是很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吃一段時間的藥也就好了。
但是在白奕秋眼里,那可太色了。
他午休的時候給孟宴臣送了一盒乳貼,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解開襯衫的扣子。
衣衫不整,又純又欲。
奶水分泌得很慢,但一個上午的工夫,已經(jīng)浸濕了打底的背心。圓潤的奶頭脹大了一圈,罔顧孟宴臣本人的意愿,滴答地落下一點奶水。
撲面而來的奶香味,撩得白奕秋心猿意馬。他舔了舔唇,好奇道:“什么味道啊?我能嘗嘗嗎?”
“不能?!泵涎绯己芨纱嗟鼐芙^了他,用紙巾擦拭著胸口,但一直沒有去碰罪魁禍首。
白奕秋察覺到了,猜測道:“奶頭是不是有點疼?漲奶的話不舒服吧?我?guī)湍阄鰜戆???/p>
“不用……我……”孟宴臣眼前一花,被白奕秋叼住了一顆奶頭,前所未有的刺激突然襲來,一瞬間就能逼得他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