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幾次,算什么縱欲?你都還沒被我肏暈過去呢?怎么能結(jié)束?”沈璞玉挑釁著打開花灑熱水的開關(guān),沒有去更寬敞舒適的浴缸,偏要選擇一邊沖洗一邊把可憐的老父親按在墻上狠肏。
“唔……”赤裸的脊背剛一貼上瓷磚,就冰得起了不少雞皮疙瘩,沈穆還沒適應(yīng)環(huán)境,就被沈璞玉一把抬起雙腿按在肩頭,火熱巨大的雞巴猛然抽出大半,拖出淋漓的淫水,再迅速狠厲地直肏進去,整個人的體重全壓下來,猶如一柄燒紅的利刃,勢不可擋,疾風驟雨地進攻,飛快地抽插搗弄。
“啊哈……呼……嗯……”沈穆只會喘息,顫抖的腿搭在沈璞玉肩膀上,下意識想繃緊肌肉,夾住對方的腦袋,但又覺得這個動作實在太色情,好像迫不及待迎接他的奸淫一樣,于是遲疑著便僵住了,顯得欲迎還拒,糟糕的色氣。
他不知道自己無論做什么,若在兒子眼里都像是勾引。——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經(jīng)是一種獨一無二的誘惑了。
畢竟,沈璞玉只有這一個親爹不是?
熱氣從頭頂?shù)幕⒗餄姖姙⒌芈湎聛?,像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把半濕的父子倆澆得透透的,逸散開如云如霧的水氣,熱騰騰的,為這場激烈的情事增添幾分浪漫與真實交界的奇異錯亂感。
以后只要在這個浴室,用這個花灑,沈穆大概都會不可避免地想到這個夜晚,想到自己是怎么在沙發(fā)上袒胸漏乳地喂奶,怎么被兒子抱肏著走樓梯,怎么在嘩啦嘩啦的淋浴里緊貼在瓷磚墻上低喘呻吟,在極致的快感里,射空了精囊,爽到失去意識。
“這就不行了嗎,Daddy?”沈璞玉嘲笑著,年輕的面孔意氣風發(fā),五官有幾分像沈穆,更多的則像他自己。
野心勃勃,昭然若揭。
更加年長和成熟的人似乎會無可避免地走向保守,他身上那種歷經(jīng)歲月而不敗的神秘韻味總是引誘著年輕人去向往和追逐,可過于年輕的臉,又像跳動的火焰,委實熱烈明亮到刺眼而燙手,讓年長者徘徊不定,疏遠冷淡。
不善言辭的男人必定要受盡苦頭了。沈穆的性器已經(jīng)疲軟,可精力旺盛的沈璞玉像磕了藥似的,還沒有發(fā)泄完畢。
他太持久了,沈穆實在疲于應(yīng)對。處子嫩穴被強行開苞肏到現(xiàn)在,快感多到已經(jīng)麻木的地步了,宮口酸酸澀澀得有點發(fā)疼,穴口高高腫起,陰唇艷紅充血,顫顫巍巍的,一副使用過度的樣子。
“璞、璞玉……嗚……”沈穆渾身都軟,每個細胞都像吸足了水氣,沉沉地無法動彈。他倒是沒有輕易哽咽,只是短促的呻吟被兒子壞心一撞碾碎了,哆嗦著變了調(diào),聽起來有點泫然欲泣。
“我、我想……嗚……嗯……”沈穆原本想說的話被噗呲噗呲的插弄聲和嘩嘩水流模糊了,斷斷續(xù)續(xù),聽不真切。
“Daddy想說什么?”沈璞玉好心開口,惡意拔出雞巴,還沒等沈穆在突如其來的空虛里顫抖松懈,就再次一桿進洞,插得沈穆連連顫抖。
“我想……小便……”沈穆羞恥又難堪,低聲下氣地把這幾個字眼擠出口。
“那就在這尿好了,有什么關(guān)系?”沈璞玉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壓低聲音笑道。
“可是……啊……”
沈璞玉就愛看他掙扎著不肯沉淪,卻又被欲望拖入情潮,眼角暈得緋紅,咬著牙拼命忍耐,但怎么也忍不住生理反應(yīng)的過程。
“我喜歡看Daddy被我肏到射尿的表情……”沈璞玉低聲直笑,偏要和沈穆較勁,還在抽出雞巴的時候把沈穆翻過來,以背入的姿勢直接狂肏軟嫩緊致的后穴。
“嗯……啊……別……”沈穆的腿終于落了地,性器微微鼓起,被強行按在了墻上,他才剛剛松一口氣,就在前列腺點被反復(fù)摩擦的快感里痙攣不已,新一輪的美妙快感蒸得他頭皮發(fā)麻,飄飄欲仙,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
可同時沸騰的尿意再也憋不住,他連站都站不穩(wěn),就哆哆嗦嗦地射了出來。
泛黃的尿液掙脫束縛,沖破一切障礙從尿孔射出來,剎那間就突破了沈穆的又一道道德底線。
他眼前一黑,幾乎暈了過去。
“Daddy?”沈璞玉掐著沈穆的腰,喜氣洋洋地泄了,美滋滋道,“多好啊,你現(xiàn)在就在我懷里,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睡覺的時候也可以插在Daddy的嫩逼軟穴里,含著奶頭睡……簡直就是天堂……”