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清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身上不太舒服,胸前和下面的陰穴都隱隱作痛。
掀開衣服,發(fā)現乳頭好像比之前紅了些,雌穴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液體,黏糊糊的,一股怪異的感覺從穴心傳來。他說不清是什么感覺,就好像被貓抓了一樣,又癢又痛。
怎么回事兒,難道是夜里夢游了?還是生病了。
仔細想想,最近雖然每天都睡眠時間很長,但總是會做各種各樣的夢,醒來之后反而很累。
雖然聞清每天都說想死,但其實還沒有活夠,他覺得需要去一趟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絕對不是為了逃避實驗和扒皮導師。
聞清給導師發(fā)消息,委婉地表示自己想請幾天假,對方過了好幾個小時才發(fā)來兩條語音,聞清一鍵語音轉文字:
“這兩天實驗正到了關鍵時期,實驗室不能沒人啊,年輕人就要多鍛煉鍛煉,以后進了社會才不會被欺負?!?/p>
“具體實驗該怎么做,你問問師兄師姐,多查查文獻,要學會搜集分析資料,都是研究生了,要有問題意識和解決問題的能力。”
看似說了很多,實際內容屁都沒有。聞清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個好的,讀研真是對一個學術混子最大的懲罰。
過了兩天,那個黑色頭像又震動了,聞清第一時間告訴了封珩。
“聊天記錄給我看看?!?/p>
“……一定要看嗎?”聞清抓著手機,捂在胸口,腦海里浮現變態(tài)剛發(fā)過來的照片。
封珩給了聞清一個眼神,聞清覺得自己好像被罵了,乖乖把手機遞了過去。
封珩視線在變態(tài)和聞清的聊天記錄掃過,只停留了一秒不到,聞清呼出了一口氣,看起來封珩完全對他的身體沒什么興趣。
封珩拿出了一條數據線,將手機和電腦連接,然后進行了一頓聞清看不懂的操作。
過了二十多分鐘,聞清看到電腦屏幕上有一個小紅點在閃爍。
“這就是對方的位置。”封珩說,他把屏幕放到最大,看清了變態(tài)居然……是學校里的人!
“真是太過分了,H大居然有這樣的敗類!我現在就報警抓他!”聞清抓起手機,憤憤地說。
火熱的掌心包裹住了聞清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我說過了,不能報警,把對方逼急了,你的生活可能會受到影響。”
封珩的手好熱,灼熱的溫度順著手背傳到大腦,燙得聞清腦子都不靈活了,聞清下意識說出了這些天他對封珩說得最多的一句話:“那該怎么辦?”沒有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中,他越來越信任和依賴封珩了。
“定位沒有辦法查到他的具體位置,但也可以作為我們的籌碼,讓他不敢再繼續(xù)為所欲為。”
聞清按照封珩的話,把定位截圖發(fā)給了變態(tài),又發(fā)了幾條消息,大致的意思是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勸他最好不要再做變態(tài)的行為,聞清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不然就要把證據交給警察。
軟硬兼施,主打的就是一心理戰(zhàn),發(fā)完之后,對方竟然直接把聞清拉黑了,聞清要被氣笑了。
“……就這膽量,還學人當變態(tài),有本事當面battle,我還敬他是條漢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