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只知道電話號碼,可以多了解一個人”這個問題,牧鶴可以給出完美的答卷。
他的加班依然繼續(xù),仍然保持不到九點不下班的恐怖慣例,但回家沖完澡繼續(xù)整理卷宗的習慣變成了整理資料。
整理來自“客戶”楚時清的資料。
先是通過電話加到了微信,有微信自然可以觀察對方的朋友圈,人妻的朋友圈有關(guān)自己的內(nèi)容很少,但關(guān)于那位人渣丈夫的記錄很多,大多數(shù)是記錄,字里行間滿是深厚的情意,偶爾夾雜幾張男丈夫的單人照片,牧鶴看了一眼--照片里的男人毫無優(yōu)點,面相刻薄,尖嘴猴腮,一看就知道不會疼老婆。
如果清清是我老婆,一定每張照片里都是我們的身影,而不是像這樣,全是這個白癡!
還算眉清目秀的男人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妻子的暗戀者從里到外狠狠批判了一遍。
只要提到“老公”的朋友圈,牧鶴都一律滑過,這些朋友圈的占比極多,男人越翻越煩,不明白為什么微信朋友圈不能出一個篩選功能。
翻了十幾分鐘,牧鶴總算找到一條與楚時清自己相關(guān)的朋友圈,是一副手繪畫,畫風精美,人物牧鶴不清楚,但他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沒有被完全遮住的微博水印。
就算名稱只露出一半,精明的律師還是順著找到了正確的微博賬戶,發(fā)現(xiàn)了楚時清的工作——一位披著馬甲的繪圈畫師。
因為不想透露個人信息,楚時清的微博沒有提到丈夫,但關(guān)于自己興趣愛好的東西變得很多,會分享畫了的稿子、自己喜歡的畫家、網(wǎng)上沖浪看到的感興趣的東西…內(nèi)容很多,零零散散的有上千條。
牧鶴以日期為界限,花費一個多星期,用每天晚上的一點時間全部看完了,并且列出了文檔,上面劃分了楚時清欣賞的畫家、擅長的畫風、喜歡的贊揚方式等。
在看完微博的最后一天,牧鶴又花了半個小時,將原本計劃于周末完成的工作合理的安排在工作日。
正當他盯著空空的窗口在想怎么找借口約人妻出來時,那頭的昵稱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中”,牧鶴耐心的等著,果然,來自人妻的消息彈了出來。
楚時清:牧律師,有件事想咨詢您,請問您多久方便呢?
自從上次和牧鶴見面之后,對方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楚時清在這邊過上了清心寡欲的日子,每天做做飯畫畫圖,感覺就這樣生活也不錯。
如果不是虛擬工具人又發(fā)來一條出軌的訊息,他都快忘記自己還有任務(wù)了。該做的還是得做,人妻顫抖著手回復那張女人的手撐在丈夫肩膀上的照片:到底要怎么樣…你知道他有妻子了嗎…?
那邊很快回復:知道啊,不然怎么一直發(fā)給你,他很喜歡我,我們很相愛,你自覺點退出,不好嗎?
這個小三真的很過分!楚時清瞪著眼,不知道該怎么回復,自然而然地又想起那位在列表里的律師,點開對方的頭像,發(fā)了條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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